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漢代以前,西域對幾乎所有中原人而言都是十分陌生的神祕地方。西漢初年的時候,人們逐漸從東西往來的行商的描述中瞭解到西域的一些情況,仍很有限。公元前138年,終於有一位中原勇士,率先向這塊未知的地方發出挑戰,他就是張騫(公元前195-114年)。張騫出使西域,不是他個人的願望,而是當時西漢王朝政治上的要求。

漢武帝即位後,積極備戰,籌劃反擊匈奴。由於對匈奴底細知之甚少,唯恐勢單力孤,始終不敢妄動,冒險出擊。為使徵討匈奴更有把握,漢武帝詳細詢問了一些投降過來的匈奴人,瞭解到了匈奴和西域各國的情況。

西域幾百個王國中,位於敦煌和祁連山之間的大國月氏曾多次與匈奴激戰,最後被冒頓單於擊敗,臣服了匈奴。老上單於暴虐兇殘不僅繼續追殺月氏,還砍下月氏王的頭,做成酒杯,尋歡作樂。月氏人在故土不得存身,只好背井離鄉,遠循西去。他們滿懷亡國滅祖之恨,總想找人幫助,與匈奴決戰,報仇雪恨。

漢武帝聽說了,想聯絡月氏。月氏從西攻擊匈奴,好比斷匈奴右臂,漢朝從東向西,兩面夾擊,必能打敗匈奴解除邊境上的長期禍害。於是,漢武帝頒布詔令,募集能人出使西域。

漢中人張騫深謀遠慮,敢於冒險,他深知聯絡月氏要經過匈奴的邊界,命運難以預料,但認為此事關係到漢朝的安全,即使冒險也是值得的。於是,立即報名,表示願意應徵。隨後漢武帝正式任命張騫為漢朝特使,帶領堂邑文等一百多人西出隴西,去聯絡月氏。

剛出隴西,便進入匈奴的地界,儘管張騫一行小心翼翼,但在光禿禿的戈壁上,這一行人格外引人注目,沒走多遠,就被匈奴俘虜了。他們被押解到單於王庭,單於責問道:「月氏在我們的西邊,漢朝怎麼可以派使臣去?假如我要穿過大漢的土地,和南方的越人通使,難道漢朝會答應嗎?」單於見張騫是個人才,希望他投降,就把他軟禁起來,還把匈奴的姑娘嫁給他。

張騫在匈奴始終不屈服。他留心觀察匈奴的情況,暗暗記在心裡,寒來暑往,年復一年,北雁南飛,張騫懷念祖國,珍藏著武帝賜他的使節,牢記使命,伺機逃走。十多年過去了,經過屢次挫折之後,張騫和堂邑文終於擺脫了看守,向西遠行,繼續完成武帝賦予的使命。在人跡罕至的茫茫荒漠之上,張騫和堂邑文相依為命,風餐露宿,茹毛飲血,艱苦跋涉幾十天,終於逃出了匈奴的地界,到達了位於匈奴西南的大宛國。

大宛王早就聽說國漢朝,仰慕漢朝物產豐饒,文化發達。見到萬裏之外到來的西漢使臣,興奮異常,照顧備至。應張騫的請求,特派騎兵和翻譯護送張騫和堂邑文到康居,再由康居人陪同他們到月氏。

月氏西遷以後,攻佔了一片肥沃的土地,改國名為大月氏,安居樂業。張騫到達月氏後,幾次向月氏王陳述漢朝想和月氏聯合攻打匈奴的意見,大月氏王總是故意岔開話題。在張騫一再追問下,月氏王回答說:「請漢使不要再提這件事我們千里迢迢好不容易逃出匈奴的魔爪,遠循異鄉。在這片水草肥美,和平恬靜的地方生活,一心想過好日子,不願在喫苦。」張騫在大月氏活動了一年多,沒有達到聯合月氏攻打匈奴的目的,只好返回漢朝。

在歸來途中,張騫和堂邑文又雙雙被匈奴抓獲,軟禁了年多。後來,匈奴內部發生內亂,張騫和堂邑文乘機逃脫,回到了都城長安。這時距張騫出使已經過了十三年了,出使的時候,他還是個英氣勃發的青年,而此時已是飽經風霜、滿臉鬍鬚的壯年人了;隨他出使的一百多人,也只剩下他和堂邑文。

漢武帝為了表彰張騫的功勞,拜他為太中大夫,封堂邑文為奉使君。

張騫把在西域的所見所聞一一告訴漢武帝,又說:「我在大夏的時候,曾見過蜀地出產的竹杖和布匹,據說是商人從身毒買來的。身毒距離大夏數千里,天氣濕熱,靠近大海,人們都騎象作戰。」他還分析說:「既然身毒有蜀地的東西,必定離蜀不遠。我們出使到大夏去,必過匈奴邊界,如果尋到一條從四川經身毒到大夏的路,就可以避開匈奴,又近又安全。」

武帝聽了非常高興,就派出四路人馬從西南出發,前往探尋身毒。結果全部都碰壁而歸,只有一路到了滇國,漢與外界的往來又多了一條通路。公元前一二三年,張騫跟隨衛青徵匈奴,一路上,由於他熟知匈奴的地理形勢,知道水澤草窪,保證了漢朝的千軍萬馬不乏水草,為大敗匈奴創造了條件,漢武帝因此封張騫為博望侯。

經過幾次大戰,漢朝軍隊把匈奴趕到了沙漠以北,盡有從金城,河西,直至鹽澤之地,完全控制了河西走廊。為擊敗匈奴的殘餘勢力,徹底打通漢朝與西域的聯絡,張騫建議聯合西域的鳥孫攻打匈奴,他對漢武帝說:「鳥孫本來臣服匈奴,如今勢力強大,不願再向匈奴納貢稱臣,如果我們給烏孫多送禮品,請他們回到故土居住,就好比斷匈奴右臂。聯合了烏孫,也可以聯合西域其它國家了。」

武帝採納了張騫的建議,並封他為中郎將。公元前119年,張騫一行三百人,攜帶上萬頭牛羊,價值千萬的金帛,浩浩蕩蕩地離開京城,再次出使西域。

張騫到了烏孫,他的副使幾十人也到達了大宛,康居、大月氏、大夏、安息、身毒等三十六國。四年後,即公元前115年,張騫以及隨同而來的各國使臣,攜帶西域生產的葡萄、苜蓿、石榴、核桃、胡蔥、馬匹等大量物產,回到了長安,完成了再通西域的壯舉。

一年之後,張騫因病去世了。多年以後,西域各國還不斷地向漢朝的使臣打聽博望侯的消息。

張騫通西域的意義,不僅豐富了中國人的地理知識,擴大了中國人的地理視野,而且直接促進了中國和西方物質文化交流,中國精美的手工藝品,特別是絲綢、漆器、玉器、銅器傳列西方,而西域的土產如苜蓿、葡萄、胡桃(核桃)、石榴、胡麻(芝麻)、胡豆(蠶豆)、胡瓜(黃瓜)、大蒜、胡蘿蔔,各種毛織品、毛皮、良馬、駱駝、獅子、駝鳥等陸續傳入中國。西方的音樂、舞蹈、繪畫、雕塑、雜技也傳入中國,對中國古代文化藝術產生了積極的影響。

張騫不畏艱險,兩次出使西域,溝通了亞洲內陸交通要道,與西歐諸國正式開始了友好往來,促進了東西經濟文化的廣泛交流,開拓了從我國甘肅、新疆到今阿富汗、伊朗等地的陸路交通,即著名的「絲綢之路」,完全可稱之為中國走向世界的第一人。


張騫出使西域打通了絲綢之路,這是他的歷史功績。正是因為張騫出使西域,才開闊了漢朝的視野,加快了中亞地區的政治、文化、經濟的交流。

留騫十餘歲,與妻,有子,然騫持漢節不失。

張騫出使西遊被匈奴抓住,這一抓就是被扣留了十餘年,而且還在匈奴人的策劃下,娶了異族女子生下了兒子。其目的就是為了迫使張騫和漢朝之間斷了聯繫。

張騫在異國他鄉,卻始終沒有忘記自己是大漢使臣,自己的國家和匈奴人一直在打仗,他利用自己身處匈奴人地盤的機會,學習匈奴人的文化,瞭解匈奴人的習性,摸清了匈奴的勢力範圍。試圖有一日回到漢朝,利用這些知識幫助漢武帝討伐匈奴。

居匈奴中,益寬,騫因與其屬亡鄉月氏,西走數十日至大宛。

張騫始終沒有忘記漢武帝交代給他的任務。在他從匈奴人手中逃跑之後,他是有機會直接逃回漢朝的。但是他帶著自己唯一的隨從,毅然決然地踏上了西行的道路,聯繫大月氏,合擊匈奴。可惜的是,那個時候大月氏因為已經找到適宜生活的新地區,新任的國王對匈奴人也沒有太大的仇恨。所以,並沒有完成漢武帝的使命。

是後天子數問騫大夏之屬。

漢武帝不愧是千古一帝,他知道張騫雖然沒有完成使命。但是他帶回來的資料卻可以影響與匈奴的整個戰局。張騫被封博望侯以後因為打仗延誤戰機,花錢贖罪被貶為平民。但是漢武帝還是會經常問張騫西域各國的事情。在漢武帝的眼裡,張騫就像一個知識庫,這個知識庫可以開闊漢武帝的視野,知道世界是什麼樣的。

張騫雖然沒有完成漢武帝的使命,但是他的所見所聞,給漢朝帶回的信息卻是任何援兵、幫手都不能比的。被匈奴扣押了十餘年,忠貞不渝、誓不叛國更是讓人欽佩不已。所以,張騫被封為博望侯也是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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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騫被封為博望侯是因為他出使西域有功。公元前138年,他奉聖旨出使西域,從西方帶回陶器大豆大蒜石榴西葫蘆等。他出使西域九九八十一難有功,文到天官武到侯,他就被封了侯」。

張騫富有開拓和冒險精神,建元二年(前139年),奉漢武帝之命,由甘父做嚮導,率領一百多人出使西域,打通了漢朝通往西域的南北道路,即赫赫有名的絲綢之路,漢武帝以軍功封其為博望侯。史學家司馬遷稱讚張騫出使西域為「鑿空」,意思是「開通大道」。


張騫的任務是去聯絡大月氏一起對付匈奴,當因大月氏君主的怯懦,此任務未能完成。

張騫(前164年―前114年),字子文,漢中郡城固(今陝西省城固縣)人,中國漢代傑出的外交家、旅行家、探險家。故里在漢中城固縣城南2公里處漢江之濱的博望村。

張騫富有開拓和冒險精神,建元二年(前139年),奉漢武帝之命,由匈奴人甘父做嚮導,率領一百多人出使西域,打通了漢朝通往西域的南北道路,即赫赫有名的絲綢之路,漢武帝以軍功封博望侯。

張騫是絲綢之路的開拓者,被譽為「第一個睜開眼睛看世界的中國人」。他將中原文明傳播至西域,又從西域諸國引進了汗血馬、葡萄、苜蓿、石榴、胡麻等物種到中原,促進了東西方文明的交流。

張騫的西行壯舉被史書稱為"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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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已經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帶來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地理概念,和對朝廷民族的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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