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怪獸搏鬥的時候要謹防自己也變成怪獸。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

在一個隱居者的著作中,人們總是可以聽到某種從曠野傳來的回聲,可以感到某種孤獨的竊竊私語和怯生生的警覺;在他最為激烈的言語中,甚至是在他的哭泣聲中,所發出的是一種新的、較為危險的沉默之聲、隱藏之聲。他孤獨地日日夜夜、年復一年地坐在那裡,靈魂陷於常見的衝突和對話之中,他已變成了洞熊、尋寶者、保護珍寶者,和其洞穴中的一條龍--他的洞穴可能是個迷宮,也可能是個金礦。其思想本身最終具有了自己的一種暮色,具有了一種很深的土壤的氣味,即某種無法與人交流、令人討厭的東西,冷冽地吹在每個過路者的身上。

這位隱居者不認為哲學家--如果哲學家道德總是隱居者的話--在其著作中陳述過自己真正的最終看法:寫書不正是為了隱藏我們內心中的東西嗎?他甚至會懷疑哲學家究竟能否具有"最終的真實"看法;會懷疑在哲學家的每一洞穴之後是否一定有一更深的洞穴,除表面的東西外,是否有一個更寬廣的、更奇異的、更豐富的世界;在每一底部之下,每一"基礎"之下,是否有一深淵

記得希臘神話還是哪裡的神話 兩個人探索冥界

途中休息一下,坐得太久

結果起不來了,也變成了石頭

同理,尼採在他的書中也提到了這個故事

在洞穴中坐得太久 變成了類似於洞穴中的洞熊、尋寶者、保護珍寶者

尼采這句話是說在哲學家探索心靈之旅中

這種危險的歷程

往下探索內心的精神世界

久而久之,變得沉迷於那深刻而危險的某種與世隔絕的狀態。


深淵可以代指一切的負面的情緒、事件、人物。

你在控制的,同時也正控制著你。

你所思索的,同時也正嵌套著你。

你今之厭惡,亦留有一份「存在即合理」的隱患。

這份契機無論如何,已經在海馬體植根,或將漸漸蔓延,以驕傲、嫉恨等方式牽動更廣闊的神經元,直到星火燎原,釀成悲劇。

這是我對後半句的解釋。

當你凝視深淵,深淵也凝視著你。

這類似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

在一個二元孤立的體系中,多少會為了戰勝對手、格物致知去換位思考,由此也會陷入他/它的邏輯/意境等來思考行事,反推克制/遠離的方式。

可因為孤立,久不見陽光。

是故,

與惡龍纏鬥久,自身亦化身惡龍。

這樣的話聽起來其實太絕望了,但你反過來關聯,其實就會很美好。

或者這樣?


原意是在一種二元對立的場景下提出的,但在我看來它反映出的恰恰是二元轉化,是西方傳統形而上學發展到頂峰時不得不面對的悖論。

當你站在「善」的絕對高地上凝望「惡」的深淵時,你用同樣的思考模式觀察它,就會從好奇到理解到贊同,漸漸成為深淵的一部分。

但是在我們的思想里,我覺得這不是個問題。首先二元對立現象並非現實存在,其次要從靜止的角度去觀察更是大錯特錯了。例如,一個事物中善不能單獨存在,惡必隨之而來。不能因為它更偏向哪一方就認為它屬於哪一方,它是兩方共同作用的產物。

關鍵在「守雌」「守一」。

個人看法,求輕噴。


我拿著蘋果遞給心愛的女人,女人深情的望著我的眼睛。

我拿著子彈撞上上好膛的步槍,敵人深情的望著我的槍口。

我從名利中來,又從名利中去,我的眼睛不再充滿名利。

深淵,僅僅是一個載體,但又像黑洞一樣富有吸引力。


萬物世界的兩面性吧
人性,善與惡,可能你善良裡面也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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