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岁的中年大叔李宗盛,用这首写了10年的《山丘》,唱进年过30的我的心里。

张艾嘉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李宗盛。你若仔细听,就会发现,他其实也写出你心里深藏,甚至尚未发现的部分。

情爱是人类艺术永恒的主题,李宗盛的歌更是无法回避。但人生要玫瑰,也要面包。鲁迅先生在小说《伤逝》里说,人生的第一要义便是生活,人必须生活著,爱才有所附丽。人性相通,于是,在《山丘》里,李宗盛既唱到「情爱的挑逗」,又提到「命运的左右」。

数年前,纵贯线全国巡演。在《亡命之徒》的MV里,街头人生鼎沸,印有纵贯线四人头像的大幅旗帜在风中飘扬,城市里到处是他们的身影。有那么一刻,我在想,自己何时才会有这样的成就,获得这样的礼遇。

但在李宗盛的歌里,他却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年轻人,当你爬上山顶,才会明白你所追求的,无非是一场虚空。因为,当我们不知疲倦地,翻越每一个山丘,但是「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更有甚者,「还未如愿见著不朽/就把自己先搞丢「。也许,人到五十知天命,回头看自己走过的路,会认为当初无论你怎么折腾,其实命运早已安排好。想起以前一位前辈,曾在我20多岁的年纪告诫我,时间其实很快,30岁转眼就到。我不以为然,现在回想,确实错过很多。

那自然有理由怀疑,是不是有一天,我也会像歌里唱的那样,越过山丘后,虽然已白了头,但仍然会「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至于情爱,我们自有意识起,更会长期困惑其中,不得其解。金庸小说《神雕侠侣》里,李莫愁一辈子都在」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倘若她到了现代,懂得一些脑科学,就会发现,所谓「一见钟情」、还有「爱情」,甚至于「忠诚」,无非是根据大脑分泌的化学物质决定。而一切的主宰,其实是我们自己的基因。

当然,万事也不会那么绝对。人之不同于动物,是因为人知耻,人能够将本无意义的人生过的有意义。有网友问,「为什么和女朋友在一起,总是想和她做爱,所有男生都这样吗?还是心理变态?」

医学博士@Luxenius 宽慰他说,「孩子,你的这种冲动是人类生生不息的源头,你GF的矜持是人类文明的基石。」

所以,尽管我们毫不自知,但仍然「向情爱的挑逗/命运的左右/不自量力地还手/直至死方休」。到后来,终于敢放胆,嘻皮笑脸, 面对人生的难。

看到这里,你再听听《山丘》,是不是会觉得,一举击中你心?有网友说,方文山的词,是炫目新奇;林夕的词,是可乐,一如既往的过瘾;李宗盛则是黄酒,入口涩,不经意的一口一教诲,一口一教训,而不用多久,后劲就会逼得你痛哭流涕。

诚如斯言。


一直都非常爱听李宗盛的歌,应该是说我爱听一切有灵魂的歌曲。我不是专业音乐人,不懂得曲调的意境,但能明白写词人的心情。我觉得李宗盛的歌曲首首都是经典,每首歌的词都能触动人心,欢快的、伤感的、悲伤的表现得很淋漓尽致,仿佛每个听到这首歌的人都觉得是在写自己。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嘛:有时候,我们喜欢一首歌,不是因为歌唱的多好听,而是因为歌词写的像自己。音乐这东西,开心时入耳,伤心时入心,快乐的时候,你听的是音乐,难过的时候,你开始懂得了歌词!爱一首歌,常常是因为某句歌词,但真正动人的不是那句歌词,而是在你生命中那些关于这首歌的故事……山丘这首歌最能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因为歌词吧,可能每个人对歌词都有自己的理解,我的理解是:记得从小到大父母长辈们一直教导我们说做人要务实踏踏实实的,不能这山看著那山高,「督促」年轻人,如歌词「因为不安而频频回首,无知地索求,羞耻于求救,不知疲倦地翻越,每一个山丘,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所写,一生所求太多,会很累,到头一场空 。


这首歌听过无数次,非常喜欢。这次听的感觉是,苦逼的中年男人的小情怀应该放下了,李宗盛的歌虽然深刻,有情怀,但是格局太小了。人到中年,放下才是人生的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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