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一起研讀,好比奧運會上擲鐵餅者與長跑者在同場競技,觀眾切換畫面從中領略到全景奧運一樣,東方哲學與西方哲學並修是必然的。柏拉圖與孔子有相似的地方,就是經歷了同樣坎坷甚至顛沛流離的生活,在老師蘇格拉底被處死後,他逃出雅典,流亡埃及,...南義大利,其中一次差點變身為奴,四年後回到雅典,開設了學院。孔子在被魯國貴族放逐之後,奔走於諸候各國,在匡地被拘禁,幾乎陷入絕境,渡過了十四年的流亡生涯,纔回到故鄉,在生命最後五年開辦了「孔子學院」。這二位先聖宗師,人生咋這麼曲折呢?換現代人的話,就是「活的太累」,為什麼累?就是他們有思想,而且太會思想了。這還涉及到什麼是「哲學」了,哲學大略是介於神學(宗教)與科學(世用)之間的學問,就是老思考——人為什麼要活著?活著的價值何在?哲學家左不被宗教法權者待見,右不為科學研究者看好,所以無疑在當時是風險係數很高的「職業」,易成為政局動蕩和政治鬥爭的犧牲品,蘇格拉底就揭露了很多人常識中的無知,被砍了頭。回到柏拉圖的《理想國——國家或正義論》,他認為一個「理想的城邦」,分統治者(治國者)、國之衛士(武士)和商人農工三個階層(當然,最底層是奴隸,在此不單列為一階層),三層不可擅越,就是要各顯其才,各安其位,城邦的動蕩與毀滅,是各階層不安分和竄權引起的;柏拉圖哲學最偉大的發現是:實體(物)是不停變化的,理念(意)是不變的,好比畫家睡的「牀」和畫家畫的「牀」,真實的牀消失了,意念中的牀還在,《理想國》就是他內心的「美好畫卷」,是當下治理希臘城邦亂象的「理想鏡像」,由此,他拉開了人類哲學史上物質與精神、唯物與唯心這兩個重大哲學摡唸的一系列宏大的思辯!柏拉圖出生於古希臘城邦式民主激情思辯的時代,孔子出生於春秋百家爭鳴的時代,孔子說:「志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人,有殺身以成仁」(《衛靈公》),「殺身取義,捨身成仁」(《論語》),孔子「仁」的思想是東方哲學與人文思想的核心;「仁」的產生,與孔子哲學最偉大的發現相關,因為在他之前,天是人們祭祀的上天,可敬畏但不可觸及,孔子發現,天命是可知的(就是人可上達天道),途徑是善與修為,就是要「仁」,「仁者愛人」,天有四時,天佑蒼生,不「仁」即「不畏天」,人「仁」,即是天道的境界,天道不語而與人同在,所以「人能弘道,非道弘人」,這是一個偉大的發現,人從此覺醒於不光只匍匐於上天和自然之下,人可以有作為,人人要有修為,人存在於天地之間,要有尊嚴,要有價值,必須「立志成仁」,這與柏拉圖一樣,充滿哲學的形上學與宗教般對人的終極關懷!柏拉圖與孔子的哲學思想,都是從人出發,思考什麼樣子的「社會(邦國)」對人是合適的,是好的,是合乎理念(理想)的和天道(道德)的,他們的思想沒有化為當時的現實,但他們思考與哲學的光輝啟蒙後人、澤被後世、洗滌靈魂、彪炳千秋!


我沒有看過柏拉圖。但是我想,青菜豆腐水果魚肉都是營養∵,為什麼不能一起喫?是精華就吸收,是糟粕可以排除。光喫一種食物會營養不良。


柏拉圖式理論以時代為背景依靠。而孔子是自然為引導結合人性封建禮教仁德治政,東西方文化差異巨大。故倆種理論都是經典,中國的孔子理論為世界學述界公論並研究!


可以,兩種思想的碰撞,對啟智大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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