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我從春回大道拐入繆瑞街的時候,看到了一個黑影。


首先感謝邀請,

我是個道士,很多時候很多人問我這個問題,首先你現在不確定你看到的黑影具體是什麼,很多人問我夢境的事,其實夢境也一樣,大家就是不太容易分清,是託夢還是就是做個普通的夢,不要自己嚇唬自己,就算遇到所謂的鬼也不要怕,如果鬼都能傷人,那麼殺人犯啊,早被殺得人殺死了,甚至古代沙場的將軍死後殺人多方便啊,所以沒有您想的那麼簡單。

很多時候,是自己嚇唬自己,我很負責的告訴你,其實鬼啊什麼的就是一種類似於磁場的東西,它能影響你,但是不能夠直接對你造成傷害,當然也會讓你染病之類的,有個詞叫鬼鬼祟祟是說鬼的,就是還是怕人的,所以您不要太過於害怕,我給您講個故事,說GUI的,您可以理解理解,裡面供的是鬼堂。

未道裊裊,整個屋子裡都是它的氣息,由於大秦賦的原因好久沒給大家寫故事了。

先聊聊我昨天去道觀,我最近一直在忙著做一件事,原因是家師為我卜的一卦。

天道直落,遍游各地,山不在高,水不在深,南下西行,渡其劫,有望破境。

有句話說得好,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修行之人云游天下,尤其是我正一火居道人,更是如此。

我是個不愛管閑事的人,家師也有要求少管閑事,我國重點的道觀一共只有二十一家,天師府,白雲觀,青羊觀,太清宮等等,我基本上都有所拜訪,千年古觀也好,萬年古剎也罷,有仙則靈。

不談從前,現在的道觀我看到更多的是商業化,經濟化,這裡我晚生後學不去評論,相反的我雲遊到許多小的道觀,反而觀主熱情,道觀里的道士也很熱絡,去道觀上香點燈肯定都是要錢的,但是價格很公道,這是住觀道士們的吃喝開銷,隨心的轉一些錢,多了還會給你唱段經祈福。

更有的小道童或者引路道士會帶你走遍整個宮觀的各個大殿,最後上完香,觀主若是不忙,還會與你閑聊幾句,淺則以道德經開篇談道論道,或手藝堪輿八字等等,深則聊聊家常點撥幾句,為人生少走幾里彎路,萬事順遂,若有道緣還會渡你皈依。

道是無價的,但是在這些小觀看到更多的是人情和熱絡,所以我會周遊各地,尋找一些香火不是很好,但是靈驗的道觀,然後給大家介紹地址和詳情,到時候供大家拜訪,不偏信不迷信,不要被一些市井邪道騙了錢財。

我昨天跟拍攝們去了英雄山下的道觀,剛進門,我便看到了一個小道童噘著嘴,東北天氣寒冷,道童紅紅的臉蛋兒上明顯的兩行淚痕,大鼻涕在那小鼻子里三進三出。我趕忙跑回車裡拿了個棒棒糖,沒問為什麼,遞給小道童,他抬起頭看了看我。

「拿著吧,然後幫我通秉一聲,無為子徐山軍來了。」

小道童想了想,起身行了個道禮,樣子可愛,我把糖塞在他手裡,他用袖子蹭了蹭鼻子,一路小跑進道觀。

「慢點跑,別摔了,事緩則圓。」我不禁脫口而出。

攝像問我:「道長,你認識他?」

「認識啊,那是曾經的我自己。」

有時候看到悲傷的人不要為什麼,原因不重要,幫他解決才重要,痛苦的人原因會有很多,但是讓他們快樂的方式可能很簡單,人是會被感染的,快樂也是。

我經常看見很多人說這個道長好神啊,這個道士好厲害,你看八字好准啊,你懂得好多啊,道長是很酷,一身道法,手藝傍身可是你可知道,現在很酷的道長之前也愛吃糖,也愛哭鼻子,誰還不是過來人呢?

這讓我不僅想到了從前,回憶的長河裡有那麼一個人,說他之前先給大家講個小故事。

修為很高的修行人是有幾世記憶的,這已經不是秘密了。

有兩口子,過了一輩子,互相看不上,彼此都很疲倦,女人討厭男人,在外人看來他仙風道骨,超然脫俗,道力通天,可是女人認為他惺惺作態,道貌岸然,不懂得經營,不會賺錢,死腦筋,渡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可自己過的還是一貧如洗,女人倒不是過不了清貧日子,只是讓男人幫忙給她看的時候,男人總是開玩笑,不認真。

女人問男人何時她能大富大貴,男人笑了笑,馬上了,女人又問何時會死,男人笑了笑,說還長著呢,女人問你能不能教我,男人說,你都有我了,還學什麼,浪費時間不如多學學做菜。

男人清苦一生,只是感覺女人不理解他,還有就是愧疚對不起女人。

一生過去,投胎轉世,男人很快到了而立之年,結識了一位姑娘,姑娘落落大方,兩人瞬速墜入愛河,然後來到道觀祈求一世的恩愛,黑衣道士看到笑了,這不又是那兩個人嘛。真正喜歡的人,你根本逃不掉,遇到了還是會心動,

男子要皈依道家,然後拜黑衣道士為師,女人很支持,可是黑衣道士卻對男人說:「修行需要很多錢,道不輕傳,法不賤賣,拜師金就要四十萬。」

兩個人走了,走的時候嘀嘀咕咕:「這個道觀的道長恐怕是個騙子,都說拜師金八萬,跟我居然獅子大開口說四十萬,多虧這八萬沒給他。」

黑衣道長看他們走了自己嘟囔說:「這輩子別修道了,好好賺錢,好好對她。道這東西不差一世,感情這東西馬虎不來,錯過了,可就真錯過了。」後面月老神像前面的香爐里的三根香很明顯的蓮花香狀。

我之前住的村子蠻奇怪的,裡面形形色色的人好像都不簡單,村子裡有個孩子叫蔣草,我記得很清楚,草坪的草。

孩子很瘦當然也很寡言,家境貧寒,一家九口全部死亡,死的很離奇,只有他一人生還。

爺爺在村裡的身份甚至說比村長都高,不光是手藝的原因,更多的是為人處事仁義,孩子很陰,很多人說他是喪門星,離他很遠,孩子長得也不討喜,所以沒人喜歡跟他接觸,我爺爺對這個孩子說不上喜歡但是不討厭,他和村長一直救濟這孩子。

他比我大幾歲,總是護著我,我也喜歡跟他玩,他經常讓著我,但是有一次玩一玩竟昏迷過去,之後爺爺也未說什麼,只告訴我少跟他接觸,後來我知道,蔣草是出馬仙,而且家裡供的東西很邪。

時光追溯到六年前,一間屋子裡恐怖極了,幾處屍首筆直的掛在那,凡是能掛人的地方,滿滿的掛的都是人,一共九個,集體上吊,每個上吊的人手都被反綁在身後,只有一個不到兩歲的孩子溺在魚缸里,但是孩子命大活了下來,但是也落下了肺疾。

當時村子裡來了警察,遭遇他殺?還是邪教組織安排的獻祭,周圍的鄰居都在猜測,這也成為了大家茶錢飯後的的話柄。

這件事離奇離奇在案發當天,家裡所有東西擺放整齊現場沒有暴力闖入的痕迹屍檢報告也顯示每個人都沒有受到傷害也沒有中毒跡象,內臟完好,屋內的電視還打開著,鍋里還燉著食物,這家人通過飼養雞賺了一些錢,那個年代更不會有債務問題,其中的二姐在下個月還訂了婚,看起來和和氣氣的一家人日子欣欣向榮,為何會自殺呢?

那時候沒有監控,但是,那時候村子鄰里大家都狠熟絡,他家自殺用的鐵線都是當天去外面借來的,然後旁邊鄰居在聽到屋內異樣的時候跑進去,已經晚了,而且旁邊鄰居根本沒有什麼作案動機,最後定為自殺,剩下一個兩歲的孩子,那人就是蔣草。

過年了,村子裡熱熱鬧鬧,大家都在張燈結綵,貼對聯,放鞭炮,那時候的過年年味很濃,不像現在,村子裡一個消瘦的老頭在村子裡轉悠,一手負後,無論走過哪家屋裡的人都熱絡的作揖拜年,老頭點頭示意看到孩子還會給上幾塊糖。

村子的小賣鋪處,三位婦人其中一個還帶著自己家不到十歲的孩子,村子只有兩家鋪子,這家的看店是個年輕的小姑娘,來頭不小是村長的姑娘。

一位婦人發話:「哎呦,竹子姑娘,過年好啊,提前給你拜個早年,還有幫我們跟你爹帶個好。」

姑娘置若罔聞,對這幾個人再熟悉不過了。

村婦不以為意,畢竟竹子姑娘的爹是村長不好惹。

竹子姑娘本來想跟平常一樣忍著不說話,可今天實在忍不住了,看著其中一個胖村婦說道:「平時你們在店裡拿個鹽,順瓶醋,甚至自己家漢子來賒個煙不給錢就算了,我都不會告訴老闆,幫你們把賬添上,可這大過年的你們來這鬧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那個胖婦人一步踏進屋子,掐著腰說道:「哎呦,竹子姑娘,你是不知道我們和小草的關係,我們幾個婦道人家年輕時候跟他娘親可好了,我家老頭跟他父親更是拜把子兄弟,所以小草家一家人走後,不說別的九口人的葬禮,我們都是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後來,小草孤苦伶仃,沒有我們街坊鄰居幫助,早就餓死了,哪裡來的今天的風光?」

「對啊,小草見我還要叫一聲大娘呢,當年小草到我家蹭飯,我可是大魚大肉不捨得吃,不捨得給孩子吃,都夾到小草的碗里,這魚肉不值錢,但是當年的情分,如今小草發達了,聽說在外面開了大公司,你看村子裡也有這個大個鋪子,不說滴水不忘挖井人,總不能過河拆橋吧。」一個穿著花裙子的村婦接到。

「竹子姑娘,我們知道你是大戶人家,村長的女兒,咱們對你也是客客氣氣的,你不能否認吧?但是竹子姑娘你真是不知道咱們窮苦人家的難處,娃兒要上學念書,孩子他爹不爭氣一個月帶不回來幾個錢,咱們苦啊,再說了咱們又不是跟小草要房子要車,這不新年了,給娃兒們向小草這個當哥哥的,討要幾百塊錢的壓歲錢給孩子交學費,竹子姑娘,你摸著良心說,這不過分吧?」 領著孩子的瘦高婦人說。

「我覺得非常過分。」

外面鞭炮聲不斷,一副熱鬧非凡的場景,屋裡氣氛卻是尷尬無比。

婦人們一個個呆若木雞。

一位婦人回過神,輕聲道:「咱們不跟她聊,就找蔣XX,他要是好意思摳摳搜搜,我們就戳他的脊梁骨,看他還要不要名聲了。人模狗樣的還改了名字,我看看他蔣草能如何。」 其餘兩位婦人點點頭,這個法子肯定可行,一人眉飛色舞,壓低嗓音笑道:「蔣草最怕別人說他娘了,這個最管用。」 「滾!」

竹子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門外,另一隻手拿出擀麵杖:「要不然我就打死你們。」

這時候,門口傳來了一個蒼老聲音:「打人犯法,大過年的打打殺殺的。」

婦人們原本第一次見著發火的竹子姑娘,有些驚嚇,當她們看到那個老人露面之後,便鬆了口氣,畢竟是村子百姓都熟悉的面孔,多少年過去了,家家戶戶無論貴賤,可都需要跟老人打交道,老人消瘦的身影出現在小賣鋪。

竹子看了眼老人,不說話。 徐老頭大口大口抽著旱煙,看著那些個長舌婦,心腸歹毒算不上,可要說良善之輩,那真是八竿子打不著,蔣草未到兩歲落難,剩下自己一個人,差點活不下去那會兒,出手幫忙的街坊鄰里確實不少,人心都是肉長的,比如景天的娘親,還有如今已經去世的幾位老人,就都經常拉著孩子去自家吃飯,飯菜不好,天寒地凍就送些舊衣衫,縫縫補補的,可好歹能幫著實實在在續命。 只是人世間啊這最有嚼頭的地方,就在於此,真心幫了大忙的,事後都沒想著收取回報,看到少年出息了,只是由衷有些高興,願意跟自家晚輩念叨幾句好人有好報,說看吧,老天爺是開眼的,這不那對那窮小子,窮人孩子早當家,早年那孩子就禮貌謙卑,現在出息了,成王敗寇,說一些孩子好的事迹,也希望自己孩子能學習學習。 連帶著他們對生活都有了些盼頭和希望,想著自家以後也能這般好運氣。 反而是當初沒怎麼出錢出力的,估計還沒少說風涼話,在那孤兒發跡之後,那真是拼了命地獅子大開口,個個把自己當做了救苦救難的菩薩,比如眼前三人,就經常去小賣鋪白拿白吃,女人拿柴米油鹽,漢子拿啤酒香煙,孩子取糖果食品,就連花生瓜子有時候都拿幾包,一律記賬,那蔣XX開這個鋪子也不為了賺錢,所有東西幾乎都是進貨價,說白了就是為了福利村子,村子另一家店的東西高出這家店一倍,因為人家畢竟需要賺錢,但是那家店的店主也有點來頭,以後再講,是村子的守門人。

這一來二去的白拿白吃,一年算下來差不多快過萬了,現在感覺這沒多錢,可這筆錢,擱在當時遼寧本溪這種窮苦地方,一年到頭都摸不著幾粒碎銀的市井底層,真不算小錢了。

徐老頭望向其中一名沒有帶子女來的婦人,開口道:「你家揭不開鍋了?跑來這要飯,大過年的,去跟你那個在市裡公安局上班的漢子說一聲,你家墳前的那棵樹長勢已經歪了,再什麼都干,德不配位,小心吃不了兜著走,還有你現在要不上孩子,多積點德,否則一輩子要不上。」 那個婦人有些心虛,「老徐頭,你在說啥呢?我怎麼聽不懂,大過年的晦氣不晦氣。」聲音越說越小。

「聽不懂拉倒,你們也知道晦氣?怎麼舔著臉來?」

老人吐出一口霧蒙蒙的煙圈,「那我就說句你們都聽得懂的,你們哪家墳不是我看的?冒青煙還是冒黑煙,誰說的算?過的好了,知道欺負人了,以後家裡人沒死找我治,直接準備棺材,然後也別求爺爺告奶奶的讓我選地方,自己找個坑埋了。」 婦人們頓時愕然。 老頭瞥了眼跟娘親來的孩子,怯生生站在他娘親身旁,搖頭嘆息道:「可惜了,托生在這樣的家庭,白白斷了你的氣運前途。以後在京城也無法立足,離了家鄉顛沛流離的時候,多想想我今天說的這句話,德需要配位,上樑不正下樑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爺爺給你攢的家底都得讓你敗家娘嚯嚯了。」 老人看了看竹子姑娘說:「姑娘,來兩袋瓜子,還有一瓶醬油。」 竹子先前對老頭的觀感不錯,只是談不上多好,總覺得雲遮霧繞看不真切,所以還有些忌憚,但是現在好感驟增,笑道:「下次我跟蔣草一起去鋪子拜年,多送您一包,蔣草老跟我提您。」

「好。」說罷老人掏出錢。

「徐爺爺,不要錢拉,謝謝您。」

老人想一想說:「那這樣錢你收著給我來瓶酒。」

姑娘給老人拿了兩瓶酒,老人只拿了一瓶說兩瓶喝不了,喝不了硬喝,不對,便宜不是越多越好,拿了適合自己的便宜那才是便宜。

巷子里三位婦人不敢再待下去,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出了鋪子還起了內訌,各自怪罪對方起來,罵罵咧咧,推推搡搡。

那個被老頭單獨拎出來說的孩子,在娘親跟人撒潑謾罵的時候,始終臉色沉靜,孩子轉頭望向狹窄深深的巷弄,只覺得心裡頭空落落的,說不上來原因,像是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比如婦人燒菜少了鹽,樵夫上山丟了柴刀,大過年的少了鞭炮。

老人拿著酒往回家走,往事一段一段湧上心頭,那天也是年三十。

老者坐在椅子上,旁邊站著一個瘦弱少年時不時的咳嗽,好像肺不太好。

老人指了指少年身後:「閑話不說,你也不小了,你年少家中與變故,吃百家飯心性更加成熟,我想跟你做筆小買賣,你可以問問你身後那人,你們兩個加起來也沒我歲數大,我也不是欺負人,公平交易,我需要你日後幫我辦一件事,確切的說是護一個人,是誰你自然清楚,當然,是你力所能及的去護他,交換條件很簡單,你可以問問身後的人,以你的身體背著他,在背著這麼一大家,估計活不過二十八歲,我這有套拳譜,可替你延壽至半百,然後,還有一副藥方,能幫到你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老者抽了口煙,安靜的等待答案。

「這藥方和拳譜很珍貴吧。」

「珍貴不珍貴因人而異,但是二十載的命可是值錢的很。」

「那我.......」

老者吐了個煙圈:「只管收下誰家過年還不吃頓餃子。至於你家的那事除了我沒人知道,也不會有人知道,你放心。」

少年跪下磕了三個頭。

老者欣然受之。

老者收回思緒自顧自說道::「我做了無數樁買賣的,哪怕是時至今日,你蔣草成功,我依然不是太看好。有人真的命好,好到可以形容為洪福齊天,往往就會一直好下去,直到某一次命不好的到來,山崩地裂,可歌可泣,就算是到頭來,也有跟人吹噓的資本,我從前如何如何。可你蔣草很明顯不是那種,你是命硬,命硬的人很難冒頭,起起落落,落落起起,真想要往上走多高,難,很容易就被那些天之驕子們拉開距離,只能跟在別人屁股後頭吃灰塵。」

如果村子是老人的莊稼地,那麼蔣草像是老人眼皮子底下,那塊莊稼地旁邊的一棵野草,風雨里一次次被壓趴下,苟延殘喘,可能一條土狗撒尿都不愛靠邊,只是每當春風一吹,次次新年新氣象,但是草終究是草,它沒什麼用。 但是徐老頭賭運一向很好,願意順勢而為,不妨押上一注,押在這個原本最不看好的少年身上,小賭怡情,輸了不傷筋動骨,贏了是額外的驚喜。 同樣是村子出身的難全,則是另外一條道路上的極致,追求的是真真正正的萬人之上,領袖同輩。裝瘋賣傻的他氣運和傳承都很好,不僅如此他的天資根骨也好,不敢這麼想,才是暴殄天物。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命好,就要一鼓作氣。

命硬,就得努力活著,老天總會給你答覆。

老人到家屋裡一片其樂融融。

蔣草的哥哥叫蔣樹,天生啞巴,不會說話,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口齒伶俐的說起話來,但是也很少說,聲音低沉好像人劃破了喉嚨,那天是蔣草蔣樹父親死的第七天。

蔣樹說話的語氣像極了父親,大家和抱在一起,以為是父親回來了,從此之後他家的一個小屋裡就供起了他父親蔣天養的牌位,而蔣樹只要說話辦事猶如轉世的父親一般。

蔣樹經常以他父親的名義指揮家裡的人,家裡養了雞,的確賺了不少錢,然後蓋了新房子,而且女兒也找到了市裡的心儀對象,蔣草出生二十天,他的父親就去世了,蔣樹經常會去山上,一去就是幾天,還經常喂村子裡的野貓野狗。

因為蔣樹的轉變,一家人都認為是父親在天有靈。

但是有一天,蔣樹從山上下來,吩咐家裡人,蒙住眼睛反綁雙手,上吊,然後他會救所有人,當然是他父親的語氣,他說當你感覺呼吸困難,天空移動,大地震顫,我就會將你們救下來,逆天改命之後我們家會越來越好,他看了看弟弟說,他扔在魚缸里就行,太小了上吊不方便救。

家裡人為了改命順利還綵排了一遍,最後,就如上文講的一樣,蔣樹自己最後一個上吊,死的時候看了看水中的弟弟,露出安慰的笑容。


外公年輕的時候,經常起早貪黑往柴市上背柴。那時候的柴,就像現在的煤一樣,婚喪嫁娶,冬日取暖都用得著,是生活必需品。

柴從哪兒來呢?家鄉的柴,多從南溝和小隴山來。燒柴用的木頭,家鄉人稱之為梢子,梢子長不粗,也長不很高,粗的胳膊粗細,細的拇指粗細,用專用的鐮刀就能砍倒。

把梢子割下來後,紮成一捆捆,然後從山上背下來,又從溝里背出來,一路背到鎮上的柴市,這才能換成錢。所以背柴人掙錢,那真是體力錢。

南溝里古怪多,我曾在不少故事中講過。這地方, 除了溝深林密野獸多,以前還藏過土匪,有古戰場。

外公說,也記不清是他十七歲還是十八歲那一年,臘月左右,為了弄點過年的錢,他隔三差五進南溝去背柴。

去南溝背柴,一定要早起。南溝的路不好走,路途又長,光是走一個來回,都要花費半天時間,更別說還背著重重的柴捆了。

有一回,外公一覺醒來,發現窗戶紙已經發白了。他以為自己睡過了,誤了事,就趕緊穿好衣裳,懷裡揣了一塊乾糧走到院子里。這時候,他才發現那晚月亮非常亮,天還沒亮呢。

那年代,也沒個表,沒個鬧鐘。外公迷糊中醒來,也不知道幾點了,還有多久天亮。他年輕,月光下又不怕看不清路,所以拿了柴刀,肩膀上搭了麻繩,就出發了。

他出村後,大路上空蕩蕩的,一個趕集趕路的人也看不到。往日的臘月頭尾,趕集的人總會很多,天還沒亮的時候,大路上已經車馬行人斷斷續續不少了,但是那天外公一個人也沒遇到。

進了溝之後,山間更是死寂。鳥獸還在熟睡中,月光冷透,外公耳邊只有他踩著積雪和落葉的腳步聲。他心裡暗想:看來今天早走不少,估計還在半夜呢。

到了半山腰,外公選了一片梢子林,就開始砍柴。時間寬裕,外公不怕中午逢集人最多的時候到不了集市,所以他也就開始挑挑揀揀,想砍一捆最硬最好的柴,到集上賣個好價錢。

外公砍了一會柴,他晃動梢子的時候,耳邊隱隱約約聽到梢子林的另一端好像也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剛開始,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停下手側耳仔細聽了一會,感覺確實有什麼東西在林子另一端不遠的地方活動。

外公心想:難道還有比我早的人,也來這個地方砍柴了?我這一路緊走慢走,沒看到我前面有人啊。

他本想過去看看,如果那邊也是來砍柴的人,他就打個招呼,一起結伴下山,但是他又怕那邊不是人,而是能傷人的野獸,所以他就沒有唐突,而是拎著柴刀,輕手輕腳朝聲音傳來的地方湊了過去。

梢子林里落葉很厚,外公每走一步,腳下總會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他小心翼翼在林子里走著,邊走邊注視前方。

快走到梢子林邊上的時候,外公終於看清楚了,林邊的積雪裡,有個高高大大的人影,正在揮著柴刀砍柴。

這個人動作不靈活,甚至有點機械,他砍柴也好像漫不經心,雖然柴刀揮舞的嘩啦響,但是除了讓梢子的枝幹晃動,似乎並沒有砍下柴。

外公心裡暗暗發笑:這傢伙,又不是給東家幹活,怎麼像是在磨洋工一樣呢?這麼個砍法,想砍夠一捆柴得到猴年馬月吧?

外公這時候活兒已經幹得差不多了,他也是個熱心人,就朝那個黑影說:嗨,哥們,差多少,要不要我幫你一把?到時候一起下山呀?

那個人只顧揮舞柴刀,沒有回應外公的話,甚至頭都沒有扭一下。外公心想:這人真還有點性格啊,大半夜遇見一個同行人,熟不熟也是親切呀,我還想給他幫忙呢,結果他理都不理。

外公豁達,他也不惱。他掏出懷裡的乾糧,邊吃乾糧,邊又朝那人的方向走了幾步,距離不遠了。

月光下,外公無意間瞄了一眼那人的腳下,心裡猛然吃了一驚。因為他發現自己似乎看不到那個人腳,那人的兩條腿,在膝蓋往下一點的地方就沒有了,細細一看,這人好像在懸在半空幹活。

外公以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又去看,結果還是一樣,那「人」根本就沒有小腿,因為外公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下半截後面潔白的山雪。

外公這一驚非同小可。他本打算走到那人身邊,吃吃乾糧,再找話頭聊一聊,但是一看到那人這副詭異的樣子,他腳步一下子就停滯了。

說來奇怪,這人精力集中的時候,看東西都要格外清晰一些。外公心裡一緊張,看得更仔細了些。

外公發現這人除了沒有小腿之外,頭皮和臉面也殘缺不全,腦袋癟癟的,怎麼看怎麼彆扭,很不協調,非常可怖。他身上的衣裳條條縷縷的,好像被野獸撕咬過一樣。

外公看到這裡,腦海中「嘣」響了一聲。他心想,眼前的這哪是人啊?這是鬼吧?都說南溝里蹊蹺東西多,今天竟然讓我遇上了?

雖然外公年輕人大膽,但是遇上這樣的事情,心裡還是怕。他不敢轉身猛逃,而是摸索著朝後面退去,退了一段距離之後,他撈起斧子,砍下的柴也不要,腳下生風就朝南溝外奔去。

他一路猛走,一直到他出了溝,天邊才開始發白。

家裡人這時候剛剛起來,太公看外公火急火燎滿頭是汗,就問他早上什麼時候出去的,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外公結結巴巴把自己遇見的事情說了一遍。

太公吃了一驚,他想了想對外公說:你沒摸清時間,走的太早了。走,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太公家裡那時候有獵槍,農閑時節偶爾打獵。他扛上獵槍,就帶著外公一起又進了南溝,找到了外公砍柴的那片梢子林。

外公砍的柴還在,沒人動。他帶著太公走到梢子林邊那個沒有雙腿的「人」砍柴的地方,發現積雪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足跡。

太公一語不發,讓外公背著柴就出了溝。

後來,外公聽太公向別人打聽過,說那片梢子林里,早先有個砍柴的人遭了瞎熊,沒能逃得及,被拍死了,又被一群狼給糟蹋了屍體。

想來外公那晚遇見的東西,可能就是那個可憐人的魂魄。那件事情之後,外公什麼事都沒有,並沒有像很多遇見那種東西的人一樣,病一場。

不過外公很奇怪,那可憐人既然死在那兒了,應該不喜歡那兒才對,為什麼還會在那地方不停砍柴呢?民間飛人,山底巨龍,鬼潭蛇穴,釀酒靈猴的更多民間詭事請關注微信公眾號:葉木喊山


這是個真實的事件

小時候比較調皮,父母說什麼都不聽,我小時候是個特別皮的孩子,別人父母口中的壞孩子,那天是中元節(鬼節,七月半)的前一天晚上,那天晚上我和村裡的小夥伴放學回到家中,吃完飯之後出來在村裡玩,就在我家房子後面大路上玩,我們沒玩一會兒就天黑了,父母叫我們回家我們每回家,那時候玩的正高興呢,就每管父母叫,我們繼續玩,那時候我們都還在小,玩的是捉迷藏,就是其他的小夥伴找地方藏著,我去找他們,那時候大概是晚上九點左右吧,我們村裡是人比較少的,沒那麼熱鬧,天黑了之後就很少有人在外面了。基本上都是各回各家,除了我們小孩子比較愛玩沒回去,那時候剛好到他們藏,我去找他們,他們在藏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白影從我家房子上跑了過去,還叫了幾聲,那聲音特別詭異,我們從來沒聽到過那種聲音,聽得我們毛骨悚然的,那聲音就像在哭又像在笑一樣,特別嚇人,我們都被嚇到了,然後我們聚在一起說了幾句話,我們就回家了,那時候雖然害怕但是我們沒有想到會是哪東西,畢竟我們相信無神論的

我回到家以後我把我們看到的東西和父母說了一下,我父親沒什麼反應,我父親是經常不在家的,常年都在外地打工,沒反應是很正常的,但是我母親神色凝重,問我看到的東西是長什麼樣的,我就說是白色的一個影子,有點像人一樣,又有點模糊,然後我母親告訴我我們可能看到那東西了(懂的都懂,不細說),當時我聽到以後挺害怕的,然後我母親趕緊叫我到大門口去,叫了我三聲名字,才讓我回來,我問我母親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母親說是叫魂,怕我魂被捉走了,那時候我差點被嚇哭了,然後我母親還說,其實那聲音她也聽到了,她以前的時候也遇到過這樣的事,我外婆就是這樣做的,還和我講了很多她們以前遇到的很多解釋不了的事情,那晚上給我嚇的一晚上不敢睡覺,整個人都躲在被子里,怕那東西又會來拿我的魂,就這樣害怕了一晚上,那時候我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睡著的,第二天我正常去上學,我以為那件事就這樣結束了,不會有什麼影響,誰知道那天我放學回家吃完飯以後在家裡看電視,我也沒出去玩,昨晚剛遇到那東西,也不敢出去玩,看了一會兒電視天就黑了,天黑了之後我們需要出去給逝去的親人長輩去燒一些紙錢,讓他們在下面好過一點,一家人都要去,我自然也要去,我去的時候一直跟在我父母后面,不敢亂跑,出去給逝去親人燒完紙錢之後,我們就回家了,也沒遇到什麼事,回家的時候我父母依次叫了我和我姐姐名字三聲,我們就這樣回到家了,我們到家以後開始看電視,那時候我還比較小,喜歡看動畫片,那晚上看的是貓和老鼠,看了一會兒之後我就在沙發上睡著了,睡了一會兒之後我就醒了,醒了之後我就指著電視的貓和老鼠一直叫著鬼,一直叫著,我還要過去打它們,我從沙發上起來就直接跑到電視那裡要打鬼,我是一邊哭一邊叫的,還好我母親拉住了我,我把電視砸了,我就一直叫了好長時間,一邊哭一邊叫,我父母沒辦法就把電視關了,我父母把電視關了叫了我幾聲我就醒了,沒關電視前怎麼叫我都我不答應,我就重複那幾句話,我醒了之後什麼印象都沒有,這個是我父母告訴我的,那時候被叫醒了,我還很困,然後我就回我卧室接著睡覺去了,那晚上也就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了,直到第二天晚上,也是我父母在看電視,我在沙發上睡著了,睡著睡著我突然又開始起來亂叫了哦,還是重複昨晚說過的那幾句話,我父母又把我叫醒之後,一晚上看著我睡覺,怕我有什麼意外,到後半夜我沒發生什麼,他們才去睡了,第二天晚上我又開始了重複前兩天晚上說過的那些話,然後還發燒了,吃藥也吃不好,之後我父母開始意識到不對勁,想帶我去找那些仙人仙婆看看,但是仙婆離我家很遠,要走20公里的路才能到,好在的是第二天就是我們哪裡的集市了,一般集市的時候都會有仙婆在街上幫人算命等等各種之類的,集市離我家不是很遠,第二天我父母帶著我去我們哪裡街上找到了我們哪裡比較出名的一個仙婆,仙婆幫我算了算,問了一下我父母我的生日是什麼時候的,了解了是怎麼回事,在哪裡說起了一些我聽不懂的東西,還幫我編了一個紅色的三角形東西讓我帶在身上,不可以摘下來,之後我照做了,之後我發燒就慢慢好了,也沒在像之前那樣了,那時候那個仙婆還給我算了一命說我在7歲的時候我左手上會有一劫,然後後來果然應驗了,從那以後我開始相信了那些東西


你怎麼知道是鬼?

你用什麼方式判斷這個黑影是鬼的?

比如我要是看見一個動物,我想判斷這個動物是兔子,首先我得知道兔子是什麼,怎麼判斷一個東西是不是兔子。

你說你看見鬼,請問你怎麼知道的鬼是什麼?怎麼判斷一個東西是不是鬼?


啥也不用辦,只管走自己的路,無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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