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題,武大郎應該怎麼做才能破局?


這個問題,蘭陵笑笑生實際上在書中已經給出了答案。

第一步,當潘金蓮勾引武松時,武大郎應該火上澆油,錦上添花,給武松創造出更多機會去接觸潘金蓮,去發現潘金蓮的好。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時間長了,說不定武松還真願意呢。不願意也沒關係,只要別動不動就提拳頭,對潘金蓮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行。

第二步,通過王婆,讓潘金蓮跟西門慶扯上關係後,兩人勾搭成奸,西門慶求美色,潘金蓮求情慾,武大郎呢,求錢財。三人各取所需,和平共處。

第三步,武大郎唆使潘金蓮,向西門慶吹枕邊風,隨便給個罪名,把王婆抓進提刑所,給她一頓板子,不解恨,還可以關一陣大牢。

第四步,武大郎通過潘金蓮,進入西門慶商鋪當個夥計。西門慶為了方便與潘金蓮來往,或許外派他出去採辦。哎,就算外派,大郎也得努力給潘金蓮,西門慶他倆創造機會。

於是,西門慶在潘金蓮的酒色中,在家中各房妻妾中爭寵,在外面各種女人嬉笑中,慢慢墮落沉淪,直到死亡。

武大郎的大度,甘心做潘金蓮背後默默收錢財的男人。潘金蓮出於感激,未嘗對武大生出一絲「真情「?

武大郎,人生贏家啊!

以上真不是我的臆想,真的是蘭陵笑笑生給的答案,不信,接著往下看。

在《金瓶梅》的世界裡,有兩個家庭,他們的模式非常相似——武大郎家和韓道國家。

武大郎家庭成員:武植(武大郎),武松(武二郎),潘金蓮(在家排行老六,故也稱潘六兒),迎兒(女兒)。

韓道國家庭成員:韓道國(大哥),韓二(弟弟),王六兒(老婆),韓愛姐(女兒)。

看到了吧,相似度超級高,弟弟都是「二」,老婆都是「六」,不僅如此,這個王六兒也勾引小叔子韓二,不同的是,韓二不是打虎英雄,他是認得嫂嫂的,時不時上門陪伴嫂子,哥哥韓道國是默認的,「肥水不留外人田」嘛,做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都是「穿一條褲子的交情」。更何況,弟弟每次也不是空手而來呀。

後來,因為蔡太師的官家翟謙膝下無子,拜託西門慶在清河縣為其尋個小妾傳宗接代。經過媒婆馮媽媽的牽線搭橋,選了韓道國的女兒韓愛姐。

當西門慶來到韓家相看韓愛姐時,他似乎沒注意看韓愛姐,卻對王六兒「心搖目盪,不能定止」。按蘭陵笑笑生的描述,王六兒是個姿色平常,且皮膚有點黑,潘金蓮還曾罵過她為「大摔瓜長婦」。可西門慶卻驚為天人,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找來馮媽媽,許了她一兩銀子,讓她牽線搭橋,很快事兒就成了。

當韓道國送自己女兒前往東京結親時,西門慶第二次來到了韓家。兩人一見面,「天雷勾動地火」,王六兒極盡諂媚,西門慶無比滿意。

韓道國從東京回來後,老婆王六兒把西門慶勾搭之事一五一十全盤拖出後,他不但不生氣,似乎還挺高興:

韓道國道:「嗔道他頭裡(難怪西門慶剛剛)不受這銀子(翟管家送韓道國的五十兩銀兩),教我拿回來休要花了,原來就是這些話了。」

韓道國道:「等我明日往鋪子裏去了,他若來時,你只推我不知道,休要怠慢了他,凡事奉承他些兒。如今好容易撰錢,怎麼趕的這個道路!」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韓道國不但不生氣,還很支持老婆的「事業」,該消失時就消失,該隱形就隱形,絕不囉嗦。更誇張的是,王六兒聽完老公這番話後,竟然還撒起嬌來「你還不知道老孃怎樣受苦哩!」這樣的撒嬌,我們除了能看出他們夫妻二人之間還是有點真實感情外,還看出了這樣的真實感情完全讓位於「金錢至上」的邏輯。

難以置信,又不得不信!

而武大郎呢,得知潘金蓮偷情後,竟然有勇氣去捉姦,結果被西門慶一腳踢了心窩,躺在牀上起不來。這時的武大郎,還是不能忍耐著等弟弟武松回來,氣得發昏,對著潘金蓮撂了狠話:「我兄弟武二,你須知他的性格,倘或早晚歸來,他肯幹休?」

潘金蓮把這話告訴了王婆,西門慶,這才引發了三人毒謀武大郎的計策。

老婆偷情,於男人而言,是最不能容忍的事,侏儒如武大郎,面對惡霸豪強西門慶,都能如此有血性;而韓道國,從身形上來講,他更像個男人,卻作出了令人不恥的選擇——甘心當王八。

武大郎的血性,讓他命喪黃泉;韓道國的默許,卻換來了房子,票子已經後半生安穩富足生活。

同樣地,武松嚴厲拒絕潘金蓮,間接導致了潘金蓮與西門慶的遇合,然後又落入王婆圈套,謀殺了大哥武大郎。當他再次回到清河縣時,當著鄰居在靈堂上殺了嫂子潘金蓮後,自己不得不再次入梁山去了。

韓二呢,與嫂子王六兒沆瀣一氣,勾搭成奸,並在哥哥韓道國終其天年之後,娶了嫂子,吞併了湖州商人的錢財,安穩地在湖州「一家一計」,過著富足生活。

兩個「二「弟的相似經歷告訴我們,武松,頂天立地的男兒,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他明人倫,講道義,他不肯墮落,結果他被冤入獄,發配流亡;韓二,他不顧廉恥,與嫂子苟且,卻衣食無憂,生活安穩。

而兩個「六「的結局也向我們顯示:不是偷情者最後一定都要受到報應,一切都要看人的性格、機與遭遇的機緣——也就是人們俗話常常說的,不可抗拒的「命運」的洪流。潘金蓮不幸,成為自己的激情和他人之貪慾的犧牲品;王六兒所得到的,又正是潘金蓮所想要的生活。

韓道國是武大郎的另一種選擇,這種選擇雖然不被人認可,可是卻能很好地活下來。因為在《金瓶梅》中,前有潘金蓮與西門慶偷情,武大郎被殺;後有宋慧蓮與西門慶偷情,來旺被捱打,下獄,流放;直到王六兒與西門慶勾搭,我們免不了要戰戰兢兢:韓道國會怎樣?毒打?下獄?流放?

什麼都沒有發生,所有人都好得很。

所以,回到問題上來,題主問:「武大郎怎麼做才能得到潘金蓮的愛以及報復西門慶,王婆,改變命運?」

我的答案就是,選擇韓道國的道路,這樣,一切纔有可能實現。


如果武大郎沒有從鄆哥處,知道他媳婦的那攤子爛事,那他基本上沒有生命危險;

如果他已經從鄆哥處,知道了西門慶跟潘金蓮的爛事,那就一個字:忍著

忍到武松回來,讓武松做主解決,而不是自己著急忙慌去捉姦。

自己在武松回來之前,就當啥事都沒發生,該賣炊餅就去賣炊餅。實在是心理難受的話,找個沒人的地方哭兩聲,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然後晚上的話,就等著來潘金蓮來侍候自己,吹拉彈唱整一套,先享受眼下的人生再說。

真的啊,不哄你們,潘金蓮出牆之後,自知心理有愧,對武大郎百依百順:

原來這婦人往常時只是罵武大,百般的欺負他,近日來也自知無禮,只得窩伴他些個。」

潘金蓮願意主動服務,那就順其自然唄,脣槍舌劍的鏖戰一番唄,反正誰爽不是爽?

一直爽到武松回來,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盤告訴給武松,讓自己親兄弟接手處理。

處理的方法也簡單,明知道王婆拉皮條、潘金蓮和西門慶廝混,但就是不把這件事戳破。

而是利用都頭的身份,去逐個擊破,逼得他們承認罪過,然後依法處理:

第一、去王婆店裡喝茶,其實就是去王婆店裡找茬。

找茬這種事,武松其實挺在行的,具體參考打砸快活林,喝一口茶,吐了,摔杯子、踢板凳、砸店鋪:

媽了個巴子,你給你都頭老爺喝的是什麼茶?這是茶還是尿?勞資又不是不給錢,你就這麼糊弄客人?實在是欺人太甚,我今天就為百姓伸張正義。

王婆茶坊成為廢墟。

王婆去報案?我他麼一個縣衙都頭,能讓進衙門一步,就算我無能,我當場脫官服丟人。

武松找茬砸了王婆店鋪,我相信沒有一個人會為王婆伸冤做主:

西門慶?明知道武松為啥而來,西門慶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他還會替王婆出頭?惹火燒身?

陽谷縣令?一個把官場當商場的老爺,會替王婆伸冤?想伸冤?可以啊!你王婆拿錢來:

卻說本縣知縣自到任已來,卻得二年半多了,賺得好些金銀。

注意作者用的是個「賺」字。就這種貨色,他會替王婆做主?

再說了,武松剛替他送完黑錢,手裡有他的小辮子,您說知縣偏向誰?

普通百姓?他們對於王婆、潘金蓮、西門慶之間的關係,那是心知肚明,沒人會站出來自討苦喫。

所以武松砸了王婆店鋪能怎樣?砸了也白砸。砸完之後,還要囑咐王婆,十天內把茶坊修整完善,老爺還要來砸第二次。

修不好的話,咱們死囚牢裏見。

王婆慫不慫?會不會交待拉皮條的事?交待了武松也不能信。咱不搞「冤假錯案」,咱就說欺騙消費者的事。

這叫公平正義。我武松來陽谷縣當都頭,就為三件事:公平,公平,還是他麼的公平。

西門慶那邊,這套路同樣好使。知道雷橫怎麼敲晁蓋竹槓的嗎?

我在你們村裡抓了個賊,現在要押解到縣衙,你救還是不救?不救,別怪哥們沒通知你,到時候知縣問責的時候,你自己看著辦;想救,十兩銀子。

武松也能去整西門慶啊,今天去你的生藥鋪抽查違禁品,接到線人舉報,你這裡藏得有管制刀具、違禁物品,與某個刑事案件有牽連。反正就胡編亂造唄,當上都頭連這能耐都沒有?所以需要來調查取證。

什麼?你不讓?你想阻撓都頭辦案不是?你想對抗公人執法不是?看把你牛逼的!

咱們死囚牢裏見吧。

什麼,你拒絕官兵抓捕?那對不起,本都頭只好親自動手了,傷了殘了別怪我。

OK,你西門大官人慫了,願意接受搜查?

那好辦啊,弟兄們,給我砸;不是,給我搜,都仔細著點。

西門生藥鋪一片狼藉,金銀珠寶、名貴藥材,手下的士兵見著有份,誰搶到就歸誰。你們有能耐就發財,沒能耐就過手癮。這事我武松一人擔著。

西門生藥鋪完了,就差放一把火燒了。

聽說西門慶家裡,包養的還有唱曲兒的人?什麼來路?有沒有到官府備案?有沒有找我這個都頭開證明?沒有?沒有還敢去勾欄裏唱曲兒,走,去西門慶家裡搜查!

拒絕搜查?是讓我手下士兵抓你,還是讓我親自動手?

願意讓我搜?兄弟們,給我砸;不是,給我小心著搜。

西門慶家一片狼藉。金銀珠寶,見著有份,有能耐就發財,沒能耐就過手癮。

如果生藥鋪和西門家都被砸了,哄搶一空,那西門慶還能花錢打通知縣的關節嗎?

沒有錢的西門慶,知縣還能高看他一樣嗎?所以西門慶就成藥渣了,啥也不是了。

以後就看他和王婆流浪街頭就成了。

這倆人要麼一輩子在陽谷縣當過街老鼠,要想東山再起,武松就再砸一次,砸到他流浪街頭為止,死於非命為止。

這樣大仇既能得報,又不會因為鬥殺街頭而增加犯罪成本;有此血腥的教訓,潘金蓮還敢再出牆嗎?

就老老實實在家,給武大郎吹拉彈唱就行,要是再敢興風作浪,那武松接著去「搜查」姦夫家。

一直搜到潘金蓮想出牆,但是沒有男人敢給她耍為止,讓他在陽谷縣社會性死亡。

而且有武松坐鎮,也沒人敢笑話武大郎的綠帽子,除非想讓武松去他們家喝茶。

武大郎不需要得到真愛,得到小潘的肉體就成了,傳宗接代就成了。

這套本身一點都不難解開,因為王婆和西門慶,壓根沒有和武松對抗的資本。

武松好歹是縣衙都頭。雷橫能做到的事,武松照樣玩的開。

王婆和西門慶算哪根蔥?一個土老財敢跟公安局長橫嗎?你讓他橫一個試試,喫牢飯的幹活。

事實也是這樣,西門慶得知武大郎的兄弟是武松後,直接就給嚇尿了:

苦也!我須知景陽岡上打虎的武都頭,他是清河縣第一個好漢!如今這等說時,正是怎地好?卻是苦也!」連珠炮般的後悔加抱怨。

就這能耐,還跟武松對抗,西門慶有那個資本嗎?官字兩張嘴,喫定西門慶了。

所以武大郎要想翻身並不難,就忍著,忍到武松回來處理就行。

就這麼簡單。


按舊小說的筆法,人名通常會把故事信息都帶出來,象宋江之類有歷史原型就不能編,只能賦予綽號,淫女姦夫這類就隨意了,怎麼起都行。

蓮出於淤泥而不染,那是愛蓮說,實際染不染要看情況。潘金,那就是攀金,必然要沾銅臭。西方屬金,入金山必走西門,慶古字是捧著鹿皮跑去給人道賀,可知有好事臨頭。好色的人有杆子打頭對他也是好事,金瓶梅寫西門慶不死還發財與妻妾過一段好日子也是有道理的。

武大郎本名武植,弟弟本名武松,松和植,乍一看動名詞不搭界,真起成這樣只能說家大人不會排比,再不就是水滸作者又在耍妖娥子。

中文的好處就在這兒,聰明人好耍機靈。春風又綠江南岸,是形容詞作了動詞用,那麼反過來,植也可以不作動詞而僅取其名,這樣就能和松排在一起了。

過去獨門獨院,門為雙開,雙扇門合攏,在裡面橫著插個木頭,叫閂,就是門栓。人出去在外鎖門,是拿棍豎插、別住門,然後在棍上加鎖,棍不拔出來門就打不開,這根棍叫植。

武大渾名起作三寸丁谷樹皮,顯為印合這根木植形成比趣:本來別門的木頭自身須得長大、結實,現在你又短又疏鬆,自然不頂事,守不住自家門戶,姦夫淫婦可不就隨便往來了麼。

所以武大本也可以起名叫武栓的——只不過栓是橫插,上來就打橫,豈非躺死了?而且用栓字就顯得太直白,讀者沒法曲中求樂,就少些味道。

活人還是要立著,同樣是立著,松有生機,植就是個死木,無非三寸氣在勉強托住這個形罷了。這麼一個半死不活的木頭物件,還想拾攏住戀金的白蓮,反克西門大金主,難了。從小說設計上就沒給他活路。

名不正則言不順,想要有活路得先改名,不管東門西門,是門你就得安在牆上,那咱們先把武姓改成郭姓——郭者城郭也,門再大你還能大得過城牆去?先壓西門大官人一頭再說。

西方有金,是金子你得發光纔有人發現利用併產生價值,所以光有金子沒用,光明纔是根本。城郭本身闊大,卻是磚石結構,本身不發光,不怕,心中要有對光明的嚮往和景仰就好。

你是西門慶,你有錢,有買賣,你的好事已經發生了,但這是過去式,我的未來還在前頭,我要有比你更好更光明的未來。將植字改為:景明。寓意:嚮往光明,相信奮鬥,堅信美好的未來會發生。

先前無非是身小力薄又沒錢,炊餅小生意沒賺頭,練武條件又不允許,那沒本的買賣就只能搞搞寫作了,小女生嚮往愛情,那就寫青春文學,醜不怕,王小波一詩意,李銀河都不嫌棄,何況咱們小郭,那明媚憂傷勁兒一上來,蓮花立馬就沖你綻放了,不但蓮花綻放,連西門大官人也流涎拉子,想拉你收在房中做個小廝,閑來無事扯脫褲子做些風流事情,一起體味文化,燃燒青春。大官人不在的時候,就開個直播,跟王婆子說姐你先給我刷二百根火箭,將來我給你六十萬買個樓……

王婆子望著十級美顏的屏幕淚流滿面:放心吧,我這就取錢去,把棺材本兒都給你刷嘍……


在那個時代,身份卑微的婢女說被主子拿來噹噹小情人兒就當情人兒,玩完了說送給誰就送給誰。潘金蓮兒就是這麼身不由己地被玩過後又被配給了又醜又憨的武大郎。

武大郎不是她的選擇,而是她無奈的命運

你覺得有內在生命力的人面對這樣人生的經歷,會愛自己的這種命運的麼?如果是「識時務」的性格可能也就認命了,偏偏作者又給她虛榮不踏實好勝的性格配置。

武大郎讓她認命的手法就是對她唯命是從,潘金蓮本不是善類,而從她對武松的勾引看出這女人是顏控,一般顏控是基因帶來的,非深層次地觸動是很難轉變人這種本能的嗜好。所以示弱賣好這更助長了她內心對武大郎的厭惡和心中的傲氣。

讓她認命倒是有一種極端地手法:惡狠狠地把她虐出習得性無助加斯德哥爾摩症。但這種手段風險很大,也可能是魚死網破。武大得給賜婚的人一個交代,還得面臨失去一個穩定性伴侶的風險。顯然他更傾向於懷柔手段。

武大郎愛潘金蓮麼?他一點都不知道潘金蓮嫁過來之前發生的事兒麼?怎麼來了個女人當老婆就若獲至寶呢?其實原因很簡單:1.以潘金蓮的條件,是他所能接觸到的性資源裏最好的了

2.武大懂得認命,他知道自己條件一般,能撿到這樣的女人,算是賺了。但他終究懂的不夠,認命的不徹底。不知道自己鬥不過西門慶,所以落得個被葯死的悲慘結局。

金瓶梅的內核就是悲劇呀。悲劇,描寫主角與佔優勢的力量(如命運、環境,社會)之間衝突的發展,最後達到悲慘的或災禍性的結局。(以上來自百度百科)。

潘金蓮和武大的命運都是悲劇,他們的結合本身也是一樁悲劇。

在封建社會壓迫奴役女性歷史背景下,潘金蓮這種出身卑微的女性有什麼資格談愛不愛呢?提問者是打算把金瓶梅寫成童話嗎?來來來,筆給你,你來寫!


綜合《水滸傳》+《金瓶梅》兩本書來看,潘金蓮唯一愛過的人是龐春梅。

和潘金蓮有關係的人裏:

對西門慶、陳經濟、王潮都是慾望,就連對她母親潘姥姥也並無多少感情(潘姥姥坐轎子錢都死活不肯給,潘姥姥離世也不見她傷心),對孟玉樓和生產之前的李瓶兒可能只是不討厭吧,其他人就別談了。

只有對龐春梅,那真是似海深的感情,甚至我都懷疑她倆是不是拉拉了,春梅被打發的那天有段令人動容的描寫:

金蓮歸到房中,往常有春梅,娘兒兩個相親相熱,說知心話兒,今日他去了,丟得屋裡冷冷落落,甚是孤悽,不覺放聲大哭。有詩為證:

耳畔言猶在,於今恩愛分。房中人不見,無語自消魂。

除了春梅,潘金蓮幾乎是沒法對人產生感情的,她的成長過程中也幾乎沒感受到別人的愛,導致她也沒法去愛別人。所以武大郎不可能得到潘金蓮的真愛

綜上,值得討論的話題應該是:「為何潘金蓮和龐春梅感情這麼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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