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到遊戲《最終幻想14》

艾歐澤亞可不是什麼乾淨地方(bushi)

還好我是一位過完主線的遊戲玩家,所以我在這個世界,就相當於擁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絕對的金手指,起碼能保證自己安全(?)

我剛醒來,或許是在以太界?海德林擱我腦子裡各種"傾聽感受思考",我一把捂住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我要堅定唯物主義不能被媽水晶精鍊我不信蠻神就算是星球的意志我也不信!"

初到艾歐澤亞,是在海都的甲板上,身無分文的我依然可以住在旅館,艾歐澤亞的旅館都不收錢可真是太好了。

原本打算就苟在海都這個陽光明媚的地方慫一輩子,(後面劇情要多糟心有多糟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但是考慮到要恰飯的嘛,旅館免費,糧食又不免費。就自然而然得從巴德龍那接跑腿任務。

然後快樂的練起了生產採集,哎呀像極了我當初划水摸魚的豆芽時光。

但是轉念一想,如果自己一直以這種憨憨路人的身份苟,那誰去拯救世界呢?雖然我很想說出"愛誰拯救誰拯救",不過考慮到我占著主角位置不幹正經事,到時候缺了光呆這個特能打的工具人,拂曉連蓋老師和lahee布雷亞都沒打過,艾歐澤亞一毀滅,我不就沒地方苟了嗎?到時候整體劇情都變了,我也沒有未卜先知這個金手指了。

嗯,看來還得過主線。

沙之家,給敏菲利亞跑腿的日常開始了,我耍了個小聰明,但凡是不涉及推動主線劇情發展的跑腿(類似給人傳話這種),我能稱病託辭就託辭,能摸魚就摸魚,讓老桑老於莉瑟帕帕力莫多跑跑腿,把鍛煉身體的機會讓給他們。

好說歹說發展到動畫城了,蓋老師那套經典演講我主隨那麼多次早就倒背如流了,尋思著這回我反客為主給你上個課,就當蓋老師要開始吟唱的時候,我打斷"蓋烏斯,你的下一句話是:"

蓋老師:???

然後我就把他那套演講原封不動得背給了他。

蓋烏斯:!拂曉的英雄竟恐怖如斯。

要開打lahee布雷亞的時候,我給他先鞠了個躬,說:"多有得罪了,老爺子你也不容易,雖然很不想打你但是打還是得照樣打。"

lahee布雷亞:???說得好像你能贏似的

雖然我都想直接投誠佐迪亞克,但是現在估計還不是時候,得等以後自己練強了再從長計議(海德林:?光之加護我不給了哦),啊啊開玩笑的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我啥神也不信。

總之,還是連划水帶摸魚推主線推完2.0了。

之後又是跑腿或者打蠻神,所幸大多數蠻神機制我還記著,也沒受多少苦。

尊嚴王那布里亞勒斯來拂曉搞事,又是綁架敏妃又是搶大師杖子,我見狀趕緊把穆恩布瑞達支走,給她說:"犯不著這時候拼上自己的命把尊嚴王搞死,你捨得讓於里昂熱守活寡嗎",然後把尊嚴王先打個半死給他逃跑的機會,lahee布雷亞老爺子我實在受海德林指使身不由己,這尊嚴王可不能再殺了,我實在是下不去手。

於是,穆恩布瑞達和那布里亞勒斯都存活了,某種意義上的雙贏,我可真是個天才。

庫爾札斯,巨龍首營地,我打開大門,看到暖光中長桌前那張熟悉的臉時,眼淚差點留下來。

奧爾什方依舊是熟悉的hentai發言以及吹彩虹屁時間,好在我現在也不是當初的光之啞巴了,你吹我我也吹你,你是光吹,我是奧爾吹,這又不衝突。

於是巨龍首士兵們看到了極其友好和諧的一幕:兩個人激情互吹,大型彩虹屁比拼大賽。

由於我的金手指,所以別想讓教皇亭的悲劇重演。

教皇亭,老教皇真準備登上飛艇逃走,奧爾什方給我點頭示意,眼看著他就要衝上去追教皇了,我特么一把拖住他:"別別別老爺使不得,俗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不急這一時。"

奧爾什方:?摯友你說什麼

埋伏著澤菲蘭:?狙空了

總之就這麼輕鬆得放教皇跑了,但是沒影響主線劇情發展,我家摯友奧爾什方也救回來了,我可真skr個小機靈鬼兒。

之後我給西德說,讓他好好改造我們追擊教皇的飛艇,另外警告他我們未來的路上肯定會遇見帝國的人讓他給飛艇多加一些攻擊防守的功能。

計劃通,這下就不用伊塞勒捨身救我們了,冰姐姐也救回來了。

到石之家的時候,我優先暗鯊了伊爾伯德這個背叛者哈皮,這下隱患沒了,帕帕力莫日後就不用獻身犧牲了,奈斯,帕帕力莫存活。

差不多主線到4.0的時候,我開始慫了,記憶中芝諾斯可是追著我錘了一個版本,打遊戲的時候我都有點怕他,現在穿越進來了,我不得被他打成豬頭?

但是現在也是騎虎難下,劇情都過到這份上了,不接著履行自己的義務怎麼也說不過去,一邊祈禱著水晶公趕緊把我召喚去第一世界,一邊挨著芝諾斯的毒打。

諾芙蘭特,水晶都,總算是是讓我活著見到5.0了,想想自己一路救了那麼多npc,就覺得這趟穿越沒白來。

觀星室里,水晶公給我們解釋完情況之後,我讓拂曉的各位先離開一下,我有話單獨給水晶公說。等到房間里就剩我倆的時候,我說:"行了行了跟我就不用遮掩了,古拉哈提亞好久不見,到時候咱哥倆啥話敞開說,你千萬別有著什麼為了救我犧牲自己的打算,不然我絕對不原諒你。"

水晶公:!不愧是英雄啊什麼都瞞不住你!(不愧是我愛豆)

又是在水晶都的場合,愛梅特賽爾克華華麗麗搞了個有排面的出場,他解說半天,發現自己沖著來的主角——大英雄沒到場。詢問了下,拂曉眾人回答他說:英雄昨天嚷嚷著說去什麼黑風海了。

愛梅特賽爾克:???倒是挺自覺

我由於知道那天愛梅特賽爾克要來和我們進行友好見面,但是為了標新立異引起他的注意,爺還提前自己去黑風海了,我可真是個心機bitch。

趁著愛梅特賽爾克沒回來,外加他給我的亞馬烏羅提各種來去自由的許可權,我要把他的緋聞八卦挖個全面,一到黑風海,我就直奔著希斯拉德去了,打遊戲的時候一個兩個都閃爍其詞的說話就說個一半,現在我穿越進來了,我還不得刨根問底得問個明白。

我:希斯拉德啊,今天我來也沒啥事,就想問你點東西,你看我這大老遠的也沒帶啥見面禮,從門口給你打了99塊卡部斯肉你看合適嗎,隨說這卡肉最近降價了但是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希斯拉德:……(你話挺多啊)

我:你說我到底是啥身份,我以前和哈迪斯是啥關係啊

希斯拉德:這大庭廣眾的,別這麼大聲叫他真名到時候他知道了又該生氣了

愛梅特賽爾克:好巧啊我全聽見了

希斯拉德,我:!

愛梅特賽爾克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我倆身後的?我也沒來得及考慮這些了,既然都被發現了那倒不如直接問本人。

我:聽見了那正好,哈迪斯,你希望我回想起什麼呢?我以前是古代人?我那時候信佐迪亞克嗎?

愛梅特賽爾克:……(殘次品居然叫我真名了我是該高興還是該害怕?)

我:你放心咱倆現在沒有利益衝突,我肯定不會像當初刷龍刷低保那樣帶著七個隊友暴錘你的,另外你能直接送我那條龍嗎我這個非洲酋長永遠roll不到……

愛梅特賽爾克:……(搞清楚了,殘次品腦子壞掉了,擱這說胡話呢)

結局就是我啥也沒問到,愛梅特賽爾克打了個響指把我傳送回水晶都了,倒是省了我的傳送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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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就此打住吧

這個問題簡直是給我開了一個口嗨渠道,我這一口嗨就停不下了,一口氣寫了這麼多沒用的廢話,果然還是遊戲打少了作業寫少了窩在家裡太閑了。

不過這故事(或許不能算故事)倒是寫得我挺high。


艾歐澤亞冒險者行會的格局,是和別處不同的:都是當街一個曲尺形的大圓頂,圓頂下面有理符接待處,有豆芽等等,可以隨時搭訕聊天。搓生產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70大洋,買一碗幻想葯,——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現在每碗要漲到140,——靠櫃外站著,熱熱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四文亞拉戈銀幣,便可以買一張美容師的票據,用來做搭配了,如果出到90大洋,那就能買一樣衣服,但這些冒險者,多是拉拉肥,大抵買不上大號服裝的。只有長腿穿著長衫的,才踱進冒險者行會隔壁的房子里,喊來僱員,慢慢倒賣。

我從十二歲起,便在伊修加德的天穹街里當夥計,艾尼說,我樣子太傻,怕侍候不了常常用振興票兌換的大主顧,就在外面做點事罷。外面的尼哥,雖然很少說話,但想藉此升級的也很不少。他們往往要仔細頂著收藏品價值,看著經驗條,算算對應品色的收藏品經驗給了多少,又看看振興票放在背包里,然後放心:在這嚴重監督下,貪污也很為難。所以過了幾天,艾尼又說我幹不了這事。幸虧天穹街的人手實在不足,辭退不得,便發配到忘憂騎士廳改為專管溫酒看冒險者砸地板的一種無聊職務了。

我從此便整天的站在櫃檯里,專管我的職務。雖然沒有什麼失職,但總覺得有些單調,有些無聊。掌柜吉布里隆是一副凶臉孔,主顧也大多勞累的沒有好聲氣,教人活潑不得;只有一個特殊的冒險者到店,才可以笑幾聲,所以至今還記得。

他叫岡乙艾姆(/em),是站著喝酒而穿淡黃長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臉色,面容間時常夾些傷痕;一部亂蓬蓬的棕黑頭髮。穿的雖然是長衫,可是這長衫又丑又挫,似乎十多年沒有補,也沒有洗。他對人說話,總是滿口吶吶,叫人半懂不懂的。因為他姓岡,別人便從描紅紙上的「吾乃天選之人,受海德林庇護的光の戰士是也」這半懂不懂的話里,替他取下一個綽號,叫作光乙己。光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著他笑,有的叫道,「光乙己,你臉上又添上新傷疤了!」他不回答,對櫃里說,「溫兩碗多瑪茶,要一碟國王餅。」便排出九枚亞拉戈銅幣。他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一定又狩獵被野怪打了!」光乙己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污人清白……」「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去了一趟沙之家接任務,然後出門被泰坦吊錘打出屎來。」孔乙己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泰坦不能算打……吊錘!……冒險者的事,能算被打么?」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老子穿越前禁斷打滿」,什麼「究極大佬」之類,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聽人家背地裡談論,光乙己原來也習過武,但終究沒有轉職,又不會生產;於是愈過愈窮,弄到將要討飯了。幸而苟的一手好命,便替人家試試水,用怪物情報勉強混口飯吃。可惜他又有一樣壞脾氣,便是好高騖遠。干不到幾天,便去找怪物單挑,一陣失蹤。如是幾次,叫他寫測評的人也沒有了。光乙己沒有法,便免不了冒險做些兇險的事。但他在我們店裡,品行卻比別人都好,就是從不拖欠;雖然間或沒有現錢,暫時記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還清,從粉板上拭去了光乙己的名字。

光乙己喝過半碗多瑪茶,漲紅的臉色漸漸復了原,旁人便又問道,「光乙己,你當真見識過那些怪物么?」光乙己看著問他的人,顯出不屑置辯的神氣。他們便接著說道,「你怎的連半個馬也刷不到呢?」光乙己立刻顯出頹唐不安模樣,臉上籠上了一層灰色,嘴裡說些話;這回可是混沌108復仇081熱情虛無界之類,完全不懂了。在這時候,眾人也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有幾回,鄰居拉拉肥聽得笑聲,也趕熱鬧,圍住了光乙己。他便給他們一人一個國王餅。拉拉肥吃完餅,仍然不散,眼睛都望著碟子。光乙己著了慌,伸開五指將碟子罩住,彎腰下去說道,「不多了,我已經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餅,自己搖頭說,「不多不多!魂武多乎哉?不多也。」於是這一群孩子都在笑聲里走散了。

光乙己是這樣的使人快活,可是沒有他,別人也便這麼過。

有一天,大約是女兒節前的兩三天,掌柜正在慢慢的結賬,取下粉板,忽然說,「光乙己長久沒有來了。還欠十九個銅幣呢!」我才也覺得他的確長久沒有來了。一個喝酒的人說道,「他怎麼會來?……他打神龍掉下了平台。」掌柜說,「哦!」「他總仍舊是寫測評。這一回,是自己發昏,竟跑到芝諾斯家裡去了。帝國的測評,寫的了么?」「後來怎麼樣?」「怎麼樣?先湧泉,後來是死亡輪迴,輪了大半夜,再拍尾巴打碎了平台。」「後來呢?」「後來摔折了腿了。」「打折了怎樣呢?」「怎樣?……誰曉得?許是死了。」掌柜也不再問,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賬。

女兒節過後,秋風是一天涼比一天,看看將近初冬;我整天的靠著火,也須穿上棉襖了。一天的下半天,沒有一個顧客,我正合了眼坐著。忽然間聽得一個聲音,「溫一碗多瑪茶。」這聲音雖然極低,卻很耳熟。看時又全沒有人。站起來向外一望,那光乙己便在櫃檯下對了門檻坐著。他臉上黑而且瘦,已經不成樣子;穿一件破戰衣,盤著兩腿,下面墊一個冬貝利毯子,用草繩在肩上掛住;見了我,又說道,「溫一碗多瑪茶。」掌柜也伸出頭去,一面說,「光乙己么?你還欠十九個銅幣呢!」光乙己很頹唐的仰面答道,「這……我再去金蝶試試,下回還清罷。這一回是現錢,茶要好。」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樣,笑著對他說,「光乙己,你又去作死了!」但他這回卻不十分分辯,單說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作,怎麼會打斷腿?」光乙己低聲說道,「跌斷,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懇求掌柜,不要再提。此時已經聚集了幾個人,便和掌柜都笑了。我溫了茶,端出去,放在門檻上。他從背包里摸出四枚銅幣,放在我手裡,見他滿身咬痕,原來他是被塵世幻龍叼過來的。不一會,他喝完茶,便又在旁人的說笑聲中,被叼著慢慢飛去了。

自此以後,又長久沒有看見光乙己。到了年關,掌柜取下粉板說,「光乙己還欠十九個錢呢!」到第二年的彩蛋節,又說「光乙己還欠十九個錢呢!」再到年關也沒有看見他。

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光乙己的確化為光之戰士了。


我穿越到遊戲最終幻想14已經不記得有多久了。

以前在電腦前操縱小人時,再怎麼美麗的風景畫面都會有稜稜角角的相對粗糙的建模,但遊戲好玩,對畫面的極致追求大概是我對這遊戲唯一的殘念。

只不過,當我真的在軟和又溫暖的被褥中醒來,嗅到床邊檯子上盛開的白色鈴蘭散發出的芬芳,被床頭朝東的仿製方窗漏下的大塊陽光曬得眼皮發暖,最終意識模糊地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屋裡的什麼東西弄醒之後,我還以為是什麼人擅自開了我的電腦上了遊戲然後開了音樂公放。

是,是Lahee的魔性旋律啊……

直到我憤恨地把枕頭抓起想朝音樂聲最大的地方丟過去時,才反應過來音樂的方向根本無從尋找。

於是我皺眉睜眼,剛要爬起來,就發現了異常。

我的床,有這麼大嗎。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裡是哪裡啊?!

石制壁爐中的柴薪噼啪作響,巧兒陸行鳥檯燈飄著黃色四葉草的淺影,女兒節衣櫃的夾層里放著幾瓶色彩詭異的不明液體,側頭,壁掛式花盆架的檯子上放著莫古力形狀的蚊香,還在冒著幾縷青煙,樓下的畫架上似乎是紫水宮的油彩畫……

這怎麼看,都像是我在海城中桅塔的公寓房間啊。

但是不知是不是和這場景融為一體的緣故,這些物件兒傢具看起來並沒有透過電腦時的那般稜角粗糙,反而工藝精美,顏色養眼。尤其是被褥,我以為不過是一個模型的東西,竟然真的是可以摺疊的被子,棉麻交織的粗糲觸感在和皮膚的解除中有種特別的舒適,把我的小短腿都……

等等。

我抬手,看著自己孩子般的手掌,寬寬的肚子,胖乎乎的短腿和小腳,恍然大悟。

「啊,夢見自己變成拉拉肥了呀……真可愛……個屁啊!!!我的宅屬性終於變成超能力徹底穿越到14里了嗎草!!!」

自己操縱小人的時候,多高都敢往下蹦,不過掉點血而已,可是這低矮的半樓卻讓我有些驚悚,第三視角裝修的時候,還真是徹底無理取鬧了一把啊。老老實實走下樓梯,雖然還處在「WTF要趕快搞清楚咋回事」的震驚中,但看到之前費盡心思裝修的廚房成果展現在我面前,那種震驚中就穿插了一些「沒白費勁裝修啊」之類的奇怪感嘆。大草原廚房的鍋里,真的煮著聞起來相當誘人的奇怪湯料,擺在桌上還冒著熱氣的海濱午餐組合看起來也像是剛剛盛放進餐盤。

我在「WTF穿越了咋辦啊」的驚恐和「早就想吃遍艾歐澤亞了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啊」的掙扎中最終選擇了更為重要的後者,俗話說既來之則安之,來都來了,當然要好好爽一把!我在遊戲中是全職業制霸的老玩家,主職是人狠話不多的黑魔,輸出高什麼的不是重點,重點是,在艾歐澤亞里,魔法什麼的,以太什麼的,是爛大街的啊!

不不,這些現在全部都不重要。

雖然不知道穿越過來的時限是否只是一場夢的時間,但是我玩14以來最想親自體驗的果然是美食而已。

費勁爬上椅子的時候吐槽了一番自己當初為了美觀選的高椅子,真正進入遊戲才知道自己的拉拉肥身材坐在椅子上時額頭抵桌沿的尷尬。

算了,站著也挺好。

海濱午餐組合的面和現實中的義大利面多少有異曲同工之處,或者至少看起來是那樣的。麵條細軟彈牙,醬汁濃稠辛香,搭配的俾斯麥雞蛋三明治也酥脆多汁,拉諾西亞香橙榨的橙汁更是酸甜爽口……好吃得,讓人為難。

我感受不到飢餓,吃了這一大堆食物也沒什麼飽腹感,單純滿足了一種貪嘴的慾望,且食物吃完卻不見少,哪怕過了這許久,還微微冒著熱氣,看起來不甚真實。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吃完了身上有些不一樣的感覺,好像更結實了些,渾身的軟肉都有變成肌肉的趨勢。我盯著胳膊看了很久,戳一戳,依然軟軟的,並沒有變肌肉。

好吧。

就在我無所事事不知道接下來要幹嘛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行信息。

「玩家編號:07。任務目標:未知。距離集合地點距離:未知錯誤。距離已知隊員04:1029米。返回主菜單。關閉當前菜單。」

這也太科技了吧。這真的是最終幻想14嗎喂。而且這是什麼鬼啊。

我試著抬手,在虛無的空中對準眼前出現的發著淡淡藍光的「返回主菜單」字樣摸了一下,眼前的字樣迅速變化成排列規整的菜單條目,除了「直播答疑」之外,其他什麼看起來更重要的「角色參數」「任務列表」「裝備包裹」之類的都是不可選定的灰色。看來我只能點這個了。

然後看到跳出來的第一行字我就後悔了。

「當前觀看直播人數:12046712。」

……???

我迅速環顧四周,並沒有任何攝像頭之類的東西。

「已直播時長:22分鐘。」

……?????

再次看了一圈,的確沒有那種東西啊。

「請從下列問題中選擇您最想知道的問題。」

「1、我是誰?我在哪?我能幹什麼?」

「2、為什麼選擇我進入實驗?」

「3、如何返回現實世界?」

……這三個問題,我都很想知道啊。

正在猶豫,眼前的信息突然變成一個小小的信封在一閃一閃,我抬手摸了一下,信封展開,一排文字跳出:08號進入遊戲,08號當前職業,烹調師,滿編小隊構成。請01號選擇集合地點。

???

我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信封變成了小齒輪,轉了半圈後跳出一排文字:集合地點決定:摩杜納。當前滿編小隊職業構成:01號戰士,02號騎士,03號白魔法師,04號學者,05號忍者,06號龍騎士,07號黑魔法師,08號捕魚人。請於摩杜納第七天堂集合。

……

前面幾個保號聽起來真像那麼回事啊,可是那個捕魚人是怎麼回事啊?!剛才不還是烹調師嗎?!

未完待續 = =

有人看再繼續寫著玩。


我穿越到遊戲《最終幻想14》中去了?

在確認過周圍的環境後,這個荒誕的想法出現在我的腦海中。畢竟遠處那個發出詭異光芒的球體,怎麼看都不屬於唯物主義的世界。而旁邊看起來十分美味(劃掉)可愛的拉拉菲爾讓我確定這裡就是艾歐澤亞。

「你...你醒啦,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哪裡疼嗎?」

察覺到我的行動,一位幻術師打扮的人族女性急忙跑過來。

「我還好,呃,這裡是?」

「你在犯什麼迷糊啊,被盲頭蟹打壞了腦子?」

緊跟著的精靈族弓術師說。

「怎麼會,哈哈」看著身邊自責的幻術師,我連忙道「我們是來討伐魔物的,對吧。」

畢竟全副武裝的冒險者出現在這似乎是在地下的詭異場所還能有什麼目的呢?

我站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裡的空氣潮濕而且瀰漫著腐臭味。

艾歐澤亞可不是什麼乾淨地方。我一瞬間有些擔憂自己的未來。唉,總之抱住光之戰士的大腿總會有辦法的,畢竟他那麼樂於助人。

可不知道在哪裡的光呆解決不了眼前的麻煩:得先想辦法從這個副本里出去。試著拿起劍,不可思議的是我竟然知道如何使用 。

「那麼我們是不是繼續深入?」我向同伴們提議。

沒人反對,只有幻術師一臉擔心的看著我。

但我並不在意,從我們的裝備來看這裡是只要奶媽不划水用腳打都能過的低級副本。

「注意,有什麼東西過來了」

弓術師搭上了箭。

那麼作為高貴藍色職業的我自然當仁不讓的去吸引仇恨。

就在我沖入怪群的前一秒,後方傳來幻術師的聲音:「小心,阿維爾!

(完)


我穿越到遊戲《最終幻想14》

夢想實現了,我來到了這一片大陸,真實的風吹起我的頭髮,腳下踩著的是柔軟的泥土,還有不遠處真實的嚇人的魔界花……

橋豆麻袋!我能暫停看看技能嗎????

撒丫子狂奔的我憑藉微弱的眼熟感認識了這個地方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等會兒那裡就會有一個木質平台還有樓梯能夠下去!!!!」

魔界花沉重粘膩的腳步聲離我遠去,我趴在在木質台階的欄杆,俯瞰這一片大森林,不遠處還有隱約可見的半人大黃蜂和蜘蛛。

突然內心生出了一絲後悔,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裝備,陷入沉思

「什麼啊?這不就是平平無奇的布制衣物嗎???按道理我的裝備應該跟我一起過來才對的!!!!」

好吧這裡是現實不是遊戲,我說服自己,沒有人會帶著幾十把武器幾十套衣服踏上冒險,而且我也沒有被海德林精鍊。

你問為什麼?因為我完全沒有聽到任何共鳴之聲,傾聽,感受,思考。

平凡的我在進入現實後根本成為不了光之戰士。

我抓了抓頭髮,嘆了口氣,休息的差不多後沿著木質台階走下去,不得不說那個超長沒有任何防護還長滿青苔的樹根是完全不亞於魔界花的第二個挑戰。

好險最後摔跤了也是掉在了平台上,我的腦袋衝出平台,正對上底下人的視線。

我的不說,現實就是現實,自閉玩家不想跟任何人進行交流。

他還是很友好的問我需不需要幫助,我狂點頭並且用各種讚美之詞陳述「你真是個好人!」這一事實。

是的,他們都是好人,也許我可以不那麼戒備。

我跟著他們回到了彎枝牧場,得知我沒有任何記憶後他們略帶苦惱和頭疼的安排我在牧場餵雞的工作。

因為我試過去喂陸行鳥,被陸行鳥叨著衣領給丟出來了。

「不好意思啊,這個孩子還比較羞澀。」大叔安撫的摸了摸鳥頭,我看著那個好像一爪子能踩死我的陸行鳥,最終放棄了這個念頭。

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面,我有機會跟著牧場的物資車去了格里達尼亞,是一個很有生命力的城市,魔女咖啡屋的店長繆恩女士還摸著我的頭說到:「是個新面孔呢。」然後對我們說了那些冒險者們的故事。

各種各樣的故事聽得我都想留下來了,最後還是被大叔擰了回去,走之前我去了一趟以太之光的廣場,而不是路過。

巨大的水晶散發著柔和的光,我的手摸在上面,卻是怎麼都無法產生共鳴,我知道這種情況,因為彎枝牧場的我也無法共鳴。

我屬於這裡,我又不屬於這裡。

回到彎枝牧場後,我躺在木板床上,聽著森林中的低語和蟲鳴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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