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抱有偏见,但别人对文身的看法也是他的自由。

你有没有因为身上文身,而被特殊对待过?


首先说一下背景,我大学学的高分子材料,算是化工材料啊这一类的学科。下图是我的纹身

有一次考试,巡考的主任从我身边经过,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仔细而又严肃地盯著我。

盯的我内心快要崩溃了,我寻思,大学也不禁止纹身啊,再说了,就算纹身,我也是个老实孩子啊。

于是我惊恐的抬头等候老师发落。

老师终于说话了:我在思考你这个要不要按作弊处理…


我开始做专栏的,第一次做,还很生涩,希望给些建议:

那些黑暗中的亚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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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几个月,终于!在一位热心小可爱的帮助下找到这个图啦!

分享给大家!

多送一张图,这个也很可爱,不是吗~

我真的帮大家在网上找了好久的原图都没找到,哪天找到了就传上来,有人纹了同样的图,那我的皮卡丘就不孤独了。

这是刚纹完的图。

有!就是这个皮卡丘!每次都会被别人问是不是假的!贴上去的!

还有问,纹这个图案,老了怎么办的

现在这个图是小可爱,老了就是老可爱啊!怎么辣!

哼!等我就努力攒够了钱,纹个宝可梦的大花臂!看你们谁还质疑我的精神小伙社会少年的属性!

还有就是它真的太假了,假到天一冷,我都忘了自己还有这个纹身了


因为文著花臂,他在筒子楼的名声极不好。有人说,就是那个文身的小混混,专门干偷抢之事。


但谁也想不到,他有多善良。


2004 年,济南炒房产的势头刚起来,随著大规模的拆迁改造,那些主城区里老旧的筒子楼,一时间成了「黄金屋」,让本来居住在里面,过著平淡甚至有些贫苦的人们,顿时有了说话的底气。


暴发户这个概念,我当时还没有意识到会落在房产上。但随著一次探亲,我在一群老人们身上看到了这点。


那是济南历城区的一处筒子楼,名字早已被人遗忘,只简单称作筒子楼。我去的那天,筒子楼里刚巧死了一个人……



死的人叫梁玉生,住户们都叫他老梁。


老梁心脏病突发,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在救护人员赶到前停止了呼吸。但在此之前,他的眼神一直飘向门外,四爷说,老梁嘴里一直在叫一个名字,可惜他没有听清,当场的人都没有听清,只能看著他在地上断气。


四爷是我爷爷的血缘兄弟,他说,我爷爷当年也是这样,死的时候,其他人只能袖手旁观。

所以死亡是一件特别孤独的事情。


尤其是像老梁这样的独居老人。死得仓促,以至于大家实在想不起来,老梁有哪个亲人可以给他办一个葬礼。


那片筒子楼是旧时代的产物,楼道永远阴暗潮湿,阳光永远照不进来,设施简陋,厕所共用,到处散发著霉味和腐朽的木头味,渐渐被岁月遗忘,原住户几乎都已经搬离,除了一些搬不出去的老人,便是流浪汉的委身之地。


但拆迁的消息落实之后,住在筒子楼里的诸位老人,都成了暴发户。只可惜他们已是风烛残年,只能把房产留给儿女,而儿女,正是当初抛弃他们的人。如今得知拆迁的消息,那些儿女又纷纷赶来了。


老梁死的那天,楼道里挤满了人,提著大包小包礼物赶来的年轻人们,正热闹地和自己的爹妈团聚,而老梁的死,打破了这种气氛。


大家站在事发现场,面面相觑,失去了团聚的心情。老人们脸上都浮现出一种疲乏的表情。


老梁被抬走后,我四爷说,都散了吧,散了。


众人唏嘘著往外走,可刚出门口,楼道口过来一个人,看到此人,老人们又不约而同停下,脸上突然没了表情。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凝固住了。


对方也停住,看了看众人,又看看我,问:「你们这是?」


站在我面前的人,年龄不大,穿著短袖,但是只有一条胳膊,胳膊上布满文身,图案狰狞,和其主人脸上的表情有几分相似。

他拎著一兜东西,见众人不说话,又不耐烦地说:「问你们呢,哑巴了?」


众人依旧沉默。可我在这些沉默中听到了惊吓。


他一脸奇怪,从我们身旁迈过,嘟囔著,「这群人莫名其妙……不知道老梁出去遛弯没……」


像是实在忍不住了,我身边的瞎眼老婆子突然大声说:「你不要再去找老梁了,他不会再给你钱了!」


闻言他一怔,停住了,过几秒才回过头来,表情可怕,看著那双瞎眼冷冷地说:「你什么意思?」


「老梁死了。」老婆子僵硬地说。


他看著我们,半晌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说:「死了好啊,呵,可算解脱了。」


这没良心的话,听得我们眉头一皱。


老梁的葬礼,大家商量著,三天后举行,既然没亲人,那就大家伙帮忙送一送。有人还说,老梁这也算给国家做了贡献,死后财产充公,造福社会。


但是,葬礼那一天,却突然赶来一个自称是老梁儿子的人。


我四爷是三年前搬到筒子楼的。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一个老朋友住在这里,是四爷当年当兵时的班长,后来瘫痪了,四爷便去照顾,一年之后,老班长病逝,四爷没有搬出来,他当时说,反正是一个人住,住在哪里都一样。他一生未婚,和我们来往也很少。


四爷说,因为筒子楼里住的几乎都是老人,每几个月便要走一个,有的死了三四个星期才被人发现,尸体都被野猫吃去了大半,所以老梁这事不稀奇。老梁在这里住了十年,送走不少人了,如今走得算体面,楼里还能动的,都来了。


瞎眼老婆子说,她眼睛还没瞎的时候老梁就住这儿了。那时老梁还有一个老伴,也是瘫痪,脑中风,躺在床上歪著眼看人,说不出话,发声像一种兽。老梁悉心照料,没有一夜睡得安稳。有次老伴晚上嗷嗷怪叫,吓坏了老梁,惊起不少邻居,原来是想排泄,可堵住了,众人帮老梁架著老伴,让老梁帮其通便,折腾了大半晚上,最后全拉在了老梁手上,臭气熏天,老梁捧著那堆东西愣了四五秒,因为其中掺杂著不少血块。


肠子坏掉了。日后只能吃流食,后来流食也留不住,上边进,下边出,通畅无比,人瘦如骷髅,就死掉了。


老梁没哭,也没办葬礼,因为他一直称自己无儿无女无亲,所以只是把老伴的骨灰埋在山上墓下。然后便等自己也闭眼后,托人埋在一处。


老梁这一等,等了七年。


可是,谁都没想到,老梁还有个儿子。


葬礼那天来的人不少,筒子楼的住户几乎全到了,上次那个只有一条手臂的年轻人也在场。

其实这个人我认识。他叫成浩,是离我店不远的一间酒吧的调酒师。因为只有一只胳膊,却也能调出好酒,有点名气。


而他胳膊上的文身,是我文的。四年前吧,我在酒吧喝得大醉,没走到家就倒在路边了,他正巧路过,送了我一把。这算认识了。


三天后他来找我文身,拿著一幅画,画是日本神话中的一种鬼怪,叫般若。我知道点有关知识,知道这般若代表怨恨,实在不怎么吉利,但他似乎有自己的理由,无论我怎么劝说,他都要坚持文,无奈,我就在他那条独臂上,文了一只般若。


成浩这人平时话很少,和人交往也少,和我的关系,也只限于在酒吧说上两句话的样子。都是客套话。我是没想到,他竟然住在筒子楼。


那天葬礼上他穿著那身工作时常见的黑西服,一只袖子空荡荡地垂下来,不知怎么,在葬礼上竟显得有点悲怆。但是大家都离他远远的,生怕惹上什么麻烦似的。


我们坐在长椅上,听骨灰盒旁边的人念悼词。我挨著四爷,悄声问他,为什么大家都讨厌成浩。四爷没理我,过了半晌才说一句,你当年去混社会的时候我也讨厌你。


悼词快念到结尾的时候,有些老人掉了眼泪,肩膀耸动不止。瞎眼婆子哭得最凶,惹得一阵安慰。瞎眼婆子说,活到这把年纪真是受罪,哪里也去不了了,眼睛也瞎掉了,儿女也不管,只能在这破地方等死喽……


「这里有什么不好?」大家纷纷安慰时,成浩厉声质问。


「这里,啊,这里……」瞎眼婆子哼唧半天也没哼唧出什么,只能对著成浩发怒,对著成浩说,「就是因为有你这种地痞流氓,这里才乌烟瘴气的,你就是吸血的虫子,剥削抢夺我们,在这里为非作歹,就和那群人一样……」


我看到远处几个衣衫不整的流浪汉笑了笑,他们一直盯著这里,因为桌上摆著食物。

成浩和老人们争吵起来,就在四爷要出声阻止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令所有人都住了口。


那人开著黑色轿车,皮鞋擦得锃亮,油光满面的,一张笑脸,问这里是否是梁玉生的葬礼。


大家点了点头,问,你是哪个?


那人说,他叫梁云山,和梁玉生是法定上的父子关系,但是两人之间有些误会,多年以来一直没有来往,直到警察通过户口找到他,告诉他梁玉生去世的消息,他才得知这个噩耗,便匆匆赶来。


四爷嘀咕,十年,早不来晚不来,娘死了,爹死了,死光了才来。


这人说完又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和户口本的复印件,给大家看了,大家才有些相信。有人出于礼貌把他让到前面,他看著老梁的遗照,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那张原本笑呵呵的脸,顷刻哭号起来。


旁边有人悄声和这个自称梁云山的说明了情况,老梁当时是在椅子上喝茶的时候,心脏病突发而亡……


梁云山期间一直在落泪,听到老梁断气,已经泣不成声,跪在地上,大呼自己不孝,猛扇自己耳光。大家费了好大力气才拉起他,让到座位上。


许久,梁云山平复情绪后,哽咽地说了说当年的情况。

当年,梁云山的母亲生了重病,梁家为此几乎倾家荡产。当时梁云山刚结婚不久,没攒下几个钱,全砸在了医院里,但因为是母亲,没有怨言。可这些钱根本不够,治了一年多,病没好,欠下一屁股债,为此,老梁天天埋怨梁云山没有本事,挣不到钱,可当时梁云山已经因连续加班,低血糖,几次晕倒在公司。后来老婆也跑了,房子也卖了,母亲成了偏瘫。但好歹保住一条命,但老梁觉得这一切都是梁云山的错,如果梁云山有本事,早早治疗,他母亲的病还是有很大机会痊愈。


梁云山委屈不已,和老梁大吵一架,一气之下,老梁要和梁云山断绝父子关系,从此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再不相见。


……


那天葬礼进行了很长时间,可我们都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也许是发生了太多事的缘故。


话说到后来,渐渐有人同情起梁云山来,他们说著,有句老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家平时接触的老梁,不一定就是那个老梁,谁都有点秘密。


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外人也不好评判,无论怎么样,在这世界上还有亲人,那走得就不孤单,至少还有自己的血脉活著。


这下,老梁的个人财产,和筒子楼的拆迁款,有人继承了。


但是四爷一直沉默不语。


第二天,梁云山特意带了东西找到四爷,当时四爷正和人在楼下打桥牌,梁云山见到四爷笑著说:「我听警官告诉我,老人家把一些重要的东西,都放在了您那儿?」


四爷心中咯噔一下,想,还是惦记著东西来的。老梁死后,存折、房产证等财产都被转交到四爷暂存,直至找到法定继承人。本来老梁说自己无儿无女无亲,这些财产要上交国家,但银行方面还是通过户口查到了梁云山,也提前通知了四爷。


四爷点了点头,回家取了一个木盒,东西都在里边,老梁生前都已打理好。


看到木盒,梁云山眼中闪动一下,当著下楼看热闹的大家的面,又哭起来,似乎比见到骨灰盒还要难过。


把木盒交给梁云山之前,四爷要求对一对身份,梁云山立刻拿出身份证,四爷则从木盒中取出户口本,对了一对,属实,然后打电话请来事先联络过的公证人,进行财产移交。


公证人神情庄严,念了一通,然后取出木盒中的存折和房产证等,一一核实,最后共计存款十八万元,和这处筒子楼的房产证。


大家吃了一惊,没想到老梁这样有钱。而四爷看到梁云山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可是,在木盒即将递到梁云山手中时,公证人停止了动作,等一下,他说。众人见公证人又把手伸进木盒里,原来,木盒中还有一个小夹层,不易被察觉。


里面似乎还夹著什么东西。


公证人抽出来,是一张折纸。


打开,映入眼帘两个标题:遗书。


而遗书内容也十分简单,只有两行字,一目了然。在场的,都看清了那纸上所书,不禁哑然失色,笑容僵在了脸上。


因为那两行字为——


本人一切财产,全部授予利达街道筒子楼区 309 住户,成浩先生。


落笔:梁玉生。



要不是去看望四爷,我也许不会得知成浩租住在筒子楼。说实话,那筒子楼破败不堪,没有一点生机,住的也都是行将入棺的老人,成浩在那里,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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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 2020-11-03继续浏览内容知乎发现更大的世界打开Chrome继续TheaThea排球运动员,学生

高中在胸口纹了个莲花

一直躲躲藏藏了好久,以为自己没被发现,结果去年我妈才告诉我,她一直都知道,就想看我啥时候给她汇报……

然后大一寒假回家,我妈带我去澡堂子洗澡,淋浴位置特别紧张,快过年了人特别多。结果好不容易排到了我们,我们刚洗没多久,我带我姥姥去搓澡,就剩下我妈在冲,我姥姥开始搓澡之后我就回去冲,结果发现我妈在和一群阿姨理论,展开了中年妇女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寻思我这赶紧帮忙去,就裸著身子小跑过去。

怎么硕呢,我净身高177左右,就像进击的巨人一样跑到我妈旁边,说「妈,咋了」然后我妈高兴的笑著

几个阿姨看了看我的纹身,看了看我的个头,溜溜球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点赞破一千了!!!!

我是不是火了

有人杠我的时候 我都觉得我最火

连黑粉都有了

虽然和答案文章无关,但还是想说一句

大家能不出门就别出门了!!!!就算出门也一定要带口罩啊!!!


高中在胸口纹了个莲花

一直躲躲藏藏了好久,以为自己没被发现,结果去年我妈才告诉我,她一直都知道,就想看我啥时候给她汇报……

然后大一寒假回家,我妈带我去澡堂子洗澡,淋浴位置特别紧张,快过年了人特别多。结果好不容易排到了我们,我们刚洗没多久,我带我姥姥去搓澡,就剩下我妈在冲,我姥姥开始搓澡之后我就回去冲,结果发现我妈在和一群阿姨理论,展开了中年妇女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寻思我这赶紧帮忙去,就裸著身子小跑过去。

怎么硕呢,我净身高177左右,就像进击的巨人一样跑到我妈旁边,说「妈,咋了」然后我妈高兴的笑著

几个阿姨看了看我的纹身,看了看我的个头,溜溜球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点赞破一千了!!!!

我是不是火了

有人杠我的时候 我都觉得我最火

连黑粉都有了

虽然和答案文章无关,但还是想说一句

大家能不出门就别出门了!!!!就算出门也一定要带口罩啊!!!


想起来了在更一下,前天洗澡又碰见那个大爷值班了,我说大爷你认得我不,大爷说见话了,怎么不认得花里胡哨的,哈哈哈哈可能我的纹身彩色的比较多吧。 然后我说大爷那你看见我第一眼啥感觉,感觉像二流子嘛。 大爷说不像因为你带眼镜,哈哈哈我吐了


不知道算不算,本人7.8处纹身加一个花臂,有一次去洗澡,搓澡的大爷一直跟我唠社会嗑,我说大爷,我真不是社会人,这是我的职业巴拉巴拉的。大爷说就我这一身纹身,在他们那个年代,去摊上吃碗面条,油条啥的都没人敢跟我要钱,我说我至于吗


第一个过百的赞居然是因为搓澡大爷……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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