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她应该拒绝,但是恰克的笑是如此的梦幻,若让她再一次选择她还是会坐进去,哪怕通往地狱?

在深夜少女的惨叫声响遍整栋房子,但这里是郊区,附近只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一栋三层楼高的巨大别墅就突兀的伫立在这里。

在刺痛与疯狂边缘,雪娜这般绝望的想,有没有来救我?妈妈,我好痛,谁来谁都好谁来救我?

浴室门打开,一模一样精致的面容探了进来,雪娜忍不住惨叫出声,恶魔!恶魔!你们都是恶魔!

恰克一脸坦荡的看著艾尔说:「吵到你了?哥哥。」

艾尔手里拿著手术刀一把抓住雪娜往她雪白的颈部一划,她的血早在满是刀片的浴缸里挣扎快光了,破洞的血管只能发出像漏风的声音,既破碎又令人牙酸,但恰克不在意拉过艾尔的脸庞亲吻,然后用甜腻的口吻说:「你忌妒了吗?哥哥。」

艾尔只是一把抓起恰克往他们的大床一丢,不断的发泄他的不满,恰克只是张开他修长的躯体任由艾尔品尝,尽管是罪但他们无法自拔的相爱著,幸与不幸。

恰克拥著不断在他身上冲锋的艾尔,在他耳边说话,如同恶魔的爱语。

「逃吧!逃吧!我亲爱的哥哥,你永远都别想摆脱我,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你都会想起我,因为这是爱也是诅咒。」

艾尔只是更用力的疼爱著恰克,在高潮的那一刻,恰克洛下一滴泪,自问我又何尝不是这般的爱著你呢?

「抱紧我,对!再抱紧一点!」直到我感到疼痛为止,哥哥。

 

我睡不著,爱莉躺在变冷的浴缸里,听著不断在屋里回荡那少女的惨叫声,这是第几次了?为了单纯的忌妒而带回来的少女?也许艾尔不明白,他太单纯了,一心只想去考医学院,然后离开这个疯人镇,能离开了吗?就连我都不离开不了,恰克都比我们还要明了,所以他不断的想尽办法,让艾尔真正的爱上他。

手盖眼脸上,听著惨叫声我自顾自的说:「我们都是凶手。」

我起身,看著镜中苍白的脸庞,红褐色的长卷发贴在脸庞,一双碧绿色的眼眸燃烧著疯狂,我无法爱上任何一个人,在我二十五岁以前,我都无法爱上任何一个人,所以我只能看著冰冷的尸体叹息,只有尸体是温柔的倾听我的话语,我害怕爱上任何一个人,我的母亲在十四岁的时候爱上我的父亲,那时他才满二十四岁,他们是幸运的,至少爱上的是人。

穿上雪白色的洋装,我走出门外,凝望著夜空,空气中弥漫著血腥味,栏杆旁坐著一个俊美的男子,他的名字是迪亚戈,但也是雅,我那单纯美丽的妹妹雅。

从一落地开始就是二十五岁容貌的我,对雅只要过了半夜十二点就会变成迪亚戈的这件事早就见怪不怪,他看著我微微一笑,红色的短发在风中飘扬,他穿著一身白衬衫黑色牛仔裤赤著脚,向城镇前进,我知道我们所犯的罪会由泉神宽恕,其他人呢?我缓缓闭上眼嗅著空气中越来越浓厚的血腥味,这般叹息,轻轻的说:「泉神给的,有时会亲自收回。」

想睡,但是睡不著,所以我只能不停挖著,直到我挖不动为止,到时我会因为累到极点而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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