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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的(看著自己无法呼吸的)慢慢的死去因为此时的肺就像丝瓜囊一样。百草枯已经把肺(腐蚀)成这样,一个饱满且又富有弹性的肺变成了一个感觉漏洞百出的丝瓜囊,此时的肺不在饱满,不在有弹性了,就这样。珍惜生命,生命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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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在男友面前喝下了百草枯,原本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吵架,女孩的脸却渐渐僵住了……她的肺部正在迅速枯竭。

2015 年夏夜,气温热得人心都浮躁起来。


省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的大二女生亢冬梅刚和男友吵完架,悲痛欲绝,于是跑到学校后街的粮农店里买了瓶剧毒农药百草枯,含在口中以威胁男友复合。


在农业大学读书的男友深知百草枯威力,立刻被吓个半死,以最快的速度将亢冬梅送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


只可惜,这个年仅 20 岁的小姑娘到达医院时,口腔黏膜和食道呼吸道已经开始溃烂,最终因「百草枯肺」不治身亡。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痛失爱女的亢宏卫虽是农户,但家境还算殷实,还有三亩薄地,故而没有安排女儿火葬,而是按照家族习俗,在村里办了一场土葬。


只可惜,尸体下葬不到半个月,家属还没从悲痛中走出来,亢宏卫便跑到辖区城北分局刑警大队五中队报案:


「警官!我女儿的尸体被人偷走了!」。

一.


我全名张煜川,是一名文侦警察,隶属青城市公安局国内安全保卫支队直属文侦中队。

其实全国的公安系统都有文侦警察。例如河南、山西和陕西三省,因历史悠久古墓众多,他们直接隶属于市局刑事侦查支队,是威风八面受人崇拜的刑警,不像我们,是人民群众听都没听过的「国保警」。


虽隶属不同,但职能是一样的,就是打击盗墓和文物犯罪,负责抓捕那些在影视剧里威名赫赫的「摸金校尉」,保护文物安全,守护死者安宁。


因此,文侦警察都戏称自己是当代孝陵卫。


「亢冬梅尸体被盗掘案」发案时,我还只是个普通文侦民警。此案是现代墓葬,理论上并不属于文侦管辖,但中队长蔺春秋认为,最近盗掘古墓案件频发,这起盗尸案件极有可能是盗掘古墓的专业团伙干的,便向市局国保支队打报告,把这案子从城北分局要了过来,并指示中队指导员韩战国和我二人负责主办侦破。


接到命令,我和韩战国驱车二十多公里,来到了北山脚下这座名叫「窟板略」的村子。


已提前联系了报案人,亢宏卫早早便站在村口迎接,简单寒暄几句,亢宏卫提议让我们先去他家喝点绿豆汤消暑。


刚进门,就看到亢冬梅的黑白遗照,小姑娘笑容甜美可爱,还露著颗小虎牙。


我不禁感慨:「花一般的年纪,怎么就想不开喝敌敌畏自杀了呢……」


此话一出,立刻刺激了亢宏卫敏感脆弱的神经,这个粗壮的汉子眼圈发红,一滴浊泪流出挂在脸上。


「二位警官,我闺女是喝百草枯后,肺部纤维化被活活憋死的!死后坟还被人挖开,不能入土为安!我咒这些盗墓的人都不得好死!」

身为政工干部的韩战国立刻安慰他,并掏出纸笔给他做了一份笔录。


亢宏卫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刚出嫁不久,现在城北某 4S 店当销售。小女儿亢冬梅品学兼优,不幸去世。


其实,亢冬梅的尸体在报案前六天前就被盗了。


按照本地风俗,死者过世,不但有「头七」,还有「二七」.「三七」、「回殃」等习俗。六天前,正是亢冬梅回魂「二七」当日,正巧赶上大雨,亢宏卫组织家人按照风俗去坟前祭奠,后早早回家睡觉。


传说,这天亢冬梅的阴魂已经过了头七,结束了四处游荡的日子,会回家来看看,活人需要避讳。


到了第二天,女眷不进坟,以父亲为首的家族男性需要再去坟前更换供食,亢宏卫当时便发现,女儿亢红梅坟头封土被人翻过,已让昨晚的大雨浇灌成为一滩泥浆。


大舅赵金川是村里的「主事人」,就是在村里负责操办红白喜事的人,对本地的丧葬之礼很是熟悉,因本地和临近两省流传著「配阴婚」的习俗,经常出现女尸被盗掘的案件,赵金川瞬间便想到,自己外甥女的尸身可能被贼人趁著昨晚「二七」避讳时掘开盗贩卖了。


单在本市,用女尸配阴婚,就能收 2-4 万元左右的「彩礼」,如果被卖到外省,价格就会翻番。


像亢冬梅这样年轻漂亮还上过大学的女尸,在省外至少 5 万块起步,所以极有可能是贪财的闲汉,将尸体挖走去卖了阴婚。


亢宏卫听罢,当时就要扒开封土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被赵金川一把拦住:「妹夫,盗卖女尸都是提前联系好的,昨晚冬梅的尸身被盗走,今天可能已经被卖到了别处,很难再找回来,不如咱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照常祭祀,落个心安。」

亢宏卫虽然悲痛万分,但又试图安慰自己:女儿被拉去配了阴婚,也算有个善终,如果这事被家中老人和妻子知道,怕是尸体没有找回来,还得急得生病,便同意了大舅哥的意见。


众人祭祀完,约定保密,便照常回家。


可这村里有不少留守老人,闲话就多了起来。没过几日,亢冬梅的妈妈赵银花就听到传闻,说自己女儿被人掘出配阴婚去了,便不顾本地不让女性入墓的习俗,强行前去查看,果然看出端倪。


亢宏卫见瞒不住,就在今天清晨和族人将亢冬梅的墓翻开,发现棺材盖被撬开,尸体和陪葬品全被洗劫一空,只剩空空的棺材板和里面的绸缎衬布。


见此惨状,赵银花又急又气,好悬一口气没倒腾上来昏死过去。亢宏卫只能让大女儿陪著媳妇先回娘家,自己跑到辖区刑警队报案,没成想却是我们文侦警察前来侦查。


「警官,你们能把我女儿的尸体找回来吧?她才 20 岁,死后都不得安宁……」


我安慰道:「您放心吧,我们是专门侦破盗墓案件的人民警察,会竭尽所能侦破此案,让您女儿入土为安。」


言罢我还是觉得不妥,出于对死者的尊重,我和韩战国又在亢冬梅的照片前鞠躬上香。


随后,我搬著「现勘箱」(案件现场勘查用具箱)来到村外半山腰上的墓地,亢冬梅的坟只剩一个大坑和孤零零的墓碑。


亢宏卫告诉我,这块地是自己家的,安坟之前他还找人算过,风水大师告诉他这处是「绝佳的风水宝地」,亢冬梅绝对能羽化飞天荫及后人……

我蹲下观察现场,棺材内没有尸水,看来在下葬后,亢冬梅的尸体保存得很好,几乎不存在腐败的现象,但案发现场已经被破坏,失去了很多铲痕、脚印等有价值的线索。


不过能以极快的速度把大量封土挖开,盗走尸体后再次进行填埋,这伙人应该有明确目的,而且手法专业,倒是符合中队长蔺春秋所分析嫌疑人是专业盗墓团伙的推断,同时能运走尸体,证明嫌疑人配备了作案车辆。


果不其然,我在坟头旁边发现了两组车轮印,只不过已被雨水冲刷得十分模糊,我翻模并拍照发给了市局技术中队,没过多久,技术警察反馈回来,这应该是小型面包车或微型车的轮胎印,应是嫌疑涉案车辆。


窟板略村虽是个现代化乡村,通水通电通网干净整洁,但地处梁渠山南麓,相对偏僻,只有村口有个监控探头,但进墓地并不经过村口。


况且盗墓时大雨倾盆,又值深夜,找不到目击者,唯一的线索只有这两组车轮印了。


说实话,这是我侦办的第一起盗掘现代墓葬的案件,在此之前,我只侦破过盗掘古墓案,以往的侦查方式和思路完全用不上了,开始后悔在亢宏卫面前托大。


韩战国见我愁眉不展,说道:「还有个线索你忽视了,亢宏卫给自己女儿陪葬品价值近五万元。亢冬梅喜欢玩手机,亢宏卫在棺材里放了部没开封的苹果 6plus,尸身上戴著一串周大福的金链子,还有一块卡西欧的手表。只要咱们联系技侦找到那部陪葬的苹果 6P,就不愁找不到嫌疑人。」


我可能是常年和古董古墓打交道,忘了如今已是信息社会,嫌疑人往往在电子虚拟领域留下的线索更多。


事实证明,我想错了。

回到中队以后,我以「盗窃、侮辱尸体罪」将此案立案侦查,将陪葬手机线索移交给市局技侦后,便带人去化妆排查本市所有非法收购金银首饰的地方。


直到立案后第十天,此案依旧没有进展,技侦也没有反馈消息,尸体和陪葬品就像凭空蒸发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中队长蔺春秋坐不住了,把我和韩战国叫到办公室汇报侦查情况,颇有问责的感觉。


「大头,你先说。」蔺春秋盯著我。


我开始汇报:「案发地位于窟板略村,窟板略这仨字来源于鲜卑语,意思是『军事前沿阵地』。村子位于梁渠山口,建有县道,向南是青城市,向北则临近巴克图市,嫌疑人如果要想离开青山市,就只能走县道北上。但奇怪的是,韩战国带人从交管部门调阅了所有监控,排查了符合条件的所有可疑车辆,但都一无所获,我怀疑嫌疑团伙可能体能绝冠,压根儿没用车辆,直接背著亢冬梅的尸体翻过梁渠山逃匿,为此我专门去排查了咱们抓获的盗墓嫌疑人……没有发现线索。」


「还是你俩的侦查思路不对,一具一百来斤的女尸外加若干首饰、手机不可能没有一点线索。」蔺春秋有些恼怒:「指导员,你是老文侦,怎么能把这种案子挂在手上?」


韩战国脸上有些挂不住,解释道:「我和张煜川甚至去排查了亢冬梅的舅舅赵金川,因为他曾拒绝亢宏卫开棺并报警,行为可疑,但排查后也没有发现什么……老蔺,你放心吧,此案不破,我主动打报告调离文侦!」


「老韩,小张,咱们是专门侦破盗墓的文侦警察,当代孝陵卫!连个盗掘现代墓葬的盗墓贼都抓不住,传出去会让同行耻笑。在亢冬梅的尸体烂成骨殖之前,你俩能不能破案?」


我能听出来,蔺队长这是给指导员留面子,如果是我,早挨骂了。不过此话说的也在理,流窜在本市的盗墓团伙本就很少,这起案子过了这么久,还没线索,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了。


毕竟挖坟掘墓并不是普通的暴力犯罪,需要克服极大的心理障碍:穷凶极恶的持刀抢劫犯,却不一定敢去盗墓,毕竟能直面坟茔死尸的心理素质,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韩战国直接立下军令状:「老蔺,再给我两天时间!我把线索找出来拍在你桌上!」


「只给你一天,全中队所有同志和资源配合你们。」蔺春秋叹道:「不是我不能等,而是亢冬梅的尸体不能等啊!咱们把一具烂透的尸体送还给家属,愧对人民警察这四个字!」


「好,就一天!」韩战国咬著牙说出这句话。


从中队长办公室出来,我和韩战国分析,目前只能用老办法:加大排查力度,但不能像现在这种胡乱排查,必须梳理出明确方向。很快,我们就排除是「恋尸癖」盗掘犯罪,因为这种人不会有如此专业的犯罪手法。


韩战国提出侦查思路:盗墓贼情报及时,在下葬后不久就将墓葬盗掘。但如果盗墓贼只是冲著棺材内的陪葬细软去的,应该不会连尸体都盗走,女尸只有一个用途,那就是配阴婚。照此分析,在窟板略村或周围绝对有从事配阴婚的人,应就此侦查,定会有收获。


我同意指导员的意见,侦破盗掘古墓案件基本流程也是这样:在文物交易场所中排查发现出土品后,沿著卖家这条线顺藤摸瓜,拔出萝卜带出泥,不难找到盗墓团伙。


此案也是如此,盗墓贼肯定不会把亢冬梅的尸体挖出来摆在家里供著,所以先找有渠道搞到女尸配阴婚的人,再顺著线索去找出售尸体的盗墓贼。


确定了侦查思路,立刻动身干活。


我和韩战国先是通过城北分局联系到了案发地附近的几个派出所,确定了在窟板略村及其方圆十八公里的几家殡葬用品店,以及能主持白事算卦批殃的几个「主事人」,便和韩战国冒充白事客户,去挨个走访调查。


我很奇怪,这个十八公里的条件是怎么来的?

韩战国解释道:「从案情来看,亢冬梅在下葬后,信息迅速泄露,盗墓贼以极快的速度便去盗掘了亢冬梅的尸体。要知道,配阴婚和盗掘古墓完全不同。盗古墓可以先把赃物挖出来留著,等待日后风头过了再贩卖;而配阴婚则需要提前找到下家买主,不然尸体提前挖出来,在没有保存条件的情况下,尸体立刻就会发臭腐败,腐烂的女尸就卖不上价了,所以配阴婚这事,大都可遇不可求。盗掘古墓团伙接触的人大多是潜伏在各大文玩市场的非法文物贩子,道理相同,只有靠死人吃饭的殡葬业和算卦批殃主持白事的「主事」人才有可能接触到配阴婚行业,去找他们排查,一定会有收获。」


就在三个月前,青城市城南的振武县和位于城北山区的净州县接连发生古墓葬被盗案,盗墓团伙手法异常专业,接连盗掘了两座北魏大墓和一座战国墓葬,此案至今没破,这也是中队长蔺春秋分析认为此案是专业盗墓贼所为的缘由。


八成这伙专业盗墓贼从振武县流窜至净州县时,捎带脚盗掘了亢冬梅的尸体,而民间情报信息能传播最远的距离,就是十八公里,嫌疑人肯定就是在这十八公里内得到了亢冬梅下葬的情报。


我虽然佩服韩战国的情报分析能力,但就在这十八公里之内,有二十三家殡葬店铺和八名「主事」人,一家一家排查过去,等到发现线索都不知猴年马月了。


我和韩战国当日排查至晚上九点多,仍一无所获,随便找了家饭馆点了俩菜。刚吃一半,韩战国的手机接到电话:「喂?您是刚才来我店里的顾客吧?我帮你联系到了能配阴婚的上家。」


韩战国内心狂喜,但还是装作悲伤:「好的,怎么联系上家?」


对面言简意赅:「到我这来就行,但前提说好,不论成不成,你都要给我三千块的介绍费。」


韩战国比我大 15 岁,所以我只能伪装成韩战国的远方表侄,陪他在这十八公里中寻找能给他死去「儿子」配阴婚的地方。


直到下午六点多,我们排查到这家位于大兴北路的「何亮花圈纸扎店」,店主全名张何亮,是个谢顶的中年男人,体型消瘦,神似《蓝精灵》里的反派格格巫。


经过一番闲聊套话,张何亮得知韩战国有个 19 岁的儿子刚刚去世,有配阴婚的想法,便留下了他的手机号,并很热心地说能帮我们去打听。


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好心,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想要中介费。


我们匆匆来到殡葬店,按照约定敲了三下门,卷帘缓缓升起,露出张何亮警惕的脸:「就你们俩?」


「可不嘛,这事人多不好。」韩战国回道。


「快进来!」


张何亮把卷帘门抬高,把我和韩战国放了进去,指著沙发上的陌生中年男人说道:「这是李道长,能联系到阴婚,你们和他详说。」


说罢,张何亮很识趣地钻了出去,把卷帘门拉下在外边望风。


韩战国满口本地方言:「道长,你好!你好!我想给娃娃配个阴婚了么,你能找到亲家?」


李道长个子不高,皮肤黝黑,长得其貌不扬,说话也满口乡音。但我知道,在文物盗墓圈子里,越是这种乡土打扮的人,愈是深不可测。


果不其然,李道长开始也没说阴婚的事,而是故作神秘先问韩战国儿子的生辰年月。饶得韩战国也是老刑侦出身,胡乱编了个生辰八字,李道长先是掏出纸笔描写了足足五分多钟,才缓缓抬起头,满脸写著问号。


「从命格来看,不像是能早逝的人呀……不过天有不测风云,您节哀,现在能从 A 省介绍配阴婚的主家,八字也契合,就是这价格……」


「要多少『彩礼』?」我问。


李道长伸出一根手指。


「一万?」


「十万。」


李道长语出惊人:「现在女尸不好找,只能从 A 省往回拉,有现货。」


女尸这玩意可遇不可求,他这有现货?怕不是这厮屯了一车皮的女尸。


韩战国趁热打铁:「有没有本市的女娃娃?我怕你这 A 省的阴魂来路不正。还有,就是这价钱太贵了,给低些……」


「有就不错了,您还挑什么?」李道长说道:「我干白事批殃快二十年了,阴婚哪有那么好配的?更何况,算白喜的八字和红喜的八字完全不同,整个青山市,也就我能算出来。」


韩战国又问:「A 省的太贵了,有没有本地的?」


李道长回:「前几天在窟板略村有个女子喝农药死了不久,20 岁,还是个大学生咧!只可惜你们来得太晚了,那女子已经被配了出去。」


这话在我俩心里不亚于八级地震:这李道长绝对是同犯,最差也是知情,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那女子好哇!」韩战国露出惋惜状:「您咋知道有这么个女子呢?」


此刻李道长已经完全相信我们是来配阴婚的,没有丝毫防备:「那女子的坟就是我给定的风水,我当然清楚。说正事,十万块彩礼,从外地配阴婚,你们愿意吗?」


我和韩战国对视一眼,决定放长线钓大鱼,说道:「十万不行,太贵了……」


李道长怕这单生意跑了,便留了个电话,表示这几天一定能找到便宜的女尸。在门口望风的殡仪老板张何亮也跑来要中介费,经过讨价还价,中介费降到了一千五。


回到中队,我和韩战国迅速向蔺春秋报告了情况,并申请市局刑侦支队协查,很快便确定李道长的真实身份。


李道长真名李俊俊,时年 47 岁,就是城北区大圐圙乡窟板略村人,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李俊俊就开始在城北一带算卦批殃看风水,积攒了些名声。但在五年前,他因盗窃陪葬品被家属发现,被城北区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半。


他出狱后名声就臭了,很少有人找他批殃,没有经济来源的他很可能现在做阴婚生意。


中队长蔺春秋很重视我们的线索,又调来两名侦查员协助我们。在第二天下午,李俊俊就给韩战国打来电话:「A 省那边又传来消息,有一具女尸只需要五万元,只可惜岁数大了些,年近四十。」


开始韩指导员还装作嫌岁数大不乐意,但又怕李俊俊受惊线索断掉,便同意和上家联络,约在当晚连夜赶往 A 省北部的历史名县城关县去「定亲」。


唯恐打草惊蛇,韩战国选择独自一人开车和李俊俊前往城关县,我和其他两名干警则驾驶越野车在后面跟踪。


城关县虽隶属 A 省,但和青山市并不远,向南开车二十六公里路过振武县后行驶一个小时左右便到。


到达城关县时,已是凌晨两点多。按照李俊俊的指引,韩战国开车来到县郊某村一处不起眼的土坯房小院里,为防止韩战国暴露,我们便下车步行潜伏至小院外。


根据既定作战计划,韩战国进入配阴婚犯罪分子老巢后,就给我发内容为「东西找到,给我打钱来」的微信,提示我可以突袭抓捕。


没有料到的是,韩战国刚进入四合院没三分钟,就发来一条文字:


叫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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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孝陵卫:打击盗墓的刑事警察

张弛 前刑警侦查员,现为公安部推荐警察自媒体特约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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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前麻烦您搜一搜同类提问好吗........

怎么说呢,艾滋病也有治愈的呀,概率问题罢了。就像癌症说五年存活率。反正按现在的概率来说,可以说无药可治。确实太猛了,别人打药起风被我吸了一口罢了,那点剂量都火烧火燎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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