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CP:公主米拉X宰相之女萨拉;少将军披集X小王子承吉

#幻想世界设定,哨兵响导设定、ABO设定。

武斗比赛第二轮。依然是很帅气的站是奥塔别克~(傻笑

然后传说里面有小小的伏笔~第九晨的部分应该会更明显(笑

以下。


 

第九夜:听说X述说

 

      传说,冬之女神斯诺的侍者和伴侣一样宠爱著女儿。正因为如此,她看不下去女儿的心便的冷酷,不想看到那面对自己和女神才有的甜美笑容,一但到了其他人面前就变得冷冽。

      于是她四处打探,寻找可能改变女儿的人。

      然后她听说,在斯诺女神守护的妖精族当中有一位聪明绝顶的青年,这位青年在四处旅游,所到之处的人们无不为他的睿智惊诧不已,人们拜托他解决的难题或是询问他的事情没有一项可以难倒他。

      侍者命令手下的仙子,将青年找来,询问他是否敢赌上一切,包括女神的庇佑和自己智者的名声,去接受女儿的挑战… …但是心软的侍者问完就后悔了,她不希望青年因为自己的女儿而受到伤害。

      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青年已经为少女的貌美以及聪慧而沉迷,执意要接受少女的挑战。

      跟随青年的三位随从也试著阻止青年,但他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想著要通过少女的考验,打动她冰冻的心。

      见到事情已经无法回头,侍者用她不多的力量给了青年加护,让他在少女面前仍能保持冷静思考的头脑。

      于是青年来到了斯诺女神与侍者的女儿面前。

      『有一个幻影在黑夜中飘荡,穿过层层黑暗,重重人群,全世界都在呼唤它,恳求它。这幻影在白天悄悄退去,而在心中生起,每个晚上新生,白天死去。这幻影是什么呢?』少女的第一道题依然未有人解开。

      青年思索了半倘,缓缓道出他的答案:『是希望。』

 ~X~X~
 

      勇利先带著弗拉基米尔回到皇城里,但是他的心没有一刻不牵挂著在圣彼特大神殿的维克多和尤里,当然他也很担心奥塔别克比赛的情况。

      一整段维克多不在的时间里,勇利都静不下心来。

      他的性格原本就容易胡思乱想,他不断想著要是事情不顺里怎么办﹑担心得不得了… …一会儿又想著自己应该要更加相信他们才对,摇摇脑袋试图丢掉多余的想法。

      「沃瓦… …」

      呼唤著怀中的宝贝儿子,心里想著却是其他人。

      好不容易撑苦撑到了中午,维克多趁著中场休息时间回到皇城里。

      勇利抱著弗拉基米尔,两个人一起被维克多紧紧拥著。维克多的拥抱比平时多用了点力,就像是在担心勇利会从自己身边消失一样,这个举动害勇利更加的不安,生怕是情况不如预期… …

      「维恰,情况还好吗?」勇利怯怯地问著。

      维克多留意到勇利一脸被吓著的模样,赶紧说:「没事的,上午两场比赛奥塔别克都赢了。」

      「太好了!尤拉应该很开心。」

      只要输掉一场即淘汰的赛制,只要下午那一场对决奥塔别克同样胜出就能确定晋级到明天的比赛。

      「是啊!他骄傲的不得了,活像是他自己去比赛一样!」维克多想到弟弟刚刚激动的反应,忍不住笑出来。不过他很快又换上略为严肃的表情「不过不到最后一刻还不能完全放心… …」

      「有尤拉陪在他身边看著他,奥塔别克一定没有问题的。」勇利微微笑,他才是最担心紧张到要胃疼的那一个,可是他却尝试为维克多成为鼓励人的那一个。

      「我知道,就像有你在身边,我就是最强大的。」维克多露出平时的笑容,拉起勇利的手亲吻了戴戒指的手指,从指尖一路吻到戴戒指的根部。

      「维恰!」勇利稍微提高了音量,比起生气更多的是害羞。

      他好像永远都无法习惯维克多的亲暱动作一样,拥抱、亲吻、接触… …不论都多少次,维克多都能从勇利那里获得可爱的青涩反应。不过勇利喜欢维克多对自己这么做,他只是永远都会为维克多感到惊奇。

      因为维克多的拥抱而沉醉了会,勇利又想起要问:「对了?尤拉人呢?」

      「和奥塔别克在房间里。第二场比赛奥塔别克把感官都集中在听觉上,因为尤里不能在比赛途中帮忙,所以一到中场休息就用了幻术掩饰,硬把奥塔别克带回来了。」

      维克多回答之后,又照勇利的要求给他叙述比赛的经过… …

 

      先讲的,自然是第一场战斗时和炎魔族暹罗王国伯爵的儿子决斗发生的情况。

      奥塔别克想到利用旁边另一个擂台上冰精族的冰块这一点,勇利也觉得奥塔别克过去在哈萨克耶烈的战争英雄、少年战神名号果然都丝毫不假,这样随机应变的作战方式得是在战场上经历过千锤百炼的人才能想的到。

      暹罗王国的边境也并非完全太平,但是伯爵的儿子听来就不是像披集那样会随父亲出入战场的人,自然比不上奥塔别克。

      第二场让奥塔别克得拿出更多实力来对战,是遇上了妖精族本族的人,是左翼派大臣的儿子。和尤里使人看不见特定人、物的幻术不同,少年的幻术是暂时剥夺特定目标的视觉。

      因为没有尤里的帮助,奥塔别克靠自己就无法抵抗幻术。

      尤里一度想要暗地里为奥塔别克解除幻术,但被维克多制止了。维克多不是愿意眼睁睁看著奥塔别克输掉,但是要是尤里出手帮忙的事情被揭穿,从之前到现在的努力都会白费。

      了解哥哥的用意,尤里也算是明事理的孩子,又知道奥塔别克不会愿意自己作弊帮助他,便压下了自己的冲动。

      可是看著奥塔别克被迫阖上眼,单凭听觉对战,尤里看著就心痛。

      他发誓要是那个天杀的混帐在比赛完后没有把奥塔别克恢复原状,他肯定会用精神攻击废了他的一项感官。

      因为暂时看不见,奥塔别克的听觉就变得更加敏锐。他听得见对方冲向自己的声音,脚步声、衣服与空气摩擦的声音、金属制的武器画破空间的声音。单凭声音他就能挡下对手的所有攻击。

      一昧的防守不是长久之计。

      奥塔别克立刻思考起自己该如何反击。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要如何让对方措手不及地被自己击倒。

      除了手上的长剑、腰际的短剑,奥塔别克还有一样能够灵活运用却很少拿出来的武器。那是在哈萨克耶烈的边疆,和史蒂芬的手下那里学来的技巧。那样武器只有奥塔别克的手掌大小,模样像刀片所拼成的十字,根据用力的方式及方向可以让武器呈现弧形方向飞行前进。

      奥塔别克的右手继续挥舞著长剑抵御对手,而他的左手则悄悄握住了十字型的武器。

      没有办法看见的情况下奥塔别克只能凭著声音来计算掷出武器的时间,还有掌握敌人的位置。他故意让对手每一次攻击都能确实接近自己,让对手的每一剑都是刚刚好被自己长剑挡下的程度。

      抓紧了时机,奥塔别克掷出第一个暗器,顺著奥塔别克设想的路线,绕道了对手的身后,因为对手的背后疏于防范,因此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直接见血的伤痕。

      因为这一下,对手分了心。奥塔别克掷出的另一个暗器这时划过他握剑的右手,虽然试图避开了,从手肘到手背还是留下了骇人的鲜红伤口。

      惯用手受伤握不住长剑的少年,就算想要使用远距离的武器也没有力量拉动,转而使用非惯用手直接发动近身攻击。

      也许是因急躁,脚步的声音变得比之前更加明显。

      奥塔别克可以在他还离自己几步之遥的时候就遇见他会从哪个方向接近自己,事先做好抵御的准备。

      越是被奥塔别克一再挡下,少年就越发急于取胜。

      奥塔别克听著发觉少年的脚步开始不稳当,他巧妙的避开了攻击,不出所料少年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奥塔别克凭声音正确判断出他的位置,趁势把他压制在地上,用长剑抵著他的喉咙,不让他起身,直到规定的十五秒过去。

      这场比赛里奥塔别克看似陷入苦战,但实际上他却是听觉比人耳敏锐数倍的兽耳都没有使用就取得胜利。

      因为输掉比赛气不过的少年因为故意不立刻解开幻术而被场边的裁判和维克多惩罚,他的父亲一度试著说情,但是在这样聚集了各国贵族的场合,这样的行为不过是令自己的家族蒙羞,他索性竟丢著自己的儿子不管。

      『如果不想要让自己的样子更难堪就收手吧!』维克多对著气愤的少年说。那赌气的少年愤而离去。

      最后还是尤里替奥塔别克解开了幻术。

      维克多注意到少年离场后去见了父亲以外的人,于是不动声色地让人跟著。

 

      维克多说完之后,又说讲了点两人回到皇城的事。

      当勇利提出要去找尤里时,维克多撇头看向另一边回答:「如果已经完成的话,他们应该也在休息了,别去打扰他们。」

      用了「完成」这个词,包含了两种意思,一个是正常的梳理意识云,另一个就是更有效快速舒缓哨兵症状地亲暱行为。知晓两个人是完全结合关系的勇利当然懂维克多的意思。

      维克多很认真的回答了勇利的这些问题,可是他闹别扭的模样藏都藏不住:「我已经回答完了,现在勇利可以暂停一下吗?现在你面前的我只是维恰,不是沙皇维克多,请当我一个人的勇利吧!」

      真是的!勇利偷偷在心里笑了一下,在人民面前帅气的维克多,还有现在跟自己闹脾气的维克多都是自己所爱的这个人,勇利又怎会拒绝呢?

      「如你所愿,我亲爱的维恰。」

      当两人之间出现这样的对话时,他们会抛弃彼此之间伴侣以外的身分,以最自在的方式相处,就像在日升公国住在勇利老家的那段日子,只是还多了个小宝贝。

      现在他们确实需要这样,暂且让自己放松。需要自己的向导、自己的伴侣帮助与陪伴的人,不光是经过奋战的奥塔别克,在背后支持著的维克多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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