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是乔治奥维尔写于1948年,描述的是1984年一个战后的虚拟世界,由于作者是在依据当时的政治背景写的,所以书中有很多预测或映射一些政治,在这里我们就不过多讨论,我今天想要写的是其他的一些东西,当然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望批评指正。

该小说讲的是在英国社会主义控制下的国家的生活状态,人们一天比一天穷,但人们对党是绝对忠诚的,这里的忠诚是麻木的。主人公就是在党内系统工作的人,每天的工作就是如何更改「老大哥」说过的错话,有趣的是,大家好像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或者说是大家根本没有了思考的能力。报纸上更改的产量一次比一次高,但人们却是越来越穷。欧亚国和大洋国一直在打仗,突然有一天欧亚国和东亚过开始打仗,政府会说一直都是这两个国家在打仗,从来没有出现过欧亚国和大洋国打仗,而民众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同意。而党为了控制国家,编了一套「新话」,意思简单,没有了形容词和副词,只有好和不好,多和不多。

看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我们现在的互联网社会,大家每天拿著手机获取各种信息,但好像大家的记忆是非常短暂的。比如某一个明星在网上有了负面新闻,一个个网民就会群起而攻之,一个个都觉得自己的正义骑士,可过了半个月,由于营销什么的各种原因,出现了这个明星的正面新闻,或有人带了风向等等,当初一个个自诩正义之士的人们又化身为护花使者,一通赞美。我就会很疑惑,明明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有知识有思考的知识分子,为什么会不思考随大流呢?这多像小说里一个个无知且激情的民众,用自己的唾沫当武器,不去思考问题本身的性质。

再说互联网语言,一个个网路流行语的出现,大家用起来觉得很时髦,而并不管词语本身是否有没有道理和文化。当然肯定有人说,大家用起来很开心,而且过一阵子就不流行了,时时更新换代,我本身也经常上网去看一些流行语,大家都觉得无伤大雅,但大家有没有发现我们平时用的成语有多少,很多话到嘴边就是没办法表述意思,还能记得上学时背的古诗词吗?这多像小说里写的「新话」,只让你表达好和不好,不让你思考我是怎样好,是喜极而泣?是开怀大笑?等等等等,日复一日,你会觉得自己连想思考的意识都没有,这就是要想控制你就先控制你的思想。这也是主人公最后受到的惩罚,残忍且让你无力反驳,只能心甘情愿的接受。

有人该说了,互联网不光是缺点,还有很多优点啊。当然啦,我非常赞同,我有这样的想法呢,也不是说要杜绝网路,只是想要说一下自己的理解,在互联网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我们应该时刻保持著清醒的认识,每个人都要谨慎评论,养成一个正确的价值观人生观,而不是盲目跟风炒作,做一个互联网的良好公民,一起维护互联网环境。


最近经过知友提醒,发现我的回答并不严谨,党知道温斯顿怕老鼠的原因是有迹可循的,所以我的这篇回答,大家就当作一个脑洞看看,权当消遣吧。

以下原回答。

哈哈哈,终于等到了这个最适合我的回答的问题,哈哈哈哈哈。

然后,继续复制我之前在其它回答下的答案。

以后,应该不会再复制了,毕竟这个问题是最让我的回答切题的了。

声明:以下全为个人脑洞,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如有过度解读——我自己举双手赞成。

有一个细节:奥布兰最后击溃温斯顿的时候,拿出了老鼠,同时还清晰地知道温斯顿梦境中关于对老鼠的恐惧的每一个细节。

我就开始想了:他怎么可以知道温斯顿每一刻在想什么,甚至连他内心深处最强的恐惧都知道?

于是我得出一个结论:温斯顿是一个傀儡。

大概,他从小就在接受著党对他思想的塑造,但是成年以后,因为这种塑造的成功,在双重思想的影响下,他从来不曾怀疑,这些观点是党给他的,而不是他自己萌生的。

温斯顿,他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优秀的党员。

党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党希望他想什么,他就会想什么。

所以,党让他去犯「思想罪」,他就去犯了「思想罪」。

在双重思想的影响下,他会一直认为是自己本身的意愿,导致了这一切。

其它的党员,会看见:哟,又出了一个叛徒。

奥布兰会疲惫地自言自语:又得干活儿了。

死亡永远都不会来临,因为温斯顿是一个优秀的党员。

一直都是。


在《1984》这个话题写回答我有一种恐惧。


恐惧三观被大V无情地颠覆,恐惧我被颠覆前那萌、幼稚的样子被道德低下的人取笑,为了假装对任何人不恐惧,我就会很装逼,好强的性格不知不觉会表现得很拧巴。

我看《1984》被颠覆,关于《1984》的话题也可能颠覆我——我认为老早看过这本书的人都在这里聚集(他们可能具备了点什么),可能秘密地讨论起来了,甚至有可能讨论我的思想,连出版社翻译这本书的人也在观察我(他们可能故意出版这本书等我的)。我不要露出马脚让人家看出点什么。

被颠覆意味著之前拥有的思维是一种未成品(甚至是被人当作残次品来取笑),来到《1984》的话题上希望学到点什么,可还是无法摆脱身处大V们当中的恐惧——一就算匿名回答了也是会被大V和他们在知乎里上班的朋友找出来嘲笑的恐惧。

以至于我要假装什么都懂的样子不要给人有嘲笑的机会,为了能够跟大V在同一水平聊天,我要扯一些大V会说的单词。一想到这样子嘲笑我也等于嘲笑大V,我就会很有安全感。

而且还能挫挫一些人的锐气——因为这些单词是大V也不一定能懂的、非生活化的、限用于专业领域的专用词——我希望他们觉得我水平高。

每次把想法表达出来以后,总是很不满,碍于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同时又对发送文字的对象又敬又畏(总是想到观察我的人看到我文字时候的表情,以及他心里是什么感受,我的一切会不会被修改,可能要我化为乌有)。

在这话题里提交回答,我真的很恐惧。这种恐惧让我阐述不了我的观点,我对自己的表现也很不满。


可以说,我在这里只要一想到「我要回答一个众多大V回答过的问题」和书里面的情节,我就会很恐惧,例如联想到三分钟仇恨,巧克力供应,烟草掉了。我就会感性思考,完全失去了正常人的理性和逻辑,以至于我的言论短小、破碎、突兀、语气接连不上的语调…


假如我在定义一个事是好的还是不好的,而刚刚好莫名恐惧了,我就会掉下去,为了抓住点什么,我会人身攻击别人,有时会拿知识来装逼,例如:

—— 我学过心理学,我会说「我觉得、我认为…在心理学上是一种…这是很卓越的品质…(我在提倡代表我有卓越的品质)」

—— 我学过某派哲学,我会说「某某说过…(我在转述代表我想的也是)」


我非常反感有大V在我的回答留下评论,用一个「专业名词」概括我的状态,因为这意味著他见多了,我在幻想大V有一天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对我说:

—— 你这种人啊,我见多了,就是中二

—— 你呀,拿衣服,就是看见人家在话题里说了高端的话想凑上去说点什么又拿不出本事,只会说些故作高深的话


我恐惧这样的回复:

—— 病得不轻

—— 看不懂

—— 你应该看点*#%&

—— 你可真无聊

为了预防有人回复这些,我故意装出没病没灾的口吻,故意扯一些人家可能懂的名词结果从儒家思想扯到启蒙运动,故意装作什么书都看过动不动就抛出一本冷门到极点压根是为了装逼才看的小众书,故意装出大V都不一定懂的事业繁忙的样子结果发出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呻吟。 主要是因为我很恐惧。


因为我预先设想别人把我当垃圾,我就要强烈地声明:

—— 我很成功,我是人生赢家

—— 垃圾的不是我,是你

—— 你*#%&

—— 比不过我

一旦对方假设我是垃圾,就肯定会在用词和语气上轻蔑我、看不起我。所以我更强烈地去重复声明:

—— 我是你的赢家!!!很成功!!!

—— 垃圾的是你!!!不是我!!!

—— 敢比一比吗!!!

—— 你*#%& !!!

长篇累牍的惊叹号可以宣泄我的情感,可以加强我的语气表达我内心的愤慨、为不平发声的正义感和道德感。往往此时的我充满了道德的力量,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地去批判对方:

—— 难道轻蔑别人能促进和谐吗(况且你也没有资格!!!我怎么垃圾了!!!)?你这是主观臆测,再加不平等不公平的自私主义才导致你今天这样的狂妄自大。大V就可以随意欺负别人吗?毫无根据就歧视别人,这才叫作主观!!!主观的才是垃圾!!!

—— 我就是那只骄傲的海燕(而你就是胆小的海鸥和企鹅!!!)

—— 我就是要纠正所有犯错的大V,不能惯著(在必要的情况下,我从不惧怕撕逼!!!)


我现在再看一遍这个问题,还是不清楚为了什么而回答,想想我到这个话题的初衷是什么,我觉得这样很无味,没意思透了,真想删掉当作从没来过。


温斯顿自始至终都没有投降,直到奥伯良拿出了一个录音带,里面大致的内容是温斯顿裘丽娅和奥伯良三人的对话。奥伯良问:为了推翻党,让你去杀人,卖淫,贩毒,虐待小孩,你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吗?二人异口同声地回答,会。至此,二人的反抗其实已经结束。为什么?因为任何希望建立天堂的人都会建立一个地狱。这点在米兰昆德拉的书里体现的很明显。即使兄弟会真的成功,无非也就成为是英社的翻版而已。所以,不要把奥威尔这类作者的著作当成反共小册子。他们是在对一切政治实体进行讽刺。人们对这类作家的普遍曲解才是细思极恐的。


书中有这样一个句子,「栗树荫下,我出卖你,你出卖我」

两个曾极其相爱的人为了活下来,在折磨中互相出卖,虽然出狱后一切都没变,互相也都理解对方,都愿意和对方在一起生活,却再也找不回爱的感觉。

双重思想「洗脑」后的她们,再难互相信任,哪怕和对方身在同一个被窝。

这是最让我恐怖的!

顺便推一下曾写过的一篇读后感:《1984》如何反「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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