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禽肉的刺身不提,那類的我也覺得不好喫,想起第一次喫到馬刺身的時候,還給我說這是「珍味」,不算是常見物什,讓我務必試試。喫了之後,嗯,如果不是珍味這詞兒本身就不是代表好喫的意思(珍奇特別的味兒的意思),我估計我可能要找店家掰扯半天甚至報警了。雞的タタキ我是根本不敢喫,我怕死。

不過魚生就很好喫,我以前對魚生也非常抵觸,就是因為喫過的都難喫。自從我去過日本之後發現就算隨便的連鎖也很不錯的時候就覺得這味兒好了。

抵觸魚生的話,真的不喜歡喫那也就罷了,畢竟眾口難調,每個地區都有自己的口味。用這個貶低魚生也不奇怪,我就親耳聽過不止一個廣東人對辣食的排斥甚至是貶低。更多的是香菜,或是甜豆花或鹹豆腐腦之爭之類的了。

但是拿民族來說事,甚至開口就是蠻夷沒文化茹毛飲血云云的就很奇怪了,在我看來要不就是不懂歷史的文盲,要不就是連祖宗一起給罵了的蠢貨。由此可見盲目反這個反那個的風險奇大,不小心就奔著數典忘祖去了。這種情況除了蠢一個字之外我不知道怎麼形容。

要知道所謂膾炙人口的膾字就是指魚生或其他禽畜肉切細的生肉,老祖宗們可是喜歡得很,所以纔有這個詞兒的。不過以前人不太管寄生蟲,中原周邊也不太喫海魚,所以除了本來就比較危險的畜禽肉以外,主要就是喫的河鮮做成的魚膾。

古人中喫魚生最知名的人物就是東漢末的陳登了,就是管著下邳的那個大佬,每次講到魚生都要提一下他。根據後漢書記載,他喫這個喫出毛病了之後,華佗給他診了診,說他是生食喫多了所以肚子裏有蟲,給他搞了葯湯服下之後,一口氣嘔出了三升多的蟲子,他就算是好了。只是華佗說這病三年後還會發作,三年後陳登沒找著華佗,就掛了。

中國一直到明清都還有魚膾的記錄,不過喫的人就比較少了,劉伯溫倒是曾經寫過魚膾的做法。在這之前,尤其唐宋,多的是提到或讚美「膾」的美味的詩詞,李白之類的大詩人也提過,蘇軾這類的喫貨更是有十三首作品留世(消失的不知道),最猛的是陸遊,目前存世的有三十七首之多,其他不可勝舉。

避禍南下且相對保留較多古代習俗文化的廣東跟客家人也都各自有頑強地保留著魚生、魚膾的習慣的。只不過大部分都是喫的河魚,據說很好喫,但我是不敢喫的……小命要緊。

至於日本人嘛,由於唐宋是魚生最流行的時代,估計日本人是遣唐使時期學去的。日本目前可以找到「膾」(なます)的記錄是在8世紀成書的《古書記》跟《日本書記》中,用的就是這個字。至於「刺身」這個詞兒得到14世紀末了。

扯的有點遠,不講歷史常識了,希望那些沒事兒把鄙視刺身上升到反日層次的,或是動輒上升到茹毛飲血啊野蠻什麼的文明層次問題的薩比們可以停止這種數典忘祖的行為。要噴日本可以,那麼多地方可以噴,為啥偏生噴這一點?沒文化真可怕。

對了,同樣事情也發生在非全熟的牛排上。


一種是對刺身本身的抵觸,不喜歡喫生的或者不喜歡海鮮

另一種是對靡紅國的抵觸,但凡與其有聯繫一律抵觸


其實之前很喜歡喫,自從學了寄生蟲之後就有些心有餘悸。


因為那些人沒有喫到好的刺身,能享有優質資源的人畢竟是少數。那些人為什麼抵觸刺身?因為他們所喫到的刺身確實難喫罷了。


喫熟食是人類的本能,所以不抵觸的人可能喜歡茄毛飲血,是一種返祖現象吧


嚯嚯嚯這都能有優越感?我不喜歡牛奶就是沒喝過好的咯?不喜歡香菜就是沒喫過好的咯?我尋思難道是 小將?屬實牛啤酒。


魚生先秦時已經有了,生肉這種東西能存在就是因為當時烹飪手段少,21世紀了不會真的有人認為喫生雞蛋營養價值高吧,不會吧不會吧。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人會用火,喫熟肉。現在人可以喫刺身這種東西,但不能當飯喫,完畢。


喫不了生的肉,牛肉類我都要做熟來喫,不喫什麼生的肉

牛扒我要麼做熟要麼不喫,做熟了,有嚼頭


我每次喫都想吐,還噁心-_-||


瀉藥 有的人不光對刺身抵觸,有的人對整個海鮮大餐都抵觸 拋去身體原因外 都是成年人了 只有想不想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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