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高僧坐化遺體,經掃描:骨骼完整大腦仍在】7月8日,河北武安文保所在武安定慧寺舉行文物捐贈儀式,醫生用X光線儀器現場檢測五代時期的慈賢法師,其骨骼和組織完整,儼然一個正常人的骨骼。慈賢法師是五代譯經僧,中印度摩揭陀國人,東遊入契丹,被尊為國師。全身舍利供奉於河北省武安市定慧寺千佛閣內。

有關慈賢的史料:

慈賢,慈賢法師,慈賢大師,慈賢三藏法師 出自《 佛學大詞典 》,是五代譯經僧.

房山石經所刻慈賢譯經共十部,即: 1.《妙吉祥平等瑜伽秘密觀身成佛儀軌》一卷 2.《妙吉祥平等秘密最上觀門大教王經》五卷 3.《妙吉祥平等觀門大教王經略出護摩儀軌》一卷。 4.《佛說如意輪蓮花心如來修行觀門儀》一卷 5.《金剛摧碎陀羅尼》一卷 6.《佛頂尊勝陀羅尼》一卷,大契丹國師中天竺摩竭陀國三藏法師慈賢譯 7.《一切如來白傘蓋大佛頂陀羅尼》一卷,譯者署名同上,[丁]字型大小,七片十四張,五百三十六句咒文。 8.《大悲心陀羅尼》一卷,譯者署名同上,〔丁〕字型大小,一片二張,咒文七十三句。 9.《大隨求陀羅尼》一卷,署名同上,〔丁〕字型大小,五片九張。 10.《梵本心經》一卷,署名同上,〔丁〕字型大小,一片二張。

《高僧傳》中記載慈賢法師有:

慈悲的聖者慈賢阿闍梨對遼興尊皇帝說

「從勝妙吉祥的蓮花田,沒有處所或方向,無處可尋,一個光球!阿彌陀佛離於生死之金剛身、語、意,降至一朵蓮花之上,獨立自存,未經雕琢,漂浮在廣大無際的汪洋,從此有了我。我無父、無母、無傳承,我乃勝妙自生。我從未出生,也將不會死亡。我是證悟者,我是蓮花化身的佛子。尊貴的陛下這就是我的身世」

現全身舍利供奉於河北武安定慧寺。

一、慈賢大師的肉身

舍利寶相未貼金時

五代譯經僧。中印度摩揭陀國人。東遊入契丹,被尊為國師,詔入譯經院。譯出金剛摧碎陀羅尼、如意輪蓮華心如來修行觀儀、妙吉祥平等秘密最上觀門大教王經、妙吉祥平等觀門大教王經略出護摩儀、妙吉祥平等瑜伽秘密觀身成佛儀軌、梵本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大悲心陀羅尼經、尊勝陀羅尼經。因賜號"三藏大法師",並賜紫衣。所譯均收於至元法寶勘同總錄卷六,其中五部九卷收於明本大藏經,傳行後世。遼道宗清寧八年(1062)頃所完成之契丹本大藏經中,並未收錄上舉諸經,故此等經典或為清寧八年以後所譯出者。生卒年及世壽均不詳。

在保護慈賢三藏法師肉身的時候,用針孔攝像機拍攝到的全身舍利內部微細結果,骨組織,軟骨組織,結締組織,肌肉纖維結構在自然狀況下保存的十分完整,令人非常震撼。經有關專家分析認為,無論其文物價值和宗教價值都是非常珍貴的。

慈賢三藏法師所供奉的佛教經典

由於歷史資料的遺失,慈賢大師生平事迹後人很少有人知道。在殘留資料中記載圓寂後留肉身於其弟子,經過香泥大漆保護。歷時千年,經過幾次滅佛以及文化大革命,慈賢大師的便成了一個謎。時至今日,慈賢大師全身舍利一直被臨濟宗歷代祖師傳承和保護,後由臨濟宗佛光禪師供奉。現慈賢大師全身舍利供奉於河北省武安市定慧寺千佛閣內,為供奉慈賢大師全身舍利,佛光禪師發起重修響堂山,恢復千年道場。今道場已經竣工,願慈賢大師願力加持,法會大興,人民安康 。

佛光禪師為慈賢法師肉身貼金

佛教認為,佛菩薩或高僧大德圓寂後,可得舍利。《玄應音義》載:「舍利有全身、碎身之別」。全身舍利即是指高僧示寂後,其身體經久不爛,常保原形而栩栩如生者。碎身舍利指高僧大德荼毗後之遺骨。我們所說的肉身菩薩,就是佛教所說的全身舍利。《金梵明經》載:「舍利者,是戒定慧之所熏修,甚難可得,最上福田」。戒定慧之所熏修,就是佛教對肉身不爛的解釋。

肉身菩薩形成原因1、修行結晶縱觀現存的肉身菩薩,其生前無一不修持嚴謹。他們雖表現各異,有的深山苦修;有的入世行醫;有的瘋傻顛倒相;有的治身心於一處,一站就是三年。雖然他們修行的方式不一樣,但都應機說法,利樂眾生,外現凡行,內存清凈。由於他們嚴謹的修持,使他們的心體廣大,內心清凈。心無污染,行為自然高尚,他們的身體機能也隨之發生了變化,潛能顯現,靈異顯現,有的能示現神通。這種身心的變化,是無比複雜而神奇的,戒定慧之所熏修,是佛教對肉身菩薩現象的基本解釋。嚴謹的修持,是肉身不爛的主要原因。2、修行者的願心在教內,修持嚴謹的高僧大德非常多,但肉身菩薩為什麼這樣少呢?這與修行者的願心有直接的關係。許多高僧在圓寂時。囑咐將遺體火化。我曾問過一位公認的高僧,問他往坐後是否保留遺體,他說:「四大皆空,不著於相,留個臭皮囊幹什麼?」這是大多數修行者的觀點。至於這些肉身菩薩,他們在圓寂前囑咐保留遺體,完全是慈悲度生的願心。八萬四千法門度八萬四千種眾生,這些肉身菩薩在上求佛道,下化眾生的共願之中,又發下別願,留此肉身,以身弘法,以身說教,以身度塵,這是接引眾生的一種方便。因為有些人,在看到木雕泥塑的佛菩薩時,不能產生恭敬心,認為那是假的,但在看到肉身菩薩時,覺得可親可近,內心震撼,認為那是真的,願意供養皈依。所以有些高僧在圓寂之前,發願要留下肉身,順應眾生,正因為如此,從古到今。肉身菩薩不斷出現.

二、有關慈賢的史料

慈賢為遼代譯經大師。但其生平,在《佛祖統紀》和《佛祖歷代通載》等書均無記載,僅在近代喻謙所撰《新續高僧傳》卷一《宋京師傳法院沙門釋吉祥傳》中附見其事。傳雲:

慈賢,中印度僧,持梵書來宋,詔入譯經院。所翻《妙吉祥平等瑜伽秘密觀身成佛儀軌》一卷,《妙吉祥平等觀門大教王經略出護摩儀》七紙,《佛說如意輪蓮花心如來修行觀門儀》九紙弱,亦只是根本心、心中心三咒。後更有《數珠身》及《解界》等五真言,《金剛摧碎陀羅尼》。慈賢善於密部,所翻四部皆密部也。又譯《妙吉祥平等秘密最上觀門大教王經》五卷,經言世尊在舍衛國,彌勒菩薩等請問三乘妙法門外,更有法否?佛言:有摩訶三昧耶秘密內法,修者速得成佛。文意朗鬯,因賜"三藏大法師"之號,並錫紫衣。

這段記載的出處不詳。尤其是說他"持梵書來宋,詔入譯經院","因賜"三藏大法師"之號,並錫紫衣"等語,更不詳其所據。

現在所知慈賢的事迹,僅是從其譯經的署名而推定的,但也頗混亂。最早著錄慈賢譯經的是《至元法寶勘同總錄》,但其署名前後不一,卷一作"宋三藏慈賢",卷四作"契丹國師中天竺摩竭陀國三藏慈賢",又作"宋沙門慈賢",卷六則作"宋天竺三藏慈賢"。後來《大明釋教匯目義門》著錄慈賢譯經則作"宋大契丹國師中天竺摩竭陀國三藏法師慈賢",顯然是揉合《至元法寶勘同總錄》的有關記載而成。實際《至元法寶勘同總錄》所載,意在"宋"與"契丹"互稱:"宋"乃指慈賢所處時代,"大契丹國"則指慈賢所居地方。宋為當時封建王朝,而契丹在當時則是一個地方民族政權,宋王朝對契丹既無統屬關係,而契丹對宋王朝亦無臣屬關係,所以在《勘同錄》上稱"宋"則不雲"契丹",在"大契丹國"上也不冠以"宋"字。《大明釋教匯目義門》改為"宋大契丹國",則直把"大契丹國"視為宋王朝的藩屬,這顯然是不符歷史的提法。

我們在分析了上述經錄的署銜之後,可以推斷,慈賢東來只到了大契丹國而未曾人宋,更沒有"詔入譯經院"之事:所謂"賜三藏大法師之號"只不過因經錄署銜有"三藏法師"之稱,遂誤以為特賜,實際上這一稱號是對譯經法師的通稱。

慈賢三藏法師真身寶相

三、慈賢譯經的年代

慈賢東來譯經的具體年代,只能根據有關記載作些推測。耶律氏最初建國號稱"契丹",後改稱"遼"。但中間曾一度恢復"契丹"的稱號。明覺岸撰《釋氏稽古略》卷三載:"大遼太宗德光既立晉室,受其所獻之三十六州,春正月乃以幽州為南京,改契丹國號大遼,年曰會同(公元938年)。"這是第一次改"契丹"為"大遼"。同書卷四載,"聖宗立,諱隆緒,景宗長子,年十二即位,改元統和(公元983年),尊母蕭氏為承天太后,臨朝凡二十七年,乃歸政於帝。癸丑改元開泰(公元1012年),復國號大契丹。……至丙午咸雍二年(公元1066年)復稱大遼。"第二次改"大遼"為"契丹",從開泰元年至咸雍二年(1012~1066),正是聖宗、興宗和道宗三代之間,凡五十四年稱"大契丹國",因此,從慈賢譯經署銜"大契丹國師"這一事實,我們可以確認慈賢的譯經活動應在這五十四年之間,還可確認他的譯經活動是在"契丹"而不是在"宋",並且是契丹的"國師"

四、慈賢的譯經

慈賢譯經,據《新續高僧傳》所載,共有五部,最早收錄於《磧砂藏》的〔橫〕〔寧〕〔武〕三帙,署銜與房山石經同,"大契丹"上並未冠以"宋"字,而《明南藏》、《明北藏》、《清龍藏》著錄時均將"宋"與"契丹"混於一起,所以致此,當是後人所改。房山石經中所刻的慈賢譯經則有十部,編在宋譯三十帙之後(宋譯三十帙後又有唐譯二帙零二經,即〔感〕〔武〕及〔丁〕帙二經,可為遺編),及重熙二十二年(公元1053年)人《契丹藏》的《一切佛菩薩名集》之前,因此,我們可以推斷,慈賢譯經編入《契丹藏》的時間應在重熙二十二年之前。

房山石經所刻慈賢譯經共十部,即:

1.《妙吉祥平等瑜伽秘密觀身成佛儀軌》一卷,〔丁〕字型大小,五片(兩面刻字 下同)十張。

大契丹國師中天竺摩竭陀國三藏法師慈賢譯

現行本文字與石經本略異,現行本二十菩薩缺飯、燒香(現本為塗香)、琵琶和舞供養四菩薩及真言,個別音譯字體亦與石經本有異。

2.《妙吉祥平等秘密最上觀門大教王經》五卷,譯者署名同上,〔丁〕字型大小,三十大片,七十張。與現行本相同。

3.《妙吉祥平等觀門大教王經略出護摩儀軌》一卷,譯者署名同上,〔丁〕字型大小,五片十張。韓壁施刻。

文與現行本同。石經本的咒文梵、漢雙書,現行本缺梵文。

4.《佛說如意輪蓮花心如來修行觀門儀》一卷,譯者署名同上,〔丁〕字型大小,七片十三張。

從《迎請真言》至《解界真言》共三十四真言,均梵漢雙書,現行本僅有漢文而缺梵文;文與現行本同,咒文斷句及用字稍異。前引《新續高僧傳》資料雲:"九紙弱"即不足十紙,可能是因缺梵文所致;又言"只是""五真言",則為誤記。

5.《金剛摧碎陀羅尼》一卷,譯者署名同上,〔丁〕字型大小,一片二張。咒文一百零九句,與現行本同。

上述五部,《磧砂藏》以下各藏均收載。但慈賢譯經實不僅此五種,《至元法寶勘同總錄》存目、各藏不見收錄的另外五種譯經,也在房山石經中完整地保存下來。茲將其內容略述如下:

6.《佛頂尊勝陀羅尼》一卷,大契丹國師中天竺摩竭陀國三藏法師慈賢譯,〔丁〕字型大小,一片二張。咒文一百句。

此陀羅尼在唐、宋、遼三代,先後凡有十一個譯本。唐有九譯,一是杜行顗譯《佛頂尊勝陀羅尼經》一卷,咒文短,未分句。二是佛陀波利譯,前一咒八十六句,後二咒各三十六句,均同音。三、四是地婆訶羅先後兩譯,第一譯咒文四十七句,後一譯加《凈除業障咒經》,咒文三十六句。五是義凈譯,咒文未分句。六是不空譯,名《佛頂尊勝陀羅尼念誦儀軌》一卷,咒文五十九句。七是善無畏譯《尊勝佛頂瑜伽法儀軌》二卷咒文梵漢雙書,五十五句。八是金剛智譯的梵漢雙書,經弘法大師空海傳入日本。九是不空的《佛頂陀羅尼注文》。此外,還有武徹的《靈驗記》和若那譯的《別法》。十是宋法天譯《最勝佛頂陀羅尼經》一卷,咒文八十八句。十一即契丹慈賢譯本。這些不同的譯本,在咒文譯音和斷句方面,都有差異,其中唯以慈賢譯本的咒文最長。其它幾種譯本均編入各藏,獨慈賢譯本秘於石室,千餘年後,始重現於世。一種陀羅尼而有十一種譯本,這在佛經譯本中還不多見,由此可以看出它在佛教徒中的影響。

此書在房山石經中先後刻過八次。唐天授二年(691)至咸通三年(862)刻佛陀波利的譯本,就有四次;遼大安年間,刻唐義凈譯本(編在〔過〕帙,藏第九洞),天眷元年(1138)刻唐不空譯本(編在〔槐〕帙,藏於塔下),天眷三年(1140)刻宋法天譯本(編在〔刻〕帙),金皇統六年(1146)刻慈賢譯本。此陀羅尼流傳很廣,國內很多名山大寺在當時都建有尊勝幢。據《全遼文》載,從遼應歷五年至天慶三年(955-1113),所建《尊勝陀羅尼幢》即達四十餘座。

7.《一切如來白傘蓋大佛頂陀羅尼》一卷,譯者署名同上,[丁]字型大小,七片十四張,五百三十六句咒文。

"良卿縣十渡村齊師讓及五花院尼善進刻造,丙寅歲秋成造。"

丙寅即皇統六年(1146)。唐不空亦有《一切如來白傘蓋大佛頂陀羅尼》一卷,前有"啟請"頌文,咒文四百八十一句,《貞元釋教錄》未著錄,各藏亦未收入,《至元法寶勘同總錄》有《白傘蓋大佛頂陀羅尼經》一卷,唐不空譯。房山石經中有金皇統六年刻石,凡六片十二紙,編在〔感〕帙,藏於塔下,保存完好。不空、慈賢譯本,梵文譯音相似,只是分句不同。今在房山石經中發現此二絕本,實為珍貴資料。

8.《大悲心陀羅尼》一卷,譯者署名同上,〔丁〕字型大小,一片二張,咒文七十三句。

此即現在一般簡稱的《大悲咒》,先後凡有四譯:一是唐伽梵達摩譯《大悲心陀羅尼經》一卷,經中咒文八十二句。二是唐不空譯《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大悲心陀羅尼經》一卷,經中咒文八十四句。此二譯本的梵文譯音相同,只是分句及個別用字稍異。不空譯本流傳甚廣,至今仍為漢地一般佛教寺廟定為日課。三是唐金剛智譯《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廣大圓滿無礙大悲心陀羅尼本咒》一卷,咒文一百一十三句。其梵文譯音和分句與上二譯本稍有不同,實際是同本異譯。還有《番大悲神咒》,可能是元代根據藏文翻譯的。以上三譯均編入大藏(見《大正藏》第二十卷)。四即慈賢譯本,《至元法寶勘同總錄》卷四作"《大悲心陀羅尼經》一卷,拾遺編入,宋沙門慈賢譯",未編入藏,其譯本亦在房山石經中發現。

此經的伽梵、不空譯本在房山石經中各刊刻二次,現均保存完好。伽梵譯本分別刻於唐元和十一年(816)和遼大安五年(1098)。唐刻作七十八句(與藏本略異),藏第八洞;遼刻作八十二句,編號為[効]字,藏第三洞。不空譯本分別刻於唐開成元年(836)和金大定六年(1166)。唐刻作一百一十四句(與藏本頗有增加),藏第九洞;金刻為藏外單行本,有"太宗皇帝外甥德妃徒單蒲刺真謹施凈財,敬造《大悲心陀羅尼》碑二片"的題記,原藏壓經塔下。

9.《大隨求陀羅尼》一卷,署名同上,〔丁〕字型大小,五片九張。

沒有經文,只有陀羅尼。根本陀羅尼三百四十九句,後有七小咒:《一切如來心陀羅尼》二十句;《一切如來金剛被甲陀羅尼》十二句;《一切如來心印陀羅尼》六句;《一切如來灌頂陀羅尼》四句;《一切如來結界陀羅尼》四句;《一切如來心中陀羅尼》四句;《一切如來隨心陀羅尼》五句。此書有唐不空及寶思惟譯本。不空譯本名《普遍光明大隨求陀羅尼經》上下二卷,上卷咒文未分句,下卷二根本咒文,共四百一十七句,沒有後面的七小咒,但在不空譯的《隨求即得神變加持成就陀羅尼儀軌》里有七小咒,與慈賢譯本大致相同。房山石經中有金天眷二年(1139)刻本,編在〔封〕帙,藏於壓經塔下。寶思惟譯本名《隨求即得大自在陀羅尼神咒經》一卷,前後根本咒文五百零二句,後七小咒亦與慈賢譯本大致相符。此本在房山石經中有三刻:唐大和六年(832)刻,藏第九洞;唐開成元年(836)刻,藏第九洞;遼保大元年(1121)刻,編在〔景〕帙,藏於塔下。此二譯本已收入藏(見《大正藏》第二十卷),唯有慈賢譯本埋藏地穴,久未傳世。

10.《梵本心經》一卷,署名同上,〔丁〕字型大小,一片二張。

此經譯本較多,現已入藏的就有八種,一是鳩摩羅什譯本,二是唐玄奘譯本,三是唐法月重譯本,四是唐般若共利言等譯本,五是唐智慧輪譯本,六是唐法成譯本,七是宋施護譯本,八是唐玄奘譯《唐梵對翻字音般若波羅密多心經》,在敦煌石窟中發現抄本,現藏倫敦博物館。上述八譯,原文已被編人日本《大正藏》第八卷。另有唐不空譯《梵本心經》和慈賢譯《梵本心經》二種,僅在《至元法寶勘同總錄》有著錄,但世無傳本。

《心經》的十種譯本,在房山石經中有唐、遼、金三代刊刻三十餘次,所刻主要是羅什、玄奘、法月、施護四家譯本,而刻得最多的是玄奘譯本。《梵本心經》在石經中有二刻,即不空譯本和慈賢譯本。《心經》是譯本最多的經典之一,也是房山石經中鐫刻最多的一部經,可見歷代佛教徒對此經的重視(詳見1982年《法音》第二期《房山石經內發現兩種<梵本心經>》)。

《契丹藏》早無傳本,自從房山石經開啟拓印以後,始發現遼、金時代刻經實即以《丹藏》為底本。這一發現,填補了遼代刻藏史實研究的空白,在漢文大藏經刊刻史的研究上具有重大學術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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