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當怎樣生活呢?

最近又看了一些回答,請大家注意「過分理性」的「過分」一詞。說實話,好多答主還沒到那種「過分」理性的程度,哈哈,這樣的話就沒多大意思了。


「美是使人感到自由的愉快,而崇高卻首先(由於不協調)使人不愉快、甚至感到痛苦,但隨後由於上升到理性的無限性,從而更大規模地解放了想像力,產生出更高層次的愉快」

——————鄧曉芒、趙林《西方哲學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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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大哲學家康德在《判斷力批判》中對於「美」和「崇高」的區別的觀點。只有理性程度相當高的人才能做出此種精妙的區分。

極其理性與欣賞美不是互相排斥的,讓人無法欣賞美的特徵是「蠢」、「文化素質低」。


喜歡中國文學或藝術的人可以看看李澤厚的《美學三書》。


因為你僅僅把理性理解為工具理性,而理性可以是豐富和多維度的。


理性,自覺的思想。它沒有「感到」功能,而只能對「感到」的東西(比如「美」)加以揭示。理性是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待「美感」的。

那為什麼我們還要聽一個旁觀者談論美呢?因為理性通過語言為不同的人提供了相同的思維結構或形式,正是這種形式(同構性或集體意識)使得交流成為可能。

交流離不開理性。假若沒有理性,大家純粹用情感來交流,那麼,由於情感本身是晦暗不明的,並且是善變的,幾乎不能傳遞確定性,所以交流起來就一字:累!累死了你還沒明白人家的心意。

然而,理性能把情感確切地表達出來嗎?不能。剛才說了,情感很難確切表達自己;而作為旁觀者,理性之表達,一半靠邏輯推理,一半靠想像。

人生有沒有意義,這件事情究竟誰說了算?必須承認一點,凡是靠「說」的,都只能是理性說了算。但是,意義的承擔者是情感,而理性是外在於它的模式。換個角度說,情感是被遮蔽的意義,理性則是一邊去蔽一邊遮蔽。所以就算理性窮盡所能,也無法把意義完全揭示出來。

美——美本身,是一種「感」,而不是「思」。理性之所思,乃是美的現象,即語言對美感的模擬。到目前為止,理性還不能揭示人生的意義,也不能提供生活的美感。

強行求解的話:

靠邏輯,最終會推出:人生的意義在語言邊界之外(維特根斯坦)。靠想像,大家會想到一塊去:god。

因此,難免會有人滑向相對主義、懷疑主義、虛無主義,他們是思想者,生活在理性世界裡。

更多的人則生活在情感世界裡,他們是天生的藝術家,或悲或喜、一唱一跳,皆是創造。

ps

情感和理性各有侷限,互為根據。不過請注意,把它倆拆開來分析,是理論研究的需要,是一種邏輯方法。而在現實中,情感和理性是不分家的,不管用什麼手段,我們都不可能得到純粹的情感和純粹的理性。人就是人,只能整體存在。


這句話不過是試圖用倫理學規範和美學規範的存在與否來試圖反過來否定認識論規範,但是這種脫離可能性考量的後果主義思路是無法限制任何東西的,而本來倫理學規範和美學規範也需要在認知論規範下才能得到證成,因此它們無法用來反對認識論規範……

如果要回應的話,請用斯金納的《超越自由與尊嚴》的最後來回應:

人們時常抱怨,關於人的科學觀念會導致自尊心受損、絕望感和懷舊感。但是,沒有任何理論能改變它所研究的對象,人依然故我。一種新理論所能改變的只是我們對它的研究對象所能做的事,關於認的科學觀提供了令人振奮的可能性,我們還未看到人到底能將人造就成什麼。


個人認為,題主對於理性的含義理解有點偏差或者說狹隘了。另外對於「美感」這個詞的理解範疇也相對狹小了。

理性看待世界和人生沒有意義這兩者之間也不是直接關聯性。生活的美感原本存在,不宜人類的內心和主觀意識為轉移。當然啦,如果審美主體的人類能夠有更高的美學能力,能夠有欣賞大千世界萬種風情的心靈和眼睛,也許能感受到更高層次的美感愉悅。

但是,美學這件事本來就是理性的,沒有理性分析,系統梳理,著書立傳成為一個專業的哲學分支學科,該如何更好地指導人們的生活實踐吶啊欸呦喂~~~

我猜想「過分理性地看待世界可能會感到人生沒有意義,讓生活失去美感。」這句話解釋一下換個說法就是:以為自己什麼都看明白了,以為自己看清楚了世界的本質,以為自己空無一物看破紅塵了,所以感到極度的虛無,從而對世界失去了興趣和信念,甚至想了卻了這乏味無趣的人生……巴拉巴拉巴拉的……

這恰恰是可憐的沒有理性啊!生命的意義對於每個人都不一樣,但是大家都有權利去追求自己心中的渴望和夢想,關於怎麼過完這一輩子的夢想。有的為了財富地位,有的為了開枝散葉四世同堂,有的為了人類文明火種薪火相傳,有的為了有口飯喫有個地方睡覺生活,這些都沒錯啊!人就是俗氣的,就是充滿侷限性的,更是缺乏理性的,所以才得培養和訓練自己的理性能力。

我沒怎麼見過過分理性的人,我只見過過分自私、高度自負、極度無知的人。哲學宗教還有藝術的意義就在於此了,怎麼幫助平凡的人類獲得更高一點點的理性認識,可能就多那麼一點點,整個人生觀就能被顛覆得夠夠滴咯~


和理性聯繫在一起的是科學,客觀,邏輯,等概念,和美或美感(當人認為此物為美時美感就產生了)聯繫在一起的是情感,直覺,想像,聯想,夢幻。理性和感性不僅共生在我們的本性中,也都是理解世界的途徑。

理性使我們獲得確定的知識,沒有它我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它提醒我們學會懷疑,免得陷入獨斷和盲從的愚蠢之中。

但生活大部分是感性的,直覺式的。哲學家說「太陽明天未必升起,雖然已經升起無數次了」,如果我們把這種理性的懷疑精神挪到現實中每個問題,恐怕寸步難行。試想,我如何論證踏進電梯不會踩空?儘管我昨天,前天,前前天都沒有踩空。

理性不能越界,對非理性(非理性並非與理性對立,而是指不以理性為基礎的東西)的事物,比如情感,信仰,詩意,美,要保持克制和緘默。知乎上有朋友問,「【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為什麼我的黑眼睛是黑夜給的?」。他的疑惑在於用讀偵探小說的思維來讀詩,這個朋友的語文老師應該站出來謝罪。

這並不是說理性會遮蔽美,而是說借用理性的方法得不到美。因為美靠直覺把握,拒絕概念化分析。你不能用說理的方法讓別人同意你的審美判斷,比如你介紹一幅畫歷史背景,筆墨技巧,色彩構圖,講得頭頭是道,別人會覺得長知識了,但不會由此產生美感,。

愛情那麼美,能用理性找的嗎?一見鍾情的愛情最不理性,但最美。

只是,我們的時代唯科學馬首是瞻,理性作為科學的代言人,自然也就至高無上,以至於我們性情中理性的那部分發育過頭,另一部分萎縮得厲害,如此不均衡的人,怎麼感受得到美。

從所知的純粹的科學角度來看,人的生命毫無意義。人類在沒有特定目標的演化中盲目誕生,一切活動都可以還原到最初,比如,快樂,幸福,愛情是大腦分泌的多巴胺或荷爾蒙決定的,犯罪是因為人的腦神經元主管共情的那部分出了狀況,所以罪犯感受不到受害人的痛苦,偉大的母愛是催產素催出了的,女性之所以會停經是因為如果太老還生孩子,自己很快就要死掉了無法撫養,不如把所剩精力交給孫子,孫子會帶著她的基因活下去,會使生存最優化…

如果僅僅站在生物演化的角度去理解生命,不由嘆息,原來我們珍視的情感都是被基因決定的,人就像一個被拋出的石子,竟然以為是按自身的意願下落,而對毫無自由的處境一無所知。於是,虛無主義和厭世感悄悄的從後門溜進來了。

康德說無利害,無功利的審美是最純粹的。星空這樣美,每個看到它的人都由衷的喜悅,而星空對我們並未實際用途,因此這喜悅是單純自由的。而工具理性是要求計算和功效的,是追求最優解和如何高效達成目標的,所以它輕輕對你說,仰望星空太傻了,,能讓你考研通過嗎,能找到好工作嗎…如果不能,就不要浪費時間了。「過度理性」的人可能在事業上非常成功,但一定缺乏一顆「有趣的靈魂」。

不過度理性的人,大概是錢鍾書先生說的那種人吧,【他懂得把善惡美醜與自己愛憎分開,把是非真偽與一己利害分開,不要和日常生活粘合得難解難分,總要學會跳出凡軀看自己,他在實用應付之外,還知道有真理,在寫論文求文憑之外,還知道有學問,愛惜生命之外,還知道殉道的可貴。】。

我們這個民族,其實是偏理性的,所以我們從來沒有陷入迷狂的宗教。幸好還有莊子,他一會夢見自己變成蝴蝶,一會說魚變成了大鳥,才讓中國人的文化,除了經世致用之外,還有無用之美。我個人認為,從來不做夢的人,比總在做夢的人,更可怕。


過分的「理性」並非真正的理性,只是一種改頭換面的功利主義,工具思維。人只會簡單功利地看待複雜多維的世界,把他人當成自己意志的工具,這本身就是生命貧乏的特徵。是他的生命沒有意義,而不是生命本身沒有意義。在功利主義者眼裡,一切無非是利益,他人無非是工具,這樣人的生活中,怎麼可能有美的存身之地?


謝邀。

建議讀一讀李澤厚先生的書,其我們中國是情本體這一論斷,對我個人來說是非常基礎的認知。我在知乎的這些回答,基本都立論於此。

恰好,李先生還有本華夏美學,可惜我是工科腦袋,讀了幾次,也沒讀出點啥。但我想,題主認真讀一讀李先生的三卷本中國思想史、中國歷代政治得失、國史大綱等,會有極大的好處的。


因為人生意義這東西,你只要想太多,就發現思考的理性根本無法幫你獲得。

這大概就是託爾斯泰的態度:理性只能幫助我們明晰,防止受騙;但最根本的生活態度,只能來自於「信仰」。(《懺悔錄》)

這不是迷信,不妨聽我再用馬克思韋伯的觀點表述吧——

如今所有的學科都極度專業化,在一個預設上不斷實現自我超越。

只要你給了一個預設,我們的理性就可以在這個基礎上幫我們達成預設後想要的結果。《科學作為天職》

比如經濟學的預設是國家總體獲得更多錢是好的;科學的預設是科學求真,並且這個真的價值很重要;包括哲學作為專業時也有它的預設。然後經濟學就想辦法不斷得獲得金錢,科學就不斷求真,尋找更好的範式,哲學(比如倫理學)就不斷得弄清楚各類倫理形態會形成什麼制度,社會會變成什麼樣等等。

但有個問題,獲得金錢真是最好的嗎?求真就一定有價值嗎?託爾斯泰恰恰認為科學和金錢使人們變得不幸福了。

於是當你思考到這時候,你就發現理性根本無法幫助你——你憑什麼說選這個更好,選這個就不好?

你只能依靠你的個人傾向,韋伯說這就是拜你自己的「神」;究竟選擇「善神」,「真神」,還是「美神」?

科學家投身科學時,必定是先帶有一個傾向——即真就是最好的。這是理性告訴他的?只是他的信念。

因此,不難發現。當平常人思考到這裡時,就很難生活了——我該怎麼選?一切似乎都沒有意義,不過是我的信念?

很少有人能像尼采那般,明知無意義卻能自信勇敢的生活吧?

因此,對於一般人來說,最好的方式,便是進入生活。

用生活本身消解這些疑難。

最幸運的是,理性雖然不能驅散這些疑雲,可是自然本身卻足以達到那個目的。」

——休謨

這絕不是逃避,這纔是面對生活與意義的最好方式。

與之相比,閉門在家,脫離生活地思考意義顯得太過幼稚了。


任何事情過了分都會出現問題。理智過分必然會壓榨感性的部分。自然會對自身的感受造成忽視,從而會出現抑鬱(感知不到自己的情緒、無情緒導致的興趣喪失,同樣是抑鬱的一種)。對於抑鬱的人來說,意義和美感還重要嗎?

更重要的不是意義與美感。

為什麼?

因為抑鬱的人,眼中的一切都是灰色的,原本對他來說有意義的事情也會變得沒有意義。所以,妄圖以尋找意義來戰勝抑鬱是非常愚蠢的事情。而是應當停止對意義的追問,回歸自己的內心,找回自己的平衡。

等你找回平衡,意義自然會出現。

而美感這東西,並非是必須存在的。對每個人來說,也都是不一樣的。根本不需要討論。


不會,最好的例子就是張愛玲。

她寫的小說,總讓人產生幻滅感。可是就算是幻滅感的情感也是真情感。理性的人能夠清楚地認識現實,反而會過的更好。

1995年張愛玲被發現已經在寓所裏去世一週了。太多的人覺得張愛玲孤獨終老,一個人過太慘了。死了都沒有人發現。可是借用網上的一句話,人死了發現難道能活過來。

在舉一個劉禹錫的例子,就是那個 「病樹前頭萬木春」的作者。他和柳宗元是好朋友,他就要比老友看的開的多。他能夠看到新生事物的生機,他學習醫理,強身健體,年輕的時候被貶,後來他老年了,終於等到他翻身了。

如果他不理智,他期期艾艾那怕是早早就去世了。


其實,這句話算是「現象學方法」在人生哲學領域的一個風向標吧。

而實際上,我本人是比較贊同這句話的。

看了一下其他很多回答,基本都仍然停留在「現代性」的角度上審視這句話。很多答主動輒搬出各種「美學」理論這樣的高大上的東西佐證「理性」同樣具備美感巴拉巴拉。

然而,一旦牽扯到「美學」理論本身,你要知道任何「理論」本質都是「理性」的外化。也就是說,當題主問「理性」與「美感」之間的衝突關係時,各答主卻用基於「理性」本質的「美學」理論予以解答。這無異於是在承認「理性」作用的邏輯基點的前提下回答「理性」的作用。很明顯,這是「循環論證」。

要知道,「美學」研究和個體的「審美體驗」是完完全全不同的兩件事。如果放在「後現代」的視角下審視,「現象學」的視角無疑是更適合去詮釋「審美」本身的。

所謂「現象學方法」,核心就是「懸置判斷」,「直觀體驗」。這本身就很符合題主問的這句話的精神。「理性」地看待世界就會產生「判斷」,而生命的「美感」在於「體驗」。因此,只有「懸置判斷」,才能「直觀體驗」到生活的「美感」。這本身就是與後現代的「非理性主義」內核相契合的。

後現代很多立場我都是不贊成的,但在審美這一塊我反而是特別「現象學」的。


因為說這句話的人不僅不理性,而且不懂理性,所以無法理解理性之美。


理性難道就不美嗎?


理性沒有過分一說,只可能有不足一說。因為理性代表一種全面客觀看待和分析事物的方法和能力,這需要大量全面的信息接收能力和處理能力,這裡面本身也包括對他人的認知和理解的考量,終極的理性意味著終極的信息接收和處理能力,它只可能不斷趨近,不可能最終達成,所以何來過分一說呢?

我們如果說一個人「過分理性」了,那麼實際上我們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一個人太「愣」了、太機械了,或者太不溫情了,這種所謂的理性並不是真正的理性,而只是部分的或者不充分的理性,它仍舊是一種片面而不是全面的世界觀和方法論。

如果我們的理性能夠幫助我們達成更好的生活體驗和行為結果,這樣的理性應當會使得我們的生活更具美感而不是相反,不是嗎?


我不知道這句話的出處,但這句話說得不準確。

除了搞藝術的,那個人在思考人生意義不用理性,即使搞藝術的,只要不是野路子出身,那個沒幾年的科班理論學習。

美感不只出現在剎那的鏡頭中,也不只存在於瞬間的心理觸動,也不只存在藝術創作的情感噴發。想想那些物理方程,牛頓的力學方程,愛因斯寫出的引力方程,玻爾寫出電子軌道方程,引發多少自然科學人們的喜愛,還有那些美妙的數學方程,迷一樣的混沌圖形,分形圖案,還有引領人們生活幾千年的哲理,那一個不是那麼令人著迷,那個一個不是理性思考出來的。那些用理性創造生活之美的人,都在欣賞理性之美,沒有損傷他們生活的美感,多少人還在懷念學生時做難題的興奮情形。

喜歡用理性感受美的人,也許在直覺審美上不擅長,但並減弱他們生活的美感。美,從來都是以個人體驗為中心的,有人欣賞感性直覺的悸動,有人願意在理性海洋中尋找快感。


過度的理性可以分為兩種。

對外在世界的過度理性和對內在自我意識的過度理性。

對外在世界的過度理性,可以理解為白骨觀。

在看到「長腿巨乳性感女神」這種標籤描述時,人本能的會進行一種主觀上的想像,接著無意識會被一種生物本能的對「美」的渴望的魔力侵入,這種魔力源於內在經驗的積累而獲得的認知,以及慾望本能對慾望對象的追逐。

而用理性認知外部世界時,同樣的對象則可以變成「體型幅度與體長略高於平均水準,具備生育能力的智人」。對外部世界的理性,在於通過消解觀察者無意識的本能情緒,而消解客觀事物被觀察者賦予的魔力,從而以更客觀和理性的角度來對觀察對象進行觀察認知。

對自我意識的過度理性則類似人工智慧,選擇用理性認知來替代本能的感受-情感。

在面對外界不同的環境和事件中,人主觀意識會滋生各種情緒:對危險的恐懼,對困難的逃避,對自我被否定的憤怒,對渴望對象的渴望。

而過度理性的自我意識,則會選擇遏制自己的本能反應,用理性來代替情感,自身的出發點以及具體行為,都是通過思考與經驗所得來的,而非身體的動物本能。

對於單一的外部理智或內部理智的使用者而言,片面的理智和本能的慾望產生衝突,再用主觀意識的理智壓抑無意識中的本能衝動,而不被解決的本能衝動越被壓制則力量越大。

在片面的理智中最終以工具化外部世界和虛無化自我意識來表達,導致否定了意義,壓制了對美的需求。

美本身是人類慾望與精神層面對美好事物的認同,也就是對性與生存體驗層面優質事物的渴望,對美的慾望源自身體本身感覺,不因主觀的意志來轉移。

無論什麼樣的外部和內部理性,所代替的都只是感覺後的情感,而非對美的感覺本身。

讓生活失去美感的理性,本質是單方面的理性在片面的深處否定了另一方面的感覺,在主觀意識和無意識的矛盾中產生的一種理智偏激。

學會從兩種角度進行真正的理性看待,就可以解決了。

…fi-te和ti-fe的理性差異。


如何看待「過分理性地看待世界可能會感到人生沒有意義,讓生活失去美感」這句話?

馬雲擁有阿里巴巴的股權,理性耶,感性耶。


我們經常會遇到這麼一些人。

你告訴他要努力,他回答:「反正人都是要死的,百年之後還不都是一坨泥糊糊。折騰啥,做自己不好嗎?」

你告訴他要善待自己愛的人,他回答:「費那麼多勁,不就為了上牀啪啪啪嗎?浪漫管個毛用!」

你告訴他愛情對於婚姻很重要,他回答:「兩口子不就是搭班過日子嗎,啥愛情?愛情能當飯喫?」

當你為天朝崛起而興奮,他回答:「整這虛頭巴腦的幹啥,我愛這個國,誰特麼愛我啊?」

當一個妹子拒絕了他的邀約,他回答:「這女人真能裝,再裝,你不還要在男人身子底下叫喚嗎?」

他說的每一句話其實都不算錯,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你像喫了一隻剛在一坨熱翔上拖完地的緑頭蒼蠅。

這種人,我只想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理性,是意識中,我的「個別性」,與大家的「普遍性」的「綜合統一」。

大白話,就是「為了讓自己顯的不這麼怪」。

考察孩童,基本上都是從「個別性」出發,慢慢的達成「普遍性、同一性」。

從吵鬧-安靜。從屎拉在褲子上-自己會擦屁股。是「我看我在看」的階段,此一階段做事在第三者看來,會越來越「美」。並被反覆讚揚。

理性是從奴性演化而來,從「反覆做工」,並「習以為常」。形成教養。

但是教養不等於理性,切切記得,絕大多數人停在了奴性-教養,而沒有達成理性。

大多數的本科-研究-博士,也依然只停在了「奴性和教養」這一級別。聽命於「公式、定理、理論、導師」的壓迫下,做事和做研究。

這裡我解釋一下:就是教條主義,你放棄思考,我代你思考好了,不過事情「講不講的清楚」,你照做就行。

理性最終要達到「自我意識」,也就是「我思我在思」。這一階段,要比「我看我在看」更高。是對自己思考的「抽象概念」的思考。

要將自己的「抽象概念」做為對象來思考,首先要承認「我」的個別性。並對概念「向下挖掘」。與普遍性「對比」。並達成合解,不合解要變神經病。

其實就是回到嬰孩階段,剝離他物壓迫自身的「假我」,極純的承認「我」和「我要」,並反覆比對「眼前的作品和之前的作品」,達成「美其醜」的決心。並有「長大成人」的信仰,與現實合解。

解釋:這時候人已經開始思考,自己思考的對不對。拿什麼東西做材料來思考呢?思考概念。思考「名前實後」的「名」。明白了一個是「我」,一個是「概念的深度挖掘」,嚮往對「不清不楚的概念的突破」。想要「明明白白」的做「我」。因為「自我設立非我」,我的觀察對象「也是我思」。「我思我在思」。

在我們成人視角看來「長大成人」也算信仰?然而在孩子看來還真是信仰。

解釋:長大成人不是「必定」的,我如此弱小,然而生下來就雙手握拳,雞雞朝天。我挖著泥巴,我抓著蝴蝶,我養著小貓小狗。並對這些個玩的過程,進行概念的總結,並希望我眼前的對象越來越美。在思索如何讓其更美的過程中,主奴道德顛倒。回頭一看,這才真的是「普遍性」。這才真的是「意義」,我對我眼前的對象,賦以意義,人為自然界立法。實踐理性達成。

所以這句話應該是有問題的,應該改為:『

過份奴性(聽命於公式,受制於概念,安於觀察的理性),一定人生沒有意義。在公式下都有標準答案,毫無美感。因為張口就是「子曰」和「上帝說」、「老師」說、「法律條文說」。這些都不是我,「我丟失了」。

和「理性」毫無關係,是對理性的污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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