感覺自己大道理懂一堆,也能給別人講半天,自己卻時常不能把認知的東西反應到行動上。想問一下大家是如何真正做到知行合一的?


好像記得原文中有說:知而不行,還是未知。

做到知行合一不容易,說難於上青天,一點也不誇張。

我的理解王陽明的「知行合一」是一種狀態,類似於佛家的開悟,道家的得道,儒家的「所發無不善」。很難。

可以從「知」上入手,去求開悟,知到深處自然行。也可以從「行」上入手,也可以同時下手,但這個過程中都不叫知行合一,知行合一是結果。


最近在研讀王陽明心學,之所以看這本書,也是因為一位圈內大佬推薦的。

上大學的時候,圖書館前面有一尊雕像,雕像便是王陽明,當時不明白,為什麼把王陽明放在圖書館前面,而不是什麼孔子、孟子、老子莊子等這些古聖先賢。

現在才明白,原來當時學校的校訓是知行合一,而提出知行合一併對後世影響最大的人,便是這位明代王陽明。

他的學說,不僅在中國引起了廣泛反響,而且在國外也流傳很廣,尤其是日本,稻盛和夫、日本天皇等都將王陽明的學說,奉為經典,以知行合一作為做人的行為準則。

知行合一說起來簡單,可惜能做到的人,寥寥無幾。

不管是做生意,還是打工,我們會發現,每個人似乎都有自己的夢想,年初的時候,制定著今年要年入千萬的目標,要實現怎樣的抱負,要幾點就開始起床奮鬥。

最後晚上想想千條路,早上起來走原路,早已經將自己昨天說過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

知行合一簡單點說,就是把你知道的和想做的,都嚴格的付諸於行動。

可以這麼說,任何人,如果能做到知行合一的話,他的人生一定會很成功。我們常說一個人執行力很強,就是說這個人能夠把自己想到的說過的,都能夠堅決去執行,直到最後取得成功。

很多人活的很失敗,根本不是因為他做事業失敗了,而是在沒做之前就放棄了。

10年前想游泳,第二天被小夥伴們拉著到了河邊,卻不敢下水,找借口說自己不會游泳就回去了。

十年後,一位自己喜歡的心上人,約自己去游泳館,你只能羞怯的說:我不會誒,從而錯過了一次和佳人邂逅的機會。

五年前,滿心抱負,和朋友們喝酒,年紀輕輕壯志豪情,宣稱要在上海闖出一片天地,第二天酒醒就忘了。

五年後,一起喝酒的朋友,早已經是某上市企業的老總,而自己還是領著幾千塊錢的打工仔。

知行合一是在告訴我們,想到什麼就去做,千萬別猶豫而錯失大好機會。很多事情當你想去做的時候,即使覺得自己不行,也要去嘗試,即使失敗了大不了從頭再來。

怕就拍,你明明可以,卻因為膽怯、害怕、自我懷疑,而錯失了機會。

知道不去做,就等於不知道,舉例:你知道有個能中500萬的彩票,但你沒有去買,那麼這和不知道有什麼區別。

知易行難,這是普遍的規律,千萬別以為自己懂了就行了,沒有真正去實操一篇,根本不能證明自己真的懂了。

就跟廚師炒菜一樣,一道簡簡單單的蒜苗炒肉,你以為看了一遍廚師做的就會了。

但真正到自己去炒菜的時候,你才會發現,自己原來什麼都不知道。

蒜苗炒肉的第一步,什麼時候放油,放多少油,第二步是先放蒜苗還是先放肉,鹽什麼時候放合適,怎麼放老抽那些醬料調色,一大堆問題。

一問就會,一做就廢,這是你沒有把知行合一落實到生活的方方面面的原因。

知行合一與其說是一種心學,不如說是一種做人做事的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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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現在好多人對知行合一的理解都是和初衷有出入的。

王陽明說,知到極處便是行。可見若是不"行"便不可以說是"知"。

知並不是光光知道一點皮毛,比如,我要早起,這樣就算是知,那也太膚淺了。你還需要知道自己一天睡眠時間多少才足夠,自己的作息應該怎樣安排,自己為了能夠早起應該幾點鐘睡。你需要知道符合自己早起的作息時間表。如果你知道了這些,你自然而然的就能夠去做,去早起,而不是每天強迫著自己困得要死還起床。起不來還責備自己,沒法知行合一。

一句話:好多時候我們的知,根本算不上是知,那又怎麼行呢?


「知行合一」的含義被很多現代人誤解,主要原因是漢字古代的含義和現代不同。「知行合一」是王陽明心學的核心思想,而陽明心學,是儒家對孔孟思想傳統的回歸。要理解知行合一,必須縱觀儒家思想發展史。

戰國時期,因讀書人極少,且書籍用竹簡成本高昂,整個中國的書籍數量非常稀少。秦始皇焚書坑儒,用嚴刑酷法勒令諸子百家的書籍銷毀,僅在咸陽進行國家存檔。而咸陽的存檔又被項羽一把火燒光。書籍的大量毀滅,造成了中國思想的斷層。進入漢代後,政府鼓勵民間把私藏的書籍貢獻給國家,並給予豐厚獎賞。此舉雖然促進了很多珍貴書籍的保護,但也助長了「偽書」之風。一些人為了獲取獎賞,或對古代書籍進行補充修改,或自行撰寫,然後偽稱古代先賢的著作進獻給皇帝。如《中庸》、《大學》等,現在考證均為偽書。由此,造成了自漢代以後,儒家思想被曲解,背離孔孟原義,走向「理學」。直到南宋陸象山發端、明代王陽明完善,心學誕生,儒學才重歸孔孟精神,重啟了東方的思想革命。

很多人覺得王陽明的心學和禪宗差不多,這是一種誤解。雖然禪宗也講「心」,但和心學的心不是一個概念。禪宗的心指的是本體,而心學的心則是人道德層面的倫理心。儒學的全部思想圍繞倫理道德,在唯一可以確定為孔子言論的書籍——《論語》中,儒家的「學」僅指道德層面的學習。王陽明所說的「知」,也同樣僅指道德層面的「知」,絕不是現代人理解的知識、認知的意思。

知,指的是人的道德價值判斷。心學四句云:「知善知惡是良知」。良知,就是好的知,也即是關於善惡的道德判斷,知善知惡。它不是結果而是過程,是個用「工夫」的過程。「工夫」就是行,是謂知行合一。

心學的「知」,不是理性「知」,而是人道德本性的「知」,這是心學和理學的重要區別。儒學認為人的本質是倫理人、道德人,這是儒學不同於別家的重要特點。王陽明眼中,人的道德判斷是深及人靈魂的本質判斷,「如好好色,如惡惡臭」。就好比,人看到美的事物之前,人的本心中,已經包含了對美的喜好,而不是見到美才開始喜好的。人對臭的厭惡,也是在本心之中的,也不是聞到臭才開始厭惡臭。

這種深及本心的知,就是心學真正要表達的知。而行,則是這種知,或叫良知,自然展開成為人的行為的過程。理學認為人的行為和內心的知可以分開,可以內心反感,但因為屈服於社會規則(也就是「理」)而違心去行動。理學長期教育的結果就是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的偽君子層出不窮。但心學認為二者不能分開,人的道德和行為是統一的。

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行之明覺精察處便是知,知之真切篤實處便是行。知,是人的主觀世界。行,是主觀與客觀的交融。主客觀世界統一,則知行合一。

知行合一的結果,是人既有善心,則必有善行。有善行,則必有善心。為什麼人必有善心?這又與孟子對「人之初,性本善」的論述一致。性本善,不是說人人都是善的,而是人人的本心中都有善的本,所以才有可能知善、行善。就像人有眼睛才能看,有耳朵才能聽一樣。人心之本無判斷善惡的可能的話,人類就不存在善、惡的概念了,人類文明就不存在搭建的可能。地球人的任何文明都有善惡的概念,恰恰證明了人本質中有善的能力。

在程朱理學看來,有桿判斷善惡之秤,「天地之間有桿秤」,就是天理。人的價值判斷不一定符合天理,所以要修身,逼迫自己按天理規則行事。天理在心外,這就違背了孔孟儒學關於「人性本善」的核心思想。而陽明心學,用通俗的話說就是:人人心中有桿秤,重歸孔孟對人性本善的思想出發點。

陽明心學,可謂是西方現代才出現的人本主義心理學先驅。人本主義心理學認為人的心理疾病源於內心和行為的不一致,即使用理性給自己找借口,這種不一致依然會帶來痛苦。這種痛苦,用心學語言來講,就是知行不合一。

王陽明說:今人學問,只因知行分作兩件,故有一念發動,雖是不善,然卻未曾行,便不去禁止。我今說個知行合正要人曉得一念發動處,便即是行了,發動處有不善,就將這不善的念頭克倒了。須要徹根徹底,不使那一念不善潛伏在胸中。此是我立言宗旨。所以,陽明心學的修行,是更深度的道德修行,不是背誦規矩,而是修心。心就是規矩,規矩就是心。最終,達到孔子所說「七十而隨心所欲不逾矩」,也達到孟子所說的「赤子之心」。

相對西方的人本主義心理學,王陽明走的更遠。他提出了「心即理」。人本來就不應該制定違背本心的「理」來規範自己,心和理本應一致,也就是人的道德和行為、主觀和客觀、內和外本應融合同一。以「心」來重定「理」,就帶來了思想解放,在中國明末開花,本可成為與西方文藝復興媲美的思想啟蒙運動,可惜被蠻族入侵打斷。所幸在日本結果並繁榮,通過日本心學大本營九州島的薩摩藩武士們,推動了日本近代改革。


以下個人一些想法,不一定是答案,做個小小參考吧

認知自以為是地越俎代庖,想代替行為與靈魂,這是一個陷阱,一個怪圈。一個有小好處的怪圈。

大道和大道理一樣明朗簡素,但是幾人做到?連提出它的人都不一定做到,真的很難嗎?但也有很多人一生不知道大道理,卻做到了。的確有的呀。一個真正的母親和一個哲人一樣有意義。

畫家,詩人,哲人,文學家。太多太多的人,他們筆下的和他們本人並不一樣。難道認知就可以是行為的特權嗎?甚至特權到後來大眾都接納了這種特權,他們自己都懵懵懂懂理所應當地接納了這個特權

這是一種割裂。人們喜歡命名,喜歡分門別類,但是到後面往往忘記分類的目的,忘記其實本來沒有分類。我們被自己愚弄欺騙

不識字的老婦,和滿腦子道理卻不作為的哲人。這二位的對比,有意思。

我想到了並不代表我做到了。認識不能代表靈魂,也不能代表行為

知行合一是多簡單的道理,多少人又做到了呢?特別是認知上水平更高的那部分人。

認知這個小朋友,聰明得很,又加上被外界一誇,驕傲自大,好啦,以後什麼事我都可以來了,就沒行為和靈魂什麼事了。

其實問問自己,讓它們自己回答,真的是這樣嗎?被壓抑的,傾聽過嗎?

其實並不是沒有知行合一的人啊,但我們好像更關注的,更注意的都是某一方面有超高水平,另一方面卻發育不良的那些人。喜歡他的愛給他們找借口,不喜歡他的拿著他們的污點不放。但這種爭論本身,不也是一種陷阱嗎?人是我們選擇的,為什麼一定要選這樣的人。難道用來證明人無完人?

畫家不是風流的代名詞,詩人不是放蕩的代名詞,哲人不是瘋子的代名詞,天才也不是不用負責的代名詞。我們也還有很多很多的人,很多很多的人,默默無聞。

不要寵壞一些人,然後又把他們當成全部。就像養一隻昂貴的寵物。

一切帽子之下,前提都得是個人。

不要被自己愚弄,很難嗎?

其實,切身而言不簡單。

這些文字,來自一個聯想。

我自己寫毛筆字寫了快十年了,十年,很多大師都成了,我還在門外蹲著呢。我自己知道,一直在寫字兒,不敢說書法。十年前,我和無數小蘿蔔頭一樣被半逼迫半誘惑地拿起了毛筆,而後又趕鴨子上架似的學習著理論。好不容易想通了,寫了這麼久不能白費啊,還是認真學吧,於是在認知上不斷努力說服自己。(其實認知上可以很簡單,形以方圓神以關係用筆以提按章法以生髮。認知已經給了我我的答案了,但是認知仍在繼續,不知道在尋找什麼。。)但其實,我的靈魂還沒上道呢。

真正地忘掉道理,連提按都忘掉,只是去感受,力在筆尖,打磨紙張。那才是靈魂真正想要的吧。

真的喜歡的話,我知道的。喜歡到一個借口都不必,一個大道理都沒有,拿起筆,畫畫。

我行於世上,也一樣,會貪戀歧途。

走走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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