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把《韓非子》看一篇,再來提問。如果《韓非子》是萬惡之源,那麼「當塗」,即那些當權的官二代,就是萬善之源了?你喜歡有功不賞,有過不罰,陞官全靠拼爹的世襲制?

說說么現在反對儒家的人很多,其實么,早就被儒家的思想給洗了腦。儒家叫自己的弟子,學好本領去給國君做官。春秋時的爵位是世襲的。當法家說要論功行賞的時候,等於搶了當權派兒孫的官位。所以儒家花了兩千年來抹黑法家。


私以為不是

韓非出自荀子門下,荀子是大儒。

那麼儒家是萬惡上游。

孔子師從老子,老子是道家

那麼道家又是上游的上游

老子是東周圖書館館長,集百家所長。

一路往上推,

我覺得是袁隆平的問題,就是他發明的雜交水稻,讓太多人吃飽了沒事幹。

……


首先,題主的問題代表著滿滿的惡意和挑事兒的氣氛。

其次,韓非的《韓非子》是法家集大成之作,其主要的思想表現在於幾個方面:

一是法律制度是超越了階級和血統的存在,所有人都應該遵從。在法律面前,貴族和平民並沒有什麼區別,只要是犯了錯,都要受到一樣的懲罰。這就是韓非提倡的「法」

二是法律的最終制定者只能是王或者統治者,這就是「勢」。如果說「法」是統治整個國家的一件神器,那麼這件神器的主人只能是帝王一個人。這就將君主的權利無限制的放大,締造了君主專制的大集權帝國主義社會形態。

三是社會整體思想應該以立功報國為主,特別是軍功和戰功。整個社會應該有一個明確的獎懲機制,讓每個人都變成國家機器上的一個忠實的零件,為了整個帝國的繁榮而獻身。在秦朝,這個制度的表現便是以耕戰為主的二十級軍功進階爵位體系。砍一顆敵國人頭就有功勞,就能升級爵位。這就讓秦國民風極其彪悍,軍隊戰鬥力非常強,一旦上陣,左擒生虜右夾人頭,擋著披靡。這一套嚴密的軍功爵位晉陞體系,就是韓非提倡的「術」

韓非的《韓非子》提倡的就是君王以|「法」「術」「勢」三者結合為一,從而將整個國家都變成一架戰爭機器,是歷史上最早的古典軍國主義思想體系的代表。

公正的講,《韓非子》的思想體系終結了自西周以來「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民」的那一套貴族世襲制體系,貴族血統不在具有壓倒性的優勢,底層庶民通過戰爭軍功有了穩定的上升通道,對於整個社會形態的發展都具有極高的積極意義。

但是另一方面來說,《韓非子》締造的大集權君主專制制度,讓帝王本身具備的權利過大,變得沒有了約束力。如果統治者本身是一個英明的領導者,那麼整個社會都會呈現出比較積極進取的社會風貌。可是統治者一旦變得昏庸無能,就像是小孩子手裡拿著一件極為危險的武器,隨時都會給整個國家帶來滅頂之災。這也是奉行法家學說的秦朝大一統之後二世而亡的主要原因之一。

後期漢武帝時期的董仲舒提出的「天人感應」學說,就是為了給無法無天的帝王套上一個約束器。告誡帝王的權利不能過大,如果帝王失德,上天就會震怒,降下懲罰。可惜的是,當時的韓非並沒有類似的眼光。而且他的理論太極端,讓整個社會都充滿了功利心,卻忽視了道德教化的作用,最終失敗也是一種必然性。後期凡是能夠綿延長久的治國體系,都是以儒為皮,以法為骨。


萬惡之源?這個是不是帽子扣大了。韓非之前沒有惡?


唉!我還是習慣了要區分定義,「萬惡」指的是什麼,這個要搞清楚。

因為觀點無所謂對錯,而且觀點是沒法討論的,那真的是鞋在腳下,冷暖自知,所以什麼叫萬惡。這個要有個定義。

韓非是法家「集大成」者,從這個意義上說,他和孔子都屬於宗師。不過韓非的法家不是今天我們所理解的「以法律為準繩」的主張依法治國的流派,而是站在君王的角度,為君王謀劃怎樣聚積國家的「勢」,怎樣役用各級官吏的「術」,以及怎樣強化管理百姓,為君王積累財富的「法」,所以韓非的法家思想是標準的「君本」治理之術。

這種思想在古代一直是國家確保強大的國家機器的根源,也是君王賴以保證皇家權勢地位的依靠,不過他們對百姓可就採取的是儒家的教育思想,當然是修改和閹割過的儒家思想,用來讓老百姓安於現狀並且不犯上不做亂。這也是保證皇權安穩的有效手段。

不過任何一個政權可能都會做這種事,畢竟長治久安基本等於長久的榮華富貴,川建國同志為了大選都開始不說人話不做人事了,何況連藍翔都沒上過的古代帝王?

還是搞不清萬惡是什麼意思,所以這個問題就不回答了。


就算他不寫,也會有第二個人會寫的


《 韓非子》寫的很棒,怎麼是萬惡之源?


不是。

把它說成是「萬惡之源」,不是在罵它,而是在誇它。

真正的萬惡之源,應該是《道德經》。韓非,其實也只是《道德經》的產物、是受害者。雖然韓非掛名荀子的學生,但實際受李耳這個楚國神棍的影響更大。不要奇怪偉大的荀子作為一個儒家,為什麼教出了韓非、李斯這兩個奇葩,郭德綱還教出了何偉、曹金呢,它們存心要學壞,關郭德綱屁事。

《道德經》的作者,就是人類有文字記載以來,最早的、真正的什麼什麼主義者。而那個什麼什麼主義,就是披著理想主義外衣的犬儒主義。

雖然老莊這種害人的「偽道家」很消極,而猶太神棍貌似「積極」,但它們所追求的目的、與必定導致的後果卻是一致的,都是要徹底報廢掉人的腦子、把人還原到動物狀態。

人生,是一個從獸格進化成人格、再從人格進化成神格的修行過程。而老莊這類神棍,卻把這個方向搞反了。在古希臘,這種人叫「犬儒」;在古華夏,這種人叫「鄉愿」;在猶太神棍那裡,這種人叫「優越」。

「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的,並不只能是境界最高的「天地」,而也可能是境界最低的、沒心沒肺的畜生。當你瞎JB定義天地就應該「不仁」、就應該「以萬物為芻狗」,那麼那些根本未經文明化改造的畜生,就會自以為自己已經達到了最高境界、自以為自己很「透徹」、自以為自己的行為很符合「道」。

法、墨、道、儒,都有各自的「道」,為什麼偏偏有一股神經病要管自己叫「道家」?因為它不是要追求「上帝」,它是想當所有上帝的上帝,並且它還沒這個本事,那它就只能硬往別人的脖子上騎。就像猶太神棍號稱要實現什麼什麼主義,就得「發展生產力」,但以它的智力,它卻根本提不出半點「發展生產力」的建設性意見,它只能教唆你搞「暴力」。反正都是「解放自己的生產力」嘛,那把自己該乾的活推給機器去做、與推給其它活人去做,有什麼區別呢?於是,只要能成功地物化別人、把活人變成沒有思想的聲控工具,都叫實現了什麼什麼主義。不管最終的結果是人工智慧賈維斯完成的、還是其它活人完成的,都應該歸功於那些在整套「生產流程」里實際什麼也沒做的「無產階級」。果然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深諳此「道」的江西、湖南、湖北人民,楚國人,它們在職場里就很能玩這一手。不管它們自身的實際水平是否只配在農村掄鋤頭,但只要能騎到你脖子上,當你的「領導」,那麼既能躲過社會力量對它們自身專業能力的審核、又能讓它們獲得更多的收入——你做出的成績,都應該算到它們頭上;它們惹的禍,都應該你去背鍋。

「道」是道理、客觀規律,相當於理科(姑且先不論這個「道」究竟對不對);

「德」是對「道」的實際應用,相當於工科。

把兩個東西合在一起,就叫《道德經》。

讀《道德經》的後果,要麼像莊周一樣,直接變巨嬰,還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巨嬰;要麼像韓非一樣,會相對理性地設計出一套制度,來試圖讓自己能更長久地當巨嬰。所以,莊周或韓非都不是萬惡之源,而只是惡的分支。就像魔獸世界裡,黑暗泰坦薩格拉斯之下,有污染者阿克蒙德與欺詐者基爾加丹的分支。

韓非再往下,則又有極右的商鞅與極左的墨翟之分支(儘管商鞅在時間線上出現得更早,但韓非才是法家的集大成者)。極右的商鞅,是主動攻擊,通過辱民、弱民、貧民、愚民、疲民,強行掏空受眾的腦子、物化受眾,以把受眾變成沒有思想的單一有機體、聲控工具,讓自己能夠稱王、稱霸;極左的墨翟,則是直接以「鬼神論」為恐嚇,要求墨者對鉅子「尚同」、緊密地團結在以鉅子同志為核心的什麼什麼中央周圍、無腦地服從鉅子的支配,如果哪個傻子真這麼做了,鉅子就會被動地變成王者、霸者、獨裁者。

顯然,極左與極右,導致的後果是一樣的。

所以,萬惡之源,應該是害人的《道德經》。納粹秦國與共產楚國,都是它造成的。正如納粹德國與共產蘇聯,都是那個猶太神棍造成的一樣。

所以,「漢族文化」根本就不是高貴而偉大的正統華夏文化之傳承,而是反人類的楚文化之延伸、是東亞土著文化之復辟。它根本不是什麼「儒家」文化,恰恰從來就容不下真正的儒家、尤其容不下孟子這種講究權責對等的激進人士;甚至也容不下真正的「道家」,所以楊朱這個講究「非暴力,不合作」的甘地式人物,活活被黑了幾千年;它也不完全是「法家」文化或「儒表法里」文化,而是「偽道家」文化——高舉「仁義道德」的儒家牌坊,實際行的是「勢術法」的法家手段,把受眾洗成「赴火蹈刃,死不旋踵」的墨家腦子,以試圖讓自己得到「清凈無為」的道家狀態。

老莊,才是漢民族、這個根本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民族」的民族真正的教主。因此,漢民族根本用不著一個腦子有問題的猶太神棍來禍害,有老莊這種人在,漢民族本來就是一個什麼什麼主義的民族。猶太神棍所起到的作用,僅僅只是讓漢民族把一套已經玩了幾千年的意識形態,換成了一個聽上去彷彿很新鮮的洋詞而已。正如魯迅先生所說:中國之根柢全在道教——只不過,先生講這話時,並沒有區分道教、道家、偽道家,而是把老莊這種害人的神棍誤當成了「道」之正統。魯迅先生這樣的觀點一旦得勢,容易造成人們錯誤地把楊朱這種真道家與老莊這種偽道家捆在一起打擊,就像清末民初那幫所謂的「進步青年」把「周公之道」、孔老二的學說、皇權專制文化這種披著儒家外衣的法家捆在一起打擊一樣。

深受「漢族文化(楚文化)」毒害過的生命,它們是不會管什麼儒家不儒家的,它們只會比誰嗓門更大。只要「反儒」或「反道」成了「政治正確」,那麼哪怕自己根本不知道儒家與道家究竟主張什麼,只要自己跳得夠高,就能顯得自己更「進步」。「沐猴而冠」可是沉澱在它們基因里的東西。

王夫之說過——古今之大害有三:老莊也、浮屠也、申韓也。顯然,「老莊」是指偽道家;「申韓」是指法家;「浮屠」則並不是指佛教,而是指王夫之所生活的那個時代,王夫之所看到的已經腐化後的佛教,是帶有嚴重的墨家性質的邪教。

所以:偽道家(什麼什麼主義)、法家(法西斯)、墨家(射穢主義),是一個媽生的,有一必有其二。

先秦諸子,只有韓非這個連話都說不利索的殘疾人,是真正的「性惡論」。如果這竟然被當做是「道」、以至於成了很多人嘴裡的「人性本惡」,那麼自古以來那些喪盡天良的苛政、惡政、暴政就都成了「合理」的了。因為「人」生來就是惡的、生來就欠修理,當然無論用多殘暴的政治對待眾生都很符合「道」——這樣的殘疾人,連「人性」是什麼都沒搞清楚,也敢妄談「人性」,它們只不過是把人身上自帶的、受基因驅使的動物性,誤當成了全部的「人性」,還自以為自己「看透了一切」。


在老子看來,生產力發展或許是「萬惡之源」。科技發展往往伴隨著社會的墮落。

你一定聽說過,從前車馬信件很慢,一生只夠愛一人。過去那個「慢」時代的淳樸,似乎隨著科技的迅速發展而很難見到了。

老子就是這麼感嘆的。在車馬不普及的年代,犯人無法出逃,投機取巧的人無法四處遊走,國君不會想著對外攻伐。國與國不爭,人與人不爭。這是他心中最美好的時代,華夏在襁褓中純潔如嬰兒的時候。

他看到了生產力提高帶來的道和德遠去,講求禮的西周時代到來。又看到宗法制被前進的生產力推翻,禮崩樂壞,他預測講求仁和義的時代到來。但是這個時代最終也會遠去。

他認為隨著時代的發展,人性的惡將獲得無限滋長,社會不得不去適應人性中的惡,最終道德禮仁義都離去了,只剩下了和人性的惡匹配的「法」來治世。

韓非子不是「萬惡之源」。他只是去適配人性之惡。

———

有人說老子要求人回到原始狀態,由此認為老子的言行是愚蠢的。但在我看來,老子並沒有「要求」社會回到純潔如嬰兒的狀態,因為他深諳做不到,他從不遊說自己的言論,最後騎著青牛離開了濁世。

他或許曾對世人失望透頂,對世事失去了信心,但是之後卻演化出對於世人的包容,從不強求人去做他做不到的事情。他站在士的立場上教人如何柔和地與世相處,告訴人「不敢為天下先」「強梁者不得其死」的深刻道理。

他是悲觀的,卻不是激憤的。他是睿智的,卻不是淫巧的。他是嚮往純潔的,卻願意把自己的胸膛打開,去容納世間的惡。


想找出萬惡之源的想法才是萬惡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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