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關鍵人物死亡,任務失敗,所有角色強制退出遊戲。


宋江如果一病不起,就證明這已經不是一百單八個天上的星星了,他們失去了上天的宿命。這樣的話,肯定他們就沒有「因為上應天星,所以意氣相投」這個BUG了。於是,山寨一定會分崩離析,最好的結果是幾個強人帶頭走人,比如魯智深、武松一定會走。最壞的結果是還要來一次火併。

最終,應該是志氣大、武藝高、智謀廣的人走到一起。志氣小膽子小的人走人,腦殘又覺得自己不錯的死。大家可以猜猜。


沒誰,估計梁山會崩!

梁山好漢一個特點是散!

各路好漢因為種種原因「湊」在一起而已

大刀關勝和白日鼠白勝倆人平時咋 聊天?

雙鞭呼延灼和郁保四有什麼共同語言?

有個寓言說是一張大網,一下子扣住了一群鳥,然後這群鳥一害怕帶著網就飛了

獵人的兒子非常著急,鳥沒捕到,還丟了一張網啊!

可是獵人不在乎,因為這些鳥中有水鳥,有鷹,有麻雀、有燕子

飛一會水鳥要去水邊,老鷹要回山崖,燕子要回房檐底下,麻雀要找個樹歇一會!

於是各自往不同方向飛,網就掉下來了!

梁山上宋江就是那張網中所有鳥都認可的頭鳥,他可以給大家指一條路,雖然有些鳥反對,但是大部分還是支持的,於是整個隊伍還能協調一致

如果頭鳥沒了,其他的那些好漢,沒有一個人可以籠絡數量足夠的其他人,大家方向不一致,就會分家,甚至火併!


《發背瘡宋江殞殘命,舉大義吳用成寨主》

且說宋公明率梁山眾將,為救盧員外及石秀,遣兵圍了北京城。一連打了數日,不得城破,宋江好生憂悶。(猹評曰:此時憂悶心焦,正給吳用機會,是當被害之預兆也。可恨大名府鐵城一般,更強似祝家莊那鳥地,非三打不足取也。)當夜帳中伏枕而卧,忽然陰風颯颯,寒氣逼人。宋江抬頭看時,只見天王晁蓋欲進不進,叫聲:「兄弟,你不回去,更待何時?」(猹評曰:天王兔死狐悲也。)立在面前。宋江吃了一驚,急起身問道:「哥哥從何而來?屈死冤讎,不曾報得,中心日夜不安。前者一向不曾致祭,以此顯靈,必有見責。」(猹評曰:宋頭領休要自責,吳用當送汝見他也!)晁蓋道:「非為此也。兄弟靠後,陽氣逼人,我不敢近前。今特來報你,賢弟有百日血光之災,則除江南地靈星可治。你可早早收兵,此為上計。」(小猹評曰:此是晁天王要報信於宋江,不久必然見害也。)

宋江卻欲再問明白,趕向前去說道:「哥哥陰魂到此,望說真實。」(猹評曰:此天機事關性命,雖天王亦不敢輕泄。)被晁蓋一推,撒然覺來,卻是南柯一夢。便叫小校請軍師圓夢。吳用來到中軍帳上,宋江說其異事。(猹評曰:最不該讓吳學究知道,此取禍之道也。)吳用道:「既是晁天王顯聖,不可不依。目今天寒地凍,軍馬難以久住,權且回山守待。冬盡春初,雪消冰解,那時再來打城,亦未為晚。」(猹評曰:此時吳學究必有圖謀,將說宋江回巢,於梁山謀害也。)宋江道:「軍師之言甚當。只是盧員外和石秀兄弟陷在縲紲,度日如年,只望我等弟兄來救。不爭我們回去,誠恐這廝們害他性命。此事進退兩難。」計議未定。(猹評曰:公明若回,命必不久。)

  次日,只見宋江覺道神思疲倦,身體酸疼,頭如斧劈,身似籠蒸,一卧不起。(猹評曰:吳用卻才說回朝,隔日宋江便有背瘡,是果得病耶?疑惑學究之毒謀也?)眾頭領都到面前看視。(猹評曰:眾將看懂個鎚子?)宋江道:「我只覺背上好生熱疼。」眾人看時,只見鏊子一般紅腫起來。吳用道:「此疾非癰即疽。吾看方書,綠豆粉可以護心,毒氣不能侵犯,便買此物,安排與哥哥吃。」(猹評曰:又是一蠢物,必是藉機要害宋頭領,一如林教頭拔天王毒箭,貼金瘡葯而知中毒也。因此天王報信,是兔死狐悲,將心比心者也。吳用言綠豆可知,蠢也,而吾料宋江必要遭害。)

一面使人尋葯醫治,亦不能好。(猹評曰:必沒尋醫者。)只見浪里白跳張順說道:「小弟舊在潯陽江時,因母得患背疾,百葯不能得治,後請得建康府安道全,手到病除。向後小弟但得些銀兩,便著人送去與他。今見兄長如此病症,此去東途路遠,急速不能便到。為哥哥的事,只得星夜前去,拜請他來。」(猹評曰:張順是好兄弟,唯恐此去於半路,必遭吳用堵截,恐為不生。)吳用道:「兄長夢晁天王所言:『百日之災,則除江南地靈星可治。』莫非正應此人?」(猹評曰:你看他假惺惺的面目也。)

宋江道:「兄弟,你若有這個人,快與我去,休辭生受,只以義氣為重,星夜去請此人,救我一命。」(猹評曰:不知害他者在旁,無可救也。)吳用叫取蒜條金一百兩與醫人,再將三二十兩碎銀作為盤纏,(猹評曰:再看他惺惺作假,真是醜態十足,大偽似真。)分付與張順:「只今便行,好歹定要和他同來,切勿有誤。我今拔寨回山,和他山寨里相會。兄弟可作急快來。」(猹評曰:看官看了,吳用既如此說,料張順回不來也。)

張順別了眾人,背上包裹,望前便去。遂與揚子江畔,被吳用將水賊截江鬼張旺收買,張旺又尋一夥家,名喚油里鰍孫五,此二人佯做渡船,將張順麻翻在船內,劫了那一百兩蒜條金,再將張順捆牢,細細剁碎扔在揚子江里。可憐浪里白條,翻做江中碎肉。(猹評曰:我每觀張順之遇害,恨吳用之毒謀,甚於天王之毒箭也。)

  且說張順去了,軍師吳用傳令諸將:「權且收軍,罷戰回山。」車子上載了宋江,連夜起發。(猹評曰:連夜一詞,可知吳用毒謀之急也,頗有不可待之意。)北京城內,曾經了伏兵之計,只猜他引誘,不敢來追。次日,梁中書見報,說道:「此去未知何意。」李成、聞達道:「吳用那廝詭計極多,只可堅守,不宜追趕。」(猹評曰:外人亦知吳用是毒謀之人,可惜當局者迷,宋江未曾識破也。)

眾將得令,引軍回到水滸寨上山,都來看視宋頭領時,已自水米不能入口,飲食不進,渾身虛腫。已是毒從背入,深陷肺腑,不可救也。(猹評曰:吳用必於路途相害,不然何至於才行一路,便瘡害至此?若說無有毒謀,我實不信。)吳用等守定在床前啼哭,親手敷貼藥餌,灌下湯散。(猹評曰:三看他惺惺做戲,可笑至極。)眾頭領都守在帳前看視。(猹評曰:眾頭領一群蠢物,不知吳用之假態也。)

  當日夜至三更,宋江身體沉重,自知被人毒害,轉頭看著吳用囑付道:「賢弟保重。若那個知得毒害我的,便教他做梁山泊主!」言罷,便瞑目而死。(猹評曰:此是宋江已知吳用毒謀,自身已遭謀害,故出此誓,不叫吳用接寨主位也。吳用雖毒,公明亦有謀也。)吳用見宋江死了,比似喪考妣一般,哭得發昏。(猹評曰:列公四看他作也。)眾頭領扶策吳用出來主事。公孫勝、林沖勸道:「軍師且省煩惱,生死人之分定,何故痛傷?且請理會大事。」(猹評曰:吳用面上傷痛,心裡必是極樂。)吳用哭罷,便教把香湯沐浴了屍首,裝殮衣服巾幘,停在聚義廳上。眾頭領都來舉哀祭祀。(猹評曰:此是要洗毒發處,不教眾人知覺也。眾頭領都是蠢物。)

一面合造內棺外槨,選了吉時,盛放在正廳上,建起靈幃,中間設個神主,上寫道:「梁山泊主公明宋公神主。」(猹評曰:至此吳用大事已定也。)山寨中頭領,自吳學究以下,都帶重孝(猹評曰:你看他五番裝相也。);小頭目並眾小嘍羅,亦帶孝頭巾。把那碗綠豆粉,就供養在靈前。(猹評曰:此是吳用要洗清自家嫌疑,故做此番遊戲,殊可恨也。)寨內揚起長幡,請附近寺院僧眾上山做功德,追薦宋寨主。吳用每日領眾舉哀,無心管理山寨事務。林沖與公孫勝、呼延灼,並眾頭領商議,立吳學究為梁山泊主,諸人拱聽號令。(猹評曰:自吳用說林沖火併,林沖即是學究所養虎犬,頭番曾頭市害了天王,今番梁山泊又要勸進吳用,我從未見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次日清晨,香花燈燭,林沖為首,與眾等請出吳學究在聚義廳上坐定。(猹評曰:林沖可恨,先負林娘子,再負晁天王,又負宋公明,未知此後負吳用否?林沖開話道:「軍師哥哥聽稟:『國一日不可無君,家一日不可無主。』宋頭領是歸天去了,山寨中事業,豈可無主?四海之內,皆聞軍師大名,來日吉日良辰,請哥哥為山寨之主,諸人拱聽號令。」(猹評曰:此時宋江屍骨未寒,林沖跳梁醜態已現,勸進之詞猶是可恥可笑。)吳用道:「宋頭領臨死時囑付:『如有人捉得梁中書者,便立為梁山泊主。』此話眾頭領皆知。今骨肉未寒,豈可忘了?又不曾報得仇,雪得恨,如何便居得此位?」(猹評曰:此是偽詔也。宋江何時說過此話?梁中書真乃水滸第一冤也!)

林教頭又勸道:「宋頭領雖是如此說,今日又未曾捉得那人,山寨中豈可一日無主?若軍師不坐時,誰人敢當此位?寨中人馬如何管領?然雖遺言如此,哥哥權且尊臨此位,坐一坐,待日後別有計較。」(猹評曰:勸進如禪讓,不可一揮就,須是三次三讓也。林沖果是犬牙,已二番勸進也。)吳用道:「教頭言之極當。今日小可權當此位,待日後報仇雪恨已了,拿住梁世傑的,不拘何人,須當此位。」(猹評曰:好是心急的軍師,竟只二讓便點頭,此是生怕翻變也。)

黑旋風李逵在側邊叫道:「軍師休便說做梁山泊主,便做大宋皇帝又何妨?只是我家哥哥如何死的,你讓眾兄弟看個明白,卻不好!」(猹評曰:眾頭領真如蠢物,唯有鐵牛生疑,無愧宋江知心腹者也。真箇有情有意的黑廝!)林沖喝道:「這黑廝又來胡說!再休如此亂言,先割了你這廝舌頭!」(猹評曰:林教頭怒了,生怕鐵牛壞事,這急切之相,可笑了也。)李逵道:「我又不教軍師做頭領,亦願他做頭領,只是要請軍師說個知曉,俺那公明哥哥,究竟系何而死?綠豆粉是何而來?幾時用的葯?藥量是多是少?有無摻了其他藥材?好歹見個明白,怎地倒要割了我舌頭!」(猹評曰:我空李逵拆穿吳用,必為他所害。)吳學究道:「這廝不識尊卑的人,我本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只是要做寨主主張大事,替公明哥哥報仇。怎奈這黑廝幾番誣陷於我,無辜壞我名聲,到底是何用意?聖人言:清者不可污,直者不可陷。我今日如何肯干罷?哪位兄弟替我動手,把這黑廝剁了?」(猹評曰:果如是也,鐵牛危矣。)

吳用卻才說吧,早有呼延灼起身,抬起虎節鋼鞭,將李逵腦後敲著,李逵撲翻在地,削去半個天靈蓋,當下再無氣息言語。(猹評曰:我萬萬想不到,呼延老二濃眉大眼,也要叛了宋江,與吳用合。哀哉,李逵,痛哉,鐵牛。)此時林沖就血泊里曳過頭把交椅來,便納吳用坐地,叫道:「如有不伏者,將李逵為例,今日就扶吳軍師為山寨之主!」(猹評曰:終教他得逞也!)

  吳用焚香已罷,權居主位,坐了第一把椅子。上首教頭林沖,下首法師公孫勝;左一帶呼延灼為頭,右一帶劉唐居長。眾人參拜了,兩邊坐下。(猹評曰:吳用、林衝上位,梁山前程未保,憂死人了。)吳用乃言道:「小可今日權居此位,全賴眾兄弟扶助,同心合意,共為股肱,一同扶危濟困。如今山寨,人馬數多,非比往日,可請眾兄弟分做六寨駐紮。聚義廳今改為智多堂。(猹評曰:此是要把梁山,做一家天下也。)前後左右立四個旱寨,後山兩個小寨,前山三座關隘,山下一個水寨,兩灘兩個小寨,今日各請弟兄分投去管。忠義堂上,是我權居尊位。第二位教頭林沖,第三位法師公孫勝,第四位呼延灼,第五位劉唐,第六位秦明,第七位扈三娘。(猹評曰:是吳用看上三娘美色,故要讓她上堂,有可趁之機也。)分撥已定,各自遵守,毋得違犯。」(猹評曰:無人敢再異議,吳用熬出頭了。)

梁山泊水滸寨內,大小頭領,自從吳學究為寨主,盡皆歡喜,拱聽約束。(猹評曰:眾頭領一團蠢物,高興個毛線也?料他有大哭之日。)一日,吳用聚眾商議,欲要與宋江報仇,興兵去打大名府。軍師朱武諫道:「哥哥,庶民居喪,尚且不可輕動,哥哥興師,且待百日之後,方可舉兵。」(猹評曰:吳用不再做軍師,改替朱武接任,自己已然是哥哥了。一稱呼之變,是一朝之更替也。)吳用依朱軍師之言,守住山寨,每日修設好事,只做功果,追薦宋江。

一日,請到一僧,法名大扁,乃是北京大名府在城龍華寺僧人,只為遊方來濟寧,經過梁山泊,吳用就請在寨內做道場。(猹評曰:此事第幾番惺惺作假也?我記不得了。)因吃齋之次,閑話間,宋江問起北京當下戰事,那大扁和尚說道:「頭領如何不聞浦東關勝之名?他已被太師提拔為領兵指揮使,要來助梁中書征討梁山泊也!」(猹評曰:好了,關聖忠義之後,要來收著不義之賊了!)吳用聽了,猛然省起道:「戴院長昨日說關菩薩玄孫,前往大名府助陣,不想竟為此事。我已有計了。教兄弟智多堂議事,我有破敵之策要言!」(猹評曰:吹牛!我不信他有正經良策,無非偷營劫寨,裡應外合而已。可笑他還是智多星嘞!)

吳用不慌不忙,疊兩個指頭,說出這段計來。(猹評曰:說得出什麼鳥計策來?)有教:關大刀撇卻錦簇珠圍,來試龍潭虎穴。正是:只為一人歸水滸,致令百姓受兵戈。(猹評曰:又是大戰也。都是百姓之苦。)

  畢竟吳學究怎地計破關勝,且聽下回分解。(猹評曰:關注我,才有下回!)


宋江所有的風險請參照封神演義里姜子牙的那七死三災,不會真的死了的。宋江真涼了就大結局了,不到大結局就是機械降神也得把宋江救回來。

宋江和水滸傳的關係可不是「水滸傳里有個梁山,梁山的大頭領是宋江」,而是「先有宋江當梁山的大頭領,然後編書人按著天下英雄的頭來拜宋江當大哥,將這一切整理成水滸傳」。

這種情況在宋江不可能真死了,死了書就沒法往後寫了。

今天的人覺得宋江不是個好東西,覺得這人不配當梁山老大。實際上那是拜現代印刷術所賜的看法,以過去人的眼光,宋江是絕對的正面人物。

要看出宋江不是個好東西需要看全本水滸傳。全本水滸傳幾個常見版本,七十回本56萬字,一百回本104萬字,一百二十回本96萬字。儒家十三經總共也就60多萬字,四書五經總共約30萬字。在民國之前,熟讀十三經就是個知識份子了,一般人家是沒條件去買一部厚度超過十三經全集的水滸傳全本的。有那錢也是買十三經,絕不會買水滸傳。古人通讀十三經可以獲得相當的社會地位,古人通讀水滸傳幹什麼?當說書先生嗎?

古人接觸水滸傳是看到的一個個的故事,今天是「武松打虎」,明天是「智取生辰綱」,再來是「火燒赤壁」,下次來是改《濟公》了。在每個故事裡,以古人的眼光宋江的形象都是比較正面的,只有通讀全書才會覺得宋江形象不好,不過那只有家資相當充裕的人才有資格看到。


朱武,李俊這兩人。造反奪天下。


吳用唄。


謝邀!

梁山如果沒有了宋江,以軍師吳用的眼光和運作,梁山還會有類似宋江的英雄人物領導梁山。過程可能會曲折,結果可能不同,卻不會最後變成群龍無首的局面。


晁蓋,宋江之下,梁山誰可以擔當第三代領袖呢?

我以為,戴宗或者花榮可以

梁山頭領不需要文武超群,只需要威望足夠

梁山大部分人馬都是宋江一派的,而宋江一派核心人物就是宋江,戴宗,花榮,李逵。

李逵性格問題肯定不行

戴宗花榮都可以,他們人品,威望,能力都不錯,能得到大家的響應。

李俊也可以

大概就在這三位里出一個吧


必然是林沖林教頭啊(?O?)


感覺是柴大官人,梁山的原始股東


魯智深吧,魯智深是梁山少有的有智謀,有威望的人物,魯大師是三山派系核心任務,武力有史進,武松,楊志,智謀有朱武,何況魯智深和林沖關係還不錯,魯智深和武松都是做事比較有頭腦的.


我有一個可怕的聯想,但是我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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