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錯。

當時的宋朝「三冗」問題嚴重,國庫空虛,對夏戰爭一塌糊塗,進行改革是一個共識,別看司馬光那些保守黨這不行,那不行,他們自己也希望改革,問題是改革的方向與王安石一黨是不同的,司馬光他們更多的是希望從「三冗」上砍刀子,老生常談。但是王安石這邊已經認識到「三冗」是砍不幹凈的,必須要開源。

王安石的一系列改革,經濟、軍事成果顯著,問題也不少,但是王安石發現了問題,不敢輕易去改變或者取消,因為司馬光等人都在等著攻擊他,不出問題,就有一群人天天罵新法,一旦他自己承認新法出了大問題,就會被人群起而攻,最後連累整個新法。而且在推行新法時,王安石選用的官僚在執行時也是問題多多,王安石也有識人不明的問題。

而司馬光在元祐更化的時候,問題簡直炸上天了。新法經過十幾年的推行,效果跟弊端都很清楚,新法固然有很多問題,但是其中有益處的也很多,結果司馬光一上台直接把新法廢了個乾淨,又恢復了一些舊法。蘇軾就針對司馬光恢復差役法,特別上了《論役法差雇利害起請畫一狀》,反對司馬光全盤廢除雇役法,恢復差役法。蘇轍也對此進行了反對,然並卵。又為了結好西夏,把四寨送了。司馬光、高太后希望社會穩定,與民休息的本意沒錯,但是像這樣不分是非,一把把新法廢個乾淨,實際上是起了一個壞頭,因人易政,新舊反覆,一直折騰到北宋滅亡前。


要是看了歷史還簡單的俊對錯,那可能是還沒摸到歷史學習的門吧,興衰利弊和對錯有時候沒什麼關係的


王安石要幫宋神宗搶士大夫及地主階級的錢,司馬光就是士大夫和地主階級


怒答一發,所說全錯!

兩個人的是非功過用非黑即白的評價標準來看,基本屬於亂七八糟各有道理的結果。

王安石出身布衣,從民間崛起,其實對當時社會的主要矛盾看得比司馬光要更清楚更深刻,也就是說他的社會變革道路,具有更強的針對性。但是,王安石的辦法有一個特點,就是操之過急,當時大宋立國已久,各種利益集團早已經形成,並漸成根深蒂固之勢,真要解決這些問題和矛盾,是需要兩代人甚至更多代人的努力,一旦操之過急,必然引起既得利益集團的瘋狂對立,造成政局不穩,各項政策也必然會出現扭曲執行。王安石變法的失敗,更多的事解決路徑的問題,但針對性並無大的問題!換句話說,王安石找了大宋的部分核心問題,是本,但是解決辦法有很大問題!

換司馬光,出身官宦,可以說是現有體系的受益者,所以他對當前問題的認識沒有王安石深刻,但他也看到了部分問題,但是因為他所處階層緣故,他對這些問題的解決抱有一定也得搖擺性,既想維護住現有既得利益,又想解決出現的問題,但是,他所維護的與要解決的問題之間本身對立性就極強,這就決定了這種心思之下提出的辦法有效性不強!所以神宗更支持王安石,只要解決問題,雷厲風行也無不可。所以,終神宗一朝,更多的是支持王安石。

這個階段其實無論是非,兩方都有絕對合理的理由,難以論斷,一個要革新,一個要維穩,都沒有問題!

問題就出現在司馬光的重新上台,這裡司馬光再多的聖人光環也無法掩蓋其卑劣的行徑。神宗駕崩後,後黨專權,重新啟用司馬光,這個時候的司馬光早已脫離了國家利益,更多的是為了報復新黨,根本不談結果,無論對錯,一刀切,就算是之前行之有效的措施也一併給廢了,放棄戰士用鮮血換來的國土,亂殺有功之臣,整個大宋不僅沒穩,而且越來越亂,這與司馬光要負有主要責任的,蘇軾范純仁等所謂舊黨都看不下去了!

所以,個人認為,前期,兩人功過相抵,一個為革新,一個為維穩,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都對國家有利,但王安石對問題的認知更深。後期,司馬光大錯特錯,對宋有極大不利影響,既沒解決問題,又使得朝局動亂,於宋有罪!


宋朝早期的變法,都是路線之爭,沒有誰對誰錯,更沒有誰好誰壞。激進路線和保守路線,人類歷史幾千年里,從來沒有誰對誰錯的結論。

變法的雙方都沒有針對對方的人品道德做過攻擊,相互都是尊重並承認對方的品格和操守,大家的區別只是政見相左。

所以你這個問題本身就是錯誤的,王安石和司馬光沒有誰對誰錯之分。蘇軾是個文學家,他不是一個政治家,所以蘇軾不應該放進來討論。

當王安石下台後,新黨舊黨之間開始為了利益而不是政治理念相互攻奸,宋朝的問題就已經不是變法的問題了,而是內部鬥爭造成分裂,國家再也不能團結一致,這個問題比變法本身造成的傷害大的多了,類似的明末黨爭的結局。而這個問題就不是變法本身的問題,而是宋朝皇帝的駕馭能力和宋朝體制制度的缺陷問題了。

就變法本身來說,我們打個比方,秦趙長平之戰,廉頗的主張是穩固防守,趙括的主張是及早決戰,廉頗和趙括誰都沒有錯,誰都不是壞人,他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都希望贏得戰爭,如果對面的對手不是白起,或許趙括就贏了,歷史書上或許就會把趙括和他的戰略記錄為成功的典範,而把廉頗描述成老而無用的典型。

變法這種事情牽一髮而動全身,沒有一定成功的變法,變法砸了把國家變沒了的例子多了去了,成功與失敗或許就是那麼一線之隔。

一個懸崖,讓你跳,跳過去了功成名就,跳不過去屍骨無存。幾率各半,你怎麼選擇?你爸支持你跳,你媽反對你跳,誰好誰壞誰對誰錯?

宋朝變法爭論不休的重要原因是:其他歷史上的變法無論好壞都有結果,結局一清二楚。唯獨宋朝的變法半途而廢,沒有結果,就如同只寫了前八十回的紅樓夢,下面沒了,給大家留下了無限的想像空間,加上大家寄託了很多美好期望,才會有這麼多的爭論。


這種困惑你該去讀書,鄧廣銘,漆俠,呂思勉。

漆俠說得很清楚,諸條新法在唐末和五代時期皆有雛形,不是荊公閉門造車的產物。而如青苗法等等荊公在寧波潛山等地方執政都有試運行過。司馬光說沒錢就省著用啊,神宗說好啊,愛卿你來看看怎麼個省法,你來做,我支持你。司馬光滑頭來了,那個微臣食君之祿當為君解憂,然微臣正忙著編史書呢,仁宗皇帝就開始的大工程了,愛莫能助啊陛下!

青苗法為了解決貧農被大地主剝削問題,司馬光表態說窮人活該,好吃懶做,沒錢財糧食就想借,所以一直窮。而我們這些貴人富庶因為吃苦耐勞,篳路藍縷,不肯借貸。

免疫法還沒實行,神宗問愛卿怎麼看?司馬牛說我們陝西那裡弄的民不聊生,怨聲載道。神宗mmp,聖旨還沒發怎麼免疫法就荼毒陝西了?睜眼說瞎話?欺君之罪該如何處置?保甲法為了加強民間武裝,將來北復燕雲,同契丹人人一決雌雄做儲備,同時加強民間治安。司馬光說我們漢人就擅長讀書耕田,兵刃弓馬之事,是北方游牧強項,人家騎馬來搶劫漢人只能引頸就戮乖乖等死,何必折騰兵事,浪費資源,騷擾百姓? 北宋地盤不大可也不是老趙家請客吃飯得來的啊,曹太后家為何顯貴?不得不服司馬牛預言能力沒多少年女真人來了汴京,情況和他描述差不多,皇帝都被擄走了。司馬相公號稱節儉,洛陽豪宅蓋得很隱蔽。道德無暇,你那個什麼筆記記那麼多荊公子虛烏有小黑賬幹嘛?是君子所為?邵康節人家父子不在廟堂也就罷了,您和荊公幾十年交情為人究竟如何不知道?您不是兢兢業業勞心祿力編纂史書呢嘛,有真么多功夫聽人瞎扯還記成冊。還有一次,神宗和荊公鬧了矛盾,荊公耍大牌,神宗看不行啊,當時司馬光是中書舍人還是什麼負責起草詔書的,就讓砸缸寫封詔書道歉。砸缸癮上來了,寫了一封嚴厲斥責荊公的文書,什麼君臣本分之類的。陽奉陰違?假傳聖意?荊公當然知道怎麼回事了,發脾氣,神宗當然也知道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居然火上澆油,就把砸缸發配出京了。

總有人說熙寧新法異想天開,脫離實際,荼毒百姓。其實不過是反對派聲勢浩大,而趙官家兩位開創者得位不正,只好與士大夫共天下,權威不足,導致新法被歪曲。比如司馬光就這麼明著玩弄神宗,有恃無恐。神宗真火了要殺蘇軾的時候,保守派在幹嘛?除了韓琦這類既得利益者之外,還有就是宋朝制度了,導致那些閑著不干事的文人到處雞蛋挑骨頭,呂思勉評價好高務名,就是無腦反對。

很簡單,元豐年間,紹聖年間,皇帝乾坤獨斷,出了什麼大亂子了?真若新法害處難么大,元豐兵敗西夏就該有人喊帝王將相寧有種乎然後星火燎原了。反而是神宗多年靠新法有了家底去敗。神宗哲宗沒有熬過那些混蛋是最可惜的了。

王安石的做法順序有錯,從無產階級的角度看,出發點是對的。

司馬光從出發點,就是代表地主階級,在現在精神貴族的角度看,也是對的。

從王安石評價桑弘羊的角度看,他想學桑弘羊。蘇軾就是文學賢良,不停的放空炮,看似愛民,其實是代表司馬光那類人階級的利益的。

桑弘羊在漢武帝時期,用算緡令,告緡令讓地主階級破產了。(我遇到個儒棍,他說還有「不告緡令」這條,不過要他正面回答出自史書哪,他找不出來,只好引用野書)。

在鹽鐵會議時,再掌握鹽鐵所有權,同時用 「均輸平準」控制物價。結果是地主階級被抑制了。

王安石一開始,地主階級還存在,鹽鐵所有權都沒有收回,都在各士大夫,地主階級手中。「均輸平準」的議價權,也在地主階級手中。王安石能成功,才是奇蹟呢!

桑弘羊的「均輸平準」在精神地主階級的儒棍角度是這樣看的。

如果王安石的政策結果是好的,儒棍就會這樣評價王安石推行的「均輸平準」了。

自由市場造就物價混亂,均輸平準施行了,緩解了物價,甚至穩定物價,無功。但是若之後均輸平準的政策名存實亡,又導致物價亂,那麼「均輸平準」政策就是有過了。

所以從精神貴族的儒棍角度看,王安石才剛開始,就意味著結束。反思這段歷史時,儒棍不是反思地主階級 (司馬光那類人)已經控制北宋的命脈,回天乏術了。而是痛罵曾經想做出改變的人,想改變的人,有罪。

這就是儒棍的邏輯。


沒有誰對誰錯。也沒有誰代表哪個階級。哪有什麼階級?只有大家對變法這件事上有不同的理解而已。既然題主說了讀了蘇軾傳,我們就先說蘇軾好了。三蘇的學說,又稱蜀學,基本的概念就是回到儒家的本源,尊重人性,也尊重人的差異性——君子和而不同,大家沒必要非得按照同一個標準生活。但王安石不一樣,王安石的確看到體制的弊端,但他推行新法的過程裡面,卻使用強迫別人就範的手段,利用國家權力,讓人必須遵守他所認可的儒家標準。這是蘇軾最瞧不上王安石的地方。他諷刺王安石說,天下的土地,有貧瘠有肥沃,有乾旱有濕潤,但王安石想讓無論什麼土地,都長一樣的莊稼。但同時他也承認,『王氏之文,未必不善也』,他是贊成王安石推行的一些新法的,只是他覺得這些新法的推行方式是錯誤的。沒有真正按照儒家的方式,尊重人們的自主選擇,尊重人們的基本權力。蘇軾後來也被稱作是元佑黨人、保守派分子。那麼反對新法就是代表著所謂『大地主階級』的利益嗎?這個階級論的歷史觀實在讓人無語。三蘇是什麼大地主?父子三人參加完科舉,聽聞家中母親病故,回家奔喪發現家裡自從父子走後已經破敗不堪,家裡的婦女兒童都快吃不上飯了。蘇洵一輩子都沒能通過科舉考試,最後還是國家看他這麼大的一個文豪,全天下讀書人的楷模,一輩子都沒功名,才安慰性地給了個九品校書郎。所以要說三蘇代表所謂『士大夫』階級,我第一個跳出來不信。再說司馬光,這個人的確出身貴族階層。但他反對變法,也並不能就說他是要維護『大地主階級』的利益。中國古代的貴族階層,從秦漢到隋唐一直都有,以往科舉制度還沒有真正建立起來的時候,國家權力就是在那幾個大家族手中。全世界都這樣,老百姓也覺得天經地義——當然也有造反的,但從來也不是主流民意。司馬光反對王安石變法,也同樣是因為覺得王安石操之過急,而並非全盤否定新法。後來王安石下野,司馬光也上台後也未全部廢除新法,而是保留了相當一部分對國計民生確有幫助的內容。個人認為,北宋的這幾位大儒,在變法的事情上,方向都是一樣的,都認為國家應當改革。但具體怎麼改,彼此有矛盾。這就沒有誰對誰錯了。


我只知道王安石沒有割地,司馬大人把新黨打下來的五洲割給了西夏


王荊公報懷國壯志,以新法謀國太切,害民者有之,然益國者亦有之。司馬溫公懷民而恨新法,欲盡廢之而保民。而二公固於黨爭, 一曰盡立,一曰盡廢,操切之極,保守之極,可謂是矣。

觀牛李與王馬之事,一朝得勢則盡廢前朝,未能批判繼承,僅一味廢棄。其人羅織罪狀、書名鑄碑,可謂權柄在手安能不用矣。義山為牛李而著無題,蘇軾為王馬而貶瓊州,皆若此也。唐人宋人以至今日,國人非不能為事,而難於意氣也。


政治的事情哪有那麼多的對錯,做成了就是對的,荊公的改革明顯不怎麼接地氣。雖然多年基層工作經驗,但看起來他還是不夠了解基層。

針對當時的頑疾,司馬光之流也並沒有提出更有效的解決方案。

荊公的勇氣還是值得欽佩的。


司馬光。學識才華是有的,但人品有問題。

北宋有一個很有名的案件——阿雲案,阿雲是經常被家暴的可憐婦女,有一次阿雲在反抗中不小心殺掉了他的暴力狂丈夫,這個案件在當時很有影響力,類似今天的龍哥反殺案。最後鬧到了天子那裡,神宗徵詢大家意見,司馬光和王安石各執一詞,司馬光要求殺掉,王安石覺得情有可原坐牢就可以了,不需要死刑。最後神宗用了王安石的建議,沒有殺掉阿雲。沒有想到的是,這麼小的一個事情,卻深深傷害了司馬光的自尊心,十幾年後,司馬光掌握了大權,他居然對這件事念念不忘,把當年的阿雲找出來,然後重新判了死刑,這樣他才舒了一口氣。睚眥必報、以公徇私,這樣的人當政實是北宋悲哀。


司馬光和王安石

有瑜亮情結

兩人相交一生

又鬥了一生。

我在知乎連載的新書

《故國晚秋-兩宋繁華往事》

可能會給您更好的答案!


蘇軾傳罵王安石比寫蘇軾多,最後悔買的幾本書之一


都沒有錯。變法派和頑固派各有利弊,所以蘇軾處於中間哪個都不支持,一生貶謫,哭遼 ?


蘇軾是個文學家,王安石是政治家。看從哪個角度。

王安石變法,從古至今,評價都不高


沒有對錯~

王安石就是政治上不夠敏感吧?

改革就是你死我活~不全部干到~換成自己的隊伍~玩什麼?

當然未必能全部干到~你總得干到了在改革呀,可能忘記了吧~可能搞不倒也是真的~


謝邀。

「事實有真假,觀點無對錯。」

一個革新,一個守舊。

一個高喊與時俱進有未來,一個振臂祖宗之法不可廢。

要談對與錯,那我們評判對錯的標準是什麼呢?國富民強?科技發展水平?人民幸福指數?攻城略地之成敗?


沒什麼對錯,新黨和舊黨都是為了讓國家更好

其中的問題主要就是在當時的大環境下是否合適

建議可以去看看新法相關的論文啥的,雙方都有問題,雙方也都有可取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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