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江小楼本是江南名门闺秀,被父亲许以富商之子为妻,谁知未婚夫君秦思一朝成为探花郎,竟转而与御史千金订下婚约,并要江小楼让出正妻之位,而江小楼这一退让,苦难自此开始。

在官场上越发得意的秦思,将出落得越发美丽的江小楼献给权势烜赫的紫衣侯为妾,江小楼不从,不得紫衣侯欢心,紫衣侯又随手将她送给别人。几经流离,江小楼最后以完璧之身被卖入青楼。

不愿接客的江小楼被鸨母毒打得奄奄一息,接著被人用破席子裹著丢到乱葬岗。

没有死透的江小楼拚命告诉自己,她不能死,她要活下去,活得健健康康,长长久久,亲手向那些将她逼入绝境的人讨回公道。

老天爷既放她一条生路,她便要笑著看害她的人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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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简的文笔很好,故事很精采,节奏很快,如果看实体书,感觉更快,因为有部分删减了,不多,也不重要,不像十一处特工皇妃,已经删个两成有。这本和锦绣未央一样都是复仇为主,感情描述不那么多,但是女主角的能力真的是很强大,不是那种凭空的才能,而是看透人心的本事。除了能力太强大略有瑕疵,其他的部分都很好,很过瘾。女主是不会被欺负到的,可以放心看,通常这样的女主很难爱上男主,所以男主也是要被虐一下的。

 

作者写权谋的部分很强,前后都会交代得很详细,不像有些朝堂宫斗宅斗文,交代得不大清楚,模糊带过,这是真的有实力,七窍玲珑,感觉作者头脑很好。这不是重生文但是又像是重生文,女主江小楼被打得半死之后,突然醒悟。。。这里转得比较硬,忽略这个突然性情大变又能力超强的部分,继续看下去,江小楼的复仇之路从开始就一直没有失手过,虽然有时候略有曲折,但最后都能逢凶化吉达到目的,光看其中的谋略部分就很好看了

 

实体书有些不重要的小段落被删除,有些句子则换了比较简洁的,部分大概是因为台湾语法较为简洁才更改的~下面就是书里没有的,举例几段:

安筱韶忍不住笑意更深,黄女官却已经走进了一步,歉意地道:“安小姐,娘娘刚刚睡下了,奴婢不敢打搅,只怕要请您稍候。”
  安筱韶闻言便立刻从善如流地道:“那我明天再来看娘娘。”说完,她拉著江小楼便往外走,“来,我近日刚得了一本一百五十年的墨宝,替我好好鉴定一下。”
  江小楼被她扯著一路向宫外走去,安筱韶显得兴高采烈,把她那幅画描述得天上有的下无,恨不得立刻就捧来给她看。她们两人正在甬道上慢慢走著,耳畔突然听到一阵严厉的叱骂之声。
  远处的过道人声极为嘈杂,不断传来女人的呜呜之声。
  两名太监横抱著一个年轻的女子,而那女子虽然生得美貌,却是云鬓散乱,衣衫破碎,极为狼狈的模样。
  “哼,还想著伸冤哪,真是不自量力,陛下现在可没空见你!”一名领头的太监阴死阳活地冷斥。
  女子的眼泪不断地流淌下来,只奈何嘴巴被布条堵著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一幕,使整个甬道充满了肃杀凝重的气氛。就在他们抬著那女子走过来的时候,女子似乎瞅见了她们,一个猛力的挣扎,竟然从那两个太监手中翻滚了下来,半爬半扑倒在安筱韶的脚下。她呜呜著抬起眼睛,满眼皆是哀求之色。
  安筱韶紧紧蹙起了眉头:“你们在做什么?”
  领头的太监吃了一惊,瞧清了眼前两位贵人,笑呵呵地上来道:“原来是安小姐和醇亲王妃。”
  安筱韶在宫中的地位非同一般,她是皇后的亲侄女,皇后没有女儿,对她百般疼爱,身份就跟公主没有两样,就连陛下格外宠爱的华阳看到她也要退避三分。再加上旁边这位是炙手可热的醇亲王妃……太监们更是必恭必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小姐……这事儿可不归您管,请您快出宫去吧。”太监笑著道。
  “不归我管?都撞到我跟前了,还说什么不归我管?宫中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了,在光天化日下这是做的什么勾当,难道你们要公然买卖后宫嫔妃吗?”安筱韶忍不住恼怒地道。她原本不爱管闲事,但这太监理所当然的态度激怒了她。宫里有宫里的规矩,这女子的穿著打扮分明就是后宫妃嫔,几个太监竟然也敢拿她问罪,这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
  太监面色微微一变,左思右想下才压低了声音赔笑道:“安小姐不是外人,奴才也就实话实说了,这女子是在半年前进宫的乐嫔,一直没有受到陛下的宠幸。可就在半月之前突然怀孕了,这本是宫中丑事,咱们这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将人送去审问,一定要抓出奸夫是谁。所以,这事您可千万管不得。”

说完他一挥手,便要将那女子抬走。乐嫔登时吓得花容失色,从他们手中垂死挣扎,嘴巴里的布条一下子掉了,口中嘶声道:“小姐救我!”
  领头太监用鼻子“哼哼”两声:“这么不识抬举,就别怪咱不客气了!”他一把扣住乐嫔的下颚,两个手指一捏,便把她的下巴关节给卸了,乐嫔整个人瑟瑟发抖,再也没办法挣扎,更发不出半点声音,全身都被冷汗湿透了。妄图开口,便是一阵钻心的痛。
  安筱韶见状,神色露出一丝不忍。她向著江小楼道:“要不,我去向娘娘……”
  “不行。”江小楼打断了她,“既然皇后娘娘已经下了旨意,咱们就不可以干涉。”
  “她倒是算了,还有一个无辜的孩子。”安筱韶默默望著,不由自主叹息了一声。
  江小楼看著她,神色慢慢变得漠然:“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这个女子亦是如此,如果我是你,我不会管这样的闲事。”
  远处那女子还在不断挣扎,痛苦得无法形容。安筱韶站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两条腿仿佛灌了铅一般,一动也动不了。那女子痛苦的眼神历历在目,如同一把尖刀,慢慢地剜著安筱韶的心,她的脸色隐隐发白,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过了好一阵子,那些人走得远了,四下归于一片宁静。

江小楼看著安筱韶的神情,不由摇了摇头,皇后说过安筱韶有赤子之心,果真如此。在宫中这么久了,这样的事情怕是看了不少,安筱韶却还是很容易被动摇。她的心……到底是柔软的。可惜在宫中私通的嫔妃逼死无疑,绝对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安筱韶轻轻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她还这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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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楼看了那一动不动的帘帐一眼,微微轻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很有趣,原以为独孤连城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可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不许那些婢女伺候。江小楼感觉到困惑,琢磨不透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江小楼慢慢垂下了眸子,不得不承认,她看到独孤连城会有心动的感觉,大概每一个年轻的姑娘在少女时期都会有一些幻想,梦中会出现俊美的少年,不管是霸道的,清冷的,痴情的,温馨的,都会像戏里一般和心爱的女子长相厮守。可是她很清楚的知道,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那不过是一场少女的梦幻,一种莫名的迷恋。在年少的时光中你会很容易遇到一个人,情窦初开,生死相依,然而最后的结局又是如何,她曾经无数次的欢喜,曾经无数次的期盼,只是因为秦思……可是到了现在,她竟然都已经想不起来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模样。或许她本就是个薄情的人,又或许在经历了重重伤害之后,她的心已如顽石一般,再也不会轻易动摇。
  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够像独孤连城一样,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让她感受到一种无法抑制的深情,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自己逃不掉他也避不开他,他用尽一切的手段,将自己安稳的、妥贴的留在了身边。
  口中说不明白,她是真的不明白吗?还是心中仍旧存著对于信任和恐惧的背叛。
  江小楼很清楚,是因为后者。她没办法再全心全意信赖一个人,没办法相信对方付出一切只是为了寻求虚无缥缈的感情。
  思虑间,江小楼已经梳妆完毕,小蝶轻声提醒道:“小姐,今天还得入宫去拜见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
  江小楼点了点头,吩咐道:“我知道了,下去准备吧。”

 

下面这段新房描述也有一些出入

在盖头掀开的那一刻,江小楼从自己的思绪中迅速回了神,面上又浮起寻常见到的温婉笑容。
  艳丽夺目,光彩照人,这样的词汇似乎都浅薄,俗套了,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这样夺目的美丽。
  独孤连城深深地望著她,吩咐两边的人道:“都下去吧。”
  众人对视一眼,纷纷掩唇偷笑,一个个鱼贯走了出去,只有小蝶还站在原处,不知道现在还该不该留下来,小姐又是否需要她伺候。独孤连城看了她一眼,小蝶立刻明白过来,登时面红耳赤:“奴婢也下去了。”说完,她拎著裙子飞快地跑了出去,还不忘轻轻地替他们将门掩了起来。
  门外的笑声、喧哗全都渐渐远去,一天的折腾过后,整个醇亲王府重新陷入宁静。
  朦胧的烛火洒在周边的一切,浮下了一层朦胧的光影。独孤连城微微弯起唇角,他脸上的浅淡微笑让江小楼莫名心情平复了许多。眼前的男子优雅有礼,沉稳内敛,没有一丝纨裤子弟的习气,做事很有自己的原则,孝顺却不会一味的听从长辈,不管是对待谢家滔天的富贵,还是对那些极品的谢家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没有任何人能够左右他的意见。
  如果不是心中一直存著疑问,应该是个非常合适的夫君人选吧……
  “我把发间的钗环都卸下来。”她终于开了口。若不是这句话,她真的不知道此时应该找个怎样的借口才能逃离他那一双温柔的眼睛。
  江小楼坐在铜镜前,慢慢地拆掉了头发上的簪子,一头如水的青丝立刻瀑布般地流泻了下来。
  铜镜中的美人,依旧是眉目如画,眼神却比往常更多了三分柔和。
  独孤连城走到她身边,江小楼回过头来,他微微地低下头,慢慢望进她的眼睛,她的眼神始终很清澈,看起来仿佛没有受到过世俗的伤害。独孤连城知道,她并不像自己看到的那样坚韧,她的内心伤痕累累,他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发丝,动作极为温柔。
  江小楼身体轻颤了一下,他忽然将唇凑近了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他的亲吻很轻,很柔,像是对待容易破碎的珍宝,又像是沙漠中几乎渴死的人遇到甘泉一般甜蜜。这种感觉微妙得难以形容,她的心却轻轻动了一下。
  “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问题要问我。”
  寂静的房间里,他的声音听来格外清冽,含著淡淡的温情,没来由的让江小楼整颗心失了节奏。
  她望著他,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你知道我有话要问?”
  “是,从那一日赐婚的宴会上就想要问了吧。”
  独孤连城静静地看著江小楼,看得有些痴迷,不管看她多少遍,他的心头始终涌动著一种难以抑制的感情,就算是闭上眼睛,也可以一点一点将她的轮廓描绘出来,可是不管在任何时候,他都不会让她发现这个秘密。
  “是,我一直想问,为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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