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維是一個雅量高致的人,衣食不缺是肯定的,書,畫,琴,詩,無一不精,是那個時期的第一偶象。也就是說,王維是一個名士

李白是一個奔放瀟洒的人,憑藉杯中酒、手中劍、筆下詩,以及極具辯識度的詩歌與性格,闖下了前人所不及的高度。稱之為仙,絕不過譽。

杜甫是一個傳統的儒生,木訥,忠誠,仁義,善良,少年壯志,中年孤苦,一生顛沛流離,這是滿天神佛為了創造一個最偉大的詩人而加在他身上的詮釋,他代表著詩歌的最高境界,卻是以一生做為代價。

白樂天是一個感性的人,敏感,多情,固執,慈悲,那個琵琶行讀到「江州司馬青衫濕」的時候,連我的心都傷心到一踏湖塗。

這幾個人,分別從韻味,氣勢,博愛,情致,甚至從風格上,達到了各自的高度,而這種高度是前人未有的,是里程碑。是後人在詩歌創作上登也登不上去的高山,別說登,連繞都橈不過去。

如果前人過於傑出,那麼對於後人來說,就是巨大的壓力。

人說效寒島瘦,看上去說的是風格,其實也不乏生活經歷的缺少,或許經濟收入,或收性格習慣,對於後人來說,就是兩個字,

格局!

一是天份,二是經歷,三是才情,缺一不可。至於像杜公一樣,老天爺硬要把你打造成第一詩人,所以讓你吃那麼多苦的,一人足矣。

所以,但凡在詩歌創作中佔有一席之地的,莫不是開一時之先河,比如晚唐,有李義山之隱晦,杜樊川之清靈,更有宋之一代,東坡,稼軒,易安,至於後來的元之遺山,清之仲則水平再高,亦然只能跟隨其後,雖為大家,但難稱宗師。

當一個文體到達巔峰之後,超越的唯一辦法就是另起一行,楚辭盡,有漢賦,賦盡,有樂府,然後唐詩,宋詞,元曲,其實說起來,都是另起一行。

前面所說的賈島,孟效,常建,生不逢時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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