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答這個問題,先來看看中美貿易戰事件的背景。

2018 年 3 月 ,美國打響了對華貿易的第一槍。美國總統特朗普宣佈將對從中國進口的 600 億美元商品加徵關稅,並限制中國企業對美投資併購。宣佈美國對中國航空航天、信息通訊技術、機械等產品加收 25% 的關稅。隨後中國開始了反擊,給出了第一步的反制措施,中國國務部發布了針對美國進口鋼鐵和鋁產品 232 措施的中止減讓產品清單,擬對自進口部分產品加徵關稅,其中計劃對價值 30 億美元的美國產水果、豬肉、葡萄酒、無縫鋼管和另外 100 多種商品徵收關稅,標誌著中美貿易正式開戰。

2018年,中國對美出口 3.16 萬億元,自美進口 1.02 萬億元,貿易順差 2.14 萬億元。財富正在向中國聚集,特朗普感覺美國地位受到了威脅,也感覺自己喫虧了。造成這一結果的重要原因就是美國製造業轉移,那麼美國為什麼會轉移製造業呢?

因為發達國家在發展的同時,工人工資穩步上升,但是國內人口有限,用人成本上升。相應的,美國企業利潤降低,甚至面臨虧損的風險。

所以,這時有人轉型做高端製造業,讓產品溢價能力大一些。有人放棄製造業轉去做金融,當時美國金融市場的利潤是很驚人的,且不用僱傭那麼多人。最聰明的人把低端製造業轉移到中國這樣的發展中人口大國,但核心技術掌握在本國自己的手中。這樣用人成本降低了,利潤也能保住。

與此同時,歐美企業為中國提供了大量就業崗位,幫中國培養了一大批技術過硬的工人。這是一個雙贏的局面。

然而中國人不僅勤勞而且聰明,想到國內工人有了,商業模式也有了,為什麼不可以自己單幹呢?有市場的地方就有競爭,於是美國製造業遭到中國製造業的競爭。

美國人也不是傻子,核心技術永遠是機密不會外傳,不會讓中國人輕易學到。打個比方吧,福特汽車發動機是在美國生產,其它汽車零部件就放在中國去生產,因為汽車發動機十分複雜,是企業的核心競爭力。

面對美國的技術封鎖,中國企業家加大投入,重金招聘專業人才研發相關技術,就比如華為的麒麟晶元,雖然性能現在還是比不上蘋果A系晶元,高通驍龍晶元,但已能滿足消費者的需要了。事實上,現在晶元性能完全過剩了,但不能停止研發,因為總有一天過剩的性能會被新開發出來的應用填補上,到需要性能,再來研發,就很被動,就來不及了。

所以你看,低端製造業,美國完全不是中國的對手,甚至可以說,低端製造業中國無敵於天下,比如衣服,鞋子,襪子等等。美國只能向中國進口物美價廉的這些貨品。高端製造業,中國製造業或許還不是對手,但完全過了能用的基本線,但美國人民禁不住中國製造的便宜,還是會買。這就很尷尬了,美國人民對中國低端製造業和高端製造業都有購買需求。中國對美國的貿易順差便是必然的了。

其實你的眼睛向歷史深處探去,你會發現美國當年之所以崛起,也是得益於製造業的發達。那時正值第二次大戰,全世界都在打仗,美國國內安全,政局穩定,正加大馬力生產戰爭所需物資,發了一大筆戰爭財。國力蒸蒸日上,戰後援助其他國家,增加自己的國際影響力,美國成為世界經濟,政治頭號強國。

然而資本總是貪婪的,當別國安定下來,自己生產國內需求時。美國資本家的利潤就減少了,於是他們把目光投向金融業。通過一系列複雜操作,剪剪世界羊毛,快樂無比。但同樣的,金融業的發達勢必會擠佔其他行業的生存空間。

當一個人看到金融業的巨大利益時,又有幾個人會靜下心來紮根暫時低利潤的製造業呢?於是人才,資本都向金融業轉移。於是就有了上文提到的美國製造業的思考與轉變。

近些年的中國多麼像當年的美國啊,正在靠製造業強勢崛起。會不會走美國大力發展金融業的老路我不知道,但國力日益強大的勢頭卻實必然。

所以,特朗普看到日益強大的中國心生恐懼,怕中國高端製造業總有一天超過美國。所以他揮下關稅的大棒,提高中國高科技產品進口的關稅,使美國人民購買熱情減少。中國高科技產品出口成本增加,自然會降價處理,利潤減少,研發投入自然也會減少。中國技術就減緩對美國技術的追逐,甚至被美國拉大技術距離。可以說,這是美國的陽謀。中國政府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發起反擊,也加大對美國部分產品的關稅。

有人可能要問了,為什麼美國單單加大對中國高科技產品的關稅?那是因為高端製造業的利潤永遠是巨大的,它甚至可以做到技術壟斷,壟斷帶來的經濟利益是巨大的。而低端製造業永遠都是薄利多銷,利潤低的可伶。所以特朗普想限制中國高端製造業的發展,低端製造業就無所謂了,本身就榨不出什麼油水。

這場貿易戰最終會走向何處?我認為和解的可能性最大。畢竟如果一直打下去,並擴大制裁範圍,拼的就是國力,雙方誰都不會好受。如果你要問如果兩國一定要長期打下去,誰會贏?我認為中國贏的概率大一些,畢竟中國製造業的強大有目共睹。單拼國力,美國估計也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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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佬對貿易戰的看法

今天拿著presentation找導師修改,一邊改一邊跟教授閑聊,就說到國際政治了不得不說英國佬玩政治上,想法和眼光還是有的(所以您大英帝國玩脫歐怎麼玩成這樣的)不管媒體怎麼宣傳,高級知識分子對局勢的見解還是可以的,和老頭子聊了聊,我對中美國際局勢感覺有了個全新的視角和他聊聊貿易戰,我說中國其實並不願意貿易戰,而且也並沒有主動發動貿易戰,美國的很多指責都是無稽之談教授說他知道,但這根本不是本質與重點,他認為貿易戰本質上依舊是中國對美國的戰略進攻,不管貿易戰是不是美國主動挑起的,就算是,

那也不如說是中國人逼迫美國人主動挑起的貿易戰這又要從98年到08年以及08年至今的局勢演化說起了

美國依靠美元,美軍與美國價值觀從全世界收割社會財富與吸引人才餵養美國本身,削弱他國實力,從佈雷頓森林體系解體以來,已經形成了一套系統的組合拳與方法,而蘇聯的解體加劇了這種依賴具體方法是這樣:依靠美國的影響力與國力支撐的美元以貿易逆差的方式為全世界提供流動性,讓美元在全世界流動,我們可以把這批美元看做是魚苗,羔羊。然後依靠美國的軍事實力和國際影響力,人為的製造地區衝突與危機,可以是很多形式,政治危機,經濟危機,加息,甚至國際衝突從而使特定國家資產價格相對於美元大幅度波動,本幣劇烈貶值,從而以超低代價收割他國的優質資產與外匯儲備,一方面讓這批增值的財富收入美國囊中大餐一頓喫個飽,一方面回收美元的流動性,為下一輪收割而做準備,釋放和回收美元流動性的中間的具體操作就是加息與降息整個流程已經形成一套系統的組合拳,就像養羊一樣,放出去喫草,出肥了收割

這套方法很多時候行之有效,為此美國才建立起了它的全球體系與推行全球化,為美元的自由流通設立保障

但從98年以後,這種方式遭到了極大的挑戰,根本原因在於中國中國的崛起並不僅僅是一個頂替了蘇聯位置的強國那麼簡單,它的存在和方式對美國主導的國際秩序造成了巨大的挑戰中國的崛起是美國21世紀以來的最大的挑戰與隱患,政府控制力強,並且在金融領域對資本有諸多管制措施,使得美國難以單單通過資本操作方式收割中國的財富然後中國日漸增強的綜合國力和穩定的社會與政治環境,使得美國更難以製造政治危機的方式,製造中國的資產價格跳水,哪怕製造了,由於中國的管制措施財富也難以流出中國然而從98年以來,通過製造國際衝突的方式造成中國內部不穩定以達到更換一個可以讓資本自由流通的政府的方式已經無數次宣告失敗,並且花費了美國很多「成本(Cost)」,包括金錢上或者國際影響力上可以說,21世紀以來,中國對於美國,就是一個蒸不爛,煮不熱,錘不扁,炒不爆的一粒銅豌豆。美國除了直接宣戰以外,已經沒有什麼手段能打斷中國的上升進程了但如果僅此而已,中國說不上的是美國的心腹大患,或者換句話說,肯定算不上比蘇聯更嚴重的威脅

中國之所以對美國而言比蘇聯更危險的原因在於,它採取了完全迥異於蘇聯的方式,對美國的根基在進行侵蝕和腐化

根本原因在於,中國的崛起不但使得中國自己成了美國無法收割的對象,並且使得美國以往的對其他國家的收割組合拳效果大打折扣中國首先保證了自己不被美國收割,然後通過持有大量的美元外匯儲備,在美國收割他國的時候,向美國「收一道稅」,具體表現為使用自己的巨額外匯儲備在美國製造了「危機」後,和美國人一道低價收購資產(包括不限於油田的開發權,競標基礎設施建設,或者只是收購一些資源,或者參與重建或者投資)這就等於,對美國來說,回到手裡的只有美元而非財富,只有通脹而非實際的好處。他稱之為對美國的「寄生」但這種趨勢在08年以前並沒有讓美國人警惕,或者說,並沒有讓美國人疼到警惕轉折點在2008年,經濟危機使美國的力量受損,根據以往,美國需要找一個對象輸出危機並且收割財富。中國毫無疑問不可能,但美國發現不但是中國不可能,連帶對其他國家,也收不到多少好處了。原來在於中國從改革開放起就在積累實力,在2008年美國受損的實力和中國自身一直沒有停下來的實力積累,到達了一個微妙的引爆點我不知道你們中國人的看法,但在2008年後,中國的國有企業和基礎設施建設,忽然在影響力和等級上都提高了一個級別

中國忽然對推動人民幣國際化和輸出產能開始關注,在幾年後更是推出了一帶一路計劃

從2008年後,美國發現一個事實,使用以往的收割手段,不但是有沒有利益的問題,而是可不可以回本的問題原因在於,以往,在認為製造資產價格波動後,能以美元低價收購優質資產並且回收流動性,雖然被中國截留一部分,但絕大部分收益仍然是美國的但08年後,大部分收益居然被中國收取了原來在於,08年以後大量的貨幣互換協議與一帶一路計劃以及中國開設的諸多國際融資通道(中國主導的),以非洲為例,中國改變了以往直接使用美元收購資源或者資產的方式,向部分第三世界國家提出,以工業製品和基礎設施折算美元,另一國以本國優質資產的期權折算美元,達成交易。

中美之間的貿易摩擦一直都有,但是都是小打小鬧,直到現任總統特朗普上臺,情況變得不一樣了。

特朗普上臺的背景也是值得研究的,但單純從他上臺當選總統這一結果來看,是美國內部經濟結構變化導致的(美國現有的政治體系還是能夠比較好的反應其內部經濟訴求)。

簡而言之,美國內部的經濟結構出現了問題,導致美國主動發起貿易戰。

貿易戰的導火索,是中國對美國積累的巨額貿易順差。

從直觀感受上來講,美國用其信用貨幣(印出來的美元),購買了大量廉價的各類產品和服務,肯定是香的很。

從比較優勢的理論上來看,美國有資本,技術優勢,中國有人力成本優勢,通過分工生產和貿易,雙方都能獲益。

從兩國整體的角度看,的確都能從中獲益。

但獲益是整體獲益,比較優勢理論上能夠解決產出問題(提升效率增加產出),但是不能解決分配問題。

分配問題,一般都是靠一個國家的社會制度,如稅收安排,社會保障體系,教育體系等解決(美國在這塊做的並不好)。

具體到美國的問題,一邊是國際大資本,跨國公司佔盡了國際分工的好處和收益,規模不斷擴展,大股東,高管財富驚人;另外一邊是相關的產業工人,隨著產業的轉移逐漸失業,失去收入。

從本質上來講,這也是資本主義矛盾的表現形式。

在技術不斷進步的年代,因為有新技術造就的新產業新崗位,矛盾會被整體的發展所掩蓋。

而當技術進步陷入瓶頸,問題就逐漸激化了,具體到普通美國人,特別是產業工人,就會陷入這樣的矛盾:一方面希望能夠維持現有的消費品市場,能夠買到國外(中國)廉價勞動力造就的大量便宜的生活用品;另一方面卻希望有好的崗位來掙取收入,但崗位正在不斷流失。

從現實上來看,大量的跨國公司,其在美國僅保留一個以研發設計為中心的總部(僅吸收少量的就業人口),而在中國通過代工工廠的模式生產產品,再把生產的產品運回美國銷售,完成整個價值的循環。

沒有新技術造就的新產業新崗位,越來越多的產業工人在上述模式中,面臨失去工作的危險,甚至失業。

也就是說,自始至終,美國都有從對華貿易中獲益,但收益都被美國大公司的大股東,高管,高級員工等賺走了。

普通美國人雖然也享受了低價的消費品,但收入減少甚至中斷之後,消費品價格再低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問題總要解決。

選票的力量就體現出來了。

最最直接的措施,就是中斷中國對美國貿易順差形成的過程,也就是現在貿易戰美國所採取的措施。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如今是撕掉第一階段協議的好機會。美國是沒有力量反擊的。川普要麼接受城下之盟,要麼就得喫癟假裝看不見,要麼就得立刻重啟貿易戰並且戰敗。無論那種情況都會導致敗選。


大國之間的經貿關係是由各自的內在利益決定的。一定程度上,我們可以認為美國對中國發動貿易戰是必然的,對此我們可以從發展路徑和轉嫁危機兩個方面分析這個問題。

一、中國特色經濟發展的模式和美國資本主義發展的模式,產生了不同質量和效果。

1979年,中國GDP只有美國的4%,只佔全球的1%。40年後,中國的GDP是美國的66%,佔全球的16%。如果中美都按照這個速度繼續發展的話,中國將有可能在10年趕超美國

再來看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經濟發展模式和美國資本主義的鮮明對比:

(1)中國改革開放以來,國內的生產力得到了更好的發展,不斷地融入世界,也在不斷地完善產業鏈。反觀美國,雖然一枝獨大,但這幾十年來國內經濟積累的各種問題卻沒有機制性、體制性的改革,導致產業結構空心化越發嚴重。

(2)社會公平問題凸顯。在美國這樣的資本主義社會中,資本的兩極分化極易造成社會摩擦,階層衝突,美國貧富差距十分嚴重。反觀中國,政府在發展過程中十分注重公平問題,每年通過各種政策措施對貧富差距等進行調節,這些措施是極具戰略性的。最近幾年有幾千萬的人脫貧,這是相當了不起的成就。

(3)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中國歷屆政府領導班子都秉承著同一張發展藍圖,沿著確立的發展目標持續前進,並不斷有新的作為,實現新的突破。而西方國家由於多黨執政,新一任政府總是傾向於否定前一任政府的工作。例如奧巴馬執政8年的工作成績,特朗普一上臺就試圖推翻。這種內在衝突必然會造成工作效率的下降。

(4)我國的經濟總是在危機中實現自我修復,沒有出現過顛覆性的經濟危機,但是歐美等發達國家由於資本主義的根本矛盾存在,總是避免不了發生經濟危機。

站在美國的角度來說,面對中國的崛起,一定會處心積慮地採用多種方式強力打壓。甚至很多政客認為現在是美國打壓中國的最後的窗口期,再不作為,以後可能沒有辦法再製約中國的發展

二、美國可能正處在潛在經濟危機爆發的前夕,需要主動挑起經貿爭端來轉嫁風險。

2008年以來,美國經濟雖然逐步走出金融危機陰霾,但看似「蒸蒸日上」的背後,潛伏著非常沉重的包袱,這就是美國的債務危機。

2018年底,美國的政府債是22萬億美元,但是當年的GDP只有20萬億美元,政府債務水平是美國GDP的110%。這只是聯邦的政府債,美國的50個州還有6萬億美元的債務,兩項加起來有28萬億美元,是美國GDP的140%,這其中隱含著巨大的風險。

實際上,對於債務和基礎貨幣的發行,美國國會要遵循三個原則:

(一)政府債務不能超過GDP的70%,這是國民經濟的安全線。美國在1930-2008年間,安全線守的很穩。但金融危機以後,美聯儲直升機撒錢模式開啟,債務佔GDP的比重飆升。2012年當年就超過了100%。

(二)政府債務餘額一旦超過GDP的100%,國會就要嚴格限制發債,但是2013年,國會無法承受壓力,又批准了國債發行。因為當時聯邦政府部分機構被迫停擺近3周,約80萬政府職員強制休假。

(三)聯邦政府債務餘額一旦超過GDP的150%,美債發行就會陷入困境,美元就會發生嚴重的信用危機。美國當下償還債務的本息就將覆蓋整個稅收,而政府開支、軍費的開支以及社會保障經費都沒有來源,國家信用將面臨崩盤,只能被迫發更多的債。但是整個世界都會預期到美國沒有能力償還本息,不願意再買美債,這樣美元可能面臨崩盤,危機也就不遠了。

我們也可以看到,很多美國的大型企業家、金融人士甚至是前政要都在不同場合強調,美國可能會迎來新的經濟危機,這並不是杞人憂天。

要緩解這個危機,無非有三個辦法:

一、不負責任的發100年期的國債,並且通過負利率政策緩解利息支付的壓力。發行100年期的債券,實際上是把危機延後,但是誰來買單?很有可能100年期的國債是發不出去的。

二、以鄰為壑,通過製造貿易爭端「搶奪資源」。但是如果只是「搶」一些非洲小國幾十億美元的規模毫無意義,而對中國發起貿易戰,「搶奪」中國至少涉及上萬億美元的資金,這個體量是值得一做的。甚至有些美國政客想拿著清朝發行的鐵路債務向中國討要100多年算下來的連本帶利1萬億美元,這是相當可笑的。當今美國對中國發起的貿易戰就是這種邏輯執行層面的體現。

三、實施供給側結構性改革,這是真正解決問題的辦法。但是傷筋動骨式的改革措施在美國兩黨制的政治體制下是很難行得通的

總之,美國對中國發動貿易戰,或許是忌憚於中國社會主義制度和道路而實施的限制性措施;抑或是自身處於危機邊緣,又不想「傷筋動骨」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而是要通過製造經貿摩擦「搶奪資源」、轉嫁風險。但無論如何,從本質上看,這一切都是出於利益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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