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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很多人都是因为大家说它好 越想

特对?


首先:从2009年乐行无界大篷车的时候就知道五条人,并且也开始听,所以也算是粉丝。

我对这个问题里「过誉」的理解是:

1、大众难得见到如此类型的「艺人」(独立音乐人也好,乐队也好,在综艺和大众娱乐传媒视野中出现,都是所谓的艺人),而集体无意识必然导致集体狂热表达,所以在这里,「过誉」和五条人本身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何来过誉?你品品。

2、五条人的好或者不好,也只停留在乐夏那个圈里。跳出乐夏回到五条人自己的圈里,也不会有过誉这样的词出现,无非就是牛哔哩和傻哔哩的区别。

3、就算真有过誉,这个誉是谁给的?还不就是「过」这个动词之后的名词们吗……既然都给了,还要翻脸后悔说给多了……何必呢

音乐和人,喜欢就好,不喜欢……不看,不听,不买票就好了呗。


我觉得题主这个问题提得挺好,立场和预先观点也挺适度,是个理性探讨的态度。可偏偏没什么人关注。

作为对比,另一个博眼球的问题热度就高得多,链接如下:

「五条人」的仁科是真性情还是故作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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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人感慨,好好说话的没人理,偏激搏出位的热度高。果然黑红也是红。


回到问题本身:

我是五条人歌迷,但在当下,客观来说,我认为一定有过誉的成分。因为乐夏是个放大镜,把一切都放大了。

同样,不只五条人过誉,凡是得到好评了的乐队都有不同程度的过誉。同理,凡是招了争议被黑的,也必然存在被过分踩的现象,

然后舆论又存在头部效应的问题。越是头部,过誉/过踩的现象就越严重。不在头部的,程度就轻微得多,大家就忽略掉了。现在好评榜头部是五条人,恶评榜头部是福禄寿、后鲨(很大程度是因为复活赛榜单风波)。某种意义上说,这都是不公平的。

所以其实,题主本身的观点就挺对的了:「好,但并没有好到目前舆论捧的这个地步。」因为目前的好评度存在众口相传的舆论放大效应。

所以题主是来寻求认同的么?那么,我认同你。

等过几个月,乐夏的热度过去了,各个乐队回到日常状态,那时稳定下来的好评与差评就都是真实的了——路人粉、脱口秀粉都转去追别的了。

不过我相信,到时五条人仅凭自身作品所承载的内容,以及真正与他们有共鸣的受众们,就足以良好发展下去。


「地域如此之小,世相却如此之大。」 2009 年,五条人出版了自己的第一张专辑《县城记》后,当时的一位乐评人对这张专辑评语如是说到。


但彼时还没有许多人进入到五条人歌里所描绘的那个世相,直到十一年后的夏天。


2016 年 6 月 5 日,广州大雨。鹭江商贸楼二楼的琴房,仁科和阿茂正在排练。


这是一间十平米的正方形小屋,没有窗。阿茂拧亮夹在架子上的阅读灯,光射向天花板;四周的墙壁工整地钉著红白蓝三色横条纹的塑料袋,那是仁科和阿茂用一天完成的装修。起初他们买来隔音材料贴在墙壁上,「估计甲醛超标」,阿茂说,「装完后屋里臭得进不去人。」

这二楼原本是个大排档,每个小屋都是个铺位。大排档倒闭后,铺位被改建成联排单间,不少广州摇滚青年租来做排练室,月租一千元。


雨打在铁皮屋顶上,造成紊乱的鼓点。吉他、贝斯、键盘、手风琴、鼓和音箱站著,效果器摊在脚边,音频线整齐地挂在墙上。仁科和阿茂拿起琴,摆好架势。此时屋里剩余的空间大概还能容下一只猫。


「他是个画画的,他是个画画的,手筋断了你让他怎么画啊?」(《走鬼》)合著雨声,抱著吉他的阿茂在唱。他们的现任鼓手小宇在深圳,架子鼓后面的凳子空著。唱到副歌,仁科停下手风琴,前跨一大步,倒拿鼓槌加上一串鼓点——在结尾,他干脆将鼓锤丢向他够不著的军鼓,补齐最后一拍。


大股大股的雨水绞成粗麻绳,不管不顾地浇下来。一个湿漉漉的青年背著贝斯在走廊上经过仁科和阿茂。他们同时丢掉烟头,相互点头问好。隔壁是个重金属乐队,阿茂笑眯眯地介绍道,这里隔音太差,「他们一开始排练,我们就只能休息了」。


2009 年,一张名为《县城记》的唱片让人们认识了这两个用海丰话写歌唱歌的青年。初版《县城记》的 CD 装在大信封里,信封内还有个户口簿,红色封面一本正经,内有仁科和茂涛(阿茂)的履历和照片——仁科细瘦,阿茂精壮,两人都是南洋青年的典型面孔。唱片的歌词印在一张假报纸上,「县城记」三个大字下面八字真言:「立足世界,放眼海丰」。他们的音乐古怪而才气横溢,像莽莽大地上忽然绽放出的一朵奇葩。那一年,「五条人」被誉为「广东民谣音乐圈最大的惊喜」。


「条」在粤语中常被用为量词。名为「五条人」,《县城记》出版时,这个乐队只有仁科和阿茂,共计两条。关于乐队名字,仁科有各种各样的说辞,最为文艺的一个是,这个名字出自杜可风的电影《三条人》。


看《三条人》是在 2005 年,那时十九岁的仁科和二十四岁的阿茂一起住在石牌村。


石牌村是广州 138 个城中村里最大、历史最长的。它位于繁华的天河区中部,周围是 CBD 的高楼大厦和商业街。进得写著「石牌」的牌楼,右手是池氏大宗祠;再往里走,视野骤然收缩,目光所到之处全是楼。楼与楼之间距离不足一米,开窗便能贴面,当地人称石牌村的楼为「接吻楼」。抬头,密密麻麻的楼群之上不见天光,楼与楼间,一百多条羊肠古巷网罗无数商铺、小饭馆、烧烤摊、理发廊、诊所、修鞋铺、碟片店、租书店、成人用品商店……这里的空气滋味暧昧,混杂著花香,饭菜香,泥土气,汗味儿,还有各种生肉和熟肉的腥味儿。


一平方公里的石牌村内住著五万多人,人均居住面积 1.3 平方米。居民绝大部分是外来户,他们之中有学生、IT 从业者、「走鬼」(摆地摊)的小贩、作家、酒鬼……当然,还有音乐人。


在搬出石牌村的时候,广州音乐人王磊写过一首《石牌村》:「我楼下是防盗门的加工厂,生意特别好,声音特别响……天刚蒙蒙亮,困意上了床,太阳是希望,白日梦紧张。」来到广州的第二年,仁科和阿茂一起住进了石牌村。大半年后,仁科一个人租了个月租三百的单间,有时候他会在六楼的天台上俯瞰这个城中村落,弹著吉他唱歌。

2006 年,盘古乐队的前贝斯手李文枫作为监制,将仁科这个时期的作品收录进仁科的第一张个人专辑《春就很好听了》。李文枫也曾是石牌村的居民。


十年之后的夏天,石牌村传来消息,改造计划又一次被推迟了。雨下起来的时候,池氏大宗祠的门口南方花朵开得恣意,年轻的姑娘撑起了雨伞,看宗祠的大叔们正在乒乓球台上激战。接吻楼的墙壁上,房屋出租广告仍然贴得里三层外三层。


仁科和阿茂结束排练的时候,雨已是尾声。他们斯文的牛仔裤和帆布鞋都还干干净净的。阿茂将吉他收入琴盒,背上帆布包,摆手召车,回他大学城的住所去。而仁科沿著新港西路,一路向西。「我喜欢走路」,他说。


在博尔赫斯书店,仁科买了一本吉尔·德勒兹的《电影 I:运动—影像》。他熟练地在扉页上盖上博尔赫斯书店的钢印。收款台旁边的书架上摆著菲利普·图森全集,封面是仁科的女朋友设计的。其中一本《急迫与忍耐》的封面上,一个人安详地躺在远去的公共汽车旁,双手放在胸前。仁科说他是这幅画的模特。


仁科双子座,他说自己眼下 29.7 岁,还没有人到中年的感觉。来了广州近十年,他似乎活得很得章法。指著路过的学而优书店,他说他有打折卡。又指著不远处的一家老牌酒店,他说他每天都去酒店里只对宾客开放的泳池游泳。「我有办法」,他平和地解释。雨已经完全停了,他决定散步回家。夜幕降临到广州,路口此起彼伏亮起了灯,他左右望望,倏忽消失了,既像是一滴水,也像一尾鱼。


仁科生于 1986 年,阿茂生于 1981 年;两人都在少年时期随家人迁居到海丰。


2003 年,阿茂已到广州两年,靠卖打口碟为生。从中学开始,他就在听哥哥大茂从广州带回的唱片,国内的崔健、祖咒、舌头、盘古;国外的平克、枪花、涅槃;各大牌摇滚乐队还有港台音乐,阿茂混起来,什么都听。开始卖碟之后,他也听自己进的货,除了英文唱片,还有阿拉伯语的、法语的、西班牙语的,各种小语种都有。刚开始写歌时他用普通话,歌词叛逆又稚嫩,多是「我的兄弟,我明天要走了」之类。


忽然有一天,在买菜的路上,阿茂哼著一个旋律,发现自己自然而然地用海丰话唱了出来。


阿茂的哥哥大茂有个朋友网名「区区 500 元先生」。500 元先生比阿茂大四岁,当时在海丰中学当美术老师。有一次在广州,阿茂跟 500 元先生聊天,提到他写的海丰话歌曲,说打算在街头唱著玩玩,500 元先生听了说,那干脆搞个大型的,联系一下其他有写歌的本地人,搞一个「首届海丰原创音乐会」。


那个时候,仁科十六岁,在工艺美术班里学画画,老师告诉他,拿毕业证要交五十块钱。他说:「还要五十块?那我不要了。」听到「海丰原创音乐会」的消息,又听到 500 元先生说「只要是自己写的歌就可以参加,什么歌都行」,仁科马上躲进房间去练吉他。

报名来参加音乐会的人不少。演出场地在定在文化局的门口,当时文化局的领导说,过年做这种活动是人民喜闻乐见的好事,节目可以搞得丰富多彩一些。另外,歌词要交上来审查。有一首歌叫《海丰雷鬼》,某领导看了说:「过年过节的,雷鬼这两个字看著很不吉利,改个名字。」500 元先生告诉他,雷鬼嘛,就是海丰天上的雷公……其他不知道歌词的歌 500 元先生就现场瞎编歌词,或者写「纯音乐」,报上去。


大年初三,海丰原创音乐会如期举行。海报是 500 元先生和朋友们用广告颜料手绘的,贴得满街都是,像牛皮癣;音响设备也是 500 元先生四处搞来的。文化局的老式楼大门宽敞,门口两只大柱子,几级台阶,台阶上就是舞台。怕社会上的人捣乱,公安局还派来一队人坐镇。


文化局在海丰的主干道旁边,赶上过年,路过的年轻人、中年人、阿公阿婆、摩托车、小孩猫狗,听见热闹,又发现免费,都忍不住停下来看看。阿茂的演出曲目中有一首叫《高等教育》,那是他在番禺一所学校的宿舍里写的歌,唱完之后全场兴奋地一起高喊,还有观众冲上舞台一起唱。500 元先生在台下捏了一把汗:「幸好是过年,要不然被人举报我们就惨了」。《高等教育》唱完,观众大声问:「怎么样快演完了吧?后面还有没有?」一边吵一边往台阶上挤,包围著舞台的圈子越来越小,观众和演员混在了一起,几乎面贴面,场面极为混乱。在阿茂后面上台的仁科看著,心想这还能演吗?——500 元先生一把拉过他说「到你了,赶紧去!」


这场音乐会让仁科认识了阿茂。在他们的记忆中,那是一场很成功的演出。


那一阵子,仁科不上学也不上班,每日在家画画弹琴,还有就是跟一个神秘的朋友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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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乐队的故事:解密五条人、野孩子等音乐人背后的故事

叶三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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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于 2020-09-30继续浏览内容知乎发现更大的世界打开Chrome继续Land BrightLand Bright未婚小朋友的情感问题请不要邀请我

在我看到的知乎提问里,最被滥用的词,一个是「细思恐极」,另一个就是「过誉」了。

音乐方面我很肤浅,虽然从山歌小调到交响乐,无所不听,但听什么都是看当时心情。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听歌剧时比听小调时优雅,或在听摇滚时比听流行时思想更深刻。但算起来,不可否认,必然会有某一类音乐或某些乐队歌手的音乐会占据更多的时间。

这是个人的喜好,而个人的喜好从来不会导致过誉。我在这个夏天才知道五条人,但到了冬天,2个季乐夏出场乐队中,还被我每天循环播放的只有五条人,偶尔再听听新裤子,刺猬,福禄寿,重塑等换换口味。也许我的点击会给五条人增加一点微不足道的版权费,但肯定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的荣誉。

作为中年人,我听歌从来不挖掘背后,除非恰好看见作者在节目中自述。关于五条人的荣誉,我只知道《县城记》曾获得南方周末一个奖,还有就是乐夏2的hot 2,还不是第一。五条人既没有拿奖拿到手软,也没有像小鲜肉那样有一堆少女氪金刷屏,无非有一些像我这样的新老歌迷听歌之余赞叹两句,顶多加上一些需要流量恰饭的自媒体吹捧,离路人知都还很远,更遑论过誉。

结论就是:没有!


在我看到的知乎提问里,最被滥用的词,一个是「细思恐极」,另一个就是「过誉」了。

音乐方面我很肤浅,虽然从山歌小调到交响乐,无所不听,但听什么都是看当时心情。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听歌剧时比听小调时优雅,或在听摇滚时比听流行时思想更深刻。但算起来,不可否认,必然会有某一类音乐或某些乐队歌手的音乐会占据更多的时间。

这是个人的喜好,而个人的喜好从来不会导致过誉。我在这个夏天才知道五条人,但到了冬天,2个季乐夏出场乐队中,还被我每天循环播放的只有五条人,偶尔再听听新裤子,刺猬,福禄寿,重塑等换换口味。也许我的点击会给五条人增加一点微不足道的版权费,但肯定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的荣誉。

作为中年人,我听歌从来不挖掘背后,除非恰好看见作者在节目中自述。关于五条人的荣誉,我只知道《县城记》曾获得南方周末一个奖,还有就是乐夏2的hot 2,还不是第一。五条人既没有拿奖拿到手软,也没有像小鲜肉那样有一堆少女氪金刷屏,无非有一些像我这样的新老歌迷听歌之余赞叹两句,顶多加上一些需要流量恰饭的自媒体吹捧,离路人知都还很远,更遑论过誉。

结论就是:没有!


不至于说这就是过誉吧,四颗星而已,综合素质也比较符合这个评价。只不过这种糖水铺属于比较传统的,不如甜品工坊和许留山那样在环境和舒适度下了很多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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