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一下,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執著於智商問題?又不是看了那幾個數字就可以改變命運,而且命運也不會局限於那幾個數字。


謝邀。我覺得這跟中國的教育模式有很大的關係。從小到大,家長老師都把學業成績作為評價孩子的最重要標準,成績好的被貼上聰明的標籤,成績不好的則被貼上蠢笨的標籤,「聰明」的被獎勵,「蠢笨」的被嘲笑,長輩們這種缺乏自省的過於簡化的處理,使得孩子們害怕低智商標籤跟害怕瘟疫似的。而這種對於低智的恐懼,會慢慢寫進人的潛意識,所以就有了題主所說的這個現象。


我是一個天資愚鈍的人,從小到大深受「智商問題"的困擾,至今為止我最不願意聽到的誇讚就是」你是個很努力的學生「,我認為這很諷刺,我很渴望他們誇我一句」你很聰明「,即使我知道這不可能。

通過初中異於常人的努力,中考時考上了一所省重點高中,在我所受到的應試教育中,智商高几乎等於高效率,那些質量、速度齊抓的大學霸們分分鐘就能碾壓你,而我則是葫蘆瓢,按下了那頭,抬起了這頭。文科的背誦我需要別人兩倍的時間才能與之齊平,理科的計算我要用別人雙份的專註才能僥倖不出錯。除開這些基礎能力,文科的閱讀與思維能力,理科的邏輯推理能力等等我都差人一等,所以我只能用時間來彌補,期待量變能引起質變。老師從沒有對我做出過能力的評價,即使他們很欣賞我勤奮踏實的態度,但是殘酷的應試體制讓我嘗夠了低效率的痛苦、不甘、自卑、絕望。

昂貴的時間和金錢成本讓我有了提升,我摸清楚了自己的記憶規律,掌握了老師的上課模式,我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麼才能搞懂知識點和題目,我曾在市裡的排名躋身前列。這就好比一個天生腿腳不便的人要和那些飛毛腿、健康人士賽跑,他花了大代價為自己的腿裝上高科技零件,即使他能追上那些人,有時還能跑到前面,但是零件畢竟是零件,總有掉鏈子的時候,並不如天然的腿來的方便自然,假肢和真腿並不能使用一樣的訓練方式。我越來越吃力,時間的緊迫、題目難度的攀升,我只覺心有餘而力不足。我常常自嘲,別人在和題目鏖戰,起碼還有思路,我連思路都沒有。

我都沒有資格去那個世界戰鬥。

這就是智商的另一個表現,即量變所達不到的質變(馬克思和列寧的棺材板要按不住了,大家意會一下哈),凌駕於質量和速度之上的奇妙的思維能力和創造能力,是我在中學時代達不到的能力。

從前我認為高效率就是高智商的表現,這樣的人學什麼都很好,不論結果還是過程。以後我也會相信,高智商的人能高效率地完成工作,甚至能創造性地工作,他們會是社會的精英,會發現這個世界物質與意識的規律,引領人類的進步,為人類造福。假如有人問為什麼人類有階級之分,我一定會回答因為人生來就不一樣,比如智商和智商所表現出的能力。

高效是這個時代的要求,社會則無時無刻不需要高智商的人才。如果人類在未來兩極分化,科技時代的發展會使這樣的分化體現在智商與能力上。當然,我這是在瞎扯。

即便智商問題給我的中學時代籠上了陰影,但是我一直沒有放棄過努力,不管別人說什麼做什麼,我知道不努力就沒有希望,努力了還有可能。高考前我沒有時間,高考後我有一生的時間,量變必然會引起質變。從前我相信,今後也相信。


因為在他目前平淡無奇甚至在世俗意義上稱之失敗的生活里,他需要一個證明,證明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人生,自己留有餘地,高智商對他而言意味著一種退路,與對勤勤懇懇的人的不屑與蔑視。(我指的是大多數這樣的人)他們的執著體現在與別人的比較比試圖獲得優越感,這是假執著

智商這個詞,本身不就體現了比較?一種人為的評定,智商測驗的初衷是為了區分出「低智商」的人

我覺得,真正執著於智力的人,是想要熱切探索與發現這個世界的人,他們會將精力運用對自己的自省與提升,並且作用自己的能力發現問題解決自己與別人的問題,很多偉人就是這樣。我一直很欽佩這種「執著於智商」的人

也別忘了,智商測驗設計的初衷也是那些「高智商」的專家找到「低智商」存在學習障礙的孩子,從而幫助他們。


為什麼那麼多人執著於那麼多人執著於智商問題?其實很正常,就是甩鍋而已


怕自己智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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