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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大名鼎鼎的司馬遷,居然沒有把三國寫進《史記》中去呢?-司馬遷,史記,寫進,大名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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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嘛,看看這個真.靈魂拷問吧。。

目前各媒體平臺都是推送這種類型的話題,流量都給了劣(sha)幣。

很真實。


正經的回答一下吧。社會上的大部分人本身並沒有多少文化知識,也不會對知識感興趣。他們只是想在酒桌上吹牛B,或者是跟妹子約會裝B的時候顯得自己厲害一點才會去看歷史類話題,根本就不是想獲得歷史知識。因此根本就不會對歷史事件是否真是感興趣,只要足夠有顛覆性就是好信息。在這樣浮躁的社會環境下,才會催生出題目中的類似問題。這一切的根本原因還是人們的綜合水準不高,對知識本身的虛實和質量沒有要求。


以下回答純屬虛構


《史記》為什麼沒有三國?這是一個偉大的問題。因為這個事件背後隱藏著一個又一個驚天大祕密。

司馬代魏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這過程中最大的功臣就是司馬家的旁系司馬遷和司馬光。他倆最早意識到魏國強大的根本原因是曹家錢太多,曹魏經濟基礎太強大。要想代替魏國,則必先擊潰曹魏的經濟。所以他們決定和司馬家的大胃王司馬昭每天都去曹家宮裡蹭飯。最後他們成功喫窮了曹家,擊潰了魏國的經濟,完成了代魏最為關鍵的一步。這也就是為大家津津樂道的「三馬食槽」。

三個司馬中,司馬昭最能喫,喫窮了朝廷也主要是他的功勞。他的飯量之大,就連民間也為之震撼。曹魏皇帝曹髦聽聞後,吐槽了一句「司馬昭之腹,路人皆知。」因為古人常常將「心」和「腹」並稱,後來也就誤傳成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曹魏經濟崩潰後,司馬遷、司馬光、司馬昭意識到不久就能代魏了。所以他們決定將將來的國號定為「晉」,並約定事成之後三分天下,這也就是大家熟悉的「三家分晉」。

但是司馬昭後來生了二心,他想獨佔九州。就把司馬遷軟禁起來。而司馬光的力量太過強大難以軟禁,就把他封印到了缸裏。司馬遷憤憤不平,但又無能為力,只能寫書度日。到了晉泰始年間,司馬炎意識到再讓司馬遷寫下去,遲早會暴露司馬家胃口極大的驚天祕密。因此他就對司馬遷處以極刑,意圖讓司馬遷屈服,同時封印他強大的喫飯功力,以封鎖祕密。這次的刑罰成功封鎖了司馬遷的功力,因此史稱「功刑」,後被誤傳為「宮刑」。而從此之後失去功力的司馬遷徹底服軟,變得對司馬炎恭恭敬敬。因為事情發生在泰始年間,人們就將司馬遷稱為「泰始恭」,後被誤傳為「太史公」。變得恭敬了的司馬遷自然也就不會繼續寫他的書了,這便是《史記》沒有三國的真正原因。

但是天道有輪迴。八百年後,一直被封引在缸裏的司馬光衝破了封印,這便是歷史上著名的「司馬光砸缸」事件。衝破封印的司馬光將晉朝的惡劣行為全部記在了自己的書裏。因為他對曹魏宮廷的孜然羊肉,雉雞肉等佳餚念念不忘,但又對司馬昭背後捅刀的卑賤行為懷恨在心,就把自己的書叫作《孜雉捅賤》,後來謠傳為《資治通鑒》

這就是《史記》沒有三國的來龍去脈。


實際上,司馬家消耗魏國財力的戰略早在司馬懿時代便已經開始執行了。司馬懿在家裡養老鼠,連軍糧都要餵給老鼠。最後老鼠被養的如狼似虎般高大雄壯。得知此事的人都評價司馬懿為「喂鼠如虎」,後被謠傳為「畏蜀如虎」


司馬遷當初是想記載三國的,魏蜀吳雖然打的很熱鬧,但最後摘桃子的卻是司馬懿。但司馬氏得位不正,曹魏篡漢固然讓人唾棄,但司馬家族很快就來了一次情景再現,這就更加讓人所不齒了。

司馬遷考慮到這是整個司馬氏的恥辱,即使採用春秋筆法來記錄這段歷史,也無法掩蓋整個家族的醜態,總能被後人在史書中查到蛛絲馬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不記算了。

誰愛記誰記去,愛誰誰


馬克吐溫《我怎樣編輯農業報》好像講的很透徹了:

我把一個農業報的臨時編輯工作擔任了下來,正如一個慣居陸地的人駕駛一隻船那樣,並不是毫無顧慮的。但是我當時處境很窘,使得薪金成了我追求的目標。這個報紙的常任編輯要出外休假,我就接受了他所提出的條件,代理了他的職務。

  又有工作了,心裡覺得非常舒服,我以孜孜不倦的興緻,整整幹了一個星期。後來稿件付印,我懷著迫切的心情等待了一天,急於想看看我寫的文章是否能引起什麼注意。將近傍晚,我離開編輯室的時候,樓梯底下有一羣大人和孩子以一致的動作向旁邊閃避,給我讓出路來,我聽見他們之中有一兩個人說:「這就是他!」這樁事情自然使我很高興。第二天早上,我又發現類似的一羣人在樓梯底下,另外還有些人,東一對西一個,到處在街上站著,在街道對面站著,很感興趣地注視著我。我走近的時候,那一羣人就分開向後退,我還聽見一個人說,「你瞧他那雙眼睛!」我假裝沒有看出我所引起的注意,可是內心卻很得意,還準備寫信給我的姑母敘述這種情況。我爬上那一道短短的樓梯,在走近門口時,聽見一陣興高采烈的聲音和響亮的哈哈大笑。我把門打開,一眼瞟見兩個鄉下派頭的青年人;他們看見我的時候,臉上都發白,顯出害怕的樣子,接著他們兩人砰的一下子由窗戶裏沖了出去。我覺得有些詫異。

  大約過了半個鐘頭,有一位飄著長鬍子的老先生走進來,他的面容很文雅,可是頗為嚴肅。我請他坐,他就坐下了。他似乎是心中有點什麼事情。他把帽子取下來,放在地板上,然後從帽子裡面取出一條紅綢子手巾和一份我們的報紙。

  他把報紙放在膝頭上,一面用手巾擦著眼鏡,一面說道:「你就是新來的編輯嗎?」

  我說是的。

  「你從前編過農業報嗎?」

  「沒有,」我說,「這是我初次的嘗試。」

  「大概是這麼回事。你對農業有過什麼實際經驗嗎?」

  「沒有;可以說是沒有。」

  「我有一種直覺使我看出了這一點,」這位老先生把眼鏡戴上,以嚴峻的神氣從眼鏡上面望著我說,同時他把那份報紙折成一個便於拿的樣子。「我想把使我發生那種直覺的一段念給你聽聽。就是這篇社論。你聽著,看這是不是你寫的——

  「『蘿蔔不要用手摘,以免損害。最好是叫一個小孩子爬上去,把樹搖一搖。』」

  「喏,你覺得怎麼樣?——我看這當真是你寫的吧?」

  「覺得怎麼樣?嗐,我覺得這很好呀。我覺得這很有道理。我相信單只在這個城市附近,每年就要因為在半熟的時候去搞蘿蔔而糟蹋了無數萬擔;假如大家叫小孩子爬上去搖蘿蔔樹的話——」

  「搖你的祖奶奶!蘿蔔不是長在樹上的呀!」

  「啊,不是那麼長的,對不對?哎,誰說蘿蔔長在樹上呢?我那句話是個比喻的說法,完全是比喻的說法。稍有常識的人都會明白我的意思是叫小孩子上去搖蘿蔔的藤呀。」

  於是這位老人站起來,把他那份報紙撕得粉碎,還拿腳踩了一陣;他用手杖打破了幾件東西,說我還不如一條牛知道得多;然後他就走出去,砰的一聲把門帶上了。總而言之,他的舉動使我覺得他大概有所不滿。可是我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岔子,所以我對他也就無能為力了。

  隨後不久,又有一個個子很高的死屍似的傢伙,頭上有幾絡細長的頭髮垂到肩膀上,他那滿是坑坑窪窪的臉上長著密密麻麻的短鬍子,大概有一個星期沒有刮過,他一下子衝進門裡,站著不動,手指按在嘴脣上,頭和身子都彎下去,做出靜聽的姿勢。並沒有聽見什麼聲音。可是他還在聽,仍舊沒有聲音。然後他就把門鎖上,小心翼翼地跟著腳尖向我走過來,走到他勉強可以和我交談的地方就站住,以濃厚的興趣把我的面孔仔細察看了一會之後,從懷中掏出折了起來的一份我們的報紙,說道——

  「啊,是你寫的吧。請你念給我聽——快點!幫我解脫痛苦吧。我難受得很。」

  我念出了下面的文章;當那些詞句從我嘴裡吐出來的時候,我看得出果然產生了解救的作用,看得出他那緊張的肌肉鬆弛下來,臉上的焦躁神情也消失了,安靜和舒適的表情悄悄地掠過他的眉宇,就像慈祥的月光照在悽涼的景物上面一般:

瓜努是一種很好的鳥,可是飼養必須多加小心。由產地輸入的時期不宜在6月以前或9月以後。冬天應該把它養在溫暖的地方,好讓它把小鳥孵出來。

我們穀物的收成顯然會是很晚的。所以農人最好是在7月裏把麥秸插上,同時將養麥餅種下,而不宜遲到8月間才種。

  再談談南瓜吧。這種漿果是新英格蘭內地人最喜歡喫的,他們覺得拿它制果子醬比醋栗子強,同時也認為拿它餵牛比復盆子好,因為它比較容易飽肚子,而且牛也愛喫。除了葫蘆和一兩種瓠瓜的變種而外,南瓜是柑橘科中惟一能在北方繁殖的蔬菜。但是把它和灌木一同種在前院裏的那種老辦法越來越不時興了,因為一般人都認為靠南瓜樹遮蔭是一樁未見成效的事情。

天氣已接近暖和了,公鵝已開始產卵——

  這位興奮的傾聽者連忙向我跑過來,和我握手,他說——

  「好了,好了——這就夠了。現在我知道我並沒有毛病,因為你念的正和我念的一樣,一字一句都相符。可是,先生,今天早上我第一次讀這篇文章的時候,我自己心裡就想:雖然我那些朋友把我監視得很嚴,我可從來不相信自己瘋了!可是這下子我相信我確實是瘋了;於是我大吼一聲,那聲音兒英里以外都可以聽得見,接著我還想衝出去殺人——因為,你明白吧,我知道遲早會到這個地步,還不如趁早開始。我把你那篇文章當中的一段又唸了一遍,為的是證明自己確實是瘋了,然後我把自己的房子放火燒了,動手幹起來。我已經把幾個人打成了殘廢,另外還把一個傢伙弄到樹上,這樣等我要幹他的時候,還可以把他弄下來。可是我走過這兒的時候,覺得還是到裡面來請教一下,把事情徹底弄清楚為好;現在確實是弄清楚了,我說剛才弄上樹的那個小夥子真是運氣好哩。要不然我回去的時候準會把他殺死。再見吧,先生,再見;你給我心裡卸去了一副重擔。我的理智居然抵住了你的一篇農業文章對我的影響,現在我知道無論什麼事情都不能再使我的心理反常了。再見,先生。」

  這個人為了給他自己開心而把人家打成了殘廢,還放火燒了房子,頗使我有點於心不安,因為我不免感到自己間接地與這些舉動有些關係。可是這種念頭很快就被攆走,因為正式的編輯進來了!(我心裡想道,你假如聽從我的意見,到埃及去了的話,那我還可以有機會大幹一番;可是你偏不到那兒去,就回來了。我本來就擔心著你會這樣哩。)

  編輯先生顯得很懊惱、惶惑和沮喪。

  他把那個老暴徒和那兩個年輕的農民所搗毀的東西巡視了一番,然後說道:「這真是一樁很倒黴的事情——非常倒黴的事情。膠水瓶子打破了,還有六塊玻璃,還有一隻痰盂和兩隻蠟燭臺。可是最糟糕的還不是這個。報紙的名譽受到了損失——恐怕是永久的損失哩。當然,這個報紙從來沒有像這樣受過歡迎,也從來沒有賣過這麼多份數,從來沒有出過,這麼大的風頭;可是我們難道希望靠瘋狂行為出名,希望靠神經病發展業務嗎?朋友,我給你說老實話,外面街上站滿了人,還有許多人騎在柵欄上,大家都在等著要瞧你一眼,因為他們都認為你是個瘋子。他們看了你寫的那些文章之後,當然也就不免有那種想法。你那些大作真是新聞界的恥辱。嗐,你怎麼居然會異想天開,認為自己可以編這種報紙呢?你似乎連農業上的一點最起碼的常識都沒有嘛。你提到犁溝和犁耙,就把它們當成同一種東西;你還說什麼牛換羽毛的季節;還主張飼養臭貓,因為它好玩,又最善於捉耗子!你說什麼給蛤蜊奏樂就可以使它規規矩矩呆著不動,真是廢話——地道的廢話。什麼也不會驚動蛤蜊呀。蛤蜊經常都是規規矩矩呆著不動的。蛤蜊對音樂根本就絲毫不感興趣。啊,天哪,朋友!即令你把專門學糊塗當做一生的學業,那你畢業的時候也不可能比現在得到更高的榮譽。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事情。你說什麼七葉果作為商品越來越受歡迎,這簡直是有意要毀掉這份報紙。我叫你放棄這個職務,趕快滾蛋。我也不要再休假了——休了假也不痛快。叫你在這兒代替我的職務,當然我就無法安心休假了。我會時時刻刻提心弔膽,不知你還要提出一此什麼別的卞張。我一想到你在『園藝』這一欄裏討論養蠔場的問題,就禁不住冒火。現在我叫你滾。天大的事情也不能讓我再去休一天假了。啊!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對農業一竅不通呢?」

「告訴你嗎,你這玉米稈,你這白菜幫子,你這捲心菜仔子?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聽到你這種無情無義的話哩。我告訴你吧,我幹編輯這一行已經幹了十四年,這還是頭一次聽說當個編輯需要有什麼知識纔行。你這蘿蔔頭!請問你,是誰給那些第二流的報紙寫劇評的?嗐,還不是一些出了師的鞋匠和藥劑師的學徒嗎?他們對於演戲的知識並不見得比我的農業知識強呀。是誰在寫書評呢?都是些從來沒有看過書的人。是誰寫那些關於財政的長篇大論?就是那些對財政恰好是一無所知的諸公。是誰在評論對印第安人的戰爭呢?就是那些連臨陣的吼叫和林中的狗叫都辨別不清楚、從來沒拿著印第安人的戰斧飛奔猛衝的人,也就是沒有從家裡人的身上拔下箭來燒過營火的大人先生們。是誰寫文章呼籲戒酒、大聲疾呼地警告縱酒之害的呢?就是那些直到進了墳墓的時候嘴裡才會不帶酒氣的人們。誰編農業刊物呢?就是你嗎——你這山藥蛋?一般而論,都是些寫詩碰了壁、寫黃色小說又不成功、寫噱頭劇本也不行、編本地新聞也失敗了的人,他們最後才退守農業這一行,藉此暫時免於進遊民收容所。你居然來教訓我,大言不慚地談起辦報的問題來了!先生,這一行我是從頭到尾都精通了的,老實告訴你,一個人越是一無所知,他就越是有名氣,薪金也越拿得多。天知道,我如果不是受過教育,而是愚昧無知,不是這樣小心翼翼,而是輕舉妄動,那我很可以在這個冷酷自私的世界上成了名哩。我告辭了,先生。你既然這樣對待我,我是十分情願走的。可是我已經完成我的任務了。在你所容許的範圍之內,我已經履行了合同。我說過我能夠使你的報紙投合各階層的脾胃——這一點我做到了。我說過我能夠使你的報紙銷數增加到兩萬份;如果我能再編兩個星期,那原是不成問題的。我本可以給你找到一個農業報紙所能得到的一批最好的讀者——其中一個農民也沒有,無論哪一個,要了他的命也弄不清楚西瓜樹和桃子藤的區別。我們這次的決裂,喫虧的是你,而不是我,你這大黃梗!再見吧。」

於是我就離開了。


我幾年前寫過一個回答,大意是《三國演義》的作者羅貫中在小說中犯了一個生物學上的錯誤,忽視了馬類的自然壽命,讓赤兔馬從公元189年一直活躍到了公元220年,違背了自然規律。

結果評論讓我大開眼界——

「關羽換了另一匹赤兔馬,只是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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