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戒手機的辦法我一共總結了以下三點...


這個問題我見過不少人提到過,作為一個還在讀的學生,本人也一直深受其害。

這大概就是這個時代的一種必然趨勢吧——有人說不是人在變,而是社會在變。而我覺得,這句話遠不止這麼簡單。

題主作為這個時代的「受害者」,可能與本人一樣,屬於後知後覺的受害者。人作為一種首先以自我為中心的動物,都會試圖為自己進行行為上的辯護,因為人不同於其他動物,人不光有所謂的行為活動,還有平時不常被外人察覺到的內心活動,譬如人有自尊感、榮辱感。

題主感嘆的「可怕」的承受對象是自己,那麼根據人的本能反應,題主很自然的會將深受其害的自己視作「受害者」,那麼手機就是一個可怕的「迫害者」。

這裡發表一些題外話:當人們感到自身利益受到損害時(分為物質損害與精神損害),受到自身情緒上的直接作用(特別突顯時會體現在生理反應和體驗上),人們往往會出於本能的採取軀體防禦或者心理防禦。人們一般都會自發地藉此方式用以維繫自身的個體平衡。

由此可知,人們在受到實際的或者想像的威脅與傷害時,首先想到的是為自己選好站位,即「優先保證自身不受傷害和消除不適體驗」——也就是我們常說的「自我中心」。倘若此時的某人為了別人而捨棄了這一優先選擇,作為常人的我們必然都會由衷的感嘆他的勇氣與品質——社會讚揚這種美德,並為其創造了許多使人同受感染的辭彙,比如「愛」、「善良」、「美」等等常見的辭彙。它們給人以溫暖和力量!

但仔細想想就不難發現,手機作為一個無生命的物體自然不會站出來為自己辯護。作為手機使用者的我們卻在為自己的不稱職而對其進行指責,這著實有點叫人說不過去。

而且人們所謂的「後知後覺」中間總會有一個「不知不覺」的轉化過程。只有當某一事物(這裡主要指手機)的危害程度超出了我們自身所能承受的極限時,我們才會有所察覺。所謂的不知不覺不過是認知欠缺加上疏於自我完整性的建設罷了。

依照一條邏輯線大抵可以推論出一些現實情形:

對手機不加節制的使用造成了各類生理上的健康問題,如長期盯屏導致的「視力減退」「脊椎彎曲」,用腦過度以及熬夜造成的「神經衰弱」……,人們對自身行為的疏於管控隨即造成了各類(所屬)群體切身痛苦體會——手機問題漸漸成了人們的通病。

視力減退與脊椎彎曲首先影響到的是我們的個人形象,而神經衰弱更是可以直接作用於實際的心理體驗,神經衰弱可能誘發的困擾有:睡眠障礙(失眠)、注意力不集中、記憶衰退、易疲倦……身體一旦休息不好,就好像傷了「元氣」失了「精氣神」,長久下去,身體的不良狀況加上精神層面的損失,一定會對人構成十足的打擊。

特別是當今時代的年輕一代,他們所面臨的衝擊尤其不容忽視。這裡的「年輕一代」尤其要指那些正處在接受教育階段的學生群體,作為一個實際身在其中的我(本人)十分深刻的體會到,手機對學生群體的影響不可謂不深,甚至已經深到了「中毒上癮」的地步。

有趣的是,身在其中的我們卻也表現的很「無辜」,無辜的深層解釋又可以是無奈。

我以往曾感嘆:不是我想這樣,而是別人都這樣。

根據我的理解,這句話可以進一步解釋為:不是我想玩手機,而是別人都在玩手機。

作為我自己曾經的一種由衷感嘆,至今回憶起來也自覺無奈。且不論社會群體當中的確存在的自然規律(這裡的自然規律指「自然而然的規律」,人們的社會活動遵循了一種相當普遍的「模仿」與「感染」),作為當時知之甚少的我還有我們到底「何錯之有」?

有些人或許會出面指責這群迷者毫無進取之心,批評指責總是最簡單的,甚至在不明事件全貌的情況下依然可以做到,所以網上有了「鍵盤俠」這個稱號。真要做的不是極力指責與壓服,採取的不合理「管教」有時只會帶來更大的麻煩……

那麼到底誰可以救贖「我們」呢?結合實際的講,每個想要救贖自己的我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現實條件約束。

回到題主的問題上看,既然手機都要「戒」了,那麼就一定涉及到了「癮」的問題。

在這個信息化的時代,信息的泛濫是如此嚴重,以至於人們對接觸的信息應接不暇,對現實的事物置之不理,對精神空虛的自己無可奈何。有人感嘆這是一個「娛樂至死」的時代,有人感嘆這是一個「喧鬧」的時代,人們無法忍受現實的「無聊」紛紛湧入網路,陷入了永無天日的狂歡。

然而實際上,對於當代的許多問題,前人早有預言和警告。即使是所謂「娛樂至死」這個特殊辭彙,也是出自世界媒介理論家和批判家[美]尼爾·波斯曼 的作品《娛樂至死》,他的其他作品,如《技術壟斷》《童年的消逝》都是對當今社會發展的準確反映和預言。

另外,著名的思想家、哲學家、政治學家、革命理論家,以及全世界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革命導師卡爾·馬克思,也在其理論論述中提到了相關的先見。其著名理論中提到的「異化」一詞,十分準確的說明了一些當今的社會問題。

異化 (aIienation):哲學和社會學的概念。它所反映的實質內容,不同歷史時期的學者有不同的解釋。從馬克思主義觀點看,異化作為社會現象同階級一起產生,是人的物質生產與精神生產及其產品變成異己力量,反過來統治人的一種社會現象。私有制是異化的主要根源,社會分工固定化是它的最終根源。異化概念所反映的,是人們的生產活動及其產品反對人們自己的特殊性質和特殊關係。在異化活動中,人的能動性喪失了,遭到異己的物質力量或精神力量的奴役,從而使人的個性不能全面發展,只能片面發展,甚至畸形發展。(詳見百度詞條)

據我理解,對手機的難以自控難道不是「自我能動性」的退化?而涉及切實的個人角度來講,又該講到了成癮行為的成因與作用了。

成癮行為的特徵是:成癮者為迴避某種身心不適(某種不曾覺察的內驅力帶來的緊張狀態),而後在從事某類具體活動(主要指行為)時很快獲得了一種令人愉悅的,或者可以滿足其某種需要,當這類活動產生的愉悅感可以通過該活動的重複而得到加強,活動施行者就會更樂意重複這種可以迅速獲得愉悅感的行為。(黑色字體引述自心理學著述)

如前所述的「內驅力」一般是指未曾覺察的或是被壓抑的某類實際需求。舉例來說:有一名男子因為感情糾紛與他的女友分手,為了平復內心的愁苦,發泄或者掩蓋他內心的實際傷痛,他選擇了借酒消愁和持續抽煙,由於此時的酒精和香煙幫助完成了其對內心情緒的平復(緩解了由失戀產生的內心緊張和焦慮),往後的日子裡他可能就會染上酒癮和煙癮。我們不難明白,成癮行為的產生往往都伴隨著成癮者的「迷茫期」「焦慮感」。焦慮感產生的原因多來源於現實的甚至遺留於內心的社會壓力,其誘因可以是「無目標感」帶來的環境控制感下降。挫敗感也可以由憤怒的形式表現出來(憤怒使該個體富有攻擊性,持續的挫敗感造成的憤怒與無力感可能會使一個人處在一種持續的攻擊準備狀態)。

成癮行為的構成特點:成癮行為起初都能給人帶來直接的愉悅反饋,但當這種行為本身與施行者的官能體驗構成相關聯結,如不重複成癮行為就會帶來直接的身心不適。行為本身已經慢慢脫離了施行者的控制,不適感的產生會給成癮者帶來附加的額外壓力——這種壓力往往體現在身體上的不良反應。

建議解決方案:

1.首先整理因熬夜玩手機導致的失序的生活節奏。從實際體驗來說,生活作息違反生理活動應有的規律,勢必造成額外的生理壓力。(多體現在不同程度的身體不適)

2.保障恢復生活基本秩序的前提下,培養自由調控注意力的能力。注意力的投注方向決定了人們對生活內涵的解釋。過量的接收碎片化網路信息導致了注意力的過度分散,從而導致了在處理連貫現實問題的能力的極具退化。現實改造的意圖在大量無益的信息沖刷下漸失原形,變得毫無生氣,毫無實際。

3.關注與剋制不必要的衝動,當然也不是壓抑,試著採用「隔離」式療法重新奪回行動的控制權,隔離式療法是指通過增加對接觸手機的阻礙作用達到削弱衝動的效果,或者說是增大接觸到手機的難度。如:把手機放到不易接觸的柜子里、刪除無謂的社交軟體。

4.懂得自身行為模式與思考模式的規律,通過學習新知識的方式充實精神,提高自身對特定「信息」的清晰度、準確度,信息時代的碎片化信息對於尚不具備信息統合力的人來說容易使人產生社會「知覺偏差」。

特定小技巧:

人們初始時期的注意力是局限的,但信息時代的人們容易產生自身「無極限」的錯覺。認識到自身的局限性,是補缺補差的堅實基礎。

注意力的特點可能是非凝聚式的,一個人可以一會想事件A一會想事件B和C,但經驗告訴我們做事不可「心猿意馬」「三心二意」,否則極有可能一事無成。而且注意力的又是積聚性的,這種積聚性可以產生負性效果也可以產生正效正性效果。舉個特別明顯的例子:你告訴你自己不去想A事物(事件),但你越是要求自己不去想,就越是強調了A的存在。所以乾脆就把注意力導向有指向意義的實際行動上吧!

當你發現自己對自身行為尚能自控時(哪怕開始時感覺只有一點),你會感到倍受鼓舞,當你發現自己慢慢重奪掌控權時,你都是在一點點的進步,並且會越來越堅信自己能夠成功。

請記住一句話:你相信什麼,你就會成為什麼。(相信的前提自然是符合實際的約束條件,而非虛妄之思)


我不知道你指的戒掉手機是字面意思還是想要戒掉遊戲,戒掉遊戲的話其實你可以做份兼職,手機的話說實話我現在也戒不掉,我不玩遊戲,只是一個人時刷刷抖音,路上聽聽歌,我覺得挺好的,


為什麼要戒掉手機?手機就是移動互聯網,有網路在的地方就能足不出戶聯絡到全世界。也就是說手機就等於整個世界,現在生活中,工作中哪裡能離開手機?

你戒掉手機就是戒掉這個世界。


轉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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