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梁山磧口寫生

呂梁山磧口李家山、孫家溝寫生是我第二次畫黃土高坡。第一次是和中國水墨畫院一幫畫家去榆林麻黃梁,望着像波濤一樣層層疊疊的黃土高坡,我感覺束手無策:單調而複雜的結構、開闊而乾渴的土地,怎麼看怎麼不像中國畫。所以我只會採用勾線染色的手法,一畫一別扭。第二次也是和這一幫畫家,去的是呂梁山磧口李家山和孫家溝。因爲有近景中景作依託,有樹、房子擺筆墨,道道的黃土樑子作遠景,一下子就找到了感覺。

兩次黃土高坡寫生,效果完全不一樣,我感到了選景的重要性。尤其是對經驗不足的人來說,選擇相對優美完整的對象容易理解和入手。比如像大自然中那種浩瀚無垠、虛無縹緲的大場景只能是去積累一下感受,以後創作有用,但不一定適合寫生。

磧口李家山東財主大院

甘南扎尕那寫生

甘南扎尕那是個很神祕的地方。在高原深處的羣峯中有那麼一個藏族村莊,人們早出晚歸,繁衍生息,如與世隔絕一般。山那麼高、那麼奇崛,木頭老屋旁邊有那麼多參差錯落的晾曬玉米或其他農作物的木架,別具一格。雪山更是千變萬化,美得讓人“無能爲力”,儘管之前搞過雪山創作,但是雪山寫生還是第一次,有點束手無策,只能抓大感覺,爲以後的寫生積累一些經驗。

甘南扎尕那村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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