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上兩文:三位一戰戰俘的不同人生,戴高樂爬得最慢但卻改變了世界;“自由法國”由弱到強,戴高樂成法蘭西帝國屍骸的守護者

  我們談到了:戴高樂在一戰中是一名戰俘,但他的獄友卻有兩位知名人物,在日後的歲月裏都將對他有許多幫助,特別是法國少校,在“自由法國”由弱到強的過程中,協助戴高樂成爲法蘭西帝國殘餘威力的代言人。可是出於自身國家利益,英國和法國對戴高樂的支持力度都不高。特別是羅斯福。

  (1)羅斯福對戴高樂地打壓,使其找到了斯大林

  美國的情報人員經常向羅斯福彙報一些自相矛盾的情報總結,他們把所有羅斯福討厭的詞彙都加到了戴高樂的身上,例如:法西斯分子、保皇黨分子、共產黨員、咯古爾分子、共濟會會員、潛在的獨裁者。

  美國希望看到一個聽話的“自由法國”運動領導人,以便於掠奪廣袤的法國殖民地,進一步打擊英國曾經的“世界主導權”地位等。加上蘇聯後,羅斯福又得小心蘇聯爲此勢力大增。

  很顯然,英美並不看好“自由法國”運動,但是,蘇聯本着:只要能聯合的就聯合的樸素思想,對“自由法國”伸出了橄欖枝。

  蘇聯認爲:雖然戴高樂並不必然會成爲自己的盟友,但因爲戴高樂在“二戰”期間與美國的關係,蘇聯有理由將其視作一路爭吵的同行者。自從1941年9月26日,蘇聯正式承認戴高樂及其“自由法國”代表法國後,蘇聯就成爲法國對抗羅斯福、美國的工具。

  (2)戴高樂第一次人生崛起並沒有使其在法國“名垂青史”、成爲偉人

  戴高樂的崛起有兩次,第一次因爲英國的支持,因爲法國廣袤的殖民地和在歐洲的影響力以及戰略位置、殘存實力,使得法國成爲英國、美國、蘇聯、德國爭相爭取的對象。在此情況下,戴高樂和他的“自由法國”運動纔有了展示的舞臺。

  戴高樂在“戰後”和今天在法國擁有巨大聲望,但這並不代表他在“二戰”擁有什麼巨大聲望。相反,那時他的軍銜不高、政治地位不高,完全是依靠法國人中的“意志堅定”者的支持。而這些人中的有地位的人與戴高樂的政治見解不同,特別是對英國、美國、蘇聯的該採取怎樣的態度也都不相同。

  這就勢必造成在“法國重新崛起”過程中,應採用何種路徑的分歧。進而,產生領導權爭奪。

  可以說,戴高樂在“二戰”中對於法國各種勢力來說,更多的只是抵抗德軍勢力的“名義領袖”,這就是戴高樂的第一次崛起,只是飛到半空,還談不上真正地崛起。

  正是因爲他只是“名義領袖”,所以在“戰後”英美勢力壓力下,戴高樂並沒有在1947到1959年期間成爲法蘭西共和國的總統。十年裏,他再次養精蓄銳、等待着“二次騰飛”的時機。

  最終,他成爲法蘭西第五共和國的開創者和第一任總統,完成了第二次崛起並走上人生巔峯。也最終實現自己在“二戰”中的目標——以法國觀點,獨立自主地去爲法國利益服務。他的成功不在於政治較量和盤算,根本之處就在於:法國有巨大的潛在實力和實打實地硬實力,任何大國都不敢把法國推向自己的反面。而戴高樂正式對自己的祖國有信念,而不是喪失了對國家的希望,纔有了他的第一次人生崛起。

  三位一戰戰俘的不同人生,戴高樂爬得最慢但卻改變了世界

  丘吉爾羅斯福:你是我們的賽馬;戴高樂:法蘭西不做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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