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看的時候都覺得撩不到我,所以我應該怎麼寫才能讓少女心炸裂,求技巧。

準確來說就是,我自己寫的文,男主和女主之間的互動,我總是寫不出來,男主很撩很帥的感覺


「滴滴。」

空調遙控器被輕輕放下的聲音,涼爽的氣流吹到腳上,卻立刻被一床被子蓋住。

「還在睡?」時周從後面抱住側躺著的我的腰,不嫌熱的把頭埋到我頸窩裡蹭了蹭,「起來好不好?」

低音炮,耳朵有點麻。

「我餓了,想喝粥。」時周撩起我的頭髮編辮子,一雙大長腿挪到我的腿上夾住。

小廢物。我把頭髮搶過來,接著睡。

「我真的餓了。」他又擠過來抱我,聲音里不知是真是假充滿了委委屈屈。

「快點起來!」時周黏黏糊糊地蹭我的側臉。

「撓你痒痒咯?」時周威脅性的咬我的耳朵。

「真的撓咯?」時周輕輕捏我的腰。

時周,好煩一男的。我用手背遮住眼睛。

臉被一隻手很溫柔的扭過去,溫熱的鼻息噴在臉上,一個接一個的吻胡亂落下來。

「起床好嗎?好不好?起來嗎?快點嘛……」

吻落在額頭,落在眼瞼,落在右臉頰,落在左臉頰,落在鼻尖,落在下巴。

最後落在唇上。

時周已經整個人覆在我身體上,一隻手肘撐在臉側,手掌用不輕不重的力度揉著我的發頂,他輕輕探舌,想讓這個吻更深入。

「時周!」我猛地推開他,撩開額前的長髮,掀被子下床。

他懵懵的坐在床上,一張臉寫滿不解。

我走進衛生間,一邊對著鏡子扎頭髮一邊怒喝:「我沒刷牙啊你這頭豬!」

「嘿嘿……」

房間里傳來他的傻笑。

我一邊往牙刷上擠牙膏,一邊彎起嘴角。


主角人名來自我另一個坑,嘻嘻。

康康吧,說不定你們會喜歡呢?

如果你是虐文里的女主你會怎麼辦??

www.zhihu.com圖標

這個坑估計就這樣啦,不一定會更了。

就醬。


也許我會更吧哈哈哈哈就跟擠牙膏一樣一點一點的更


我站在玄關處把工作包放到鞋架上,曲起一條腿去脫高跟鞋。

時周在房間里聽到動靜,特別歡快地跑出來,從他蹦出來時書房裡「咚」的一聲,我不難推斷出他又把椅子撞翻了。

「你回來啦!」時周湊上來想抱我,被我一隻手推開。

這個該死的粘人精,看不到我在脫鞋嗎?

三根手指夾著高跟鞋放到鞋架第一層,時周已經把工作包幫我拿開了。我有點煩躁的撩了一下額前的碎發,說:「這麼熱,怎麼不開空調?」

時周笑嘻嘻地從我肩膀上摟過來,以絕對的身高優勢壓著我一搖一晃走向書房,說:「不是要給你省錢嘛。」

「我差這點錢嗎?」我哭笑不得,扭過頭去把他額頭上已經被汗打濕的頭髮理到一旁。

他趁著我扭頭的動作俯首想親下來,又被我推開:「熱死了,豬頭。」

時周委屈地鬆開手,我立刻趁此機會快步走進書房。他重重的哼了一聲,硬氣的站在原地沒有跟上來。

我在儲物架上摸了一下找到空調遙控器,打開空調並迅速調到20度,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書房門口。

時小周還在外面,好像在踢什麼東西。

我輕輕笑出聲,走到他的工作電腦前面,屏幕上是他的漫畫線稿。

我不感興趣的掃了兩眼,突然看到底下還有一個縮小的文件,文件的名字是「未命名7」。

而裡面的內容讓我只是剛剛點開看,就瞬間沉默下來。

這很明顯是一男一女的……那什麼戲,線條凌亂重疊,大概是一時有了靈感才草草畫就的。

女主角看上去是個梳著黑色低盤發,穿了黑白套裝,很御的OL……像我。

把她壓在牆上親的,手都伸進襯衫里了的套著一件薄衛衣的男主角……像時周。

我……我還能做什麼呢?唯有久久的沉默。

「喂!那個!」時周突然猛地沖了進來,「等等等等等——」

然後他進來看到的大概就是他的女朋友,站在電腦前,沉默的望著他畫的JQ工口漫。

時周沉默。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趙州橋。九龍灣大橋。

然後他率先打破沉默,揚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你看到了啊。」

「是啊,要滅口嗎?」我抱起手,沖他來了個wink。

「我——那個——唔。」他深吸了一口氣。

「不理你了!」他以光速衝出書房。

我:???

這……把我都整蒙了。

男朋友太作怎麼辦?當然還是要好好愛他了。

微笑:)。


嘻嘻嘻今天的時周也是作精小奶狗。

誰敢說這顆糖不甜?不甜弄死你:)。

最後附一張一個姐妹給我的表情包。


「時周。」我舀起一勺粥放到嘴邊吹了吹,試探性的叫他一下。

他低著頭,好像和碗里的地瓜粥有深仇大恨一般用勺子奮力搗爛它們。

自從被我偷窺到他的「小秘密」之後,時周非常硬氣地堅持了——等會兒我數數……整整十一個半小時沒和我講話。

一個字,強。

「你別弄啦。」我伸過手去拍他一下,「弄爛了吃什麼。」

「嗤。」他不屑的放下勺子,背靠椅子抱起手,一副大爺做派。

但這個小慫貨,兩隻手都緊張地扣著胳膊肘,顯然怕我說他。

噯,我這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隨便亂說自己的小男朋友嘛。

於是我就說教他:「手別一直摳衣服,摳爛掉我不給你縫的。」

慫貨時周下意識地鬆開了手,然後好像突然發覺自己在和我冷戰,於是變本加厲地摳起了衣服,穿著我給他買的毛拖鞋的腳一下一下地踢餐桌。

嘿,這幼稚鬼,給我氣笑了。

我嘆了口氣,走到他那邊蹲下來,跟帶小孩似的強行把他的腳抱住,同時語重心長地道:「我的錢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你現在還不賺錢,乖乖聽我的話,別鬧了,好嗎?」

「我哪裡不賺錢了?我一張商稿——」時周驚諤地看著我,連衣服都忘記摳了。但見我笑眯眯的看著他,才發現被我逗了。他顫了顫眼睫,生氣的別過頭去。

我順勢站起來坐到時周腿上,環住他的肩膀歪頭試圖與他對視,嘴裡哄著:「好啦,我們時周周最乖,最聽話了,外面的小朋友都沒你乖,姐姐最愛你了。」

他聽到最後一句,情不自禁的抬頭看我一眼。

趕緊趁機摸摸頭:「時周大寶貝,別生氣了好不好?」

時周咬著下唇,瞪我一眼,又一眼。

我湊過去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繼續摸摸頭。

時周猛的掐住我的後腰,把我按下來,給了我一個他少有的深吻,兇狠的彷彿要吞進肚子里一樣。

我彎了彎眼睛,摟住他的肩膀,順從的回應。

「還生氣嘛?」摸摸頭。

「……沒。」

「噗……那就好,時周周要聽話啊。」

「……好。」

「要一直愛我,也可以嗎?」

「可以。」

「那我也可以。再親一下好嗎?」

時周很輕很輕地笑了。

他沒說話,只是用行動告訴我可不可以。


碼這章的時候我一直忍不住很想笑,不知道為什麼哈哈哈哈哈哈。

再明確一下他倆的的設定:笑裡藏刀御姐風OL作精小奶狗漫畫家。

嗯,就醬。


緩慢爬到了20贊hhhhh


重溫了一遍,發現自己看得一臉姨母笑怎麼回事


「時周。」

我站在書房門口,抱臂一臉凝重的盯著緊閉的房門。

時周倔強的用手抵著門,不讓我進去。

「你到底在幹嘛?」我敲敲敲,「為什麼不讓我進去?」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時周悶悶的聲音隔著門傳出來。

我不自覺的笑了笑,都能想像到他的表情。

「出來好不好?」我放軟了聲音,「我不看你就是了。」

「都說不要了!」

時周大叫了一聲,憤憤地捶了一下門。

「為什麼不要?」我耐心的敲敲敲,突然福至心靈道,「你是不是又自己剪頭髮了?」

門那邊沉默了。

看來猜對了。

我嘆口氣。

每次都和他說不要自己剪頭髮,等我回來幫他剪或者陪他下樓剪,他偏不,硬要自己剪頭髮。

剪得好看也就罷了,偏偏還難看得很。所以每次都要來這一出,說是太丑,不想被我看到。

「你先出來嘛。」我擰了幾下門把手,心頭漸漸火起,「你總不可能在裡面待三個月等頭髮長出來。」

「我可以!」時周周憤怒的大喊。

「你不行。」我叉起腰。

「我就是可以!」還在喊。

「你就是不行。」我撩一下頭髮。

「我!就是!可!以!」時周惱怒的喊。

「你很幼稚誒。」我輕飄飄的搬出我的殺手鐧。

「我不幼稚!」時周委屈又生氣的說,「我比你還大三個月好不好?」

「生理上而已。」我垂眼彈了彈指甲,「心理上就······」

「你胡說八道!」聲音裡帶了哭腔。

「怎麼哭了?」我急了,連忙去擰門把手。

「我!沒!哭!」他吸了吸鼻子,不悅的喊。

「哦······」我完全不信,「我相信你。」

時周不說話了,門對面偶爾傳來吸鼻子或者打哭嗝的聲音。

「時周你先讓我進去嘛。」我開始騙他,「我有點資料在裡面,開門讓我進去拿一下。」

「······在哪?」時周強行裝作高貴冷艷。

我憋笑,清了清嗓子:「在電腦桌抽屜里,最上面那一疊,我用粉色夾子夾住了。」

「哦。」時周高貴冷艷的走開去拿資料了。

我耐心的等著。

過了一會兒,腳步聲踢踢踏踏的回來。

我勾起唇。

時周好像嘗試了一下把資料從門縫底下塞過來,很不幸失敗了,於是他打開一條門縫,慢慢把資料遞出來。

——就是這樣。

我用力抵住門縫,一把推開。

時周被我殺了個措手不及,一屁股跌坐到地上,怔怔的看著我,好像就要哭出來。

「說你傻你還不信。」我笑眯眯地跨坐到他腿上,大腿支在他的腿旁邊。

「你騙人。」時周別過臉嘟囔。

「騙你什麼了?」我溫柔地捧住他的臉扭回來,在他唇上落下個一觸即離的吻。

時周呆掉了,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

我看著他那傻樣,忍不住輕笑了一下。

時周憋紅了臉,一把掐住我的腰恨恨的翻身把我壓到地上。

「你騙我。」時周盯著我的眼睛,扁著嘴快哭了。

「所以呢?」我懶懶的把手臂搭上他的頸子,「都男上了,不親我一下?」

時周果然還是道行太淺,被我撩的面紅耳赤,惡狠狠的親了下來。

我溫和的回應著他,又忍不住笑彎了雙眼。

午後陽光正好,在地上躺個四十幾分鐘······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開了個小車,還是挺快樂的


我叫風?庫里羅斯,是這裡最大的女魔頭,搶小朋友蘋果,喝咖啡不給錢,扒壞人的褲子,老娘樣樣都做過,誰讓我魔法高強不得了呢!我擁有強大的魔力,和永遠美麗的容顏,啊哈~我每天都是被自己美醒的呢~

然而這一天,我依舊出去巡視我的江山,看看我這個小可愛今天又會扒拉誰的褲子呢?嘿嘿嘿~吸溜~接著,不遠處一道金光降世,誒我操,差點把我亮瞎了。

我張開翅膀飛到金光在的地方。我還以為什麼稀罕東西呢,就一個蛋啊,我本來還有些失望,但是轉念一想,吃個水煮蛋應該還挺補的吧。啊哈哈哈!於是我把這枚蛋帶了回去。

我開始燒水,放蔥姜蒜,大火將湯熬好了,我順勢把蛋放了進去。哦吼吼,等下就可以吃到美味的蛋了!我都多久沒做水煮蛋了。在我的耐心期待下,這個蛋,他終於孵化了!誒,劇本不對啊,誒!我的水煮蛋啊!我的蛋!我的蛋蛋啊!你還我的蛋蛋!

「咿呀咿呀~」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居然把我給耍了。不管了,先讓他在我這裡打工,賠償我的蛋吧。這小胳膊小腿的,能幹嘛?搬個魔法書都能把他壓扁了。算了,先養著吧。

從此我的身邊就多了一個小助手。不知不覺他已經長很大了,這孩子長得還可愛得很,我給他取名叫洛奇?庫里羅斯,但是我總愛喊他小蠢蛋,畢竟他真的是蛋變得啊。這個小蠢蛋長的還挺可愛的,銀白的頭髮,一雙紅色的勾人鳳眸,長得真是好看,我真是想捏捏他的小臉蛋,然後親親他,這孩子挺努力的,我總想逗逗他,在他年幼的時候不逗他,長大我老了還怎麼逗他。我經常拿苦瓜當做黃瓜給他吃,他一口咬下去,小眉頭一皺,我就在旁邊樂開了花,這孩子卻還每次都上當,我在每次都在旁邊笑話他。這孩子,怎麼這麼死心眼呢。我時常教導他,人活著就是為了逍遙自在。千萬不要把自己搞得狼狽不堪,他總是會疑惑的看著我,對我說「什麼叫逍遙自在?」我這時候總會笑著告訴他「做自己想做的事,就是自由啊!」他皺眉問我「想做的事?」

「小蠢蛋,快點長大,你就會知道你想做的事情了。」我咬了一口蘋果,他總是有很多疑惑,像個問題寶寶,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有那麼多問題。

「風,什麼是理想啊?」

「理想就是自己的願望,自己想做什麼還沒做成的,那就是理想。」我又咬了一口蘋果。

「那我想娶風!」他堅定的說。

「咳咳咳!!睡你的覺,這孩子,快睡覺吧啊,天都快亮了,當心有魔鬼過來把你抓得吃了!」我差點被嗆死了,這孩子,都是上哪學的這些啊。

到了一年一屆的魔女大賽了,我收到了邀請函,發出邀請的居然是路里路斯那個混蛋,我正愁找不到他呢。

我帶著小蠢蛋一起去看看,小蠢蛋拉著我的衣服,抱著我的魔法書,看著真是萌壞了一堆人。我在看著他氣喘吁吁的樣子,竟然有點罪惡感,我手一揮,魔法書到了我的手裡,他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我順手抱起了他,這孩子輕的很,我感覺他身上就沒幾兩肉,回家得給他吃點好的了。我把他放下,牽著他的手進了會場,我好像是最後一個到的,打開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談看向我,我也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笑著回看他們「不好意思了各位先生小姐,我來晚了。」我特意選的尊貴的紫色長裙 裙子包裹著我的身體,露出我潔白的大腿,挑選的紫水晶耳環,這樣真顯老娘的氣質啊,媽的。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當初就是因為這個路里路斯,害的老娘無奈之下跟惡魔簽了契約,我現在恨不得把他撕的稀巴爛,他居然還有臉來找老娘。

「唷,今年的魔女大賽還挺熱鬧啊。」我走上裁判台,隨意的坐在桌子上小蠢蛋就在我的旁邊站著 我們自成一派,高貴與優雅彷彿只能用來形容我。正在僵持之下,路里路斯帶著他的下屬走了進來,我看著路里路斯,跟以前長得沒什麼兩樣,只是整個人看著老了不少,我不由的在心裡嗤笑一聲,我摸了摸小蠢蛋的耳朵,漫不經心的看著路里路斯「怎麼,這麼久不見,認不出我這個魔鬼來了?」我笑的十分燦爛,眼裡卻充滿了不屑,我現在要說天下第二,沒人敢說天下第一,魔女?對,我就是!

「好久不見了,庫里羅斯女士,很高興你能來我們的魔女之夜,今天希望你玩的開心!」他表面不動聲色,我看著他,跟當初真是一點都沒變啊,這點小把戲就想毀滅我庫里羅斯?真是好笑。我拉著小蠢蛋,像女王一樣走到他的身邊,在他的耳邊說「當初的事啊,我可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喲。小子,希望你以後還能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對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冷笑一聲牽著小蠢蛋找了個小角落坐下。

跟路里路斯之間,他算是我的前男友吧。幾百年前我跟他在魔法學院認識的,彼時我還只是個小姑娘,穿著可愛的小洋裝,對人會甜甜的笑,我看見他的第一眼我就迷上他了。他後來主動說他喜歡我,我很開心,稀里糊塗的答應了,沒想到他是為了治他那青梅竹馬的病,對我下了相戀咒術。我當時學藝不精,連這簡單的咒術都不知道該怎麼解,他親手挖了我的心臟,我無奈,與撒旦達下了契約,他賜我永恆的美貌與無上的魔力,但也拿走了我一樣東西,拿走了什麼我至今不知道,但也無所謂了,我現在只想弄死這個該死的路里路斯。我喝著紅酒,燈光照的我有點妖媚,小蠢蛋瞪著大眼睛看著我,我看著小蠢蛋,把紅酒遞給他,「怎麼了?想嘗一口嗎?」他搖了搖頭。我笑了一下。「那你在看什麼?」

「風今天真好看!」他笑了,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這孩子真是越發可愛了。

「庫里羅斯小姐,可以敬你一杯酒嗎?」路里路斯過來敬酒。我把玩著手裡的高腳杯,沒有理他,他也有些掛不住,收回了手,開口道「風,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怎麼?不喜歡?」我微眯鳳眼,邪笑著看著他。

他皺了皺眉「風。。你知道我。。」

「不用多說,我不想聽。」我慵懶的靠到沙發上。將高腳杯放到桌子上,揉了揉眉心,睜開眼睛看著他。他的眉頭死死地皺著。又轉頭看向旁邊的孩子。「這是你,,的孩子?」

我沒有說話,將小蠢蛋往身邊一拉,「這是我的童養夫,怎麼?」

他猛地頓了一下,看向我小蠢蛋,隨後失落的走開了。小蠢蛋天真的看著我「什麼叫童養夫啊?」

「就是我的小夫君啊。」我看著他,笑道。他的臉一下紅到了耳朵根,跟小媳婦一樣乖乖的坐在旁邊。我不由得發笑。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啊。

「那,,那就是你以後要嫁給我對吧?」他的眼睛亮堂堂的。我笑著點了一下他的頭。「人小鬼大的,都是誰教你的這些啊?」

小蠢蛋沒有再說話,魔女之夜開始了,我被請到了裁判團上。看著下面一個個不服氣的臉。不由得笑了一下「我知道有很多人對我不服氣,不服氣也沒辦法,誰讓你們打不過我呢?誰現在覺得有這個本事能打贏我的,別的不說,我立馬把冠軍給他!」台下的魔女們聽到這話立刻興奮了,有一個耐不住了,直接上來,我也走下了台,她開始吟唱咒語,我隨意的變出了一張椅子坐著,她的攻擊魔法吟唱好了,對著我攻擊過來,到我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她的攻擊魔法卻突然消失了。眾人都蒙了,她又一個火球攻擊過來,火球再次消失了,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我摸了摸自己的耳環「打完了嗎?打完了就歸我了。」我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兩道火球憑空出現,對著她反彈過去,她無力抵擋,被當場振下台,台下的眾人都驚呆了,我這時候站了起來,手在空中隨意的一揮,出現了一團黑色的火焰,向著人群不緊不慢的飄去,好像隨時都能被吹滅一樣,他們哄堂大笑,搞了半天,她就只有這麼一團火焰啊!我走上了裁判團,他們開始用魔法攻擊那團火焰,可火焰根本跟沒受到任何影響一樣,他們開始慌了,開始手忙腳亂的建立保護層,可火焰不緊不慢的飄過了保護層,在人群中間消散,沒了任何波瀾。他們真的驚了,開始害怕了,我慵懶的靠在座椅上,看著這群人,突然,一團光打向了小蠢蛋。我凌厲的一揮手,帶著地動山搖的氣勢攔住了那團光,我過去一把抱起了小蠢蛋,往一個角落看過去,好啊,路里路斯這個賤人的青梅竹馬梅麗居然敢對我的人出手,我直接飛過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她恐懼的看著我,艱難的說「你想幹嘛?」

「我想幹嘛?你對我的人出手,你還問我想幹嘛?我想要你死!順便拿回屬於我的這顆心臟!」我將小蠢蛋放下,讓他在我身後躲著,我剛想下手,一聲「住手!」把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我冰冷的雙眸朝他看過去。一把鬆開梅麗,她撲倒地上用力的咳嗽了起來。路里路斯過來了。「你住手!」

我手上魔力化劍,好笑的看著他「我住手?傷了我的人一句我住手就完了?你當初就算是剜了我的心我都可以說算了,但今天,如果洛奇?庫里羅斯有個什麼意外,老娘讓你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陪葬!」我眼裡的兇狠讓他直接住嘴了。他張口本來想說些什麼。我冷笑一聲「我的心臟,好用嗎?這麼多年了,用我的心臟,習慣嗎?」我步步緊逼,路里路斯在旁邊想上前,我的手中劍一揮,手裡的劍將他的頭髮削斷了,他愣在了原地。我一手持劍,一手剜心,不過我也不會虧待他的,我要讓這個賤人好好的活著!我將今早剛切的豬心給完好無損的裝了回去,將我的心給完好無損的拿了出來,她沒死,我也拿到了我的心,這不就是兩全其美嗎?我踩著高跟鞋離去,路里路斯上前抱住他那個青梅竹馬,看著門口陷入了沉思。眼裡也多了幾分陰狠。

我離開了那個烏煙瘴氣的地方之後,一把抱起小蠢蛋前往了我療傷用的那一處溫泉。將他放在裡面,我問他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他搖搖頭。我摸了摸他的頭,這裡是一片凈土。世間最寧靜的地方,我總會在這邊演奏一曲鋼琴曲。

我演奏鋼琴曲的時候,這個小傢伙總會在旁邊瞪著大眼睛看著我,一臉享受的樣子。我總會騰出一個位置,把他放在我的旁邊,我彈琴,他聽琴,然後我會教他彈琴,這孩子學的快得很,短短几年的時間學的比我還出色。

自從上次魔女之夜之後,現在已經過去了八年了。這個小蠢蛋,還真是跟人類一樣,想當年,八年時間我估計還在地上爬呢,這孩子都已經16歲了。長得倒是好看的很,鋼琴,做飯,魔法,每一樣都學的出色的很。我倒是很喜歡吃這孩子做的飯,想想以前,一個辣么小的蛋,居然變成了現在樣子,唉,真是不容易啊,我以前抱在懷裡的小奶娃變成了現在這個小少年,不過,由此我得出了一個結論,人類原來是卵生生物啊,我可真是了不起啊!這些年來想佔領我這地盤的魔女是越來越多了,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我的地盤也敢搶。

「風,快來吃飯了!」小蠢蛋扯著嗓門喊我。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起身走到了廚房,坐下跟他一起共進晚餐。

「風,我這算不算長大了?」他突然問我。

「不算,在我眼裡,你還是個小屁孩。」我吃了一口牛排,優雅的擦了擦嘴。

「我什麼時候才能算長大了呢?」他好像有點惱火。

「等你能取代我的位置的時候,那你就算長大了。」我邪笑著看著他,看這孩子怎麼接。

「那我娶了你算不算取代你的位置?」他突然跟我對視,我被他突然的眼神看進了心裡。

「當,,當然不算,,」我別過臉,品了一口紅酒,這孩子,怎麼現在這麼會撩人了?

「那我怎麼樣才能娶你呢?」他認真的問道。

哎呦我天,突如其來的騷,閃了老娘的腰,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也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他看我沒有回答,也沒有再問。

「咚咚咚!」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我看了一眼門口,攔住了想要去開門的小蠢蛋,起身走過去開門,外面是我的老朋友,路里路斯,喲呵,這孩子居然還有臉來找我?

「風。。」他剛想開口 被我打斷了。

「不要喊我的名字,你不配!」他沒有說話了,過了許久,他開口「梅麗她快死了,你救救她好不好!」

「你那青梅竹馬快死了?哼,死的好!還有什麼事嗎,沒有就快滾!」我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當初事情是我對不起你,但她也得到了教訓,求你出手救救她吧!」我看著他,像極了以前他剜我心臟的時候,我冷笑一下,直接對他說「給我滾!」

他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拿出一把長劍向我刺來,我早就想到會這樣,呼出黑色火焰抵擋,可他冷笑一下,另一隻手抽出一把匕首,向我刺來,我躲閃不急,眼看就要被刺到,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擋在我的面前,我的瞳孔瞬間放大,眼睜睜的看著刀刺入他體內,我將他接住,上前一把掐住路里路斯的脖子,殺氣瞬間燃起「我警告過你,路里路斯,不要想著動我的人,我發誓我一定會讓你以及你那個青梅竹馬永生活在地獄之中!」

「風。。」小蠢蛋咳出了一口黑血,這匕首,淬毒了,我一把把路里路斯甩飛,抱著小蠢蛋前往溫泉,將我的收集的所有的藥材全部給他用,可是依舊沒用,我開始翻閱各種古籍,可是依舊沒用找到。我直接飛到了路里路斯的城堡里,一把黑火,將周圍樹木燒的粉碎,攔我的人,最終連灰也沒留下,我到了他的宮殿裡面,他正守在梅麗的床前,我上前一把掐住梅麗,將她提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路里路斯,「你對我家洛奇,下的是什麼毒?你要是說了,我指不定會留她一條狗命,你要是不說,你城堡外面的那些雜碎就是下場!」

他被我的氣勢嚇到了,我用魔法燒斷了他的腿經,迫使他一輩子只能跪下,他惡狠狠的看著我,我不懼的回看回去。他說「你那個小丈夫跟梅麗中的是同一種毒,只有冰雪巔峰上的不敗妖蓮才能救他們的命。」我一把扔開梅麗,真是髒了我的手,我徑直的前往冰雪巔峰。山前魔獸千萬頭,我一個人抵擋起來,還是很吃力的。我揮舞著魔杖,不停的喝速靈藥水。我都多久沒用這個了,但今天沒用過也得用一用。腦子裡突然想起了小蠢蛋的笑,不行,我不能讓他死!

我到了山頂,已經精疲力盡了,我渾身都是傷痕,眼前也有些許的模糊,上前採集了那朵妖蓮,妖蓮長得跟普通的蓮花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它散發著紅到發黑的妖異光芒,在這皚皚白雪中看著甚是顯眼。看著倒是好看的很,我將妖蓮小心翼翼的放進我的靈魂中溫存,妖蓮被毀了,我也就死了。

張開翅膀,我趕忙飛回溫泉,他還是好好的睡在那,跟吃了毒蘋果的白雪公主,碰了紡織針的睡美人一樣。睡的真安詳,我將周圍布滿了禁制,將妖蓮拿出來,滿滿的把妖蓮的能量往小蠢蛋體內推。

這妖蓮蘊藏的能量還真是大,就這麼一會的時間,我就感覺我的生命之源在被它吸收。在將最後一點妖蓮給小蠢蛋推進去之後,他身上爆發出了一陣劇烈的光芒。

我就像被焚燒了一樣,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在暈過去之前,我看到一抹身影再朝我而來。我完全失去了知覺。

(分界線)

我是威廉?路西法,在四百年前跟天使的戰爭中重傷,他們都喊我撒旦,我在重傷之後有個人將我強行召喚出來,我依稀看見她胸口被穿個窟窿,全靠那微弱的魔法撐到現在,我覺得這個孩子的毅力很頑強,我倒是很讚賞她,同時我也重傷了,需要在她身上助我重生,我修補了她身上的缺口,許了她無上的魔力,以及永世的美貌。卻沒跟她說代價是什麼,代價很簡單,就是永世為我而活。不管是今生還是輪迴。自此我就休眠了。在很久之後,我自身恢復的差不多了。化作了一個蛋,重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把我燉了!我當時是很生氣的,可無奈我在到二十歲之前沒辦法找她報仇,她對我還算很不錯,給我取名叫洛奇?庫里羅斯。但是她居然喊我小蠢蛋!還時常對我耍一些惡作劇,不過她捉弄我之後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我突然想多看她笑笑,於是她捉弄我我都不反抗了,只要不喂我吃大蒜,咋樣都行,但是她也有溫柔的一面,比如不管有什麼好吃的都會把第一口給我,這個時候她會一臉傲嬌的過來把東西遞給我,說讓我試試有沒有毒,她還教我魔法,我看她玩魔法的樣子真的是很優雅,後來,她教我鋼琴,教我習字,還睡前給我講故事,慢慢的,我發現這個魔女除了傲嬌了一點,我覺得她真的很不錯。我也會覺得她笨笨的,總是一大清早起來不知道自己的魔法書放在哪了,不知道自己的魔葯放哪了,做飯笨的我都懶得說了。不得已,只能我做飯給她吃,她長得很漂亮,我總是會不經意看向她胸前雪白的一片,她害怕刺蝟,我很是不理解,她總是說「刺蝟這種東西,我看到雞皮疙瘩就起來了。」她不怕蛇,不怕蜘蛛,不怕老鼠,卻怕刺蝟。我可真是覺得好笑,在我從蛋殼裡生出來的第八年,她帶我去參加什麼魔女大會,邀請函上寫著路里路斯四個字。這名字熟悉得很,在很久之前,她就是因為這個名字跟我簽訂的契約。我不由得有些不爽,可是我又不知道為什麼不爽,可能是那個男的將那個天真爛漫的少女變成現在這個成熟的女人,為她覺得不值吧。她看見這張邀請函沉默了很久,周身的殺氣我也能隱隱約約的感受到,她突然轉過來撐著頭看著我。我發現那些殺氣消失了。她看著我的眼睛裡複雜得很,我承認她的眼睛很好看,漂亮的像是要把我勾進去一樣,我承認,我對她心動了。這幾千年都沒有的感覺啊 !真該死!不過感覺真的很不錯,後來我陪她去了魔女之夜,她在沒進去之前抱了抱我。她身上好香好軟啊,進去找個地方坐下之後那個該死的路里路斯過來找我們的麻煩,她居然說我是她的童養夫!我的媽呀,老子動心了,這個女人我要定了!後來那群魔女不信服她這個裁判,她使出了地獄火,這還是我給她的火呢。火焰伴著紫色長袍,顯得真高貴妖異。她穿這身紫色的長袍可真好看,我看見下面的那群盯著她看的色鬼,恨不得把他們的眼睛給挖掉,我的女人也敢看!但無奈,我現在沒法出手。她回到台上之後我發現暗處一道攻擊朝著我打了過來,我正在糾結到底是顯露身份躲掉,還是不躲繼續隱藏身份。正糾結中,一陣地動山搖的氣勢擋住了這一攻擊,她一把抱起我。走到那個人的面前,原來就是這個人挖取她的心臟的人。我可真是為她不值。她將那個女人的心臟用豬心替換的時候別提我有多爽了。之後她帶我到了一處溫泉,這溫泉別提多暖和了。她在旁邊彈鋼琴,我在池子里聽她彈,真是種享受呀,我也會給她露一手,她也聽得很仔細,我故意彈錯一些音調,她會很有耐心的教我彈。那一刻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不知不覺又過去了八年,我又老了八歲。在今天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路里路斯,他跟風爭吵,我看到他出手了,沖著風攻擊而去。風抵擋了那一劍,他卻拿出了一把匕首,她眼看就要被刺中了,我沒敢多想,直接衝上去替她擋住了那個攻擊。我的意識一下子就模糊了。隨後我的靈魂飄離出來。我難道又要重頭再來了?我不想再等個幾百年了啊!我看到她十分著急的抱著我到了原來的那處溫泉,咬破自己的指尖化了一個咒,將我的「遺體」放進溫泉里。她去了那個路里路斯的城堡,逼著他說出解毒的方法,她是真的急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居然還有點小激動,還挺心動的。但是當他說要去冰雪巔峰的時候,我的笑容消失了,那個該死的地方妖獸眾多。我曾經帶人去硬闖都沒能去到山頂。她居然一點都沒遲疑的過去了。我心裡很震驚的同時,也很擔心,我不希望她為我冒險,可是我的說話聲她聽不到。她最怕冷了,居然會為了我到這樣寒冷的地方來。她一路硬拼上去,一旦快倒下了就喝速靈藥水,這個藥水是在燃燒自己靈魂的代價上,迅速恢復,卻讓人承受一般人難以忍受的靈魂撕裂的痛苦。我不停的喊她的名字 讓她停下來,可是她聽不見,她到山頂了,她居然成功了,她一把採摘那朵蓮花,直接沒多想,往靈魂里安置,原來我對她來說這麼重要。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到達我的身邊,將妖蓮的魔力往我體內傳送。我的靈魂感覺慢慢的在往我體內拉。終於,我跟我的身體契合了。她卻倒下了。我上前一把抱住她,前往修羅殿。不理會周圍驚訝的目光,不理會那一句句的「恭迎我皇。」我徑直的走向萬靈寶石。將裡面我以前搶奪的生命之源源源不斷的給他體內輸送。她的靈魂穩定下來了,我將她安置在我的床上,走上王座,眾臣皆對我跪拜「恭迎我皇!」

我想著要好好整整路里路斯那個人,於是發號施令道「我修養之時,魔巫路里路斯屢次三番想置我與死地,我仁慈,饒他不死。諸將聽令,極力打壓他路里路斯!讓他再無法翻身!」這裡被他們管理的很好,幾百年了,以前也不是沒用過幾百年沒回來的案例,可這次既然被我白撿了個便宜媳婦。這就很厲害。我不由得覺得好笑。她醒了之後會是什麼反應呢?我站了起來「今日還有一件喜訊!」

他們聽見喜訊兩個字之後都來了興趣,我這修羅殿就是好,不像天使那麼嚴肅。我的護髮路易斯?克里洛斯平常最愛八卦了,聽我這麼一說眼睛都快直了,我笑了一下「你們有王后了!」這句話一說,下面先是一陣沉默,而後爆出了持久不斷的歡呼聲。連路易斯都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我們將在十五天後舉行婚禮,再次麻煩各位幫我布置了!

下面爭先恐後的問道「是誰呀!」「一定幫吾皇分憂!」「新娘現在在哪呀!」「新娘是不是上次吾皇抱回來的那個女人啊?!」

我突然嚴肅了臉,「你們的王后正在昏迷中,就是那個該死的路里路斯乾的!給我往死里打壓他,但不要讓他死!我要讓你們王后親手殺死他!」下面的士兵十分憤怒,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努喊「打壓路里路斯!打壓路里路斯!」我下了寶座,我現在突然好想去看看風,不知道她現在醒沒醒。

到了她所在的房間。我沒急著進去,在外面看著她。她已經醒了,面對四周陌生的環境顯得很慌張。也慌張的喊著我「小蠢蛋!小蠢蛋你在哪?!」我心下一痛,快步走進去,她看見我進來了,先是一瞬間的懵,隨後她眯起了眼睛,試探的問道「小蠢蛋?」

我笑著看著她,也沒說話,她下了床,由於剛醒,不慎摔了一下,我皺眉,上去直接把她抱到床上,她抱著我開始哭。這是我第二次看見她哭了,第一次是以前她被路里路斯挖了心臟的時候,她哭著跟我做的交易,現在她居然為我哭了。她抽泣著說「太好了 你沒死!」我心裡隱隱的有些疼。親吻她的額頭對她說「沒事了。」

她沒問我這是什麼地方,沒問我到底是誰,她只問我還有沒有事。

她終於停止了哭泣,「我娶你吧。」我抱著她說。我能感覺到她愣了一下,她從我的懷抱里掙脫出來,直勾勾的看著我的眼睛,突然有些釋然。

「好。」

我在這一刻是最開心的時候,她突然像想起什麼的一樣,眼裡的怒火騰的一下燃起來了。「嫁給你之前我要先去把路里路斯那個混蛋殺了!我怕那個雪山差點凍死我了!還被人群毆了,真特娘的疼!」

我笑了一下,她這個樣子像炸了毛的小貓。真可愛,我都能想到以後跟她在一起的日子。一定會很有趣。我為她準備了禮服,粉色帶蝴蝶結的那種卡哇伊蕾絲邊的,她看了之後很嫌棄,但是也架不住我抱著她說「你不穿這個我就不鬆開你了,你在我小時候就把人家看光了 你要對人家負責!」她聽到這話只好妥協。她換了衣服出來之後真可愛。就是凶了一點,一想到她以前穿著這種類型的衣服給路里路斯那個混蛋看,我就恨啊!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陷入沉思,可能是想著以前的自己把,我將一套玫瑰色的禮服給她,她也沒說話,直接換上了。她就像玫瑰一樣,高貴優雅又渾身荊棘。

這晚,她把她自己交給我了,她徹底屬於我了。

第二天早上,王座上多了一個人,她坐在我的旁邊,我看著她其實心裡緊張的很。她身上還有我昨晚上的吻痕,她居然是處子之身,我看著她彷彿撿到寶了一樣。到時候了。我將她一把抱起來「這就是你們的王后!」

下面的將士們通通匍匐喊著「恭喜吾皇,恭喜王后!」她看這些彷彿小場面一樣,我其實心裡是對她很佩服的。我剛上王位那一會怕的要死。但她卻如此自在。

等到他們起身之後,來了一位熟人。

「路里路斯?」他們走到殿中間,她突然爆發出了強烈的殺氣。徑直走下去,像個女王,散發氣場,路里路斯的腿被她打斷了之後就只能由著馴化出來的野獸馱著他走了。他一臉無奈的看著風,開口道「風,你知道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老娘早就跟你說過不要想著動老娘的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你這就是找死!」她此刻爆發出來的殺氣讓周圍的士兵有些戰慄。這些士兵沒想到他們的王后還是個硬茬子。

她冷笑了一下,手裡慢慢的生起了紫色的火焰。明明是火焰,卻好像在吞噬光芒一樣。她一揮手,瞬間路里路斯身上起了妖火,「我讓你不死不滅,永世受此折磨!怎麼樣,滋味好受嗎?」路里路斯在火里崩潰的慘叫著。那火最大的特點在讓他每一個細胞都能感覺到劇烈疼痛,卻在讓他疼痛的同時能抑制他的死亡。並讓他更有活力掙扎,也不會讓他疼暈疼死過去,他就像被禁錮了一樣,看不到外面,就像將他放在煙囪里一樣,動彈不得,卻倍受煎熬,喊叫聲源源不斷的傳來,聽得讓人發怵。她居然還有這麼殘暴的一面,殺氣散去,她走上王座,跟沒事一樣坐下。我覺得她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抱著她直接回了房間,日子一天天的過,到了我們成親的這天,她被換上了最漂亮的婚紗。我是最幸福的新郎。

她穿婚紗很漂亮很有氣質。比我預想的居然還要好看。挽著我的手進了婚禮的殿堂,我跟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對戀人。我們後來有了自己的孩子,生了有七八個。她生完孩子之後身材依然沒走樣,甚至比原來更有韻味了,我跟她恩恩愛愛的走到了最後,故事到此也就結束了。


我第一次見到他,我和他的臉只相距 30 厘米,只能看到他的一雙眼睛,我想他最開始迷住我的,就是這雙眼睛吧。


從大學開始我就一直兼職做平面模特,一方面是賺點零花錢,另一方面自己也蠻喜歡的。


結果,興趣愛好做成了職業。


愛美也成了職業病,為了讓自己的嘴形更好看一點,準備戴個牙套,矯正一下牙齒。


朋友給我推薦了一家私人醫院,網上諮詢了價格,的確不便宜,就當是工作支出吧。


高端的私人醫院服務態度就是好,一進門就有漂亮的護士小姐姐專門接待我,貼心地根據我的情況,推薦我合適的醫生。


隨後,我就跟著她的引導,來到了劉凡新醫生的工作間。


一進門看到醫生戴著口罩正認真工作,護士讓我坐在旁邊休息區的沙發上等一下,又給我倒了杯檸檬水。


沒過多久,就聽到醫生在跟患者說些什麼,患者走後,劉醫生一邊摘下口罩,一邊往我這邊走,笑呵呵地對我說:「你好,我是劉凡新,主要負責牙齒整形,你有什麼問題嗎?」


我抬起頭,看到他微微側著頭,一根修長白皙的手指正挑著一邊口罩的帶子準備摘下口罩,高挑的身材穿著白大褂,邁著長腿正往我這邊走。


溫柔的聲音又配上那張漫畫一般的臉,我當場就看愣了。


向我走來的哪是牙醫啊!明明就是天使!


因為工作原因,我見過各種各樣的帥哥並不少,但是這些帥哥都太知道自己長得帥了,在你面前嘚瑟的勁兒,真是話不投機,所以也並沒有那種會吸引我的魅力。


像這種,穿著白大褂,長得這麼帥,說話還溫柔,氣質直擊我靈魂的,真是沒有。


我愣了 2 秒鐘,趕緊站起來,握住了他伸出來的手:「劉醫生你好,我叫陶妙靈。」


劉醫生看了一眼自己被攥住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抽出手來就讓我坐下。


他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還是那樣舒服好聽的聲音問我需要什麼幫助。


我說完我的情況,他也給我詳細地介紹了三種牙套方案,金屬、陶瓷和隱適美,我從價格和美觀綜合考慮後,折中選了陶瓷。


接著,他給我檢查了一下口腔的情況,說我需要拔掉三顆智齒,要不然口腔空間不夠,沒法戴牙套。


一聽到要拔牙,我就慌了,他看我很緊張,就笑呵呵地安慰我:「你上面兩顆智齒長得情況比較好,可以先拔上面的,先體驗一下,不會很疼,不要怕,我盡量快一點。」


聽他說完,我心情放鬆了不少,但還是有點腿軟,躺在工作台上,手直抖。


他一邊安慰我,一邊拿著麻藥讓我張嘴,他的臉湊了過來,離我越來越近,因為他戴著口罩,我只能看到他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溫柔地垂著。


他一直認真地工作,大概也沒有發現我在一直盯著他,快結束的時候,他抬頭對上了我的視線,愣了一下,趕緊又低下頭繼續手上的工作,眨了眨眼睛說:「盯著我幹嘛?」


劉醫生也太容易害羞了吧?不過我現在張著嘴還不能說話,只能眨著笑眼繼續看他。


果然如他所說,這顆牙很快就拔好了,他遞給我一杯溫水,我漱過口之後,笑著跟他說:「盯著你是因為劉醫生的眼睛好看呀。」


他笑了笑說:「看來我的技術還可以,你是真的不疼。」


確實,他打麻藥的時候,手法很輕,我還沒來得及疼,就已經打完了,現在麻藥勁沒過,更沒什麼感覺了。


他把繳費單遞給我說:「去繳費處交錢就沒事了,後面兩顆牙,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提前在網上預約就可以,或者給前台打電話都行,麻藥勁過後可能會疼,注意別吃辣的和硬的。哦對了,例假的時候不能拔牙。」


我點點頭,接過繳費單後拿出手機看著他的眼睛說:「劉醫生,我能加您一個微信嗎?我之後遇到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您嗎?」


他趕緊拿出手機,磕磕巴巴地說:「好,好啊,可以的,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問我。」


我加上微信,笑呵呵地準備去交錢,突然想起來,這也快中午了,這麼高端的私人醫院大概會提供午餐,如果留下來吃飯,沒準還可以跟劉醫生一起共進個午餐,想想還不錯。


我又折回來問他:「劉醫生,咱們醫院提供午餐嗎?」


他看著我思考了半天,最後看他從休息區的小冰箱里拿出一個飯盒,開口道:「你可以吃我的。」


我當時盯著這盒飯,也很困惑,進退兩難。


吃?還是不吃?


吃吧,也顯得我太貪吃了,我的淑女形象啊!


不吃吧,他會不會覺得我是在嫌棄他?


「沒事,我今天做得多,夠咱們兩個人吃的,我正好也該吃午飯了,」他一邊打開飯盒,一邊說,「不過,你要是不喜歡......」


「喜歡!」有機會吃到劉醫生親手做的飯,還想那麼多幹嘛!


劉醫生看我笑得開心,他也微笑著說:「那好,你去那邊的餐桌旁等我,我把飯熱一下。」


說完,他又從冰箱里拿出一根老冰棍說:「先吃根冰棍,剛拔完牙,吃點涼的,會舒服一點。」


我一邊說著謝謝,一邊接過冰棍兒,心裡想,他是不是對所有的患者都這麼好啊,這是他們醫院對醫生的要求?


這個冰棍兒吃得我又酸又甜。


吃完冰棍兒又過了一會,他端著飯盒和餐具過來了。


「不好意思呀,我這沒有盤子,只能用飯盒將就吃了。」


「沒關係沒關係。」看來平常倒是沒有別的患者會留在這吃飯,又開心了一點,不過,在劉醫生心裡,我會不會是個奇葩啊?蹭醫生的飯吃。


「想什麼呢?飯菜不合胃口嗎?」劉醫生看我在走神,在我面前打了個響指。


我回過神來趕緊拿起筷子說:「沒有沒有,突然想起別的事情了,我最愛吃煎蘆筍了,這牛肉也炒得特別嫩。」


劉醫生一笑,眼睛彎彎的,對我說:「喜歡就多吃點。」


不得不說,劉醫生拔牙的手藝不錯,做飯的手藝也相當可以,反正非常合適我的口味。


雖然劉醫生看著挺靦腆的,但是聊起天來並不會讓我覺得難以開口,反而很輕鬆,即使第一次見面就吃人家的飯,也沒有讓我覺得很尷尬。


吃飯的時候他還會聊起工作中的趣事。


總之,就是很開心的一頓午餐,跟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


吃完飯,我就繳費回家了。


一路上,腦袋裡都是劉醫生如春光一樣明媚的笑容。


回家拿著手機,打開劉醫生的微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跟劉醫生聊點什麼才不突兀。


還特意在網上找了找「如何跟牙醫聊天」的話題,方法沒找到,就看到了一堆牙醫笑話,這倒是給了我靈感。


我編輯了一條微信發給劉醫生:劉醫生,剛才我朋友問我拔完牙,牙還疼不疼,你猜我怎麼回復的?


劉醫生倒是很快回復我了:怎麼了?開始牙疼了?


我接著說:我說牙在醫生手裡,我不知道它疼不疼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劉醫生:我剛才去幫你問它了,它說不疼。


收到劉醫生的消息後,我更在床上打滾兒到停不下來,越來越覺得劉醫生可愛。


我又接著說:劉醫生,你知道誰的牙,牙根是黑色的,牙齒是白色的嗎?


劉醫生:有蛀牙的......人?


我笑著回復:是鋼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劉醫生:......


劉醫生:希望你這份樂觀能堅持到拔完第三顆牙。


我:我盡量......


劉醫生:不過也別太緊張嘛,我盡量讓你不會太疼。


我:我緊張不都是你嚇唬的!


劉醫生:好吧,那我錯了。


我:原諒你啦~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都盼著去醫院拔牙,每天腦子想的都是劉醫生。


我這 20 多歲的人了,好像回到了高中,跟沒談過戀愛似的。


拔第二顆牙我還是約了跟上周一樣的時間,不過這次沒有像上次那麼隨意。


我精心化了個淡妝,挑了個連衣短裙,俏皮又不失性感,配上我的披肩中長發,又顯得青春活潑。


我進劉醫生工作室的時候,他剛好去上廁所還沒回來,我就倚在休息桌邊低頭玩手機,不一會兒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妙靈?今天來得早呀。」


我抬頭看到劉醫生進來了,揚起我工作時燦爛的笑容:「是呀,迫不及待要看見你了!」


果不其然,劉醫生聽我說完就有點害羞了,尤其看到我還露著兩條腿,眼睛更不知道該往哪看。


看著劉醫生這個樣子,我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結果他轉身拿出一條薄毯遞給我:「躺著把腿蓋上吧,房間里冷氣開得足,別吹感冒了。」


我只能一臉黑線地拿過毯子蓋在腿上躺下了。


心裡想著這個劉醫生也太柳下惠了,看上去年紀也不大,怎麼這麼不禁逗呢?


因為上次的經驗,他知道我總盯著他看,所以這次,他也總是不經意間對上我的視線,我就會笑呵呵地沖他眨眨眼睛。


他打完麻藥對我說:「你再盯著我看,我可是怕一緊張出錯,拔錯牙。」


我故意問:「你緊張什麼呀?那我不看你也不知道該看哪兒呀?」


他說:「你眼睛那麼大盯著我,我都被你晃到了,不知道看哪,就把眼睛閉上吧。」


我又裝作很緊張的樣子說:「我把眼睛閉上了,你偷吻我怎麼辦?」


他無奈地笑了幾聲說道:「算了,你愛看哪就看哪吧。」


接著,就開始拔牙了,第二顆牙跟第一顆牙情況差不多,所以也是很快就拔完了。


不過今天拔完牙,劉醫生居然主動問我中午去哪吃飯,我說還沒想好。


他說:「那跟我一起吃吧?我今天特意做了你那份。」


我真是受寵若驚,所以,這不是我自作多情吧?劉醫生是不是對我也有那麼一點意思呢?


我開心地說好,就去休息區等著吃飯了,劉醫生還是先給我一根老冰棍,讓我消腫鎮痛。


今天的飯菜都是很軟的食材,肉末蒸蛋,罐頭肉燉白菜,冬瓜炒蝦仁,主食也是魚肉粥。


簡直是給沒牙老太太做的飯。


他還說:「拔完牙嘛,就吃點軟的,別硌著,辣的甜的也不太好,這些還和你胃口吧?」


我笑著說:「牙醫親自給配的餐,那必然是最好的,你們醫院這待遇也太好了!」


劉醫生頓了一下說:「我可不是對所有患者都這樣的。」


我的心剛準備泛起浪花來,他又接著說:「這不是怕你沒飯吃嘛。」


得,到底留下個吃貨的印象。


吃飯之間他問我有沒有畢業,我說我都已經工作幾年了,他還表示驚訝,說一直以為我還上學呢,看著很小。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但被誇還是很開心,也聊了一些關於我工作的事情,他還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原來是模特啊,怪不得這麼漂亮。」


我開玩笑地問他:「今天劉醫生是吃了什麼糖,嘴這麼甜。」


他笑著說:「實話實說嘛。」


吃完這頓飯,感覺跟劉醫生又熟悉了一些,從一個女生的第六感判斷,劉醫生對我也不會是一點意思都沒有的。


開開心心吃完飯,就走了。


在路上還沒到家,就收到了他的微信。


劉醫生:昨天我回家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搶劫的。


不知道為什麼劉醫生突然會跟我說這件事,但還是有些擔心:沒事吧?今天看你沒受什麼傷,報警了嗎?


劉醫生:但是我身上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我平常也不怎麼帶現金,我就說,我可以幫你拔幾顆牙,我給別人拔牙還是挺值錢的。


我看著手機,居然反應 2 秒鐘,才想明白,原來是在講冷笑話,我無奈地回復道:唉,完了,我真是罪孽深重,把一本正經的劉醫生帶壞了,真是學好不容易,學壞就三天。


又過了兩天,我在郊區的一個攝影棚拍照,正常來說工作量不大,半天就可以結束,但是遇到了一個非常不靠譜的攝影師,居然從早上拍到了晚上,而且看情況還要拖到更晚。


我餓著肚子撐了一天不說,大晚上的,這地方又不好打車,回家都成問題。


攝影師他們倒是可以在棚里湊合一宿,我可是想回家的。


在他們調整燈光的空隙,我拿出手機發朋友圈抱怨:打工人的悲慘命運,即將面臨回不去家的慘狀。


然後又加了個定位,配了一張自拍。


發完朋友圈,就又繼續工作了,直到 12 點多才結束,收拾好東西,拿起手機突然發現劉醫生一小時前居然給我發了微信:你被困在這裡了嗎?我正好路過,來解救你。又發了個定位,是這個攝影棚。


我趕緊拿著一堆東西往外面走,心裡又驚又喜,畢竟他之前可是說過他家離醫院不遠,那就肯定是在北區附近,怎麼可能路過南區,還是這荒郊野嶺的地方。


特意來的就說特意來得嘛。心裡不免有些小得意。


我走到門口,果然發現院子里停著一輛奧迪 A7,旁邊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正倚著車門低頭看手機。


這是我第一次見劉醫生沒穿白大褂的樣子,純白色的 T 恤外面套了一件淺綠色的條紋襯衫,下身穿了一條米白色的亞麻休閑褲和帆布鞋。


他聽到聲音抬頭看到我來了,揮了揮手機對我笑。


我的心當時就融化了。


我一臉桃花地走過去說:「你居然真的來了,我看到微信的時候還以為你逗我呢。」


他接過我手裡的東西說:「小姑娘這麼晚在這麼遠的地方多不安全啊。」


然後打開後備廂,就準備放東西,然而我小鹿亂撞的心還沒平息,就看到他後備廂里的尿不濕。


這是已經有孩子了?


頓時我就像從頭到腳被淋了一缸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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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終於等到你:只品嘗愛情里的甜

妖零二 作者、圖書產品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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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於 2020-12-17繼續瀏覽內容知乎發現更大的世界打開Chrome繼續小皮學小皮學我愛讀書

你可以多看看類似的小說呀,如&,這是很熱門的一部小說,可以說非常甜蜜的一部小說,你也可以參照&,這小說很真實,是作者把她與F君,從高中時代認識到相愛,誤會分開了6年後再相遇,結婚的愛情故事,我特別喜歡看他們在一起的對話,既搞笑又甜蜜,婚後也非常甜蜜,他們的相處方式很自在,這樣的小說很真實,很吸引讀者

其實從學生時代走出來的愛情通常都會抓住少女的心的,畢竟會產生很多共鳴,除了我介紹的,你也可以多看看其他言情小說呀,反正現在一些小說網站看小說不花錢,如:我愛讀電子書,時光電子書等,書籍量蠻大的,希望我的回答能幫到你


你可以多看看類似的小說呀,如&,這是很熱門的一部小說,可以說非常甜蜜的一部小說,你也可以參照&,這小說很真實,是作者把她與F君,從高中時代認識到相愛,誤會分開了6年後再相遇,結婚的愛情故事,我特別喜歡看他們在一起的對話,既搞笑又甜蜜,婚後也非常甜蜜,他們的相處方式很自在,這樣的小說很真實,很吸引讀者

其實從學生時代走出來的愛情通常都會抓住少女的心的,畢竟會產生很多共鳴,除了我介紹的,你也可以多看看其他言情小說呀,反正現在一些小說網站看小說不花錢,如:我愛讀電子書,時光電子書等,書籍量蠻大的,希望我的回答能幫到你


我嫁給了竹馬,大婚當晚,他扯掉我的蓋頭,話里忍不住的嫌棄:「怎麼就娶了你?」


我一拍床板,怒道:「齊湛,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當我想嫁給你嗎!」


他眉毛皺得更深:「你看看你,一點也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還不如我的萱萱知書達禮。」


萱萱是城裡春風樓的頭牌,也是眾所周知的齊三公子的紅顏知己,他的心上人。在我與他的新婚之夜,他就和我提起這檔子事,我只覺得這婚實在是沒法結了。


我站起來準備往外走,卻被他一把拽進懷裡,他問:「去哪兒?」


我掙脫他的手,理了理身上微皺的嫁衣,冷笑一聲:「退婚。你找你的萱萱,我回我的雲家,咱們從此互不相干。」


他翻了個白眼:「雲初,你別搞笑了,要退婚你早不退,現在演給誰看?」


我當然知道現在不可能退婚,但不代表我就要咽下這口氣。我不理會他,徑直往外走,但他仗著腿長先我一步把門堵上,又扣住我的手腕讓我不得動彈。


他說:「別鬧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都浪費多久了?」


我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這個人前腳還跟我說他的紅顏知己,後腳就要與我春宵一刻了?


不愧是你,齊三公子。縱然我從小和他一塊兒長大的,對於他的無恥程度還是了解得不夠深刻。


我想反手給他一巴掌,卻發現他已經很有先見之明地扣住了我的手,便只能用眼神死死盯住他,恨恨地說:「你不要臉!」


對於我的斥罵他只無所謂的笑了一下,一雙桃花眼中光影掠過,映照著跳動的燭火,鴉羽般的睫毛投落下一小片陰影,這副妖孽的模樣若是叫城中那些少女瞧見了恐怕又要丟了魂。


可惜我早已對他免疫了,我只覺得他這副皮囊頗為可恨。


他不管我一連串的罵聲,強行把我帶回去丟到了床上。我被他粗暴的動作弄得有些疼,正準備接著罵人,突然意識到事情變得有點不對勁,警惕地望著他:「你要幹什麼?」


他又露出那種斯文敗類般的笑容,慢條斯理地解開他的衣帶,唇角勾出一絲微妙的弧度:「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睡覺啊。」


我突然有些慌張,往裡面縮了縮身子:「你……你不要過來啊!」


「你怕什麼?」他脫下外袍坐下來,我能清晰感覺到床榻一沉,我的心情也跟著一沉。


「齊湛,我……」我想說我還沒準備好,我也不想和他那啥,但是說又說不出口。


「嗯?你什麼?」他故意這麼問,我吞吞吐吐了半天,最後惱羞成怒地把被子一卷,縮到了角落。好在這床足夠大,我和他之間再塞一個人都綽綽有餘。


而他也徹底躺了下來,往我這邊靠近,一隻手伸進了我的被子,他在我想要尖叫之前開口:「只有一床被子,你總得讓我一半吧?」


「……」


我極不情願地鬆了手,還是與他保持著距離,卻聽他道:「折騰一天了不累嗎?早點睡吧。」


……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這個狗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我想著想著越來越生氣,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被他按住了身體。


「睡不著?那我們做點別的?」他眼中已有倦意,卻仍要打趣我。


我不禁想罵他幾句,被他用食指抵住了唇:「別說話了,快睡覺。」他頓了一下又補充道:「睡不著就來我懷裡。」


……這人慣會哄騙女孩子,也不知道和幾個人說過這種話。我警告他一句「別拿那套對付我」,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總算有些困意了。


一夜無夢。


2


北城四大家族,雲齊兩家各佔一頭。其中雲家歷史最為悠久,是四大家族之首,但近年來略有衰敗之勢。而齊家則為後起之秀,短短十幾年間已在雲城站穩腳跟,甚至隱隱有與雲家分庭抗禮之勢。


雲家與齊家從前關係一般,真正要說親近的也只有我這一輩,而且是在兩家的刻意培養之下。


我和齊湛的孽緣也是這樣開始的。


我想我爹安排我和他一起上學多半是為了讓我們提前培養感情,但結果顯然不如人意。雖說他受了囑託要多關照我一二,但我與他的交情只停留在我幫他抄抄書,而他在我開小差被夫子點到的時候提醒我兩句。


呃,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大概就是,狐朋狗友。


齊湛招蜂引蝶的本事從小便十分出色,學堂里的女孩子們年紀輕輕便知道向他遞情書和送東西。而他總喜歡時不時到我面前炫耀一番,順便將那些他不愛吃的甜點和用不上的香囊一股腦丟給我。


我實在受不了他那副來者不拒的花心模樣,忍不住質問他:「你既然不喜歡人家,還收人家的東西幹嘛?」


他搖了搖手中摺扇,嘆息道:「我怎麼捨得讓美人傷心呢?」


我對此無可奈何,不過沾他的光,我常常能吃上城東那家永遠排著長隊的板栗酥,生活倒也挺滋潤。


單是從這個角度講,齊湛還勉強算是個合格的竹馬,但絕不是一個好的成親對象。


然而,年幼無知的我並沒有意識到這個男人將要成為我的另一半。事實上,但凡我稍微有一點關於這方面的猜想,我也不會把齊湛帶進春風樓。


是的,我親自為我的未來夫君和他的小情人相遇鋪好了路。在往後的日子裡,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這段往事,不然這簡直是一個能笑掉大牙的笑話。


那天下午,風和日麗,正適合逃課。


我胡亂尋了個借口溜出去,喬裝打扮了一番,在大街上亂逛,不料看見了齊湛。


喲,好巧,這兄弟也逃課呢?


我準備上去和他打個招呼,卻見他腳步匆忙,拐進了一條小巷。


我下意識跟了上去,跟著他轉了幾個彎,最後停在了一座造型別緻的樓前,樓上牌匾寫著三個大字——「春風樓」。


他站在門前猶豫了一會兒,便有姑娘上來招呼他:「小公子,進來玩兒么?」


他側身避開了姑娘貼上來的身子,故作淡定地說:「我來找個人。」


姑娘臉色變得不好,不冷不熱道:「咱們這兒可不是找人的地方,小公子還是回去和乳娘玩兒吧。」


彼時齊湛雖然頗受女孩子的歡迎,但在那些風塵女子的眼裡他也不過是個眉目清秀的小少年,而非今日的風流公子。若是換了今日,春風樓里的姑娘就算倒貼恐怕也願意,可惜,那時他只能站在門口被人諷刺乳臭未乾。


我在後面聽了個清楚,想著齊湛平時對我也還算不錯,我怎麼能讓他就這麼被風塵女子取笑。恰好我也是男裝扮相,正方便行事,於是挺身而出,上前道:「怎麼,來找個人都不行?」


那姑娘看見我,臉上立馬笑意盈盈,用甜膩的嗓音道:「楚小公子怎麼有空來了?快裡邊兒請!」


我拉著齊湛道:「他是我朋友,總能進去吧?」


「那是自然。」姑娘連忙將我二人請了進去。齊湛落後我一步,我甚至能感覺到他落在我身上探究的目光。


直到我們進了包廂,他都未發一言,好像要來的不是他而是我一樣。春風樓的紅姨聽說我來了,特意親自來招待我,問我要點些什麼。


我看向齊湛,給他遞了個眼神:「不是你要來找人的嗎?」


他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彆扭地開口:「我想……看看你們這兒最新的姑娘。」


他說話時神情顯得有些不自然,後來我回憶起來,發現這大概是齊湛少有的感到尷尬的時刻,畢竟絕大多數時候他都有本事讓別人比他還尷尬。


紅姨倒沒覺得有什麼,笑著應下來便去叫人了,留下我與他大眼瞪小眼。


3


最終還是我打破了沉悶的空氣,問道:「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他正端起杯子喝茶,聞言突然嗆出一連串的咳嗽聲,半天才緩過來,一雙桃花眼裡波光閃動。


我瞧著他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笑,不過還是好心地說:「你這麼激動幹嘛?我又不會告發你。」


齊湛抿了抿唇,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你經常來這裡。」


我倒沒什麼不能說的,解釋道:「這不是我二哥帶我來的嘛。」


我二哥雲溪,那是城中頂頂有名的風流人物,雖然他已經進京做官去了,但北城仍然流傳著他的事迹。毫不誇張的說,如果不是他的離開,北城第一公子的名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落在齊湛頭上。


而作為雲溪的妹妹,我從小就被他帶著見識過不少東西,美其名曰帶我長見識,實際上不過是為了他被我爹罵的時候多一個勸架的。


春風樓我來的次數不少,二哥每次都出手闊綽,是以我們被奉為座上賓。不過我們每次也只是找幾個姑娘讓她們彈曲子或跳個舞,這樣不費力又賺錢的事情不多,所以樓里的姑娘都很喜歡我們。


齊湛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就算你本來就不是什麼大家閨秀,這種地方也少來為妙。」


「齊湛你會不會說話?不是你想進來,我幫了你?」我按下突突亂跳的太陽穴,忍了又忍。


我算是明白了,他所謂的溫柔君子做派全是用來糊弄那些女孩子的,而在我面前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他於是閉上了嘴,不再多言。


不一會兒,紅姨帶著一群姑娘來了,都是新面孔,環肥燕瘦各有千秋,一時間屋裡十分熱鬧。


齊湛掃了幾眼,隨手點了幾個人出來,叫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我不知道他要找誰,不過他挑出來的都是容色不俗的美人。我有理由懷疑他之前是在找借口,他其實只是想進來嘗個新鮮。


但其中一個姑娘,他特意問了名字,對方小聲回答「萱萱」。


幾個姑娘雖然是新人,但都很知分寸,陪著我們玩了一陣子。最後,齊湛突然指著萱萱,語出驚人地問我:「我能不能包下她?」


我滿臉問號。不是吧,這才第一次來,他就準備包人了?還有,這姑娘看著比我年紀都小,這是怎麼下得了手的啊?


我痛心疾首地看著他,準備和他好好說說這種禽獸行為是不可取的,他卻直接打斷我:「雲初,你幫我這個忙,日後我一定會報答你。你若是不肯,那我只有告訴你爹,你把我帶進春風樓了。」


「……」我所有的話都咽回了嘴裡,化成一句「齊湛,算你狠!」


我覺得,我和齊湛之間那點微薄的友誼還能維繫下去,全是我人美心善不計小節的緣故。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竟然不計小節到親自為我的未來夫君和他心上人牽線搭橋的地步,每每想到這一點,我都感到十分絕望。


4


扯遠了,回到我和齊湛的新婚生活上來。


第二天早上本該是敬茶的環節,可待我起來的時候卻已誤了時辰。我在家裡是隨意慣了的,但這也不代表我嫁過來第一天就能厚著臉皮睡到日上三竿。


我慌亂地收拾好自己時,齊湛正好走了進來,我生氣地問:「你怎麼不叫我?」


齊湛扯了扯嘴角:「叫了,你不僅不起,還把我踹下去了。」


「……」我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不可能,你又在胡說八道……」


誠然我是有一些起床氣,倒也不至於如此過分。不過我的話里多少有一些心虛。


他嗤笑一聲:「我有必要編這些話騙你?雲初,我連你睡覺打呼嚕都知道。」


我忍無可忍道:「我才不打呼嚕!你給我滾蛋!」


折騰了半天,我終於說服自己心平氣和地挽上齊湛的手,在齊家長輩面前和他扮一對恩愛夫妻。


齊夫人面容十分和藹,對我笑著說:「你別害怕,齊家沒有那麼多規矩。湛兒說你昨天晚上累著了,才多睡了一會兒,是不是他不知分寸了?」


我剛恢復的臉色又變得通紅,故作羞澀地笑了一下,順便不動聲色地給了齊湛一個眼刀。他又胡說了什麼?


齊夫人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接著說:「我知道你與湛兒是從小的情誼,旁人怎樣也比不過的,這樣也好,雖然我不著急,但也想早點抱一個大胖孫子……」


前半段我還在琢磨「旁人」是誰,聽到後半段我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頭皮發麻,恨不得直接逃離現場。


都怪齊湛!我麻木地聽著齊夫人的殷殷期許,右手在寬大衣袖的遮掩下擰了齊湛的後腰一把。


他眉毛都沒動一下,順勢攬住了我的腰,笑著說:「娘,您再說下去,初初要害羞得不理我了。」


齊夫人被他打斷,笑罵了他一句,好在沒有繼續之前的話題,往我手上套了個成色極佳的玉鐲,又囑託幾句後總算放我們離開了。


一出門,我馬上掙脫了齊湛的手。我還不太習慣這樣的親近,而他收回手揉了揉腰,誇張地「嘶」了一聲,控訴道:「雲初,你好狠的心!我犧牲自己的清白給你打掩護,你還這樣對我!」


我沒好氣道:「誰要你犧牲清白?還不是你在那兒亂說,讓齊夫人……娘都誤會了。」


他連連搖頭嘆氣道:「雲初,如果不是我,誰還忍得了你這個脾氣娶你?」


他要是這麼說,那我可聽不下去了:「不好意思,本小姐的追求者從城東排到城西,本來哪裡輪的上你?」


這可不是我在吹牛,身為雲家獨女,我就算脾氣再差也照樣有人趕著送上門來,更何況除了齊湛,實在沒有人能再讓我一次又一次這麼惱火。


他停頓了一會兒,像是找不出話來反駁我,半晌伸出手指彈了下我的額頭,說:「那禍害我一個就夠了,別惦記著別人了。」


說話就說話,幹嘛動手呀,是不是為了報復我?我瞪了他一眼,揉了揉額頭。


嗚,好痛。


5


之後的幾天里,齊夫人派了管家帶我熟悉齊家的一切,包括我作為少夫人所具有的權力。


齊家不比雲家處處展現出的華貴與繁複,而是在簡約中透露出秩序與嚴謹。齊家上下管理十分嚴明,那日齊夫人說齊家沒有那麼多規矩,事實上應該是齊湛沒有那麼多規矩。


如果齊湛不是他爹的老來得子,恐怕也不會被寵成這個性子。但雖然他有時不太靠譜,我也不得不承認他被齊夫人教養的極好,不然也不會是讓北城少女魂牽夢縈的齊三公子。


而他唯一做過的荒唐事,大概就是在春風樓找了萱萱,不過這也完全可以成為他風流史上一絲無傷大雅的點綴。


同時我也了解到,齊湛很有錢,是那種可以讓他下半輩子接著無所事事但也能錦衣玉食的有錢。


我合上手中賬本,默默地想,只要齊湛別太過分,安心做個齊少夫人似乎也不錯。


這一天我閑來無事,在院子里轉悠,碰巧走到了一處閣樓,似乎是齊湛的私庫。


齊湛明面上的資產我都過目了一遍,這私庫倒是沒見過,便心血來潮地準備去看看。不料走到門口,看門的丫頭將我攔下,冷冰冰地說:「沒有公子的允許不得入內。」


我挑眉,不置可否。看不看裡面的東西倒無所謂,主要是這丫頭的態度讓我心裡不太舒服。


我看似不在意地離開,轉頭就去找了齊湛。齊湛在書房練字,聽完以後一副「就你事多」的表情,把腰間玉佩遞給我,又問:「你看什麼看,還怕我養不起你?」


他瞎扯,我也跟著瞎扯:「我是看你的東西養不養的起小情人。」說完不看他變黑的臉色就溜了。


等我重新回到閣樓給那丫頭看了玉佩,她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不情願地給我開了門。


這座閣樓分為三層,內里頗有乾坤。我沿著木製樓梯拾階而上,看到了不少奇珍異寶,譬如去年北城拍賣會上出現的紫玉翡翠如意,起拍價已經是個天文數字,我爹原本要送給我做生日禮物,後來被我用「為一塊破石頭花那麼多錢太傻」勸住了。


沒想到,傻子原來是齊湛。


轉過擺滿古籍的書架,我瞥見角落裡擺著的一盞花燈,它粗糙的製作與這一室珍寶的氣氛十分不符。


我走近了一些,瞧著這東西似乎有點眼熟,忽然腦海中有個念頭一閃而過,將它拿起來一看,果然在底端發現了一個「雲」字。


這,不是我當年隨手做的花燈么?


當初我在花燈節上湊熱鬧,學著做了一個花燈,剛做好時覺得我自己簡直是心靈手巧的仙女,後來越看越丑,一度想把它直接扔了。


但在扔掉它之前,我在街上遇到了齊湛。他剛拒絕完一個想送他花燈的姑娘,正好空著手,我乾脆過去把我的花燈塞進他手裡,只留下一句「送你了」,也沒給他拒絕的機會就走了。


我想的是,反正他也不知道是我親手做的,最多嫌丑丟了,那也比我自己丟了要好。沒有想到,今天卻在這裡看見了這盞燈。


齊湛為什麼會留下這盞燈?


我的心情有點複雜,從閣樓里出來的時候還有些心不在焉。我正在考慮要不要去問問齊湛,卻聽到有人叫住了我:「少夫人留步!」


我停下腳步,轉身看到之前那個看門的丫頭。她咬著唇,像是猶豫了許久才下定決心,說:「少夫人,你知不知道公子根本不喜歡你?」


6


我的思緒終於從花燈上被拉了回來,視線落在她身上,發現這丫頭看著有些眼熟。我想了想,問:「你叫白露?」


她默認了,於是我回憶起來,她似乎是齊湛的貼身侍女,我之前看她不太順眼,就把她調走了。


除了面對齊湛,絕大多數時候我都是個好脾氣的人,所以我頗有耐心地示意她接著往下說,看她能說出個什麼名堂來。


「公子這般龍章鳳姿,豈是尋常女子所能相配?即便要娶,也該娶他心上之人。若非雲家仗著財勢,公子也不會娶少夫人……」


哦,是說我不配?我被氣笑了,決定收回之前說當齊少夫人還不錯的話。外頭有個萱萱就算了,連家裡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丫頭也敢說我不配,我長這麼大可沒受過這種委屈。


我磨了磨牙,冷眼看著她扮演忠心護主的侍女,等她說完後問:「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和我說這些?」


她往我跟前一跪,身子挺得筆直,彷彿一朵寧折不屈的蓮花:「奴婢在公子身邊侍奉了十餘年,再了解公子不過。公子不願違背夫人的意願,才為了齊家犧牲了自己的幸福,可少夫人應當知道,公子不喜歡你,你又何必糾纏於他?」


我情真意切地笑了起來,說我糾纏齊湛,那真是我今天聽過最好笑的話。我走近了一些,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溫柔地說:「白露是吧?你既然在阿湛身邊侍奉了十餘年,怎麼會到這兒來看門了呢?」


她的身子一僵,半天才找到借口,也像是在給自己解釋:「那是因為公子信任我……」


我笑得更深:「錯了,是我把你從阿湛身邊調走的。可惜阿湛根本沒有問過,好像完全不知道你的存在呢。」


我這個人喜歡殺人誅心,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一字一句道:「你說的對,我的確是因為雲家才嫁進來的,但我姓雲,那就足夠了。他不喜歡我,難道還喜歡你?」


她的瞳孔微縮,嘴唇顫抖著想說什麼,卻突然眼神一亮。我隱約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妙,隨即果然聽她驚喜地喚了一聲「公子」。


餘光里瞥見那道月白色的身影,這下換我僵住了身子。


7


齊湛怎麼來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剛放下狠話的時候過來,是專門過來打我的臉的嗎?


我面上故作鎮定,實則慌的一批,鬆開手往後退了一步,輕咳幾聲掩飾內心的慌亂。


白露想必天生是塊唱戲的好料子,眼眶說紅就紅,泫然欲泣,欲言又止,最終只做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把我襯成了欺負弱女子的惡霸。


我站在一旁看著,摸著手腕上的玉鐲,心想齊湛要是敢替她說話,他就完了。


齊湛走過來,略過她直接走到我身邊,拉住我的手,皺眉道:「手這麼涼,還站在這裡吹冷風?」


我:「……」


不是,這就演的有點過了吧?


我有點忍不住身上的雞皮疙瘩,差點想把他的手直接甩開,不過好在我還記得旁邊還跪著一朵小白蓮,只得忽略手心溫熱的觸感,淡淡道:「這不是你的貼身侍女,讓我不要糾纏你么?」


齊湛看向地上跪著的白露,對方因為他剛剛的舉動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神情委屈:「公子,奴婢不知道做錯了什麼就被少夫人調來這裡做苦活,奴婢只是想留在公子身邊而已……」


他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卻顯得淡漠而疏離:「白露?你在我身邊是待的有些久了,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了。」


「公子,奴婢不想嫁人!奴婢只想伺候公子……」她終於有些害怕了,止不住地哀求著,一雙眸子濕漉漉的。


齊湛不再看她,勾起唇角道:「你知道嗎,她有一句話說對了——我不喜歡她,難道還喜歡你?」


他聽見了?!


此時此刻我的內心飄過一串崩潰的「啊啊啊啊為什麼他聽見了!他聽見了多少?我完了……」


我悲傷地想,為什麼我總是在這種事情上翻車,還被齊湛撞上,就不能讓我在他面前保留一點顏面嗎?


我的腦子在這樣的場面下幾乎停止了思考,等我回過神來,白露已經在哭哭啼啼中被人帶了下去,只剩下齊湛和我兩個人。


我實在不想在這個時候面對齊湛,轉身欲走,被他拉了回來,他似笑非笑道:「怎麼,利用完我就要跑?剛剛是誰一口一個阿湛,叫的那麼親熱?」


我的臉燒了起來,惡狠狠地說:「還不是你!連你的丫頭都要騎到我頭上了,還有臉說!」


他挑眉,做了個無辜的表情:「你方才說了,我都不知道她的存在,怎麼能怪我呢?」


「……」和這種無恥之徒說話,完全就是在自找苦吃。


我不想理他了,正想著他要是再不放我走我就跺他一腳,卻聽他說:「不會有下次了。」


我終於掙開他的手,小聲嘀咕道:「誰知道呢,說不定下次就是那個萱萱……」


我往回走,而他沒有聽清,幾步跟上我,問:「什麼?」


「……沒什麼。」


他見狀也不再追問,而是另起了一個話題:「那你……都看了些什麼?」


被他這麼一問,我才想起來之前那盞花燈的事情,但現在我突然又不想問了,便答道:「看到你是個人傻錢多的笨蛋。」


說到這兒,我把玉佩拿出來遞給他:「喏,還給你。」


他沒有接,而是說:「你收著吧,以後那些都歸你。」


又來了,當我是那些好哄的小姑娘么?


我摩挲著玉佩的紋路,嘿嘿一笑:「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收下啦。」


嗯,有錢不收是傻子,我才不傻。


8


齊湛以我的名義包下了萱萱,而我的身份則是雲溪公子的一個姓楚的朋友。


我雖然知道齊湛應該不會那麼禽獸,但還是私下去見了萱萱,問她有沒有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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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用真誠有新意且不土味的情話

或者萌萌噠的男主人設,比如傲嬌羞澀忠犬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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