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她在漁村長大,她內心深處從來就沒有認同過漁村,她的根不在漁村,她根本就不是漁村的人。


龍應台先生,這是誰認定的! 不會是你自己吧!

現在什麼人都能稱呼先生了嗎!


你覺得她筆下、口中的「漁村」真就是漁村么?想明白這個,你也就知道是什麼關係了


就跟故鄉一樣,永遠回不去


哪有明白什麼東西,只是對漁村有了新的情感寄託關係。至於為什麼會形成新的情感寄託和為什麼會有這種心理問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硬要扯,可以扯一點童年經歷對性格的塑造。

就龍應台,她能懂什麼關係,就一點唯心的情感天天鼓吹。個人情感的東西,又不搞統計,也做不了雙盲,悶頭想得到一個唬人的東西,看看就得了。


在《親愛的安德烈》中,作者給出過答案。漁村是中國文化的一個縮影,自己在中國文化中長大,不同於孩子安德烈在西方文化中長大,以至於今後在面對西方文化時,總是帶著比較的意味來看待。


只是在「漁村」里長大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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