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不是无男主的,但是质量问题我可以保障。


《女配不掺合》

扫雷:有的故事有CP有的故事无CP,但是每一个小世界的男主都不是同一人,嗯,直到文章结尾好像也没有在一起什么的。怎么说?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无CP文,但是也算是在一众男主切片快穿里的清流了。

《我修世贤语录问鼎大道》

这本就是无CP,因为男主男配都被女主干趴下了,以各种姿势。再有一个小节的故事里,男配甚至被搞成了鸭王

《戏精穿进苦情剧》

这个应该有很多人推荐吧?我就不详细说了


我看的少,符合你要求的是《每天都上法制节目》,女主三观超正的。


快穿之炮灰升级指南 很好的,无男主(目前,还未完结,按照作者一惯风格,估计不会有。)

我只想种田 综穿,很好看,目前为止无男主,应该也是没有的。

ps:这两本都简介无能,要点进去看一看。

大佬退休之后 快穿 这个有男主但感情线比较少,也可以看一看。挺好看的

花瓶女配开挂了 综穿 女主有个心里的白月光,但是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了。好看。

pps:综穿就是女主做完任务还能够回她自己所在的世界,见她的家人。


快穿之时空胖商人,还有 快穿之吾儿莫方,全是没有男主


深渊归途


《炮灰大作战》矛盾的橙子 (世界类型很丰富女主是比较稳重的类型)

《画风清奇》洛大王 (略沙雕不过很好看)

《快穿之反派女配打脸记》肆之北 (女主是精神病杀人犯接受不了慎看)

《好妈妈系统》三花夕拾 (到各个世界去当妈妈)


谢邀。

这个,我之前回答过的一个问题,你可以去找找看。

部分短篇。

承欢:有哪些好看的快穿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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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不下来的男人》

《戏精穿进苦情剧》


一 楔子

京城的雨已连续下了多日 那厚厚的云层总也不散 反而越聚越多 像要把这偌大的城吞了一般 街上行人稀少 只能听到雨敲在油纸伞上的滴答声,人们踏过水洼时带起的水花短暂的上升又破碎摔在地上 这天气 确是让人生不出什么好心情 太尉府的哭声已断断续续几日不绝 太尉夫人守在女儿床边泪就没停过 硬是哭哑了嗓子 哭不出声音来 太尉不忍 让人强行把夫人送去休息 又把郎中叫到一旁问话:「先生 小女...这究竟怎么了 怎的只是落水 就这么多日都醒不过来了?」那郎中摇了摇头说:「大人,这...这...小人...也不敢断定啊...」「你倒是说的清楚些啊!只是落在浅水池子里呛了两口水,怎么就诊不出来?」那郎中似是被吓到了 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人 小人才学疏浅还请大人另寻他人啊 我 我实在是诊不出啊 若只是落水染了风寒 便也早该醒了 可这汤药喝了两三日 我诊这脉象也平稳了 可这...小姐就是不醒啊....」太尉叹了口气 将郎中扶起来说「先生也不必如此 是我...太著急了些 您已是我找来的第三个郎中了 人人都如此说 我们这做父母的 难免著急 还请先生莫怪才好」郎中忙言「大人言重了 医者父母心 大人爱女之心小人自是懂得的 只是...半月 最多半月 若是按我的方子半月还不好...怕是...唉...」郎中不敢再说下去 太尉心中自然也明了「先生是有华佗在世之称的 我自然是信的 如此...还请先生务必费心了...」太尉说话已带著些颤音 郎中忙称是 心中也不免感叹 京城中谁人不知王太尉老来得女 这二小姐是放在心尖上宠的 如今不过是个五岁的奶娃娃 便遭此难 真真是造化弄人啊......

太尉府的日子便在不停熬煮的汤药中 太尉夫人日日哭泣中太尉的声声叹息中二小姐哥哥王予怀的夜夜担忧过了十三日 眼看著已过了大半个月 二小姐非但没好 近几日连汤药都灌不进去了 太尉搂著消瘦了大半的妻子默默叹气 整个府上都如同熬油似的 等著第十五日会有什么转机...

「大人 夫人 半个月已到了 二小姐....怕是...怕是不好了? 还请大人与夫人节哀....」「我苦命的安儿啊!」夫人捶著胸口扑向自己的女儿「安儿啊 你怎的忍心抛下爹娘和你哥哥啊 娘生你受了多少的苦 你怎么能...怎么能啊.....」二小姐的哥哥也是打心里疼惜这个妹妹的 虽已十三了 但此时眼泪也是簌簌的往下落 京城的雨到今日还在下 整个太尉府更显阴沉 到最后太尉搂著夫人 儿子立在床旁 夫人已哭不出声音来 大家都陪在二小姐身旁 想著能一起走完她最后这条路

夜渐渐深了 ?王予怀到底还是个孩子 伏在母亲腿上睡著了 只剩夫人拉著二小姐的手 空洞的一声声喊著「安儿 我的安儿....」外面雨似乎停了 整座府静的吓人 连屋外房檐往下滴水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咳咳咳...咳咳...咳咳」床上的女孩只觉得自己肺都快咳出来了?但意识仍是不清醒的 只虚弱的说「水...咳咳...水...」「安儿!你醒了!我的安儿!」夫人边哭边说「快!快取水来啊!快!」待喂了水 女孩似是又昏了过去 郎中诊了脉便跪倒在地上 太尉一家看这情形以为是回光返照 夫人泪已蓄满眼眶 低低抽泣起来「恭喜太尉 恭喜太尉夫人!二小姐脉象平稳 如今也醒了过来 只要尽心调养 不日便可恢复啊!」夫人喜极而泣 多日里劳神费力 听了郎中这话 竟晕了过去 郎中连忙看诊 说只是过度伤神 多加休息便可 众人才略略定心 太尉府又忙了起来 仆人侍从来来往往 想著这劫终是过了

天已大亮 京城迎来了一个多月以来的第一次晴天二

今日的阳光甚好 透过半开的窗户泼进了满地金辉 王予安便是在这好天气中醒了的 大概是睡的太久了 意识还有些涣散 她硬是盯著床账顶上繁复的花纹盯到眼睛都酸了 才猛的意识到 这不是她家 她突然坐起 刚从屋外回来的丫头 看到这幕手中的药险些撒了 忙冲著屋外喊「快!快去通报!小姐醒了!小姐醒了!」这丫头瞧著十三四的模样 也是个沉不住气的竟带了哭腔 王予安盯著她 心里更是惊了 这...怎么会 不是吧 我不就晚起了五分钟!?穿越?!别闹了吧 今天课上还要听写呢!?高中生伤不起啊!想到这 王予安便想赶紧回家 正欲下床才猛然发觉 她现在 竟然!竟然还是个看上去四五岁的小孩??王予安惊得动不了了 那丫头见她要起 连忙走过来说「小姐刚醒 莫要乱动了 安心歇著罢 老爷夫人就来了」王予安如个木头人一般 不知该如何 等到聚了一屋子的人 一个穿著华丽但掩不住眼下乌青的夫人握著她的手时 她才略略回过神来 盯著一屋子的人一句话都说不出 众人只以为是小姐刚醒意识还未清醒 只劝慰著夫人莫要伤心才好 王予安狠心掐了自己两把 还没醒!?不是吧? 王予安眉头紧锁 直到满屋子的人出来进去 最后只剩几个丫头和絮絮叨叨的夫人 她还是不知如何应对眼前 心下一横 便栽了过去,现在来看 先装晕比较好「安儿!这是怎么了!郎中呢 刚刚不就去请了么 怎的还没到?」夫人沉声说 「来了来了 路上耽搁了些时间 夫人 郎中来了!」郎中诊过脉 再三和夫人保证 二小姐真的已无大碍 安心调养便好 夫人才放了郎中去 又守在床边 最后还是太尉回来硬拖著夫人让她休息 王予安的屋子里才终于归于安静

夜已深,屋里响起了守夜丫头均匀的呼吸声 王予安才轻手轻脚?下了床借著月光观察眼前的景象 经过一天 王予安终于确定 自己大概...穿越了 一个十七岁的高二少女 成了不知道哪朝哪代的奶娃娃 想到这王予安又叹了口气 所以 怎么回去呢....正在思考人生的时候 嘶 为什么....啊肚子好痛 厕所!厕所在哪啊!终于王予安的扑腾弄醒了守夜的丫头 那丫头连忙告罪说不该贪睡怠慢了小姐 王予安那顾得上这些 她现在只想上厕所啊!那丫头见她一直捂著肚子 心下了然 「奴婢这就伺候小姐出恭」忙去取了恭桶手纸便要帮王予安脱衣 王予安脸都憋红了硬生生挤出一句「出去」那丫头惊了一下 却也还是照办了 屋里只剩王予安扶额怀疑人生:上厕所都这么真实 真的...不是做梦啊

待王予安再次被「伺候」著上了床 她仍是毫无睡意 心里涌起的是一阵阵恐惧 眼下她并无回去的法子 在这么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是真的害怕了 她需要了解这里 了解很多 王予安细想了一夜 她需要干的事 大概小孩子觉总是多些 不知何时她便沉沉睡去 等再醒来 床边坐的又是那个夫人 王予安昨夜已想好 为今之计只有一直病著 既能免去许多麻烦也便于她了解这府上的情况 所以当那夫人喂她喝药时她咳嗽了两声然后奶声奶气的问「你...你是何人?」夫人听见这话 ?眼泪险些又涌上来 颤著声说「安儿 我是母亲啊 是你的母亲啊 安儿不记得了吗?」王予安使劲摇了摇头「莫说是您.. 就是我自己 ...我都不知道是谁 更不知我身处何地啊...」王予安此时还是个孩子本就惹人怜爱 如此怯生生的话更让人难过 夫人搂著她说「我可怜的孩子啊 怎的就这么命苦 让你小小年纪就经历这般灾祸啊」哭了一通 才一遍抹眼泪一边说「你是当朝太尉王辙之女王予安」王予安惊了一下 竟也是这个名字?「我是你的母亲陈氏 你还有个哥哥叫做予怀....」夫人边说边哭 王予安也总算听了个大致 只劝著夫人莫要再哭 便佯装头疼睡了

夫人又把郎中叫来细细诊问 郎中

说大概是久病初愈 又或是溺水落下了病根 只能配些汤药加以调养 或许以后还有想起的可能。听郎中说女儿性命无忧? 便也不想那么多了 等太尉回来与之细说了夫妻俩又叹了一夜的气 一夜无话。三

大概是雨下了太久的缘故 这两日的天都清亮的很 王予安今日醒的也早 睁眼第一念头便是 还没回家 已经半个多月了她叹了口气 看见丫头已立在床边等著伺候她喝药 王予安看出这是那个她醒了激动哭了的小女使 便歪著头问她「你 叫什么名字啊?」「奴婢是绿云?,是小姐小时候便跟著我娘伺候在身边的 我娘是夫人身边的张妈妈」王予安哪里晓得张妈妈是哪个 笑了笑拉住绿云的手说「姐姐,我瞧你是个心善的 以前也定是极疼爱我的 如今....如今我失了记忆 还请姐姐一定要帮帮我 莫要让我犯了什么错惹著老爷...不 是父亲母亲生气才好啊...」王予安带了几分哭腔 绿云看著眼前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心下自然不忍 忙道「老爷夫人是极疼爱小姐的 奴婢自然也是心疼小姐的,小姐只管安心养病 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和奴婢说 奴婢自是无不尽心的」王予安又挤了几滴眼泪说了些感谢的话 又说「姐姐 不知这是府里有没有炭火?」

「小姐是夜间凉了吗?」

「不是不是 是....有些用处 还望姐姐帮我寻些来 最好削成...这样 哦 再取些书写的纸来」王予安用小手比比划划 硬是把绿云逗笑了 虽不知王予安要干嘛 但难得今日她精神好便也依著她 ?。待绿云取来东西 王予安试了试 虽不好写字但也大抵能用 总归比毛笔要好。纸笔是早就想用的 只因前几日刚来 不敢多语 一是古人说话总是和她不太一样的 二则是她怕多说多错 所以尽量不说话 这几日她观察这院子里的人的言行举止 才敢多说几句 今日一下对绿云说了这么多 也难怪绿云觉得她今日精神好了。

将绿云支了出去 王予安支著脑袋想著 家大概现在是回不去了 但既然已来了这 就也得想想该怎么活 总归不能是这么每天在恐惧里活著 于是在纸上写写画画 列了在古代的不便 如何解决 今后她要大致干些什么 都写了一遍脑中倒是也清明了许多 把那几张纸压在了床下 外头人便通报了说夫人来了 王予安便出门迎著了「我的儿 快进去 身子将将好些了莫要受风了」说著就拉著王予安进了屋「安儿 今天感觉可好些了?有没有...记起来母亲...」王予安轻轻摇了摇头 却又是引起夫人一阵心疼 她的安儿从前是多么活泼的一个孩子啊 哪怕顽劣些 也比这般小心翼翼好啊...看出了夫人的愁绪 王予安拉著她的手说「我虽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这些日子府里上下 还有...父亲...母亲哥哥对我的好我自然是明白的 」王予安喊著父亲母亲还是别扭的很「母亲莫要难过了 再这般 我心中也是难受的很 只盼著母亲多来看看安儿 多和我讲些以前的事才好」夫人听了又感动又心疼 忙称好 又和她说了些闲话家常嘱咐了绿云几句才离开。今日王予安说了太多的话了 心中累极 晚饭都没吃便睡了 今日她大概是明确了些事情 迎来了一次好眠。

此后几个月 王予安每日就是听夫人说些家常 身子渐好了便也常和这一家人用饭 每日午后搬把藤椅在窗边 溺在暖融融的阳光里听院子里女使小厮们对话 如此这般 几个月后 王予安也终于能正常和他们对话了 用著中药调养著 虽见效慢 但确实没什么病根留下

日子就这样过著 时间总是这样奇妙 王予安怎么也不敢想 她已经来这里一年多了 在前几日府里为她过生辰时 她才发现 她已经可以毫无障碍的叫太尉夫妇爹娘 叫那个毛头小子哥哥 她已经接受了这家人的对她这个孤独的人的爱了 并且已经依赖于他们 也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中的一员 这是原来身为孤儿的她不曾感受过的温暖 王予安不得不承认 她沉沦进去了 从开始的拚命想回家 到现在觉得 这样过日子 也是好的

日月悠长 山河无羡......

?四

夜间 王予安在院子里数星星 星星多的晃眼 数了半天也没数到一百 索性安安静静看著那些忽闪忽闪的明亮 直到绿云在屋子里说夜深了喊她进屋歇息 屋里绿云正鼓捣著床板 说「今下午小姐翻身时床就响了好几次 本是记著的 但去夫人那送了个东西竟然忘了今夜怕是会扰著小姐休息 我先试著弄弄 明日再叫匠人来 小姐只能委屈一夜了」王予安说了声好 便在凳子上晃她的两条小短腿 六岁 如今自己才六岁 还能在这里待多久呢?正出神著 绿云突然呀了一声「这床板下怎么有几张纸 以前换洗寝具竟没发现」王予安忙跑过去 天啊 这日子过的太安逸 她竟差点把自己的计划忘了 拿过那几张纸只说是无聊画些东西怕人笑话 藏著身后怎么也不给绿云看 绿云看这小团子实在可爱的紧 便也不管了 王予安又从床下找出那一筐炭笔 开始摆弄那几张纸「上厕所不方便...应该算解决了吧 唉 逃不过习惯二字 现在竟也能接受这出恭之礼了....了解府中人员 嗯这一年多府中重要些的女使婆子她也能记个差不离 」....画了大半天发现大半计划竟也完成了 又发现接下来一条是:

学习各类技能 为了自保 也为了活得好

是啊 这府中日子平安 她倒忘了?总会有在府外的一天 那时候 她如今这样可定是活不下去的 如此盘算著 便吩咐绿云明日早起 去拜会父亲。

已是夏末了 窗外还有几只蝉奏著生命末章的乐声 王予安听著总觉得悲凉的很 让绿云把窗户关好便翻身睡了 一夜无梦。

第二日大早 王予安就去找了父亲 央著他为自己找老师 王辙问她为何 王予安严肃著一张小脸的说「女儿此前记忆已失,学过什么也自然不记得,这一年多又因著养病 也未曾学习功课 前几日生辰一过我便想著要学些什么才不至以后丢了爹娘的脸才好 所以今日特来求父亲 定要让您帮我找几个好老师才行」王辙愣了一瞬 他的安儿才六岁啊 怎的就想的如此多了 确是和落水之前大不同了 但又十分感动女儿的懂事 应了这事 问她想学些什么 王予安歪著头想了会说「琴棋书画」

「好」

「诗词歌赋」

「嗯 尚可」

「煮酒论茶」

「嗯...便依著你」

「还有...我要练些功夫」

「什么?这 你一个女儿家 学这作甚?前面这些已是够多了 你该明白多而不精的道理」王予安忙跑去父亲身边摇著她的胳膊软著声音说「父亲 你是知这世道的 在这府里有您有母亲有哥哥我自然用不著功夫,可若我以后不在府中呢?到时候...」「爹爹定会护你周全 不必你吃这苦」「我自然知道父亲会护著我 我是说假如 这功夫也不必练的多精通 能关键时候保我一命便可 父亲~求您了 求您了 我今年才六岁啊 离我及笄之礼还早著呢我定能练好的!」王辙今日第二次被女儿惊著了 她的懂事甚至说成熟已远超了她的年龄 但看著女儿马上要哭出来的小脸 终是答应了 「安儿 父亲定会 找最好的老师 但你必须明白 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再轻松 父亲也不允许你中途放弃!」「是!这是自然!多谢爹!我去找母亲了 爹爹注意休息!」王予安说完便蹦蹦跳跳的走了 王辙望著女儿笑自己一定是多想了 女儿明明还是那个小机灵鬼啊。没几日 老师便找好了 太尉夫人知道这事后生生骂了太尉三天 说他不心疼女儿 一边骂一边哭 王予安没办法 耐心劝了几日 多次声明是她自己要父亲找的老师 再三保证一定不累著伤著 这事才算过去了。此后王予安的时间也被安排的满满当当 有时想著自己要学九年这些东西 不免想到九年义务教育 只能在累的爬不起来的时候叹一句 学无止境啊。

之后的日子啊 王予安便在闲敲棋子中品香茗,诗词歌赋中伴琴声,当然 还有被先生罚抄写时的手抽筋 冬日练功时的冻疮 为练轻功身上数不清的伤,王予安是累的 也是想放弃的,但她不能 她也不愿 时间一年一年的过 她一点一点的进步 十三岁时教她下棋和品茗的老师向太尉辞行 说她天资聪慧 已然学成,十四岁时教书先生嘱托她多练字也辞行了 十五岁时 王予安的及笄之礼将至父亲与她聊了一夜 第二日早晨红著眼睛说「吾儿果然聪慧 若为男子 定不输那些朝堂上的糟老头子的!」 王予安不说话 只是笑 她如今在人前愈发沉稳了 加上太尉夫人的教导 她如今也算是个合格的大家闺秀 眉眼也逐渐长开了 太尉夫人常笑著说「我们安儿这容貌啊竟是比为娘当年还要美上三分呢!」太尉在旁称是 说「你娘亲啊从前是京城第一美人 安儿若不是一直勤于学习养在深闺人不知 现在这京城第一美人定是安儿的」太尉看了一眼夫人又说「不过啊 爹爹心中 安儿也还是比不上你娘亲美的 是吧夫人?」太尉夫人瞪了太尉一眼 笑骂他老不正经 在孩子面前也没分寸。王予安被逗得掩嘴轻笑,这时外面通传 说是宫里来人了

?ps.第一次写文 请多指正!谢谢!

7.12更

院子里的桂花已经开的很好了,一朵一朵毫无保留的开著,自由又灵动。王予安看著圆润如月的桂花瓣子,又失了神,太尉夫人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母亲刚说什么?」「这孩子,倒像是学痴了,在想什么呢?」太尉夫人一边往王予安身边推了碟果子,一边佯装生气道。「在想父亲还要和宫里的人聊多久,还有、、、母亲打算何时给我做桂花糕吃啊?」王予安俏皮的眨了眨眼,硬是把太尉夫人逗笑了,忙著了几个婆子去摘桂花,应下明日就给她做。「那便多摘些才好,也给哥哥送去些,他日日在屋中苦读,也应当多尝尝这些时令之物添添烟火气才好。」「好好好,倒是为娘的疏忽了,看来你哥哥并没白疼你。难为你日日记挂著那个小书呆子。」母女两人又谈了些闲话家常,笑了一气,太尉才从前厅回来。问是何事,直说是过些日子要办宫宴,特嘱咐要家眷随行,共享一乐。因著王予安是第一次进宫,夫妇俩不免又多嘱咐了几句。太尉夫人又忙著要人去库房找衣料,给王予安做身新衣裳,但王予安对此事却并不甚在意,她也早就想过不可能在这府中躲上一辈子的。只想著要把规矩学好,莫失了礼数便好。如此忙活了半天,太尉夫妇才放王予安回了自己的院子。太尉夫人又忙著去添置什么钗环首饰,说是安儿第一次出府,还又是进宫,定要让其他人瞧瞧自己的安儿多可人。太尉想说些什么,终是叹了口气,由著夫人去了。

小厮已将府中的灯点好了,本是个晴夜,却不知哪来的一股子风,烛火左右摇曳。天边的云彩被吹得散落了一地,京城的雨又开始下了。

「小姐这可是第一次出府,便要去宫里了,可见小姐福分不浅呢。」绿云自顾自的说著,王予安托著腮看著陶渊明的诗集,已是点了许多盏灯了,可王予安还是觉得暗,来这里已许久,却还是不很适应这里的夜,也没有适应…这府外的世界。这些年来,她在这府中被养的很好,王予安自己向来也没那么多要求。又因著课业繁重,她只想著多学些东西,无心玩闹。二来是因为她光是了解这府上事务就花了一年多时间。如今才敢安心在这里生活,不必日日担心著自己的性命。

今日,她望著院里的桂花,一年又一年,花落尽又再出新芽。一遍遍地告诉她,她来这里已经十年了,日夜不停歇的时光挟裹著她,她不得不被拖著向前。强制自己学的成熟些,苦楚怎么可能没有,但正因为苦,才更让她有日后活下去的力量。王予安提笔在诗集的扉页写著:我已亭亭,无忧亦无惧。

夜渐渐深沉,看烛光与月光映照,王予安又被迷了神,沉沉睡去了。

大概秋雨总是狠厉些,一场雨后,徒添了凉意。清晨院子里金灿灿的,花草上未消的雨滴闪著温润的亮光。此景倒颇符王予安心意,只寝衣外罩了件薄衫,便提了柄剑去练功。绿云急的要命,忙拿著衣服追了出来,但眼前的景象硬是让她愣了一晌:轻纱、白衣、残雨、落花、长剑、云霞。本是个温婉的女子,此刻眉间却尽显英气,实在美矣。绿云摇了摇头,这美则美矣,若著凉了可怎么办?眼见著要进宫,万不可染了寒气。于是硬拖著王予安进了屋,灌了两杯热茶,换了件厚料子的外衫才作罢。王予安哭笑不得,却也由著她去,绿云是个真心待她的,没必要因著这些小事惹她难过。一番梳洗过后,便有嬷嬷到院里来教规矩,此后几天皆是如此,无甚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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