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_戰場了。

諸葛亮:吩咐各軍做好迎擊準備,一定要在這次交鋒殲滅敵方主力。

傳令:稟告陛下,魏國派來增援的中軍馬上就要到達戰場了。

孫權:大家快撤!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三顧頻煩,兩朝開濟,六齣七擒,聊報先帝。

紫髯北伐,前進數米,夜啼合肥,玩火夢遺。

國情不同,做個對比,非吾戲謔,實情而已。


非原創

張遼:看我八百破十萬。

滿寵:瞧我數十退十萬。

文聘:睡覺也要打十萬。

臧霸:謠言也能打十萬。

孫權:哼,你們等著。朕下次還帶十萬兵來打你們。

曹魏眾將都傳出了愉快的笑聲。

西線戰場—— 司馬懿:完了,完了。壞了,壞了。聽說諸葛孔明又領十萬兵來打我了,我手下這三十萬人擋不住啊。哎哎哎,那個誰那個誰,大門關好了嗎。別讓諸葛亮衝進來了啊。

諸葛亮:[奇怪的滑稽增加了]


不想比武侯,更想拿先主出來比。

先主雖然是頂級政治家,但還是帶著草莽氣,他用兵像海東青,很猛,敢於以小博大,典型案例就是漢中之戰,自己還站不穩,就敢於一家老小A上去,博出來一個夏侯淵送人頭。但是這類兵家往往還有個頭鐵的毛病。

孫權完全不像個孫家人,兵窩裡出了個政客,孫權用兵行如禿鷲,只吃死物,不博生死。這其實是他在北伐上過於逡巡的一個重要因素。

其實,孫權北伐是很難的,因為大多數人看不到這兩段史料的份量。"置揚州郡縣長吏,開芍陂屯田"。"初,曹公恐江濱郡縣為權所略,徵令內移。民轉相驚,自廬江、九江、蘄春、廣陵戶十餘萬皆東渡江,江西遂虛,合肥以南惟有皖城。"

曹操對吳防禦策略是變化的,建安14年開始在江淮軍屯備戰,到18年發現啃不動後,直接用了最絕的一招,在江,淮間製造了一個無人區出來。

這種狀態下,孫權的北征合肥,每一次成了縣軍遠征,實際上是面臨巨大的補給壓力的。就以張遼800壯士的合肥之戰為例,孫權統共只在合肥之戰下攻了10餘日,被張遼挫動了銳氣是一方面,但孫權的難以久持也是重要因素。此外,縣軍北進的吳軍在撤退環節面,如果脫離水軍保護,對魏軍的騎兵突擊難以應對。

其實不光東吳難受,魏徵吳在合肥方向上其實也難受,曹丕南征,每次都是在東線掉鏈子,他也愁這個無人區,所以到後來,吳魏除非叛亂,決力就主要在荊襄了。


孫權北伐令人發笑的原因都是相似的,諸葛亮北伐令人感傷的原因或許卻各有各的不同。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卻各有各的不幸。——列夫·托爾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滿寵就靠著孫權來送人頭,刷戰績刷到了太尉,這種人形經驗包,還能說什麼。

三年春,降人稱吳大嚴,揚聲欲詣江北獵,孫權欲自出。寵度其必襲西陽而為之備,權聞之,退還

其冬,孫權揚聲欲至合肥,寵表召兗、豫諸軍,皆集。賊尋退還,被詔罷兵。寵以為今賊大舉而還,非本意也,此必欲偽退以罷吾兵,而倒還乘虛,掩不備也,表不罷兵。後十餘日,權果更來,到合肥城,不克而還。其年,權自出,欲圍新城,以其遠水,積二十日不敢下船。寵謂諸將曰:"權得吾移城,必於其眾中有自大之言,今大舉來欲要一切之功,雖不敢至,必當上岸耀兵以示有餘。"乃潛遣步騎六千,伏肥城隱處以待之。權果上岸耀兵,寵伏軍卒起擊之,斬首數百,或有赴水死者。明年,權自將號十萬,至合肥新城。寵馳往赴,募壯士數十人,折松為炬,灌以麻油,從上風放火,燒賊攻具,射殺權弟子孫泰。賊於是引退

叫「孫權北伐」可能不太合適,叫「合肥經驗包北送人頭」差不多。

多說一句,我想起來《三國志·蔣琬費禕姜維傳》里陳壽評曰:

姜維粗有文武,志立功名,而玩眾黷旅,明斷不周,終致隕斃。

姜維作為武將,屢次北伐,更有勝負,還落得個「玩眾黷旅」的評價。其實我感覺這四個字送給大魏吳王倒是非常的合適。(我為伯約鳴不平!)


顧雍:陛下,魏軍正在集結豫,兗兩州軍隊於合肥,他們可能會對我們進行反包圍。東路廣陵的部隊已經被擊退。

孫權:只要陸遜發起進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顧雍:陛下……陸遜……

全琮:陸遜沒有足夠的兵力。沒有發動進攻。

孫權:顧雍、全琮、朱然、諸葛瑾留下來。

那是個命令!讓陸遜進攻是個命令!你們竟敢違抗我的命令,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嗎……

所有的部隊都在欺騙我!甚至連江東世家也是!這些世家們都是些不忠不義的懦夫!

朱然:陛下,我不允許你羞辱世家……

孫權:我養的這些懦夫~叛徒~飯桶~

諸葛瑾:陛下,這有些過分了。

孫權:這些將軍是吳國人民的敗類……沒有榮譽感!稱自己是世家,不過因為你們在江東多呆了幾年。但你們只學會了怎麼用筷子吃飯!多少年了,世家只會阻撓我的行動!你們所做的只是在扯我的後腿!我早該把所有的大世家都處死,就像曹操那樣!

我從來沒有進過洛陽。但我一個人打敗了曹操和劉備。 叛徒!從一開始就對我欺騙和背叛~對吳國人民的不可饒恕的背叛。但所有的叛徒都要償還,用他們自己的血。他們將溺斃在自己的鮮血里! ( 孫魯班,請冷靜點別哭)

孫權:所有的命令都被當成了耳旁風。在這樣的環境中我怎麼領導!結束了。戰爭失敗了。但如果你們認為這意味著我會離開合肥,那你們錯了!我寧願死在自己的刀下!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

你們可能不知道只有曲阿贏到江東六郡是什麼概念

我們一般只會用三個字來形容這種人:小霸王!

我經常說一句話,當年劉玄德他能用三百人贏到益州荊州,我孫仲謀用20萬贏到合肥不是問題。

埋伏他一手,這個襄陽不能搶,這個地方不用搶,曹操他死定了。

反手調集大軍,悶聲發大財。曹操他也集結大軍?但是不用怕,他的部隊贏不了我。潘璋蔣欽,兩個上,很牛逼這個配置,如果把這個陳武換成甘寧,我這個配置將絕殺,但是換不得。

單走一個濡須口,傻~逼,直接把皖城圍了了。

走湘水之盟頂他。劉玄德快點,劉玄德,劉玄德你漢中都不要嗎?劉玄德你快點啊!劉玄德別磨磨蹭蹭的。

包圍合肥。打錯了,應該打石亭的。

給劉玄德倒杯茶好吧,劉玄德給你倒一杯卡布奇諾。

給劉玄德倒一杯卡布奇諾!開始你的漢中秀,炸他炸他。漂亮!

八百人你張遼能秒我?你能秒殺我?!你今天能用八百人把孫仲謀秒了,我!當!場!就把這個小師橋橋板吃掉!!!


孫策臨終之時曾對孫權說「率領江東兵眾,決戰兩陣之間,橫行爭衡天下,你不如我;但舉賢任能,使其各盡其心,用以保守江東,我不如你。」

機智的孫策早已看穿了一切,他知其弟之能,攻城略地不是仲謀的長處,只要守住江東這份基業就可以了。

孫權似乎想超越他的父兄,軍權交給別人也不放心,於是御駕親征,結果被張遼好好地教育了一番,五征合肥,未獲寸功;十萬兵馬敗於曹魏八百勇士,人送外號「孫十萬」。

諸葛亮受劉備託孤之重,為復興漢室鞠躬盡瘁,且才能當時無人能出其右;而孫權北伐似乎就真的只是搶地盤,打來打去不能進合肥一步,也沒有什麼輝煌戰績,魏國防住諸葛亮需要傾舉國之力,請司馬懿出山,精銳盡出;防住孫權只需要一個張遼。

吳國打贏勝仗基本靠陸遜……孫權出征都沒什麼好結果。


看著這個顏色…… 感覺合肥似乎發生過什麼

孫權:打擾了!


嘮北伐,葛賊正兒八經的美強蘇慘,當然能引起後人的共鳴,人們就好這口啊。

孫權……

首先他不能說美,紫須碧眼算不上漢末傳統審美,只能說這孩子跟別人不一樣……

實力也相當一般,高贊回答說過了。

蘇更是說不上。

只有慘的話……

那不就是三國湯姆嗎???


魏國斥侯火急火燎:報將軍,大事不好,東吳大軍壓境,水陸並進,戰船數百艘,旌旗遮天蔽日,向我城開來!

魏將:十萬火急,你趕快向許昌求援!其餘眾人抓緊備戰…

魏將突然一個機靈:對方領兵是誰?

斥侯:是大魏吳王親率出戰!

魏將緊繃的臉一下就鬆了下來,沖眾人一擺手:你們該幹嘛去就幹嘛,我自有退敵良策。

說完拿起毛筆,趕緊把家書上「手頭略緊」四個字輕輕的勾了,在後面加上「既然老爹看中那個大宅子,那就先借些錢,…!


話說諸葛亮四出祁山,這消息一傳到洛陽。

司馬懿將軍府亂作了一團,眾人忙著收拾行李,司馬懿牽著馬急匆匆就要向外走。

管家:老爺,衣服細軟都沒收拾好,你這麼急趕著走,可是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天氣變化無常,身體得保重哈!

司馬懿:告訴大家別收了,事情緊急,顧不上了!

司馬懿急匆匆率軍趕到渭河平原,正值春季,春寒料峭,司馬懿在營中凍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忽聞外面有人喧嘩。

司馬懿:帳外何人?

有部下抱著一疊衣服入帳:報大將軍,敵將諸葛亮令人送了一堆衣服給你,卑職覺得這不太合適吧

司馬懿:你懂個屁,我和諸葛亮這叫惺惺相惜!諸葛亮知道我出門急,忘帶衣服了…哈哈哈,還挺合身的

從此,諸葛亮送司馬懿衣服的事兒成了戰場上的佳話

話說對對手的尊重和愛護這一習慣一直保留到現在,比如說足球賽…

後衛看到對方前鋒不顧自己阻攔拚命撞向門柱,往往會在他身後拉一下衣服,幫他保持一下平衡,減緩一下撞擊的力度



大皇帝本來就是搞笑的,哪還能指望多嚴肅!

據一江之地而擁師百萬,北抗強魏,西敵勁蜀,權哥武功之耀耀,光燦萬世。使今人觀之,仍不勝惶恐,稽首拜服。

昔赤壁之戰,周瑜欲帥五萬疲卒,而攻孟德數十萬之眾。權哥嫌其過盛,又欲掘瑜之潛能,僅與三萬,且權哥自統一萬。後周瑜不辱君命,大破曹軍。操士卒流零,僅以身免,言於諸將,此非為周喻所敗。公瑾小兒,不至於此,此必權哥之謀也!

其後每每親率十萬強卒,圍合肥重城。

及戰,親臨陣搏殺,御輿幾陷,絲毫不退。士氣大振,麾下皆奮然,諸將皆死戰,合肥幾陷哉!比周泰,身披數十創仍不肯退。

權哥待下之誠,古今未有也!戰曾不利,需行撤軍,於舨上見凌統殿後回軍,淚涕橫流,襟懷並濕。而後大宴眾將,眾將皆泣。賀齊猶盛,形似歸天。臣縱觀古史未見如此之君。

雖魏吳二方,國勢相差,終而不克。然能否其北伐之效,以光漢室之忠乎?史料雖不引,然其心志,眾皆詳之。

又見其佯攻合肥,引敵主力,欲與合戰。敵酋曹睿,親帥舟師,集精銳之眾,欲與之戰。然語諸將,權哥乃當世奇才,此戰雖糾四方之士,然必無果。後權哥果施施然而去,賊莫及之。方其魏國之強,卻如玩偶戲於股掌之間,使敵疲命。權哥之智謀如此也!

臣人間贊曰:三國之間,龍鳳並舞,人傑輩出。大皇帝權哥,文治鼎盛,武功昭昭,強魏莫能與之敵,昔孟德者,亦嘆其才,若作權子,尚不能也。非天時不合,地利不濟,必當克複中原,興復漢室之隆,萬世皆未有如此聖君,真乃仁感千載,義動千秋矣!不效諸葛、大耳之流,北伐無果,空費國力,虛耗人才,實誤國之舉也!


「孫權北伐」

這詞挺新鮮的。

換成「孫權旅北」或者「孫權北游」會不會更合適,

畢竟他每次去北邊溜達一圈也就回來了╮(╯▽╰)╭

孫十萬北伐次數比起隔壁只多不少,二十二伐中原,可謂勇毅;

只是勇則勇矣,和統一的距離眼瞅卻越來越遠;

其中光是合肥就去了九次——這該死的初戀酸臭味ㄟ(??? )ㄏ

1建安十四年(209),孫權攻合肥,別遣張昭攻九江,逾月,不果

吳主傳:權自率眾圍合肥,使張昭攻九江之當塗。昭兵不利,權攻城逾月不能下。曹公自荊州還,遣張喜將騎赴合肥。未至,權退。

2建安十九年(214),孫權攻皖城,克城,生擒太守、參軍,虜人口數萬

吳主傳:十九年五月,權征皖城。閏月,克之,獲廬江太守朱光及參軍董和,男女數萬口。

3建安二十年(215),孫權攻合肥,連遭張遼夜襲、突襲,幾乎喪命,將領、士兵傷亡無數

吳主傳:權反自陸口,遂征合肥。合肥未下,徹軍還。兵皆就路,權與凌統、甘寧等在津北為魏將張遼所襲,統等以死捍權,權乘駿馬越津橋得去。

4建安二十四年(219),孫權攻合肥,魏人嚴陣以待,不果

溫恢傳:孫權攻合肥,是時諸州皆屯戍。

5建安二十五年(220),孫權遣陳邵據襄陽,為曹仁所逐

曹仁傳:孫權遣將陳邵據襄陽,詔仁討之。仁與徐晃攻破邵,遂入襄陽。

6黃武五年(226),孫權攻江夏,圍石陽,不果

吳主傳:秋七月,權聞魏文帝崩,征江夏,圍石陽,不克而還。

7黃龍元年(229),孫權攻西陽,聞滿寵備,退還

滿寵傳:三年春,降人稱吳大嚴,揚聲欲詣江北獵,孫權欲自出。寵度其必襲西陽而為之備,權聞之,退還。

8黃龍二年(230),孫權攻合肥,不果

滿寵傳:其冬,孫權揚聲欲至合肥,寵表召兗、豫諸軍,皆集。賊尋退還,被詔罷兵。後十餘日,權果更來,到合肥城,不克而還。

9黃龍三年(231),孫權攻九江,使孫布誘降魏將王凌,殺傷三百餘人

吳主傳:中郎將孫布詐降以誘魏將王凌,凌以軍迎布。冬十月,權以大兵潛伏於阜陵俟之,凌覺而走。

滿寵傳:其明年,吳將孫布遣人詣揚州求降,辭云:「道遠不能自致,乞兵見迎。」刺史王凌騰布書,請兵馬迎之。寵以為必詐,不與兵,而為凌作報書曰:「知識邪正,欲避禍就順,去暴歸道,甚相嘉尚。今欲遣兵相迎,然計兵少則不足相衛,多則事必遠聞。且先密計以成本志,臨時節度其宜。」寵會被書當入朝,敕留府長史:「若凌欲往迎,勿與兵也。」凌於後索兵不得,乃單遣一督將步騎七百人往迎之。布夜掩擊,督將迸走,死傷過半。

10嘉禾元年(232),陸遜攻廬江,不果

滿寵傳:明年,吳將陸遜向廬江,論者以為宜速赴之。整軍趨楊宜口。賊聞大兵東下,即夜遁。

11嘉禾二年(233),孫權攻合肥新城,遣全琮別攻六安,不果

吳主傳:是歲,權向合肥新城,遣將軍全琮征六安,皆不克還。

12嘉禾三年(234),孫權攻合肥新城,魏將頑強拒守,不果

明帝紀:秋七月壬寅,帝親御龍舟東征,權攻新城,將軍張穎等拒守力戰,帝軍未至數百里,權遁走,議、韶等亦退。

13嘉禾三年(234),孫權攻合肥新城,兵器被毀,孫泰被殺

滿寵傳:明年,權自將號十萬,至合肥新城。寵馳往赴,募壯士數十人,折松為炬,灌以麻油,從上風放火,燒賊攻具,射殺權弟子孫泰。賊於是引退。

14赤烏四年(241),全琮攻淮南,朱然、諸葛瑾攻襄陽,互有勝敗,

吳主傳:夏四月,遣衛將軍全琮略淮南,決芍陂,燒安城邸閣,收其人民。威北將軍諸葛恪攻六安。琮與魏將王凌戰於芍陂,中郎將秦晃等十餘人戰死。車騎將軍朱然圍樊,大將軍諸葛瑾取柤中。五月,太子登卒。是月,魏太傅司馬宣王救樊。六月,軍還

15赤烏六年(243),諸葛恪攻六安,破魏將謝順,虜人口還

吳主傳:諸葛恪征六安,破魏將謝順營,收其民人。

16赤烏九年(246),朱然攻柤中,斬獲千餘

吳主傳:九年春二月,車騎將軍朱然征魏柤中,斬獲千餘。

17建興二年(253),諸葛恪攻合肥新城,二十萬軍死傷大半

諸葛恪傳:於是違眾出軍,大發州郡二十萬眾,百姓騷動,始失人心。恪引軍而去。士卒傷病,流曳道路,或頓仆坑壑,或見略獲,存亡忿痛,大小呼嗟。而恪晏然自若。出住江渚一月,圖起田於潯陽,詔召相銜,徐乃旋師。由此眾庶失望,而怨黷興矣。

18太平二年(257),諸葛誕叛,求援於吳,吳軍往救,損數將與兵眾數萬

諸葛誕傳:吳人大喜,遣將全懌、全端、唐咨、王祚等,率三萬眾,密與文欽俱來應誕。

諸葛誕傳:大將軍乃使反間,以奇變說全懌等,懌等率眾數千人開門來出。城中震懼,不知所為。

諸葛誕傳:唐咨、王祚及諸裨將皆面縛降,吳兵萬眾,器仗軍實山積。

19寶鼎三年(268),孫皓遣丁奉攻淮南,為司馬駿擊退

三嗣主傳:秋九月,皓出東關,丁奉至合肥。

晉書:吳將丁奉寇芍陂,駿督諸軍距退之。

20寶鼎三年(268),孫皓遣將攻荊州,被胡烈擊退

晉書武帝紀:冬十月,吳將施績入江夏,萬郁寇襄陽。遣太尉義陽王望屯龍陂。荊州刺史胡烈擊敗郁。

21建衡二年(270),丁奉攻渦口,為牽弘擊退

晉書:吳將丁奉入渦口,揚州刺史牽弘擊走之。

22建衡三年(271),孫皓攻壽陽,相持,不果

晉書:太始七年三月,孫皓率眾趨壽陽,遣太司馬望屯淮北以距之。


村夫黑表示

諸葛亮北伐曹魏令人感傷是因為諸葛亮本身令人感傷。

孫權北伐令人曹魏發笑是因為孫權本身令人發笑。

和北伐無關,和曹魏無關。

這是個人氣質和魅力的體現。

要知道,能讓魏粉,蜀粉,吳粉,魏黑,蜀黑,吳黑一起歡笑的。

只有大帝一個人了。


你就是格拉摩根伯爵,瓦拉幾亞國王,奶牛湖的守護者,威尼斯總督,閻長官的山東廚子,董先生的堅定擁護者,康熙皇帝的外交官,秀瀨哈里發的五大佬五奉行,北歐海賊王,法蘭西聖女波莉娜的小迷弟,曹公的三公九卿?


為什麼鄧世昌打敗仗令人感傷,而賈隊長打敗仗就令人發笑?

那只是因為你搞錯了比較的物種罷了

╮( ̄▽ ̄"")╭


看了一圈回答,真心覺得吳粉這個群體非常搞笑,一會兒說孫權北伐被嘲是因為曹魏吹牛,一會兒又說孫權北伐被嘲是因為季漢粉太多,我就第一個理由而言,完全不成立,我覺得吳粉真的是一個什麼書都不看的群體,哪怕你們只看吳方史書也不會覺得孫權本人北伐打得有多好吧?上面孝直大佬已經貼了吳方史料,我這裡就借用他提供的史料再次給你們吳粉洗洗雙眼。

《吳書》:合肥城久不拔,(張)紘進計曰:"古之圍城,開其一面,以疑眾心。今【圍之甚密】,【攻之又急,誠懼並命戮力】。死戰之寇,固難卒拔,及救未至,可小寬之,以觀其變。"【議者不同】。會救騎至,數至圍下,馳騁挑戰。

你們吳粉與其抱怨曹魏史官和季漢粉,不如先了解一下《吳書》是怎樣一本書吧!大哥們,《吳書》可是你們大吳的官方史料哎!你們要不要給韋曜扣頂吳奸的帽子啊?而且韋曜死於公元273年,東吳亡於280年,韋曜壓根就不用像陳壽一樣怕西晉查水表!陳壽那裡還不敢寫諸葛亮姜維他們的戰績,韋曜需要考慮魏晉人的感受嗎?

誠然曹魏史書是吹了牛,比如孫權打張遼的時候沒有10萬人,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孫權整體打得拉胯的事實!吳粉連吳書都不了解,還敢在這控訴魏晉史官和季漢粉,感情全天下都欠你大吳是吧?


孫權那叫北伐?

《三國志·滿寵傳》:明年,權自將號十萬,至合肥新城。寵馳往赴,募壯士數十人,折松為炬,灌以麻油,從上風放火,燒賊攻具,射殺權弟子孫泰。賊於是引退。

滿寵招募幾十個臨時工放把火,孫十萬就跑路了。敢情出征打仗,鬧著玩兒似的。

《三國志·明帝紀》:秋七月壬寅,帝親御龍舟東征,權攻新城,將軍張穎等拒守力戰,帝軍未至數百里,權遁走,議、韶等亦退。

《三國志·衛臻傳》:帝欲自東征,臻曰:"權外示應亮,內實觀望。且合肥城固,不足為慮。車駕可無親征,以省六軍之費。"帝到尋陽而權竟退。

孫權什麼樣你們還不清楚?曹魏那邊都摸透了。不是曹叡重視合肥,給了孫權一個面子,人家聽說你打合肥根本不想理你的好嗎?

《吳主傳》注引《吳歷》:權乘輕船,從濡須口入公軍。諸將皆以為是挑戰者,欲擊之。公曰:「此必孫權欲身見吾軍部伍也。」敕軍中皆精嚴弓弩不得妄發。權行六七里,回還作鼓吹。

孫權可不僅僅喜歡開派對,還喜歡開演唱會、音樂會。我當時要是孫權船上的人,我準是:???

《三國志·張遼傳》:關羽圍曹仁於樊,會權稱藩,召遼及諸軍悉還救仁。遼未至,徐晃已破關羽,仁圍解。遼與太祖會摩陂。遼軍至,太祖乘輦出勞之,還屯陳郡。文帝即王位,轉前將軍。分封兄汎及一子列侯。孫權復叛,遣遼還屯合肥,進遼爵都鄉侯。給遼母輿車,及兵馬送遼家詣屯,敕遼母至,導從出迎。所督諸軍將吏皆羅拜道側,觀者榮之。文帝踐阼,封晉陽侯,增邑千戶,並前二千六百戶。黃初二年,遼朝洛陽宮,文帝引遼會建始殿,親問破吳意狀。帝嘆息顧左右曰:"此亦古之召虎也。"為起第舍,又特為遼母作殿,以遼所從破吳軍應募步卒,皆為虎賁。孫權復稱藩。遼還屯雍丘,得疾。帝遣侍中劉曄將太醫視疾,虎賁問消息,道路相屬。疾未瘳,帝迎遼就行在所,車駕親臨,執其手,賜以御衣,太官日送御食。疾小差,還屯。孫權復叛,帝遣遼乘舟,與曹休至海陵,臨江。權甚憚焉,敕諸將:"張遼雖病,不可當也,慎之!"是歲,遼與諸將破權將呂范。遼病篤,遂薨於江都。帝為流涕,謚曰剛侯。子虎嗣。六年,帝追念遼、典在合肥之功,詔曰:"合肥之役,遼、典以步卒八百,破賊十萬,自古用兵,未之有也。使賊至今奪氣,可謂國之爪牙矣。其分遼、典邑各百戶,賜一子爵關內侯。"虎為偏將軍,薨。子統嗣。

僅僅張遼一傳,就看見孫權稱藩兩次,又背叛兩次,我覺得孫權肯定是玩多了《三國無雙7·帝國》遊戲,都是玩兒!投降結盟都是玩兒!

我估計,孫權就是被張遼打怕了,這輩子就窩囊著沒打過什麼硬氣仗。「使賊至今奪氣。」

張遼、李典800步兵,居然能摸到號稱十萬大軍的孫權帥營。張遼、李典這800步兵,原來就是特種兵的先驅啊,這一套給山本一木學了。

借用李雲龍的話說孫權:「難道你們的槍都是朝天放的?」

孫權那不叫「北伐」,叫「旅北」、「北漂」、「北游」、「北狩」都不行,應該叫「北探」、「北伸頭」

孔捷說的怎麼這麼像孫權軍啊?


等下孫權北伐過?,孫權不是「打合肥」嗎?

東漢建安二十五年(220年),孫權遷都於武昌。此時,荊州防線對東吳更加重要,荊州有失,武昌難保。到了東吳黃龍元年(229年),孫權把國都從武昌遷到了建業(江蘇南京)。東吳長江防線構成巨大威脅的是,合肥始終控制在曹魏手中。合肥位於淮河與長江之間,戰略非常重要。

魏國控制合肥,有兩點好處:一、阻止吳軍北上越過淮河,從而進攻曹魏的中原地區。二、守住合肥,就等於把一柄利劍懸在東吳的頭上,讓吳人心驚膽戰。

赤壁之戰前,東吳控制「江東六郡八十一州」,今皖南、蘇南、江西、浙江、福建等地,都城在長江南岸的「京(江蘇鎮江)」。等到曹操在赤壁遭遇歷史性慘敗後,孫權讓周瑜去取荊州,不能讓劉備空手套白狼佔便宜。孫權自己則率吳軍主力進攻合肥。打個比喻,孫權蓋了一座院子,可院子沒有鐵門,難以防盜。孫權需要的鐵門,就在眼前不遠處的合肥。孫權得到合肥後,可以重兵屯於此,則長江防線高枕無憂。

  還有一點,如果孫權奪下合肥,則孫權可以合肥為北伐基地,北上出淮河,進取中原地區。當然,孫權對北伐的興趣並不大,他只想守住江東。但對孫權來說,僅僅是長江防線是遠遠不夠的,淮河防線才是相對更安全的。可合肥擋在前面,孫權連淮河的邊都摸不著,又如何實施「守江必守淮」的防禦戰略?

  孫權不惜代價也要拿下合肥,甚至自己率兵攻城,被部下張紘死死拉住。張紘警告孫權:你拿自己的命當兒戲,一旦出了事,你沒地方買後悔葯。孫權這才作罷。再加上魏兵前來救合肥,孫權衡量一下,與戰不利,自動撤軍。

  曹操發現了孫權的意圖,更加重視合肥。吳軍撤退之後,曹操派出三員大將共鎮合肥,就是張遼、樂進、李典。

  張遼鎮合肥,是在建安十四年(209年)十二月(陽曆210年初)。而在建安十七年(212年)九月,孫權聽從張紘的建議,修建秣陵城,改稱建業,並遷都於此。建業就在長江南岸,為了給建業加把安全鎖,孫權必須再攻合肥。

  直到建安二十年(215年)八月,孫權才舉兵十萬,北上攻取合肥。這三年,孫權的重點是與劉備爭奪荊州,劉備各種「賴賬」,把孫權氣得七竅冒煙。正值曹操攻漢中,劉備為了讓孫權給曹操添堵,交割長沙、零陵、桂陽三郡,讓孫權攻合肥。

  當然,劉備不割三郡,孫權認為曹操主力在漢中,合肥空虛,也會趁機攻取合肥。可讓孫權沒想到的,在合肥逍遙津,一戰成就了魏將張遼的不世美名,孫權自己差點成了俘虜。《三國演義》說「(逍遙津)這一陣殺得江南人人害怕;聞張遼大名,小兒也不敢夜啼。」

  合肥被曹魏控制,始終是孫權的心腹大患,導致東吳必須置重兵於長江防線,生存壓力非常大。又過了十幾年,東吳嘉禾二年(233年),孫權大舉出兵,進攻合肥新城(魏在合肥舊城西北,建合肥新城)。但是孫權早被魏軍嚇破膽,合肥新城附近沒有大河,孫權坐船遠距離指揮作戰,十幾天都沒敢下船。

  過了一年,孫權再次率軍進攻合肥,而讓陸遜、諸葛瑾等人出荊襄。可見合肥不在孫權手上,導致孫權嚴重缺乏安全感。

  孫權駕崩後,吳太傅諸葛恪繼續圍攻合肥新城,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拿出來。而這次圍攻新城不利,諸葛恪是下了血本的。按魏臣王基的話,諸葛恪此次出兵,帶著吳國大半的兵力。

  吳國定都於建業,合肥在敵軍手上,對建業實在太不安全。只是由於實力上的差距,吳國直至滅亡,也沒攻下合肥。


就整個人生基調而言,諸葛亮給人感覺挺悲涼的,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北伐對他來說是畢生之事業,畢生之使命,是他一輩子最核心的指望,是沒有退路的事情。可是北伐對於孫權,好像是個比較隨緣的事,有一搭沒一搭的,從他個人的心理預期來看,就是伐成了當然好,伐不成也無所謂,心態挺佛系的。那這樣就算失敗也便不會惹人同情。(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兩個平時學習成績差不多的同學參加高考,同樣沒考好,一個是十年寒窗苦讀,日夜挑燈奮戰,最後沒考好;一個是邊學邊玩邊處對象,寒暑假各種出去浪,最後沒考好。你說你聽了哪一個情況覺得可惜和難過?

而且孫權是個成功又開心的政治家,誰也虐不到他,都是他虐別人,整體基調和「感傷」沒啥關係。

奧地利作家茨威格在《瑪麗?斯圖亞特傳》里說過這樣一段話:"在詩人的眼裡,不幸是一種真正的高尚。他們歌頌過TA的高傲的美,而TA在不幸中,他們更是加倍地覺得親切。……一個心靈崇高的人如果能使自己的生活像一首詩、一齣戲或一部敘事曲,在他生命終了時,總會有詩人們為了新的生活而一再描繪他的生活。"

好像這段句話蠻切題的。感傷是詩人留給心靈崇高的失意者的情緒,冷酷的政治家與感傷無緣,也不屑於感傷,就只適合滑稽諷刺歡笑和黑色幽默。


看看人關羽北伐:水淹七軍,威震華夏,打的曹老闆想遷都了都。

再看孫十萬:張八百,滿數十,自己損兵折將,對面加官進爵,誰伐誰啊。

再說了,我大魏吳王怎麼可能北伐,這是給曹老闆一個提拔人才的借口,懂不懂啊你(手動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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