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绝对是he,真的是he,没有刀子只有糖,真的,你看我真诚的大眼睛!

Yurio猫化有

维勇俄罗斯同居有

维勇都是滑冰选手,都是雅可夫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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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拿走他的光,那么为什么还要让他体会过光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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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俄罗斯的冬天很冷,非常冷。

阴暗的天空布满沉重的乌云,连一丝阳光都透不出,即使路上已亮起暖黄的色调,也驱不散灰冷的气氛。

 

Yuri瑟缩在街角,脏污的毛纠结在一起,即使将身体缩成最小最小的一颗球,也阻止不了漫天的银白夺取身体的温度。

 

肚子好饿……

 

他睁开眼,努力想要伸展四肢去觅食,但已经失温许久的身体却难以控制,挣扎了几下又跌回冰冷的地面。

 

视线开始模糊,大脑意识也开始混沌,但穿透毛皮刺入骨髓的寒意却异常清晰的告诉他:「你被遗弃了。」

 

Yuri重新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去想那曾经温暖的屋子、美味的食物、温柔的抚摸……那些过去都随著女孩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一起化为地上的融雪,被无数行人踩踏化成一摊脏水,倒映出他的狼狈。

 

他大概要死了吧?

 

他这么想著,只觉得很困很困,全身都像是灌了水泥般的沉重,如果就这么睡去,是否就可以不用再忍受饥饿与寒冷的煎熬?

 

恍惚间,有什么温暖的事物包复住他,将他轻柔地纳进自己的胸怀,驱散了刺骨的寒意。

 

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天使吗?要来把他从这苦难的世界带走的天使。

 

他想著,睁开眼睛想看看天使的容貌,但饥饿却让他双眼无法聚焦,他只能模糊间看到一抹略为苍白的笑容,带著温暖手套的手轻轻地抚摸著自己的身体。

 

这一定是位很温柔、很好看的天使,能够被这样的天使带走,看来自己还是能遇到一件好事的。

 

他想著。

 

……

 

「勇利,你捡著这什么脏兮兮的小东西呀?」维克多凑到自家恋人的身边,将冻得通红的脸颊贴在勇利的,好奇的看著勇利紧紧抱在怀里,甚至不怕脏的用外套拢住的小毛球。

 

「一只小猫。」勇利将毛球微微露给维克多看,脸上写著温柔的心疼:「他看来冻坏了,把他留在这边会被冻死的。」

 

维克多看著恋人心疼的表情突然有点吃醋,通常这个表情是专属他的,特别是在他每次跟雅可夫唱反调后被雅可夫痛骂一顿后,勇利会对自己露出的表情。

 

他当然知道自己心地善良的恋人间同居人在想什么,但他还是忍不住要唱反调:「可是我们已经有马卡钦了。」

 

「我只是想暂时收留牠,等到牠康复后我们再找户好人家送养?」勇利微微低著头,一双无辜大眼透过厚重的眼镜朝上看著维克多,却又无意识的散发出纯情又勾人的电流

 

「好嘛?」语尾甚至还带著一点撒娇的拖音。

 

维克多捂著心脏想著,这样的勇利真危险,随时可能无预警地给自己心脏来一次重击,恋人这样楚楚可怜的请求,会狠心拒绝的肯定不是人!

                                                                                           

也不是真的要置这只随时可能一命呜呼的小东西于不顾,维克多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装作无奈的样子道:「好吧,就先收留牠一段时间,搞不好他只是走失的呢,在网路上贴个公告看看有没有人家里走失了猫吧。」

 

「谢谢你维克多!」勇利开心地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大笑容,然后红著脸,凑到维克多脸颊边轻轻落下一吻,立刻又转过了身去,暴露在空气中的耳朵不知是被冻的还是怎么著,蔓延出诡异的红色。

 

维克多‧尼基福罗夫遭受到会心一击获得一万点伤害,却瞬间又回满了血,兴奋地扑抱上勇利!

 

Wow!勇利!再来一次!」

 

「胡说什么!」某人害羞的炸毛了。

 

而此时正陷入被天使带领,长出翅膀飞向天堂梦境的Yuri,此时突然觉得前方天堂大门的光线闪耀的令人觉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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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跟勇利将小猫带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勇利身上那件脏得不像话而且他也看不爽很久的大衣剥了下来直接塞进垃圾桶里,然后推著想要抗议的勇利给小猫洗了个暖暖的热水澡。

 

要把小猫放进热水里时,小猫就猛的睁开了眼睛,一双猫咪独有的澄净、漂亮湖泊绿眼睛睁得大大地瞪著正在卡著他腋下要把牠放进水里的勇利,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乖顺的让勇利给他清洗身体。

 

「幸好是一只不怕水的猫。」看著小猫半瞇著眼睛,状似享受的可爱模样,维克多忍不住也伸手摸了两把,摸到小猫的脖子时,惊讶地发现了上头竟然绑著一条细细的链状物。

 

小心的将那链状物取了下来,维克多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出来。

 

「维克多你在笑什么?」勇利动作轻柔地打开莲蓬头,将小猫身上的泡沫都冲了干净,露出了底下纯白又微微透著罕见淡金的美丽毛色,好奇的看向笑得正欢的恋人。

 

维克多将手上的链子凑到勇利面前,那是一枚很常见的铜制宠物名牌,一般写著宠物的名字和饲主的联络方式,但这枚名牌上却只孤零零地写著几个俄文字。

 

Yu…ri?」勇利用略为生硬的口音将上头得俄文字念了出来,马上就明白维克多在笑什么了。

 

维克多晃著那枚名牌,笑得欢快:「勇利,我们养牠吧,一只跟你同名的猫,不觉得这是缘分吗?」

 

「明明刚刚还那么不情愿。」勇利微微笑著,把冲洗干净的Yuri用毛巾包起来细心地擦干,取出放在壁柜里的吹风机,温柔地给Yuri吹干毛发。

 

吹风机的风量与温度被调的刚刚好,吹在身上暖洋洋的,在身上抚擦的力道适中,Yuri瞇起眼,舒服地打起了小呼噜。

 

其实Yuri听的懂他们在讲话。

 

不知道为什么,Yuri有记忆以来就听得懂人类的话语,虽然不一定全部都听得懂,但是大概意思还是可以抓得七七八八。

 

像是刚刚他就听出来那个他昏过去前误认为天使得黑发亚裔男人和自己拥有同样的名字,而那个银色头发长得特别好看的男人似乎一开始不想把他捡回来。

 

嘛,看在这个也叫Yuri的男人帮他洗澡洗得这么舒服,他就勉为其难接受他跟自己同名这个大不敬的行为吧。

 

Yuri吹干后勇利跟维克多把他抱到客厅,结果一打开门,被独自关在客厅寂寞很久的马卡钦立刻兴奋地扑了上来,把来不及反应得两人一猫一起扑到在地上,舔了维克多跟勇利两人满脸口水后好奇地凑到小小的Yuri面前东嗅西闻。

 

被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吓得全身僵硬的Yuri如临大敌般看著眼前浅咖啡色的毛茸茸的庞然巨物,一动也不敢动。

 

「马卡钦!」

 

勇利有点哭笑不得,他整个人摔在维克多怀里,被稳稳地拥抱住,他有点担心压著了维克多,但被他们喂得又白又胖得马卡钦整只狗压在他身上,他竟有点起不来了。

 

仔细观察了勇利怀中的小东西许久,马卡钦突然再次伸出舌头,把这只淡金色的小东西也舔了满脸口水!

 

然后勇利获得了毛炸得跳起满屋子乱跑的Yuri猫一只,跟一只以为交到新朋友追在Yuri猫后面的马卡钦狗一只……还有被一猫一狗搞得鸡飞狗跳满目狼藉的客厅一个。

 

「马卡钦!Yuri!」勇利著急地想要起身阻止正在破坏住家的一猫一狗,却不想身后被人一拽,直接二度摔回那精实胸膛的怀抱,接著被堵住了唇舌。

 

维克多躺在地上,把勇利压向了自己,吻得缠绵而温柔。

 

「维、维克多!」

 

红著脸压住正将自己衣服撩起的手指,勇利的声音都有点变了调,抬眼却见那手指的主人嘴角含笑,一双冰蓝色的眼眸却深沉的仿佛要将看者生生拉向那望不见底的幽潭。

 

「勇利……你衣服湿了。」维克多浅笑道:「刚好,我的也湿了呢。」

 

「那、那你先去……洗、不要乱摸!」不知被维克多碰了哪里,勇利瞬间整个人弓起了身,将脸缩进了维克多颈窝低喊道。

 

看著恋人害羞可爱的样子,维克多忍不住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又是一个深吻,吻完后还恶质地凑在勇利耳边低语道:「那么急著洗干什么?反正等等都得在洗一次。」

 

即使已经同居了一段时日,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都不可描述过了,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勇利还是忍不住羞红著脸撇开头。

 

「等、等,马卡钦他们把客厅搞的一团乱……。」

 

「这种时候居然还想到别的地方,」维克多的唇在勇利的肌肤上游移,最后停留在锁骨处,狠狠地啃了上去,留下了鲜红的齿痕:「我有点吃醋了呢,勇~利。」

 

勇利看著维克多笑得异常灿烂的表情,突然觉得臀部一紧,还没来得及给他反应时间,就被某人直接捞起网才刚走出来的卧房又走了回去。

 

在一旁开始跟马卡钦混熟的Yuri觉得好像听到谁呼唤了他的名字,抬起头后却见到被关起的房门,跟隐约传来的奇妙呻吟。

 

听起来有点像那个跟他同名的Yuri的声音,,他忍不住跑到那扇门前伸出爪子挠门板。

 

他绝对不是因为担心,只是想著毕竟对方都把他从外面捡回来又帮他洗个澡,好像应该要关心一下自己以后的衣食父母,还有他饿了,对方还没给他吃晚餐呢。

 

绝对不是因为担心!

 

挠了半天,没人理他,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大声的呻吟跟奇怪的撞击声,Yuri忍不住要开始用叫声吸引里面的人的注意,却不想后颈被刚刚那只叫马卡钦的大狗叼起,走向了另外一个摆满了充满狗狗玩具跟用品的小房间。

 

马卡钦把Yuri放下后推给他一颗球,Yuri看著那张异常憨厚的狗脸,深深地怀疑这只狗绝对知道那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绝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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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就这样在维克多跟勇利的家中住了下来。

 

维克多跟勇利对他非常好,给他布置了专用的窝、猫砂盆跟玩具,还有那只看起来笨笨的马卡钦陪他玩,除了因为喊他Yuri会造成勇利不知道维克多到底是在喊他还是喊猫,Yuri最后被擅自改名叫Yurio让他有点不满外,在这个家他生活的非常滋润。

 

只是有天早上当他甩掉马卡钦的纠缠想去找勇利讨罐头吃时,他听到维克多对勇利说什么他的前饲主已经移民国外了,也说他们不要这只猫,他顺了顺因为被马卡钦弄得乱七八糟的毛,姿态优雅地走回了他的窝。

 

他绝对没有失落,那样始乱终弃没有责任心的烂饲主根本没有资格养他,维克多跟勇利绝对比他的前饲主好太多了!

 

会给他温暖的窝、好吃的食物、喜欢的玩具,而且不会抛弃他。

 

他们不会抛弃他吧?

 

不会吧?

 

Yurio?你在这里啊。」勇利走进了马卡钦跟Yurio的房间,找到了他在外头喊了半天不见猫影的Yurio,走过去将他抱了起来:「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呀?」

 

勇利让Yurio趴在自己肩上,轻轻地一下一下抚摸著Yurio的后背,被Yurio一掌拍开,还被低吼了一声,只得将Yurio放回地上:「Yurio今天好像真的不太开心。」

 

「喵嗷!」才没有!我才没有不开心!

 

Yurio想要抗议,却只能发出喵叫声,在勇利眼中看起来就像是Yurio在说他讨厌他一样。

 

无奈地笑了笑,勇利迳自走到了客厅。

 

客厅里的角落被布置了一个中型的圣诞树,上头已经挂好了一些缤纷多彩的小饰品,圣诞树旁边的地上则是放了一捆彩色的灯泡。

 

俄罗斯的圣诞节日子跟别的国家不一样,但是来自日本的勇利还是比较习惯过十二月二十五日的圣诞节,也因为这一天同时也是维克多的生日。

 

维克多带著马卡钦出门去买香槟和蛋糕,而他在家里则是早早准备好了丰盛的圣诞大餐,还有维克多回俄罗斯后念念不忘的炸猪排盖饭也在厨房里预备著,就剩下了圣诞树的灯泡还没布置好。

 

将灯泡串拉开来,勇利有点苦恼地看著串著灯泡的电线,他不太擅长做这个,虽然每年维克多都会教他一次,但他每年都会忘记到底怎么让电线完美的挂在圣诞树上,为此被维克多取笑了很多次。

 

这次说什么也要自己挂成功!

 

想著,勇利一边努力地从自己脑袋里挖出尘封已久的记忆;一边吃力地将灯泡串缠上圣诞树。

 

正在跟灯泡串奋斗的勇利没有注意到偷偷跟到他脚边的Yurio,有点担心自己刚刚的态度是不是让勇利生气的Yurio本来想蹭蹭勇利的脚,却看见他脚边有一团缠在一起的不明物体。

 

猫好像都有一种本能,就是看到一团的东西都会想要去拨弄他,Yurio也不例外。

 

他伸出爪子去拨,但电线团却不像毛线球一样往旁边滚,而是往旁边散了开来,让他觉得有些新奇。

 

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Yurio开始东拨西弄,甚至跳进了电线团中心去玩,却没发现电线团逐渐纠缠上他的身体……。

 

研究了半晌,好不容易将灯泡串漂亮地挂满了上半棵圣诞树,当勇利正要继续工作时,耳边却听见Yurio的喵叫声,低头一看忍不住笑了出来。

 

只见Yurio全身跟电线缠得难分难舍,不断地扭动想要摆脱缠住自己的电线,却越缠越紧,见勇利终于注意到他的窘境,他开始用力地叫著想让勇利解开他,却不想勇利作的第一件事却是哈哈大笑、第二件事是掏出手机朝他疯狂连拍了好几张。

 

「喵!喵嗷!喵嗷嗷!」拍!还拍!还不快解开本大爷!

 

Yurio有点崩溃。

 

最后拍够了的勇利还是良心发现地放下了手机把他从一团电线中解救出来,把明显在生闷气的Yurio抱在怀里安抚。

 

当维克多拎著蛋糕和一堆装的满满的袋子跟马卡钦到家时,看到的就是勇利一脸温柔地抱著Yurio躺在沙发上睡的正香的画面。

 

他突然想到之前有一次和一位来自瑞士的朋友的男友曾经小小聊过一小段。

 

对方告诉他:「绝对不要让恋人养猫,不然你在恋人心中的地位绝对会急遽下降。」

 

当时他笑著不相信,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他在勇利心中的地位怎么可以不如一只猫呢?这不能忍啊!

 

于是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后,一个箭步就冲到沙发旁边,把鸠占鹊巢的Yurio从恋人怀里抓了起来放到地上,还没等勇利完全清醒就是扑到对方身上一阵不可描述的乱亲乱摸。

 

而被擅自丢到地上的Yurio还没来得及抗议,在勇利的上衣被维克多剥掉丢在他头上时,又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晃到身后的马卡钦一口叼去了他们的房间,这次马卡钦还把他的眼睛跟耳朵都捂起来。

 

Yurio难得地没有挣扎,离开客厅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对他冲击太大,他决定这次要乖乖听马卡钦的。

 

他还是个孩子,真的,然而外面那个俄罗斯醋王似乎并不在乎这件事。

 

于是在Yurio来到这个家中的第一个圣诞节,他们的晚餐吃的异常的晚,整顿饭勇利都红著脸吃著;维克多几乎快把勇利抱在大腿上吃;而他们一狗一猫则是把碗能叼得离餐桌多远就多远的吃。

 

因为那边有比客厅圣诞树上的灯泡还要亮的发光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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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估计奥塔别克要出现了,估计)

(但依照我的个性我要动工的下一篇应该会是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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