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敖,生於1935年4月25日偽滿洲國,抗日期間,隨著父親的地下工作奔走北京、山西各地。抗戰結束後,回到北京就讀新鮮衚衕小學。隨著國共內戰加劇,父親舉家遷居上海,李敖就讀上海緝規中學,不到一年,中華民國亡國。由於父親李鼎彝抗日期間並未跟隨國民黨抗日,自己私下的抗日行動不被承認,被冠上漢奸罪名,因此決定一心追隨國民黨,跟著國民黨到臺灣。

1949從基隆上岸後,搭上連夜火車到臺中,從此就讀臺中一中。高中期間,認識共產黨員嚴僑老師,本希望嚴老師帶他回大陸,但是嚴僑遭到國民黨逮捕。高三那年,決定休學,考上臺灣大學法律系,後因興趣不合,重新考上臺灣大學歷史系,認識了胡適。畢業後,在臺灣服兵役擔任少尉排長,一路從嘉義行軍至高雄,沿途看見許多軍中樂園的故事,一一採訪調查各個軍妓背景,後來整理成冊,寫成《軍中樂園的血淚史》。

退伍後,就讀臺灣大學史研所,由於得罪了系主任與校長,最後自願退學。讀研期間,由於薪資遲遲未入,窮到褲子進了當鋪,寫信向胡適抗議,最後胡適送給李敖1000元。2005年,李敖感謝當年胡適幫忙,向北京大學捐贈35萬人民幣為胡適立銅像,作為對胡適的感激。

1961年,進入蕭孟能創辦的《文星》雜誌,發表《老年人與棒子》,從此在文壇打響名聲。隔年開始與國民黨員胡秋原打官司,最後胡秋原2004死前,一共賠了四分之一的財產給李敖。1964年,私生女李文在美國出生。

1965年,白色恐怖氣氛蔓延,《文星》遭到國民黨停刊,當時許多民權人士不是流亡海外就是遭到監禁。李敖協助彭明敏逃亡瑞典後,遭到彭明敏、謝聰敏和魏廷朝等人出賣,最後在1970年入獄服刑,刑期十年。然而,因為蔣介石死亡,「全國」大赦,最後1976年出獄。白色恐怖期間,警備總部執行上萬件冤獄,李敖在獄中逐一調查,最後在1996年出版《你不知道的司法黑暗》。

1980年與胡茵夢結婚,最後胡茵夢在李敖與蕭孟能官司中作偽證,李敖主動宣佈離婚,不到百日的婚姻被李敖戲稱為「百日婚姻」。

1980年代開始與臺灣地區黨外人士合作,比如鄭南榕與陳水扁等人,最後一日警方宣佈逮捕鄭南榕後,請李敖透過人脈準許他在監獄抽煙,李不準,最後在警方衝上其宅邸時,鄭南榕拘捕被燒死。其遺孀葉菊蘭扭曲成鄭南榕為了臺灣獨立與民主身先士卒,繼續欺騙臺灣人民。

1991年,出版長篇小說《北京法源寺》,入圍諾貝爾文學獎。

1997年,日本政府透過亞洲婦女基金會到臺灣,想以五十萬臺幣來賄賂當年臺灣地區的慰安婦,透過和約來表示當年的慰安婦皆出於自願。被李敖知道開始抵抗日本的惡行,公開義賣自己的字畫與珍藏,最後湊足了三千八萬臺幣,發放給各個慰安婦。同時也資助原住民立委高金素梅一百萬,前往美國聯合國總部,抗議日本人當年二戰的罪行。

2000年自稱競選中華人民共和國臺灣地區領導人,主張一國兩制,競選口號為「勃起臺灣,挺進中國,威而鋼世界」,最後以一萬多票落選。

2004年受到鳳凰衛視邀請,主持《李敖有話說》,在大陸名聲開始水漲船高。2005年到大陸進行神州之旅,先後到北大、清華與復旦三所大學演講。提出了臺灣的民主是假的,臺灣的臺獨更是假的,一切的反動派都只是紙老虎,請大陸不用擔心。同時說出了現在的北大學生們太孬了,後來進入大陸的書籍都被迫刪減,有的甚至查禁。

2005年,臺灣地區為了強行通過軍購案,李敖以催淚瓦斯大鬧立法院會場,成功杯葛軍購案,並且控告美國總統布希(George Bush)違反《臺灣關係法》,逼迫臺灣購買武器,而非如內文提及的提供武器。

2010年,出版《陽痿美國》,揭露美國44任總統的一切惡行。其中有美國的雙重標準、霸權主義與種族問題,獲得當年亞洲中文週刊十大好書。

2018年3月18日,因腦瘤導致多重器官衰竭,病逝於臺北榮民醫院,享壽83歲。

回顧他的一生,不講別的,我本來是一個主張臺獨的90後臺灣人,因為他,我的思想被徹底改變了。還有機會導正臺灣年輕人思想的人,李敖是那唯一的聖人。

若想要購買李敖未刪減的作品,歡迎私信我。


不錯


不羈之風。


李敖死後夢見過他兩次。

第一次的場景是,昏暗的小屋裡,李敖穿著軍裝,阿兵哥的樣子,坐在輪椅裏,腿腳不便,一地廢紙,背後是一張折腿的老式五斗櫃。

第二次,一個空曠的劇院,李敖歪著脖子仰頭搭在第一排的位子上,不省人事。他的身邊圍著一羣醫生,醫生們將一些粘膩污垢塞進他的鼻孔裏,說讓這個人七竅少一竅,來世做人就不會那麼聰明瞭。

或許只是巧合,但似乎能衍射一些東西。

李敖的白話文真的很好,但是他自己曾經在法源寺裏說過,當年康有為的老師,清末大儒,榆樾,在晚年快死時把自己寫得東西都燒掉了,覺得自己觀念幼稚膚淺。

李敖在病逝前在臺大的一次演講裏說「行有不得反求諸己」,可見李敖是不快樂的,一直到死懷疑著,內心有未釋懷的東西。他一直拿殷海光的胃癌調侃,說搞哲學的怎麼能被氣出來的胃病搞死,說殷海光書沒讀通。只不過在人生的最後,李敖似乎也陷入了這樣的困境,他寫得「靈與肉的問題」似乎真的成了一生的問題。

人的現在其實是一種夾縫狀態,被擠在過往的內疚和對未來的幽思之中。對李敖來說,胡因夢,蕭孟能,諾獎,家國天下或許是過往,佔據著他的大部分。對於生死疏離上,在最後的時光,李敖似乎才突然覺得功課做的不夠。

有靈的人,結果突然發現所有的靈與光都在金錢名譽,俗務爛事上耗盡,一定是掙扎且痛苦的吧。


作家中的浪子 時代裏的精魂


被他05年在北大,清華,復旦的三次演講影響到至今

為了養家餬口辛苦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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