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明精通儒家、道家、佛家,年輕時愛好軍事,常自己演練行軍布陣的方法。正德十三年(1518年),王守仁恩威並施,平定為患江西數十年的民變禍亂。正德十四年(1519年),王陽明在鄱陽湖中仿效赤壁之戰,平定洪都的寧王朱宸濠之亂。嘉靖七年(1528年),平定西南部的思恩、田州土瑤叛亂和斷藤峽盜賊。

王陽明取得這樣的成就,與其心學思想大不大?如果就是因為他的心學思想才取得如此成就的,那心學是如何發揮作用,讓他取得超乎常人的智慧和能力的?各位有沒有自己的相關的一些感悟?


你好!我認為他的軍事成就與他的心學關係是又大又不大,說大是因為心學給他的幫助是使他在作戰時能保持鎮定即「不動心」,因此他才能發揮出他的軍事才能出奇計、謀定而後動;說不大是因為他本來就是已經熟讀兵法深諳用兵之道,心學對他的軍事成就起到了強效助燃劑的作用,假如它不懂兵法只懂心學也不會建立軍功的。核心的問題就是心學倡導跟隨心靈的第一反應應事接物不著一絲雜念反而讓人如有神助般完成事業。


關係很大。心學,一定程度上就是學習學。令其能學而知,更能行和用,合二為一,曰"知行合一",與紙上談兵恰恰相反,紙上談兵就是知行不能合一。

心學是上乘內功,有此內功基礎,處理好萬事萬物的功夫都只是皮毛。


知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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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管未知,先把你目前所知道的全部做到,記著,是全部,且做到


謝邀。對王陽明和心學都沒什麼很深的瞭解和造詣,慚愧。先看是不是,再看為什麼一、「立德立功立言皆居絕頂」只怕不會人人贊同,以「絕頂」一詞為甚。換個歷史角度和觀點,不排除他的「德功言」都會有不同的想法和見解。例如:有時候是反抗暴政的揭竿而起,有時候是扶持社稷的征剿叛亂。又例如:有人一生俯首為陽明,有人正好覺得對唯心主義有些異議,正好捎上心學。

二、軍功(或者說成就)與心學思想是不一不異的兩者。存在於一個本體肯定存在某種關係;但是,有人立功卻沒有立言,有人立言但沒有立功,兩種情況都能舉出大量的例子,大概可以證明軍功和心學之間的「某種關係」並不是充分必要條件。

無論立功還是立德立言都脫離不了客觀環境;所謂時勢造英雄或者善戰者無赫赫之功,客觀上條件具備了,主觀上也具備相應的能力,兩者合一名將才得以青史留名。 智慧和成就來自於歷史積累的總和,現在我們認識到的王陽明,是整個歷史量變過程中一次質變的火花,如同史官在千千萬萬人中記載的少數人一樣。
立德、立功、立言,若無人之立,要麼是一知半解,要麼是禽獸之語!人無信不立,深信有福,是心定神明才為正信的,神明的信仰是人獸的分界,心無神主無不是兩腳禽獸!

我感覺為立言做的學問,對人本身的思想有幫助,也就是修身很有幫助,間接地對臨事時的心態有幫助。對功成名就以後全身而退也有幫助。對立功本身卻不好說了,不充分也不必要。畢竟後世的曾某人拿起書來追求聖賢,屠城也不手軟也不心軟,和聖賢能一樣嗎。再後來的四大家族裡的某幾家,能寫四書注釋,也能俯首拜陽明,拿起槍來背後就是一槍啊,明顯不符合聖賢的陽謀!我有時候再想立言除了修身,也許就是給人看的吧,拿來做事也許百無一用,也許有一點點用。不立言做成事立功的人,有;立言,做不成事立不了功的也有。至於陽明的心學和軍功有沒關係,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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