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只剩戾氣了?


古往今來,有氣節的文人都是少數中的少數。如果文人皆有氣節如一日三餐之平常,則氣節也不必為世人所推崇。

明亡清興之際,龔鼎孳陳名夏之流先降於李自成馬前,又剃了頭跪叩滿清韃虜。揚州十日哭聲未歇,嘉定三屠白骨猶在,士子們已經收拾行囊赴京參加科考,以求食祿於新政權。其中的佼佼者便是那些所謂的名臣張廷義陳廷敬熊賜履。當時,東南尚有抗清義士,他們之中有海盜世家鄭成功,有大西軍李定國,雖然也有不少文人,但奮起反抗的終究是少數。

平時袖手談心性,臨危一死報君王。這雖然是諷刺文人的,但能做到臨危一死報君王,已經是上上之選。仗義每多屠狗輩,無情最是讀書人。中國的文人特別是儒者,平時滿口仁義道德忠君愛國只是為了換取高官厚祿,一旦家國敗亡,他們也會迅速與昔日眼中的夷狄苟合,用現在的話說他們就是一群精緻的利己主義者。

說到今天,這是一個消費主義的時代。文人坦坦蕩蕩的做生意,把文化化為產品販賣,博取利潤,無可厚非。但某些所謂的文人,平時以氣節自許,但稍微誘之以利,立刻脫下褲子,節操與婊子相比,多有不如,如某些媒體敗類。

傳統的中國文人,有傷春悲秋 多愁善感的藝術特質,又覺得讀書人高人一等,與社會大眾劃清界限,稍有不尊重便耍性格尥蹶子,驕嬌二氣是傳統文人的主流。

通俗一點講,中國的文人更像一個矯情的女人,缺乏剛勁雄渾的男子之氣,這是中國近代百年來衰敗的原因吧。

現代的中國人,有人學理工有人學社科有人學經濟金融,大概只有學文史類專業才算得上文人吧。


有。

氣節這種東西無論什麼時候都會有的。一個沒有氣節的民族無法生存下去。

假如你堅持認為現在的文人沒有氣節,或者說你周圍的文人都沒有什麼氣節的話,那麼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訴你

我是文人,我有氣節,還因為氣節吃了一大堆虧。

綜上


有,氣節不體現在平時。氣節的體現,只體現於一瞬間。舉個例子:高三腿痛,是很劇烈的那種(怎麼痛呢呢?跑完一千米後腿劇痛半小時,就好像萬針攢刺一般)當時晚飯前一節課老師不在有幾位同學早退,讓其他老師看見並告訴了我班主任,晚自習時班主任讓我們出去跑一千米,我完全有正當理由不跑,同學們也都知道我腿有問題,但班主任並不讓我待著教室,要站也站在操場。但我覺得一個人孤零零的站那有點不好,就跟著一塊跑了,花了三分鐘不到跑了一公里(全班排隊跑的),我覺得這也算一絲氣節吧?平常滿口仁義道德,處處克己復禮的人也有,但這種人不一定有氣節。


現在文人的氣節再差也比帝制時代強上一萬倍。帝制時代所有文人都是要吹捧皇帝的。所謂帝制時代鐵骨錚錚的文人,吹捧皇帝也是主要,上書諫言為次要。

再進一步說,上書諫言的文人其實不是文人,而是政府高官。至於處廟堂之遠的文人,在鬱郁不得志,寫一些期望皇帝重用(或者叫寵幸)的詩詞。


這話說的,氣節可不分人群,販夫走卒都有氣節,任何時候都有,任何階層都有敗類,但是一到特殊時候,中國人的脊樑是會直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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