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帝国 ‧ 归宿

 

今天，是与帝国踢足球的日子。

 

圆堂集合完大家后，这辆兴高采烈的巴士驶向帝国中学。

 

到了帝国，我和伊亚、风丸对视，笑了出来。

 

一到雷门休息室，便看到鬼道从里面走了出来，其他人看到他大吃一惊，染冈先开口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染冈质问鬼道，但是鬼道看都不看他一眼对圆堂说：「我已经检查过了，里面并没有被动什么手脚，你们可以安心使用。」说完，鬼道就离开了。

 

在鬼道离开后染冈不甘寂寞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伊亚和我站在队伍的最后面，她拉了拉我衣角，我看向她，她把视线转移到鬼道离开的地方后又回眸看了我一眼，当我点头表示了解时她便动身离去。

 

鬼道离开后，大家开始到处检查那不存在的所谓的「陷阱」，我和想圆堂制止大家的一起站在旁边，阖目休息。

 

伊亚很快就回来了，我和风丸一起过去找她，在柜前，豪炎寺和土门斜目瞪了伊亚一眼。

 

「伊亚，你刚刚跑哪去了？」风丸问。

 

「在外面呆著而已，没去哪。」她没说实话，我也不打算追问。而风丸，竟就这么相信了……

 

「是喔。」

 

呵，心中泛起笑意。风丸真是太可爱了，伊亚则用一脸快抓狂的不可思议表情看他。

 

「伊亚、风丸、小光，时间快到了，去换衣服吧！」这时，圆堂提醒我们。是呢。该换衣服了，我拉著伊亚的手和风丸一起去更衣室，到时却发现竟然只剩两间。

 

「伊亚，我们一起吧！」我道，准备拉著她进更衣室，却发现后方已换好衣服的雷门球员们个个错愕羞红了脸。风丸见状，立刻把伊亚拉过来，说。

 

「小光，伊亚当然是和我一间换。」说完，脸红的把伊亚拉进去并锁上门。

 

都忘了，伊亚可是「男生」呢……

 

之后，圆堂带著大家到了帝国的足球场，大家先练习。

 

在练习的时候，听到了宍户的惨叫声，伊亚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过去和圆堂说讨论上场的事……

 

「我说的没错吧！」当伊亚回来时，我笑道。她点点头。

 

xxx

 

开始了。

 

伊亚和我在握手完后便站在离圆堂和鬼道不远处的地方警戒著，有种，不祥的预感……

 

突然，屋顶上传来细小的敲击声，一往上看，一巨大钢筋正行重力加速度直直下降！

 

竟然，提前了！

 

伊亚和我同时往圆堂和鬼道的方向冲过去，大吼：「鬼道！圆堂！小心！」

 

正处于握手的姿势的鬼道和圆堂疑惑看向我们，我们推开他们，立刻，疼痛，贯穿全身。

 

爆裂般的疼痛！

 

「光！伊亚！」一根钢筋砸中靠近脊椎的地方，肋骨似乎碎了。右脚踝上方也被砸中，就算能动，也痛到无力了。头部，温热而浓稠的液体由后脑流出，湿了满发，最后，流到面前，刺痛了双眼。

 

血帘中，我看见伊亚倒于血泊，肩部两侧卡在钢筋中，动也不动。难得没让留海遮住的左脸露了出来，红色的眸子正对我，没有焦聚。

 

尖叫之于嘶吼，摇晃的视野遥远了眼前的一切。迷蒙中，我感受到血液从胸口，爆出。

 

xxx

 

睁开眼睛，一片白色的视野映入我帘，药水与药粉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这是近期内再熟悉不过的气味。

 

是医院。

 

「伊……亚……」我缓缓开口，每说一个字头便刺痛一次，或许是因为麻醉药的关系，疼痛减少多了。但，还是痛。我缓缓偏头，立刻对上伊亚的眼。

 

「小光！」她开心的唤道，原本想过来，却发现自己现在的状况并动不了。只好不情愿的伸出因受伤而颤抖的右手，按下呼叫铃。

 

不久后，医生和护士都来了，两位护士小心翼翼的把伊亚扶回病床上，然后，医生开始了诊断和提问。

 

医生走后，一位叫小唯护士留下来整理房间，伊亚躺在床上，移动头部看向我。

 

「小光，现在感觉如何？还有什么地方痛吗？」她问，挪了挪身体，想让自己躺的舒服点。

 

「是都还好了，不过……这次的剧情怎么会提前呢？」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头又再次阵痛，我严肃看她。

 

「我也不清楚，不过，」她顿了顿，「或许，这代表著影山他已经注意到我们了，对吧！」

 

「嗯……」我减小幅度点了点头，进入沉思。

 

看我不说话后，伊亚把视线调到窗外的风景，然后闭上眼。是要，睡觉吧！

 

「赤羽、小光！」一群人冲进病房，吓坏了护士小唯。手一滑，差点把花瓶打破。

 

鬼道领在前头，要其他人止步。并伸手，止住原本想开口的圆堂。

 

鬼道走到我病床前，所有人都注视著他，紧闭著唇，弄得发白。他举起手，高过他头顶，然后，重重下挥。

 

──啪──

 

酥麻的痛觉烧遍我左颊。我不语看向他。见那目镜下有怒火在他血眸中燃烧。这时，急忙赶来的神秀亮到了，目睹这幕，脸立刻刷下惨白。

 

「为何冒险！」鬼道怒吼。「为何这么鲁莽！」

 

愤怒使他面目狰狞，此时的愤怒，代表痛苦、自责、不忍。我看向他，仍然不语。

 

「老是这么不小心，老是这么不保护自己，老是……」眼泪溢出他眼框，累积在目镜里。怒意，他摘下目镜。

 

眼泪滑落他脸，伴随著方才累积在内的。「我真的不想，再失去妳一次。」哽咽了，他摀面，隐住悲伤的容。后方人们讶异看著，应该是首次吧！看见鬼道有人哭泣。

 

很快，他镇定好情绪。擦干泪，往靠窗的伊亚的病床移动。

 

鬼道站到伊亚正前方，鬼道再次举起手。伊亚瞪著他，没有说话。也要，打伊亚？

 

「鬼道……」我看著，想过去拉住他，但现在根本不能动。眼看著他手再次下挥，闭上眼，不敢看下去。

 

良久，都没听到手打在脸颊上的声音。睁开眼，骇人的画面映入眼帘。

 

鬼道，抱住伊亚！

 

轻柔的搂住伊亚的腰，右手扶住其首，指尖参其发间，柔柔的，在她耳际细语。这动作又了一阵子，鬼道才松手，扶伊亚躺下。

 

「鬼道有人……」突然，神秀亮开口。声异常低沈，叫全名？鬼道看向他，与神秀亮的面无表情相对。被这感人的画面感动了？

 

「你 ‧ 打 ‧ 我 ‧ 妹 ‧ 妹。」

 

言讫，神秀亮冲过去揍鬼道。

 

「神秀学长！」土门和其他几个帝国学生冲过去想制止，但也一起被拉下去。之后又有一些雷门的同学过去，但也因制止不了而被拉下去。

 

「谁准你揍我妹妹！」

 

「她也是我妹妹！管教自己妹妹有错吗？」

 

「亲哥最大！」

 

看著他们幼稚的打架，不禁笑了出来。瞄向伊亚，发现她正一脸戏谑的看著我。更逗笑了我，被拉扯的伤口更痛了。

 

我是神秀光。

 

是的，我是神秀光，神秀家的人，神秀家次子。

 

神秀夫妇的女儿；神秀亮亲妹；鬼道有人的干妹；前帝国足球队经理；今雷门队的球员。

 

我是神秀光。是的，我是神秀光。

 

. TO BE CONTINUED .

 

那：终于，又一篇出来了！小光和伊亚的剧情，也又多一步进展！（笑

 

飒：怎会有这么狠心的亲娘，把自己女儿弄成这样……（斜眼

 

亮：……（瞪+拿刀靠近那

 

那：喂！别人是磨刀霍霍向猪羊，而你怎是磨刀霍霍向亲娘──啊啊啊啊啊！

 

2013.4.6 那鹰

 

2018.08.08 那鹰

 

其实受这样的伤，应该死了吧(不)

 

但这是闪电十一人，什么都不离奇(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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