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從小生活在一個說一不二的地方。

別人為她去死,都是為的權勢和地位帶來的不平等。

令狐少君不是。

雖然令狐少君這樣不好那也不好。

但是令狐少君有一點好。

令狐少君豪俠任性,捨命相陪。

然而我今日重讀令狐少君和任盈盈初相遇之時,感觸頗多,我且將原文貼下,重筆描處,望諸君自己體會吧。。

只聽得左邊小舍中傳來那位婆婆的聲音道:「令狐先生高義,慨以妙曲見惠,咱們卻之不恭,受之有愧。只不知那兩位撰曲前輩的大名,可能見告否?」聲音卻也並不如何蒼老。令狐沖道:「前輩垂詢,自當稟告。撰曲的兩位前輩,一位是劉正風劉師叔,一位是曲洋曲長老。」那婆婆「啊」的一聲,顯得十分驚異,說道:「原來是他二人。」

令狐沖道:「前輩認得劉曲二位么?」那婆婆並不徑答,沉吟半晌,說道:「劉正風是衡山派中高手,曲洋卻是魔教長老,雙方乃是世仇,如何會合撰此曲?此中原因,令人好生難以索解。」令狐沖雖未見過那婆婆之面,但聽了她彈琴吹簫之後,只覺她是個又清雅又慈和的前輩高人,決計不會欺騙出賣了自己,聽她言及劉曲來歷,顯是武林同道,當即源源本本的將劉正風如何金盆洗手,嵩山派左盟主如何下旗令阻止,劉曲二人如何中了嵩山派高手的掌力,如何荒郊合奏,二人臨死時如何委託自己尋覓知音傳曲等情,一一照實說了,只略去了莫大先生殺死費彬一節。那婆婆一言不發的傾聽。令狐沖說完,那婆婆問道:「這明明是曲譜,那金刀王元霸卻何以說是武功秘笈?」令狐沖當下又將林震南夫婦如何為青城派及木高峰所傷,如何請其轉囑林平之,王氏兄弟如何起疑等情說了。那婆婆道:「原來如此。」她頓了一頓,說道:「此中情由,你只消跟你師父、師娘說了,豈不免去許多無謂的疑忌?我是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何以你反而對我直言無隱?」令狐沖道:「弟子自己也不明白其中原因。想是聽了前輩雅奏之後,對前輩高風大為傾慕,更無絲毫猜疑之意。」那婆婆道:「那麼你對你師父師娘,反而有猜疑之意么?」令狐衝心中一驚,道:「弟子萬萬不敢。只是……恩師心中,對弟子卻大有疑意,唉,這也怪恩師不得。」那婆婆道:「我聽你說話,中氣大是不足,少年人不該如此,卻是何故?最近是生了大病呢,還是曾受重傷?」令狐沖道:「是受了極重的內傷。」

那婆婆道:「竹賢侄,你帶這位少年到我窗下,待我搭一搭脈。」綠竹翁道:「是。」引令狐沖走到左邊小舍窗邊,命他將左手從細竹窗帘下伸將進去。那竹簾之內,又障了一層輕紗,令狐沖只隱隱約約的見到有個人影,五官面貌卻一點也無法見到,只覺有三根冷冰冰的手指搭上了自己腕脈。

那婆婆只搭得片刻,便驚「噫」了一聲,道:「奇怪之極!」過了半晌,才道:「請換右手。」她搭完兩手脈搏後,良久無語。令狐沖微微一笑,說道:「前輩不必為弟子生死擔憂。弟子自知命不久長,一切早已置之度外。」那婆婆道:「你何以自知命不久長?」令狐沖道:「弟子誤殺師弟,遺失了師門的《紫霞秘笈》,我只盼早日找回秘笈,繳奉師父,便當自殺以謝師弟。」那婆婆道:「《紫霞秘笈》?那也未必是甚麼了不起的物事。你又怎地誤殺了師弟?」令狐沖當下又將桃谷六仙如何為自己治傷,如何六道真氣在體內交戰,如何師妹盜了師門秘笈來為自己治傷,如何自己拒絕而師弟陸大有強自誦讀,如何自己將之點倒,如何下手太重而致其死命等情一一說了。那婆婆聽完,說道:「你師弟不是你殺的。」令狐沖吃了一驚,道:「不是我殺的?」那婆婆道:「你真氣不純,點那兩個穴道,決計殺不了他。你師弟是旁人殺的。」令狐沖喃喃的道:「那是誰殺了陸師弟?」那婆婆道:「偷盜秘笈之人,雖然不一定便是害你師弟之人,但兩者多少會有些牽連。」令狐沖吁了口長氣,胸口登時移去了一塊大石。他當時原也已經想到,自己輕輕點了陸大有兩處穴道,怎能制其死命?只是內心深處隱隱覺得,就算陸大有不是自己點死,卻也是為了自己而死,男子漢大丈夫豈可推卸罪責,尋些借口來為自己開脫?這些日子來岳靈珊和林平之親密異常,他傷心失望之餘,早感全無生趣,一心只往一個「死」字上去想,此刻經那婆婆一提,立時心生莫大憤慨:「報仇!報仇!必當替陸師弟報仇!」那婆婆又道:「你說體內有六道真氣相互交迸,可是我覺你脈象之中,卻有八道真氣,那是何故?」令狐沖哈哈大笑,將不戒和尚替自己治病的情由說了。那婆婆微微一笑,說道:「閣下性情開朗,脈息雖亂,並無衰歇之象。我再彈琴一曲,請閣下品評如何?」令狐沖道:「前輩眷顧,弟子衷心銘感。」那婆婆嗯了一聲,琴韻又再響起。這一次的曲調卻是柔和之至,宛如一人輕輕嘆息,又似是朝露暗潤花瓣,曉風低拂柳梢。令狐沖聽不多時,眼皮便越來越沉重,心中只道:「睡不得,我在聆聽前輩的撫琴,倘若睡著了,豈非大大的不敬?」但雖竭力凝神,卻終是難以抗拒睡魔,不久眼皮合攏,再也睜不開來,身子軟倒在地,便即睡著了。睡夢之中,仍隱隱約約聽到柔和的琴聲,似有一隻溫柔的手在撫摸自己頭髮,像是回到了童年,在師娘的懷抱之中,受她親熱憐惜一般。過了良久良久,琴聲止歇,令狐沖便即驚醒,忙爬起身來,不禁大是慚愧,說道:「弟子該死,不專心聆聽前輩雅奏,卻竟爾睡著了,當真好生惶恐。」

那婆婆道:「你不用自責。我適才奏曲,原有催眠之意,盼能為你調理體內真氣。你倒試自運內息,煩惡之情,可減少了些么?」

令狐沖大喜,道:「多謝前輩。」當即盤膝坐在地下,潛運內息,只覺那八股真氣仍是相互衝突,但以前那股胸口立時熱血上涌、便欲嘔吐的情景卻已大減,可是只運得片刻,又已頭暈腦脹,身子一側,倒在地下。綠竹翁忙趨前扶起,將他扶入房中。那婆婆道:「桃谷六仙和不戒大師功力深厚,所種下的真氣,非我淺薄琴音所能調理,反令閣下多受痛楚,甚是過意不去。」令狐沖忙道:「前輩說哪裡話來?得聞此曲,弟子已大為受益。」綠竹翁提起筆來,在硯池中蘸了些墨,在紙上寫道:「懇請傳授此曲,終身受益。」令狐沖登時省悟,說道:「弟子斗膽求請前輩傳授此曲,以便弟子自行慢慢調理。」綠竹翁臉現喜色,連連點頭。那婆婆並不即答,過了片刻,才道:「你琴藝如何?可否撫奏一曲?」令狐沖臉上一紅,說道:「弟子從未學過,一竅不通,要從前輩學此高深琴技,實深冒昧,還請恕過弟子狂妄。」當下向綠竹翁長揖到地,說道:「弟子這便告辭。」那婆婆道:「閣下慢走。承你慨贈妙曲,愧無以報,閣下傷重難愈,亦令人思之不安。竹侄,你明日以奏琴之法傳授令狐沖君,倘若他有耐心,能在洛陽久耽,那麼……那麼我這一曲《清心普善咒》,便傳了給他,亦自不妨。」最後兩句話語聲細微,幾不可聞。次日清晨,令狐沖便來小巷竹舍中學琴。綠竹翁取出一張焦尾桐琴,授以音律,說道:「樂律十二律,是為黃鐘、大呂、太簇、夾鍾、姑洗、中呂、蕤賓、林鐘、夷則、南呂、無射、應鐘。此是自古已有,據說當年黃帝命伶倫為律,聞鳳凰之鳴而制十二律。瑤琴七弦,具宮、商、角、徵、羽五音,一弦為黃鐘,三弦為宮調。五調為慢角、清商、宮調、慢宮、及蕤賓調。」當下依次詳加解釋。

令狐沖雖於音律一竅不通,但天資聰明,一點便透。綠竹翁甚是喜歡,當即授以指法,教他試奏一曲極短的《碧霄吟》。令狐沖學得幾遍,彈奏出來,雖有數音不準,指法生澀,卻洋洋然頗有青天一碧、萬里無雲的空闊氣象。

一曲既終,那婆婆在隔舍聽了,輕嘆一聲,道:「令狐少君,你學琴如此聰明,多半不久便能學《清心普善咒》了。」綠竹翁道:「姑姑,令狐兄弟今日初學,但彈奏這曲《碧霄吟》,琴中意象已比侄兒為高。琴為心聲,想是因他胸襟豁達之故。」令狐沖謙謝道:「前輩過獎了,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弟子才能如前輩這般彈奏那《笑傲江湖之曲》。」那婆婆失聲道:「你……你也想彈奏那《笑傲江湖之曲》么?」令狐沖臉上一紅,道:「弟子昨日聽得前輩琴簫雅奏,心下甚是羨慕,那當然是痴心妄想,連綠竹前輩尚且不能彈奏,弟子又哪裡夠得上?」那婆婆不語,過了半晌,低聲道:「倘若你能彈琴,自是大佳……」語音漸低,隨後是輕輕的一聲嘆息。如此一連二十餘日,令狐沖一早便到小巷竹舍中來學琴,直至傍晚始歸,中飯也在綠竹翁處吃,雖是青菜豆腐,卻比王家的大魚大肉吃得更有滋味,更妙在每餐都有好酒。綠竹翁酒量雖不甚高,備的酒卻是上佳精品。他於酒道所知極多,於天下美酒不但深明來歷,而且年份產地,一嘗即辨。令狐沖聽來聞所未聞,不但跟他學琴,更向他學酒,深覺酒中學問,比之劍道琴理,似乎也不遑多讓。有幾日綠竹翁出去販賣竹器,便由那婆婆隔著竹簾教導。到得後來,令狐沖於琴中所提的種種疑難,綠竹翁常自無法解答,須得那婆婆親自指點。但令狐沖始終未見過那婆婆一面,只是聽她語音輕柔,倒似是位大家的千金小姐,哪像陋巷貧居的一個老婦?料想她雅善音樂,自幼深受熏冶,因之連說話的聲音也好聽了,至老不變。這日那婆婆傳授了一曲《有所思》,這是漢時古曲,節奏婉轉。令狐沖聽了數遍,依法撫琴。他不知不覺想起當日和岳靈珊兩小無猜、同游共樂的情景,又想到瀑布中練劍,思過崖上送飯,小師妹對自己的柔情密意,後來無端來了個林平之,小師妹對待自己竟一日冷淡過一日。他心中凄楚,突然之間,琴調一變,竟爾出現了幾下福建山歌的曲調,正是岳靈珊那日下崖時所唱。他一驚之下,立時住手不彈。那婆婆溫言道:「這一曲《有所思》,你本來奏得極好,意與情融,深得曲理,想必你心中想到了往昔之事。只是忽然出現閩音,曲調似是俚歌,令人大為不解,卻是何故?」

令狐沖生性本來開朗,這番心事在胸中鬱積已久,那婆婆這二十多天來又對他極好,忍不住便吐露自己苦戀岳靈珊的心情。他只說了個開頭,便再難抑止,竟原原本本的將種種情由盡行說了,便將那婆婆當作自己的祖母、母親,或是親姊姊、妹妹一般,待得說完,這才大感慚愧,說道:「婆婆,弟子的無聊心事,嘮嘮叨叨的說了這半天,真是……真是……」

那婆婆輕聲道:「『緣』之一事,不能強求。古人道得好:『各有因緣莫羨人』。令狐少君,你今日雖然失意,他日未始不能另有佳偶。」令狐沖大聲道:「弟子也不知能再活得幾日,室家之想,那是永遠不會有的了。」那婆婆不再說話,琴音輕輕,奏了起來,卻是那曲《清心普善咒》。令狐沖聽得片刻,便已昏昏欲睡。那婆婆止了琴音,說道:「現下我起始授你此曲,大概有十日之功,便可學完。此後每日彈奏,往時功力雖然不能盡復,多少總會有些好處。」令狐沖應道:「是。」那婆婆當即傳了曲譜指法,令狐沖用心記憶。如此學了四日,第五日令狐沖又要到小巷去學琴,勞德諾忽然匆匆過來,說道:「大師哥,師父吩咐,咱們明日要走了。」令狐沖一怔,道:「明日便走了?我……我……」想要說「我的琴曲還沒學全呢」,話到口邊,卻又縮回。勞德諾道:「師娘叫你收拾收拾,明兒一早動身。」令狐沖答應了,當下快步來到綠竹小舍,向婆婆道:「弟子明日要告辭了。」那婆婆一怔,半晌不語,隔了良久,才輕輕道:「去得這麼急!你……你這一曲還沒學全呢。」令狐沖道:「弟子也這麼想。只是師命難違。再說,我們異鄉為客,也不能在人家家中久居。」那婆婆道:「那也說得是。」當下傳授曲調指法,與往日無異。令狐沖與那婆婆相處多日,雖然從未見過她一面,但從琴音說話之中,知她對自己頗為關懷,無異親人。只是她性子淡泊,偶然說了一句關切的話,立即雜以他語,顯是不想讓他知道心意。這世上對令狐沖最關心的,本來是岳不群夫婦、岳靈珊與陸大有四人,現下陸大有已死,岳靈珊全心全意放在林平之身上,師父師母對他又有了疑忌之意,他覺得真正的親人,倒是綠竹翁和那婆婆二人了。這一日中,他幾次三番想跟綠竹翁陳說,要在這小巷中留居,既學琴簫,又學竹匠之藝,不再回歸華山派,但一想到岳靈珊的倩影,終究割捨不下,心想:「小師妹就算不理我,不睬我,我每日只見她一面,縱然只見到她的背影,聽到一句她的說話聲音,也是好的。何況她又沒不睬我?」傍晚臨別之際,對綠竹翁和那婆婆甚有依戀之情,走到婆婆窗下,跪倒拜了幾拜,依稀見竹簾之中,那婆婆卻也跪倒還禮,聽她說道:「我雖傳你琴技,但此是報答你贈曲之德,令狐少君為何行此大禮?」令狐沖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日得能再聆前輩雅奏。令狐沖但教不死,定當再到洛陽,拜訪婆婆和竹翁。」心中忽想:「他二人年紀老邁,不知還有幾年可活,下次我來洛陽,未必再能見到。」言下想到人生如夢如露,不由得聲音便哽咽了。

那婆婆道:「令狐少君,臨別之際,我有一言相勸。」

令狐沖道:「是,前輩教誨,令狐沖不敢或忘。」但那婆婆始終不說話,過了良久良久,才輕聲說道:「江湖風波險惡,多多保重。」令狐沖道:「是。」心中一酸,躬身向綠竹翁告別。只聽得左首小舍中琴聲響起,奏的正是那《有所思》古曲。

當然,也可能任盈盈看到了這個死不掉的主角光環。

畢竟,像令狐少君這麼任性的人,換個人早死七八十次了。


重重考驗?怎麼感覺乎上有這麼多岳不群呢?

任盈盈聽令狐沖講完故事,然後隔簾傳琴一段時日,直到令狐沖走了,盈盈就沒出去。

之後江湖上傳言盈盈喜歡令狐沖,於是江湖群豪一路上紛紛像令狐沖獻殷勤,想要治他病。

這顯然是綠竹翁傳言出去的,因為也是綠竹翁先留住令狐沖,讓他向盈盈求教琴藝,有意給盈盈做媒,但只用筆寫,怕被盈盈知道。

他知道姑姑性格靦腆,對令狐沖有好感但又不敢開口,於是就偷偷幫盈盈做媒了。

之後盈盈知道了聚會,很生氣,就從洛陽到五霸岡,嚇跑了眾人,與令狐沖重逢。

接著出來闢謠,說自己並不喜歡令狐沖。

除了在草棚里看著令狐沖被少林寺弟子欺負以外,我真的找不到前面在哪裡考驗令狐沖了。

切勿惡意揣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要解答這個問題,這就要正確的理解任盈盈「不慕權力」的本質。

任盈盈對「權力」二字的態度有些微妙,她本身就是個有權力的人,而且自身也非常有能力。按常理講,這樣的人不該討厭權力才對。那麼會不會是任盈盈關於這點撒謊了呢?她會不會就是個綠茶婊?故意示弱做給令狐沖看的呢?

當然不是。任盈盈對「權力」二字的厭惡一大部分來自於她的父親任我行,還有一小部分來自於東方不敗。這並不是說任盈盈完全不認可任我行與東方不敗的為人,而是說在任盈盈心裡任我行和東方不敗變得讓人生厭皆因權力,任我行和東方不敗的悲慘經歷也都來源自權力。

那麼答案就出來了,在任盈盈的心裡什麼樣的男人最有魅力呢?當然是沒被權力腐蝕的任我行啊!

令狐沖展現出來的一部分氣質與任我行頗為相似,另一方面令狐沖好像並不那麼貪戀權勢。所以任盈盈很自然的就喜歡上了令狐沖。

所以,任盈盈要是想去考驗令狐沖的話,能去考驗他什麼呢?難道考驗他是否真的貪戀權勢嗎?


同樣的道理,我們也可以套用在依琳、岳靈珊身上。

依琳的父親不戒和尚倒是瀟洒不羈,但是挺沒原則。依琳一個出家人,不喜歡沒原則的人。令狐沖對這些尼姑還是有尊重的。

岳不群教育起徒弟倒是一套一套的,但是從頭至尾沒做過幾件值得稱道的事。典型的空頭支票亂開,事後要麼裝傻要麼「此一時彼一時」糊弄過去。比如衡陽城妓院不和其他四派高手圍剿田伯光,卻撿漏林平之;比如回到家了想起來要殺田伯光,田伯光真在眼前反而放過了還賴令狐沖不肯殺;比如許諾令狐沖這個那個沒一個實現,理由是令狐沖爛泥扶不上牆;比如和洛陽王家結交說要幫忙給林平之報仇然後直接忘了;比如說要去嵩山找左冷禪理論,結果跑去福建;比如在福建的時候恆山派來幫助岳不群卻在路上遭到嵩山派伏擊,恆山派向岳不群求救,岳不群直接拒絕;比如怒斥岳靈珊兩宗兼學的言論,結果真香……一不小心又吐槽起岳不群。總之就是曾子老婆騙兒子殺豬給他吃一樣,說了都不算數。

岳靈珊作為岳不群的女兒,並不把自己的父親當偽君子,但是對自己父親那點脾氣還是知道的。相比之下林平之那是真的老實人,說見義勇為就見義勇為。


原文里沒有,不過不排除任盈盈私下調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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