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看到门口有个人骑著我的小三轮车(就那种儿童玩具)从我放门口经过,他头很大很大,是个大人的头,身子很小很小,是个幼儿的身子,另外他的头长得有点像新闻联播的主播。然后我就喊我妈,哭著跟她说,她说是我做梦了。其实我现在也不确定是不是做梦了,因为那时候太小了,实在是很模糊。再大一大的时候我胆子就很大了,喜欢看恐怖小说,初中时候看过一本小说叫《非常童年》,小妖UU写的,以一个儿童视角写的许多恐怖的真实事件,挺有意思的,题主想看这种故事可以去网上找电子版看看,实体书当年是有的,但是要二十几块,对中学的我来说是巨款了,所以也没买,现在已经绝版了。


零几年一个夏天的夜晚,我们一家三口在楼下熟人开的小卖部门口大家一起坐著嗑瓜子唠嗑。我觉得大人们讲话无聊,我就开始向前抬起头看天上星星一边转著圈向前走,转著转著我妈突然很大声喊我回来,我意识过来就停下动作,把昂起的头低下来了。结果我看到了一个穿著风衣的女人在我眼前,非常奇妙(我画了个示意图)可是我当时的视角是正常的。

那个女人的后背冲著我,以图中那个角度出现在我眼前(你可以试著昂起头把下巴靠在另一个人的后背上就能看见我当时看见的)

当时回去越想越不对劲了,我没有昂起头为什么能看到这样的视角,也就是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我和女人的位置关系是下图这样子的。

并且这个女人还在走路的感觉就像在跑步机上原地走。那之后一段时间看见穿风衣的女性就会起鸡皮疙瘩(不会害怕就是起鸡皮疙瘩)


我曾接待一个来访者,他在儿子 6 岁的时候,开始无法控制地想要害死儿子。他在继父家长大,生父神秘失踪,是个家暴、酗酒成性的男人。


可真相似乎并不如他讲述的那样,和他共同探寻那段经历后,这背后的故事让我震撼、惊悚。

为不违背咨询伦理,本故事对真实事件有改编。

1.


「什么样的人会天天想著怎么杀死自己的孩子?」


杜昆身体前倾,目不转睛地盯著我,我能看到他眼白上暴涨的血丝,看上去有些疯狂。


这是他走进咨询室里说的第一句话。


他长得很高大,一看就知道很喜欢健身,我能看到他衬衣下鼓鼓囊囊的肌肉块。


作为一个快 40 岁的男人来说,能保持这样的身材,说明他在社会上是个成功人士。

否则,谁有时间、有这样的意志力去把自己的身体保持到这么硬朗的程度?


我说:「这是你的困惑吗?想要杀死自己的孩子。」


他用力搓著自己的脸,许久才点点头:「是的,我的儿子已经 7 岁了,自从他出生以后,我就活得很艰难,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像是著了魔一样,天天做噩梦,梦只有一个情节,那就是我怎么害死儿子。


而白天,我和儿子每一次接触,我脑海里都会蹦出一个声音说:杀死他!


我害怕和儿子接触,每一次我们接触,我都浑身发抖,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有一次,我切菜,儿子就在我身边低头找东西,这时候刚好我的妻子进门,关门声吓了我一跳,手一抖,刀掉到了孩子的脖子上,幸好是刀背接触到孩子的脖子,否则就出大事儿了!


但即便是这样,孩子也吓到了,脖子上都青了一大块。我只能撒谎说是我不小心,手里的刀掉下来砸到孩子。后来孩子他妈再也不许孩子到厨房玩了。


还有一次,儿子非要爬到我的肩膀上,那时候,我们是在山顶上,下面就是悬崖,我知道,只要我一松手,他就会掉下去。我的一只手都已经松了,这个时候,孩子妈就冲过来说,太危险了……


一次又一次,每一次我都吓得浑身冷汗,彻夜无眠,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好像我中邪了,有另外一个我在支配著我,太可怕了!」


我说:「你这种念头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他苦笑:「就是在孩子 6 周岁生日那天开始。我不知道怎么了,看著孩子吹蜡烛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强烈的恨意,很想掐死他!那一刻我惊到了,我觉得是不是我太累了。可是第二天,我依然如此,就是莫名其妙的恨意,无休止的恨意……」

他往后一倒,长叹一声:「不瞒你说,什么招我都想过了,我去医院开过药,我去找过大师做过法,搬过家,整过风水,甚至改过名字……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要疯了?」


我说:「如果你觉得生活见了鬼,那多半是因为你潜意识的世界开始入侵你的真实世界了。」


他耸耸肩说:「我知道,你肯定要说什么原生家庭的问题了。」


我说:「你觉得你不是?」


他笑了:「其实这些年我甚至考了一个心理学方面的在读研究生……我知道你们心理咨询师最喜欢说什么原生家庭啊,什么俄狄浦斯期冲突啊。我之前也找过咨询师,但是我告诉你,我的童年没什么问题,我的原生家庭没什么问题。」


我知道遇到「硬茬子」了,其实心理咨询的本质就是一场「相爱相杀」的游戏。


两个陌生人,在有限的空间里,要迅速亲密到可以说一生的秘密的程度,这就像是两个陌生人在大街上见面,一见钟情,马上就可以「一夜情」。


两个普通人,要从一般的社交距离跨越到在精神层面「上床」的程度,你需要快速突破他的心防。


有时候,你要以柔克刚,有时候,你需要正面刚。


我笑了:「你能不能说说,你的原生家庭是怎样的?」

他撇撇嘴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 我 6 岁那年,我的亲生父亲去世了,8 岁那年,我妈妈再婚,嫁给我的继父。等等,你不要乱想,我亲生父亲去世这件事,对我没有什么影响,因为他常年和我妈两地分居,我对他没有任何印象,他在我的世界里就是一张模糊的照片而已,没有任何印象。


我妈说,小时候,我爸爸经常往死里打我,甚至有一次还拿著带著钉子的棍子打我。但 6 岁以后,我妈和我爸离婚了。我妈妈嫁给了当地的首富,一下就过上好日子了。


我的继父对我很好,我妈说,幸亏我那个亲生的父亲早死了,否则她的一生都是贫寒交加。我的亲生父亲是个不太会做生意的小商人,天天在外面跑,也赚不了多少钱。我的继父,则是很成功的企业家,我妈说,自从跟了我继父,我们家简直就是一夜之间从贫民到帝王的转变,所以如果你要我回忆童年,我的记忆就是 8 岁以后,8 岁以前的记忆都一片空白,可能因为 8 岁以后太幸福了,以至于闪光的部分盖过了那些没滋味的部分。」


我说:「你的继父对你很好,怎么个好法?」


他愣了一下,好像有些犹豫,然后说:「就是跟亲爹一样对你,我小时候好像甚至都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个亲爹。」


我说:「有什么细节吗?你想到童年第一件事是什么事儿?」


他想了想说:「我能想到的,就是他开著宾士车,到学校去接我,周围同学的眼睛都直了,然后他带著我去吃麦当劳,因为那天是我生日,我第一次吃麦当劳……」


我说:「还有呢?」


「他给我买了全套的变形金刚,各种玩具,我们家专门有一个房间装这些,我妈说,我爸太惯著我,他说:孩子嘛,就要是富养,这样他才能习惯高质量的生活水平,长大以后才不会自甘堕落。」


听起来他和继父的连接主要是通过金钱。

我说:「看上去继父对你很大方?」


他说:「他对我真的很好的,有一次,我为了追蝴蝶,跑到马路中央,他过去一把把我救起来,结果胳膊被轧断了。为了我,他连命都不要了,你说他是不是很爱我?」


我说:「似乎你有一些情绪。」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离开座位了。


他缓缓坐下来,说:「我觉得你好像是在怀疑,我的继父对我并不是很好。」


我说:「你好像不愿意我去质疑你和继父的关系,你不希望我觉得你和继父的关系只是『塑料父子情』?」


他点点头:「我觉得你的语气里似乎有这种感觉!」


我说:「如果我坚持怀疑你和继父的感情没有那么好,你会有什么感觉?」


他腾地站起来,大声说:「我宁可停止咨询!你是在侮辱我的继父,你是为了证明所谓的原生家庭那套理论,非要我承认我的原生家庭是很糟糕的。但是我告诉你,我的家庭在当地是最被羡慕的家庭!我比任何人都过得幸福!因为我爸爸是当地首富,我们过的日子,寻常人是不能想像的。我们住别墅,小学每年寒暑假都到外国旅游,我 7 岁就上私立寄宿学校,对不起,你的什么狗屁理论是错误的。我没有任何你说的什么潜意识问题!你就告诉我,我怎么解决我的这些疯狂念头就可以了!」


我说:「做不做咨询,当然是你的选择,但是你注意到没有,你刚才好像处于战斗状态,你想要拚命捍卫什么,但是那东西是什么,我不太清楚。好像如果我对你和继父的关系有所怀疑,你就会非常愤怒。」

他说:「我不知道,总之是一股火涌上心头,非常难受。这种情况经常发生,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我说:「体会一下这股火,体会一下这种愤怒,如果能变成一句话,是什么样的话?」


他摇摇头,说:「我体会不到,体会不到!」


我说:「我注意到,你又烦躁了。」


他生气地问我:「你到底在干吗?你到底能不能治疗我?」


我说:「你的生活中发生了诡异的事情,你无法解释,因为是你的内心起了变化,而解决的唯一办法就是探索你的内心,把问题的症结找到,探索内心的唯一入口,就是你的情绪。而你现在,正在阻止我帮助你探索你内心的黑暗部分。我们当然可以到此为止,但代价就是,你会一直沉浸在恐怖片里,时刻要提防著自己变身为恶魔,这太累了。」


他长叹一声,颓然落座,捂住眼睛:「你说对了,我太累了。」


2.


第二次咨询,看著他的黑眼圈,我就知道他这两天没有睡好觉。


他往沙发上一瘫,长叹一声:「你的治疗很有效。」

我说:「看你这个状态,我没有觉得有多有效。」


他说:「有效的地方是,我看到孩子,再也没有那种疯狂的念头了。可是……」


沉默了一会儿,他终于有力气继续说了:「可是好像有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一直在我背后,我不敢去看,白天我没有那么多胡思乱想了。可是到了晚上,我总是翻来覆去地做噩梦。」


我说:「是有共同的主题吗?」


他点点头:「就是一个中年男人揍我,揍得我鼻青脸肿的。」


我说:「你的生父?」


他疑惑地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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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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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的经历


小时候有段时间跟爷爷奶奶一起住在乡下

爷爷奶奶家对面就是部队大院儿 我和我当时的几个好朋友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去部队大院儿里玩儿 夏天抓蜻蜓 冬天滑爬犁 可以说 我小时候的快乐生活 都是在部队大院儿里度过的

但是!!!

我小时候的恐惧!

也是部队大院儿给我的!!!

我不记得那天是什么天气了 假装形容一下就是天气晴朗吧

我和小伙伴们在院儿里玩儿的开开心心 不知道从哪儿出来了一只大公鸡

带点儿感情色彩的话就是 无恶不作的大公鸡!

我玩儿的好好的 只见它一个左滑步一个右滑步 我觉得它再得瑟一点的话都能来个前滚翻 咻的一声就冲到我面前用它罪恶的鸡嘴啄了啄我 不松口的那种!

我当时懵了

后来反应过来给我气坏了 我不到一米的人还能让一只不到半米的鸡欺负了?

我不服气

但我当时一想 我肯定不能跟它正面刚

分析一下 首先 正面刚的话它很有可能怒气值爆表 然后朝我猛冲 甚至有可能直冲到我脸上给我一口

侧面刚的话我可能会占一定优势

于是我悄悄咪咪的绕到了它的左侧方

它估计也不是吃素的 只见它一个托马斯回旋 好家伙 又跟我对视了

这能忍?

不能!

别说了硬冲吧

于是我和鸡打了一架

我给它随便打了一套不知道什么拳

结局是它差点把我啄瞎

我从此不敢看公鸡 (手动狗头)

当然 它的结局也不咋好 当天晚上就被我奶奶给炖了

我想这大概就是宿命吧

公鸡真好吃

唔……我好像跑题了 这不算惊悚 这大概算恐惧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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