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道德

來自專欄菀安齋

隨筆

老人的道德

於公謹

早晨，做公共汽車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讓車上許許多多的人都很不愉快。說起來，只是一件小事情而已，卻可以看到很多人的素質，也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很多人的本質，也可以看到很多人的自私，也可以看到很多人心中只有自己。不要埋怨別人，而且是有時候很氣憤地不滿意別人，事實上是他們做得很不好。

這件事情是：車到站了，上了許許多多的人。而一個老人本來坐在前面的，卻也想要從前面下車。很多人是上車，而這個人是下車，就可想而知了。司機也不讓，發聲讓他從後面下車。這個老人有些不滿意，罵罵咧咧地向後面走去。司機的涵養很好，並沒有言語，而是等待著。因為是上班的高峰時期，所以很多人都很著急，而車裡也很擁擠。老人就開始出聲，讓人讓開。這中間並沒有言語，只是很多人不滿。

這個老人最後是下了車，但是，卻讓給很多人心裡添堵。早晨上班，本來就是有個好心情的，可是，卻因為這個老人的行為，可能會早晨很多人的不愉快。而且，這個老人的行動遲緩，本來沒有必要上車的，卻也是佔用公共資源，開始坐車玩。玩就玩了，誰也不可能會說別的。問題是，替別人考慮一下不可以嗎？上班的人本來就很著急的，卻因為他的單位，很有可能會遲到。一個人耽誤是一分鐘，而車上有多少被耽誤？整車人多少時間被耽誤？這個老人並沒有考慮這些，而是考慮他自己是否得到了滿足。這是倚老賣老？還是自私的表現？恐怕是道德問題吧？

我們身邊也有這樣的人，也從來就不缺少這樣的人。我記得，身邊的人，也是有些上了年紀的人，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怎麼讓他自己滿意怎麼做的，卻從來就不可能會顧忌到別人的感受。年近七十歲的年紀，應該是做一些正經事情，但是沒有，從來就沒有正事。別人做事情，不拖後腿就是好事。撒謊就不用說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明明就是沒有發生事情，卻可以說的有鼻子有眼睛，讓人厭惡，也讓人鄙視。

不要以為這樣的人笨，其實都是很聰明的。就是那句所謂的「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就是如此的。本來有些事情，比如就像是自己家裡所發生的事情，本來自己知道就好，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麼好事情的，卻也會說出來，讓許許多多的人知道。而這個老人就是這樣的人，曾經是給情人要遺產。這樣的事情，可以做，卻不可以說出來的。但是，他也會說出來，而且是廣而告之的，有著炫耀的成分在裡面的。這樣的人，會有道德？還是缺德？

很多人都說，上了年紀的人，都是會變好的。怎麼可能？年輕的時候，就不是什麼好人，年老了就可以變得很好？尤其是經歷了「文化大革命」的那些人。很多人六十多歲、近七十來歲的人，都是在「文革」中有著一些很多的、不是正常人所應該有的行為，就可以從這一點上進行判斷的。就像是上文說的一些自私自利的人，只為自己著想的人，已幾乎都說這個歲數的人；並不是絕對，但是，大多數的人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