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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中时期,我对与混混走很近的大哥感同学特别有兴趣,当时还是无名小站的年代,我凭著一口嘴甜和装熟不害臊,认识了在马公国中十分大尾的大姐大F。
从现在回头看,过去顶著标准厚浏海和超龄妆的F仍然是个漂亮女生。F身材娇小,如果不耳闻她曾经烙人揍人的消息,并不会产生与大姐大的错误联想。
F至今除长相外,只让我记得两件事,一件是她都用ZA粉饼;另一件是——分手几次就穿几个耳洞。
我问她这样不是会永远记得失恋?她说每一次的心痛,都要用身体记得。国三的她,单耳已经打了4个耳洞、3个耳钉。耳环挂满满的,小小的耳洞都是漫漫的心痛。
国中毕业后,再也没有F的消息。每次经过耳饰店或失恋,都会想起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停止了失恋与耳洞的执念,还是打到没位置了,就会放手。
心痛的滋味,在打下耳洞的一刹那,是不是可以抵偿,不管你,至少我还有个属于你的纪念。
我想当时的她是这么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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