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ook.douban.com/subject/3418469/

如果能和叶美惠、侍桁的译本作一比较则最好。


虽说大致上看得过去,也比其他两版强一些。不过在细节上有翻译问题,而且为数还不少。找一篇短一些的举例,「破られた约束(Of a promise broken)」王先生的版本翻译作「毁约」。

然后问题就出来了

1.もしあなたが再婚なさると、そんな近いところに墓のあるのがおいやでせうと思つたのです。今あなたが再婚しないと约束なさつたから、-それで私远虑しないで私の愿を申します

but 1 thought, that if you were to marry again, you would not like to have my grave so near you. Now you have promised that no other woman shall take my place; so I need not hesitate to speak of my wish. ...

正确的翻译(直译)是「但是我想,如果你要再婚的话,可能不希望我的墓离你太近。既然现在你已经承诺不会有其他的女子取代我的地位了,我也不必再顾虑的说出我的心愿了。」

王的译本中写作「倘若你背约,我在墓里会看到的。现在,请你再次立下誓言,绝不再娶另一个女人过门,不要迟疑了,立刻答应我的心愿吧。」

自己演义的吧。。。

2. 花嫁は仅か十八であつた、そして庭にある墓の沉默の非难があつたが、深く彼女を爱する事のできる事が分つて来た。

The bride was only seventeen years old ; and he found that he could love her dearly, notwithstanding the dumb reproach of the tomb in the garden.

直译,新娘年仅17(日语版不知道为什么写18,我手头另一版本也是17),尽管庭院里的墓沉默的谴责著他的行为,但他发现他深深爱上他的新娘。

王的版本是这样的「尽管丈夫午夜梦回之时也常常会为了葬在后花园的前妻而深深自责但他与新婚妻子两情相悦却是不争的事实。」

不是为了前妻自责而是前妻的墓碑似乎在责怪他。

3. 今度は幽灵は床の近くまで来た、そして床の上で屈んで、つぶやいて、变な颜をして见せた。

This time the haunter came close to the couch,--and bent and muttered and mowed above it. .

你们对一下译本里是不是没有这句,然后王错译成了「就在同一时刻,丈夫躺在主城的干草堆上,喃喃自语,想念著娇妻。」原文有想念娇妻这句吗?怀疑是王没看清第一句话搞错了动作主语。将幽灵的所为强行安在了丈夫身上。

4.如果说上面你们可以说有些是翻译风格问题那么下面这句就是实打实的令人无法忍受的语法错误。

『これはひどい话だ』私はそれを物语つた友人に云つた。

[" That is a wicked story," I said to the friend who had related it.

注意这里是谁对谁说的,是我对朋友说,这是一个wicked story。更直观一点的用另一个版本的翻译就是わたしは、この话をしてくれた友人に向かって言った。这个版本已经两处说明二者对话关系然而王的译本中依然写作「真是个可怕的故事,当我将这个怪谈讲给朋友听后,他喟然长叹道。」

主语错了,实属低级错误。

此外单单本文中还有许多经不起推敲的翻译上的错误,这里限于篇幅就不一一列举,只举上述具有代表性的。

不过积极一些看王的译本确实比其他的两本好太多,至少在通读没有致命问题。不过层出不穷的细节错误只能说这本书就是个及格,不算良作。希望王先生以后仔细磨炼一下翻译基本功。不要再出现大量的错译问题了。误导读者。

此外喜不喜欢像是王新禧林少华这种喜欢往翻译里加戏的风格就仁者见仁了。。。


转个2009年的帖子作答:

王新禧的新译《怪谈》,无名小卒的优质译本,值得赞赏。

来自: 读书人 (苏州)

吃完饭照例去逛书店,很意外也很惊喜地发现《怪谈》出了新译本,见书架上躺著寥寥几本新译《怪谈》,问店主怎么才进这几本。店主斜睨了一眼,说:「小泉八云,

谁啊?」很显然他不知道小泉八云在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现在卖书的就知道GJM了,长叹一声,转身取书翻阅。首先自然是看译者:王新禧。陌生哦,没什么名气,于是犹豫了一会儿,但转念一想,每个名家不都是从无名小卒走过来的吗?便掏二十几元买了,谁让咱特喜欢小泉八云这个奇人呢!晚上回家细读,一气呵成地看完了,翻译的水准和质量竟然出乎意料地好,让我揪著胡子欢喜了老半天。    《怪谈》这书,我于几年前买过一个非常糟糕的译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5年版,译者是叶美惠。这个译本看得我无名火起,直想骂娘,真不是一般的差。此次用新译本和这个译本进行了认真的比对,以大量的事实,谈谈新译本好在哪里!    一、篇目上,王新禧译本是50篇(在「译后记」里还详细列明了篇目具体出处);叶美惠译本只有39篇。

   二、王新禧译本全部是小泉八云的

真作,剔除了叶美惠译本里的伪作。我在豆瓣上见到有书友批评叶译本里收录了不是小泉八云的作品,由于本人的日语水平,按诸葛亮说的,也是「略懂」,所以特

意去搜了搜日文和英文的资料,发现果然如书友所说,叶美惠译本里有数篇都是凑数的伪作。比如《白水老人的占卜》是《英草纸》里的《白水翁が売卜直言奇を示す话》,根本就不是小泉八云的作品,还有《邪恋的千姬》、《银簪恨》等几篇,也都是别人的作品,被硬拉进来凑篇幅。由此可见,叶美惠译本的篇目,其实连39篇都没有的。

   三、是否忠实于原著内容。有朋友可能要问了,翻译作品,本来就是要忠实原著啊,怎么,难道还有偏离?不错,我这次看了王新禧的新译本,然后再去网上找了英文和日文版对照,才知道叶美惠译本多么严重地误导了读者,那已经不叫翻译,根本就是自己在瞎编了。其直接后果,就是让读者对小泉八云产生了不理解和质疑。且看如下重点作品,是如何被叶美惠扭曲的:

   1、《无耳芳一》,在原著、王新禧译本、电影里,主人公都是男性,名字叫芳一。可是到了叶美惠译本中,竟然变性了,变成了少女芳子。    2、《辘轳首》,且不论这篇的译名被叶美惠翻译为恶俗的《色情鬼》,就连故事情节,也全变了。原著和王新禧译本里写的是武士矶贝即回龙大师的历险经过,而叶美惠则可能是自己编的,竟然是一个色情鬼偷女人内衣的故事,大汗啊!小泉八云至于庸俗到这地步?    3、《茶碗之中》,这篇在茶碗中出现的人影,原著和王新禧译本、还有电影里都是一个男性武士,而叶美惠又自己进行了篡改,变成了一个艳女,所以篇名也乱改为《碗中的倩女》。如此一改,导致故事的后半截全部走样。为什么叶美惠老是要把好好的情节,自说自话地胡乱改动呢?这也太没有翻译的职业道德了。

   诸如这种不忠实于原著的地方,叶美惠译本尚有多处,就不一一列举了。这些全部都是事实,朋友们英语日语好的,可以到这个地址:http://yakumotatu.com/kwaidan/kwaidan.htm 自己去对比原著,就知道叶美惠是多么胡来了。我非常庆幸这次能看到王新禧的新译本,不然真的要被蒙在鼓里一辈子了。

   四、译文对比。如果说叶译本的以上错误是我在买了新译本,对比之后才发现的话,那么叶美惠差劲的译文,就是我当年看了想把书撕掉的直接原

因。其竟然把一本大有古风雅韵的小说,翻译得通篇都是台湾的市井口语,出现了诸如:「不可以淘气哟」、「武士先生」、「无聊男子想偷看」之类译句,令人无语愤怒!而王新禧的译文典雅贴切,读起来流畅舒服。

   五、足本与漏译。叶美惠译本不仅仅是篇目少了,就连每个单独的篇章,也在偷工减料,都只是选段翻译。经过和原著及王新禧译本的对比,发现叶美惠译本存在大量漏译,整段的内容都被省略掉,被省略掉的内容是小泉八云在文中的按语和提示,对故事起到很关键的点睛作用。最严重的是《镜与钟》,少了一半篇幅。

   六、正译与错译。叶美惠译本有很多篇目名和人名,都翻译错了,比如原著和王新禧译本中正确的是《貉》,而叶美惠错译为《狸精》。拜托,貉和

狸精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叶美惠连这都搞不清楚,还好意思出来译日本妖怪文学?此外,叶美惠还有《第六感生死恋》、《色情鬼》这样的胡乱错译名!人名方面,叶译本将「阿园」错为「香叶」,「阿贞」错为「百合」等,诸多人名错误贯穿全书。我想这应该是叶美惠故意不按原著的人名翻译,故意取些好听的名字来哗众取宠。

   七、注释。王新禧译本对中国读者可能不很了解的地方,诸如日本历史典故、历史名人、地名、佛教名词等等,均有详尽注释。而叶美惠译本则光秃秃的,完全没有注释。

   综上所述,王新禧的新译本,很好地体现了《怪谈》原著的神髓与风貌,个人认为:信(100分,篇目与内容完全忠实原著)、雅(90分,遣词

造句颇有雅韵,特别是其中最难翻译的日文诗翻译得很到位)、达(90分,叙述清晰流利,风格能基本与原著保持一致)!至于2005年的叶美惠译本,您千万别扔,也别送人,免得被人捡去误人子弟,直接找个地方点把火烧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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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楼下有人提到余敏译本,以及《武士之妻》,其实《武士之妻》就是《和解》,王译里就有。至于余敏译本的好坏,亚马逊里有评论如下,转过来,看了便知:

在亚马逊看到的:

译者署名余敏的《怪谈》,经比对,可以确定是抄改自前两个《怪谈》的译本,即叶译本和王译本。而且这是一次可笑而笨拙的抄改。为什么如此说呢?详列如下:

1、余敏的译本抄改的时候,一部分底本来自网路上的叶译本,但网路文本错字较多,余敏将那些错字也一并抄了进去。这是头一件可笑事。例如第25页的「士佐国」,正确的应是「土佐国」。因为网路文本错的,余敏也一并抄错。而土佐国是日本一个有名的地名,如果稍微懂点日本历史地理常识,就不会也抄错。这类错误还有不少,比如第48页「山义统」,正确的是「畠山义统」;第189页「安木御胜」,正确的是「安本御胜」,余敏跟著网路本抄错;第199页「北昌」,这个姓氏正确的是「北畠」,余敏跟著网路本抄错。还有「赤沼」错为「赤昭」,第188页「黑坂」全都错为「黑板」等,此类错植,也难一一尽述。

2、叶译本中有多篇已被网友考证出并非小泉八云作品,比如《银簪恨》、《村姑怨》、《白水老人的占卜》(余敏将这篇改名为「官平之死」)、《千沙》等。而余敏绝对没有与小泉八云的原著核对,因而将叶译本里错误收录的篇目,也照抄收录了。还有一篇叶译本自行发挥想像的,名字带有现代电影感的《第六感生死恋》,也非小泉八云作品,余敏篇名也没改,也一并抄录。这是第二件可笑。而由此可知,这个余敏,一定连原文都懒得去找的。

3、之前的叶译本和王译本在篇目上有很大不同,余敏将这两个译本进行了综合拼接。比如《无耳芳一》,叶译错为「芳子」,于是余敏融合两个版本进行了抄改。

4、为了掩饰抄改,余敏对之前的两个译本进行了一定幅度的改写,但改写却露出了马脚。小弟作为在读的日语系大学生,找来原文一看便知。只因余敏为了耍小聪明,改写时添加了不少自己扩写的文字,以为这样就能隐瞒,但这些多出来的衍文,原文完全没有,反而暴露了其抄改行径。比如第1页「日本天皇时期的元和三年」,原文根本没有「日本天皇时期」这几个字,这是余敏自作聪明扩写的。然而,这其实是「正确的废话」,日本任何作品都不会这样写。因为日本万世一系,年号向来就是天皇的,何必说这些废话?这类原文没有,却故意扩写出来的衍文,占了相当内容,岂料反被聪明误,又是抄改的一个力证!


市面上四译本小泉八云的《怪谈》都买来了,叶美惠2005,王新禧2012,匡匡2014,余敏2016出版。

不太有时间一本本做对比,最可惜似乎只有叶美惠和余敏译本收录了我最喜欢的武士之妻,叶版是05年最早出版的,硬伤最多,受诟病最多,但却也是翻译武士之妻我最喜欢的一版,余版是去年出版的,以下是武士之妻译文对比。

叶版精彩的地方有三处,一是开头抛妻离家当凤凰男一笔带过毫不拖滞,二是妻子的神台词,「前面那么黑你怎么会想到后头来」,三是如染上瘟疫一般难受,全文铺垫过后那种笼罩全身冰冷的绝望简直感同身受。

余版,个人感觉,这三处,开头男主犹豫不决,他从抛弃妻子到攀龙附凤应是决绝迫切的,第二处,妻子的台词,老天!什么叫你终于回来了?这可怜的女人根本没希冀过无情的丈夫会回头不然也不会孤独的死去了,第三处,没毛病,但是也没感觉。以下是译文:

叶版确实有硬伤,甚至在武士之妻里,居然有前面黑黑的这样的句子,台湾腔扑面而来,但是个人感觉,通篇来看,与余敏版对比来看,武士之妻至少算得上是珠玉在前,不知为何12年的王新禧版和14年匡匡版没有收录这篇,译文内容上,根据1964年小林正树的怪谈电影里面的台词,妻子见到丈夫回来时说的话,也是和叶版翻译相契合。

这部电影,喜欢怪谈的朋友可以去看看,我以前看不懂导演的用意,觉得不尊重原著,妻子并无意恐吓报复丈夫,她不恨他,现在回头再看,想来是导演和世人无法原谅这个薄情的男人。这部电影是神作,神一样的布景和神一样的演技,尤其是雪女篇,雪女半神半妖的气质在我心目中甚至超过了黑泽明《乱》里的狐狸妖。


千万别买网路言情小说家匡匡译的,拖沓且玛丽苏,爱好者水平尔尔

天津出版社的余敏跟上面那个比都可以接受了,平白话文学翻译

王新禧这个版本是不错,作者翻译过不少日文著作

各家都是选译短篇,文不全,要尽可能完整只能多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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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说明匡匡这个版本有多烂

1、书页薄,装帧烂,容易掉页子

2、神tm的称呼,哥哥你…奴家我…

3、日语爱好者水平,自由发挥的翻译,叙述逻辑很谜

小泉八云作为一个进入日本文化的西方人视角,是很重视女子在古典文化中的情感体验和话语地位,他写的香叶:法师被请来解一个夜回魂的故事,原来这个富商女儿早年送去读书,回来后应父命嫁给父亲的商人朋友,早逝后惦念自己收藏的情书,故此归来。这样一个红颜薄命的故事,到了匡匡笔下,就变成了法师做法祈福——基本没得香叶什么故事了。你们品品匡匡自己写的时有女子:我渴望一生被人妥帖收藏,使我有枝可依…仔细品品……


他的《怪谈》是全译足本,是查找过很多版本(包括英文版)后整理出的,收录很全,剔除了其他译者收录的一些根本不是小泉八云的作品,而且他的翻译也很好,我买的就是他的版本。
没看过另外两个译本,但是我觉得这个译本感觉比较干净利落,看著像在看日本聊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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