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laine 同人文翻譯] 機械裝置(與我還能如何愛你—用你的方式?) (上) mechanism (and how else should I love you -- in your way?)
這次帶給大家的是一篇有著很不一樣的風格的作品:
機械裝置(與我還能如何愛你—用你的方式?)
mechanism (and how else should I love you -- in your way?)
這篇的亮點之一是有精美的插圖,
除此之外,他的文字相當洗鍊簡潔,有著淡淡的滄桑感
很推薦大家閱讀唷!可以看見不一樣的Klaine
(注意:有髒話跟非常輕微的NC-17 不能接受的不要看下去唷)
作者的話:
當有人要我寫跟街頭賽車有關的設定文時,我想人們會期待一些硬派,髒,節奏又快的文章
然而,我絕對沒辦法寫那種文
所以,這篇文章就應運而生了
標題是來自Anne Carson的The Anthropology of Water這本書,特別是這段截錄:
「那位將我的窄床命名的男子是個安靜的人,但他有些很好的問題。『我假定你的確愛我,用你的方式。』我這麼跟他說,當我們躺在窄床上,在某個夜晚接近黎明時分時。『那麼我還能如何愛你—用你的方式?』他問。我還在想這個問題。」
特別感謝 zephyrianboom用他們的方式幫我畫出他們所作的一切美好事物。
以下是我的翻譯文:
Kurt把整個下午的時間都花在Sam的那台1970年的Copo Nova上,而且坦白說,這車還滿噁心的。 Sam坐在Kurt的工作檯上,兩腳安穩的放在上面,正在悠閒的吃著三明治,好像他沒有帶著一輛完全損毀,零件完全不合的車子進來似的。 Kurt不以為然的瞥了Sam一眼,但Sam一如往常的假裝沒注意到。
「就連Finn都比你會照顧車子。」Kurt終於說,伸手拿他的千斤頂。 噁,引擎好像是某種假造的Camaro,Sam說過,他往後退縮。
「嘿!」Sam的腳沒離開他的工作台,但他把他嘴裡的那口三明治給吞了下去。
「別把我跟Finn比。我比較注重我的寶貝。」
Kurt抬起他一邊的眉毛。
「喔,真的嗎?」 他用扳手指著引擎的方向。
「你在想什麼鬼?把這東西放進這台美麗的車?」
「這比較便宜嘛,」Sam防衛的說,「加上裝上它簡單又迅速。」
「我沒教過你車子的常識嗎,Sam?我警告過你幾次這種簡單迅速的東西總是會變成一堆廢物?」Kurt嗤之以鼻,大步走向他的架子。那裡應該有適合這台Nova的引擎。
「這是Warblers的成員幫你弄的嗎?我可以聞到他們的手摸過的氣味。」
Sam至少懂得該羞愧,「那簡單又方便嘛。」 他(終於!)把腳從檯上放下來。
「我很抱歉,」他說,「Finn在哪?」
Kurt嘆了口氣。
「在家裡。」他說。「他大概已經跟Rachel吵完架了,所以你可以突然出現,玩點電動遊戲,或你假裝喜歡做的隨便哪種類似的陽剛活動。」Kurt雖然不是在演戲,但他真的關心Finn的福祉,但不是完全關心,因為Finn消耗食物的量和隨後在家隨意亂躺的習慣,那不是他這麼關心他的大部分原因。反正,那也不是他的家,那是Finn的。不過Kurt在他家花的時間比在自己家還多。
「好吧。」Sam說。「車什麼時候好?」
Kurt又嘆了一口氣。確定車已經用千斤頂架好,然後將幾個扳手扔到一旁的坡道上。
「星期一,」他說。 他今天晚上有個約會。
「星期天晚上有個盛大的賽車比賽欸。」Sam 說。
「是你的損失。」Kurt回答,但他會在那天前弄好,Sam也知道。
「謝啦,兄弟。」
他約會的對象,Bill,剛好是Finn上心理學時的同組組員,是他目前遇過最好的人。換句話說,是個想爬進Kurt褲子裡的(或把他從裡面拉出來)最好的人。當他扯下他的褲子時,Kurt緊抱住Bill的肩膀。然後當Bill在他脖子底部親吻吮吸時,感激的輕聲呢喃著。
「去房間?」Bill問。
「嗯,好的。」Kurt的唇對上Bill的,同時飢渴的親吻著。
「抱歉,」Bill分開他們的唇,說道,「我的房間可能有點亂。」
「沒關係,」Kurt說,「我跟Finn住在一起。沒有什麼能比他房間更糟糕了。」
「Bill,」Kurt說,在他們(無可否認的)非常熱烈的性愛之後,他的聲音仍舊帶有喘息聲,「我不能留下來。」
Bill呻吟了一聲,同時翻轉身體,將頭埋進他的枕頭裡。「是跟做愛有關嗎?」
「不,」Kurt說,「感謝你給我的高潮,順帶一提,那真的 — 很棒。」
「好吧,」Bill說,「下次見。謝啦,兄弟。」
Kurt急促的點了點頭,然後站起來撿拾他的褲子。他認為他們可能靠近前門,但老實說,這還是要花很多力氣才能出去。
「也許小睡一下再走,」Kurt嘟囔著,左思右想了一陣。Bill哼了一聲,用手拍了拍他身旁的空位。「我要走了,我發誓,躺一下就走。」
「好,」Bill說,「告訴Finn我們星期二前要交一份作業,你會吧?」
Kurt已經陷入半睡半醒的狀況,所以他假定他在Bill肩上微弱的輕拍可以算是他的回答。
Kurt在稍晚的時後偷溜了出去,留了一張便條紙在Bill的衣櫃上。這個舉動,他忽然明白,有一點壞。但持平來說,Bill從一開始就應該知道了。
那場性愛還是很美妙。Kurt考慮著有空盡快再打電話給Bill。他們還是會改在Kurt的住處做。但Bill的貓從頭到尾都看著他們這件事實和Bill一點也不介意這件事實是Kurt再也不想做的原因。
「我只是從來沒想過一隻貓可以評斷我的性愛表現。」他跟自己說,接著明白他現在看起來是多麼奇怪,穿著一雙可能沾滿貓毛的鞋子,一邊羞恥的走在通往布魯克林的半路上,一邊自言自語著。
當Santana走進來的時候,Kurt正在他的椅子上轉來轉去,他從來沒向別人承認過,但他挑中這把椅子的首要條件就是能夠旋轉。當他出於無聊而停在修理廠大清倉前時,這椅子讓他想起他父親,所以他就買下來了。
「我有個新消息,」Santana說,「好消息。」Kurt在她看見前將一個紅酒瓶藏了起來。Santana酷愛喝酒,但其實Kurt不應該在工作時喝酒。今天是他的生日,所以他被允許喝酒。
「你要搬去秘魯?」
「不是。」
「那個妳在我生日時帶來的冰淇淋蛋糕不會是我唯一的生日禮物?」
Santana面露猶豫。「生日快樂。」她坐下,把一隻腿疊在另一隻上。「生日快樂,沒錯。」她的唇扭出一個微笑。Kurt感到一陣顫慄。
「誰死了?」
「那個在加油站用好笑的眼神看著Britt的服務生會是個好選擇。」她嘆了口氣,坐直身體。「有個Wabler在外面。開著Supra的車。」
有三件事Kurt熱情的討厭著。第一件,Warblers。第二件,Toyota的Supra。還有第三件,Santana的陰謀。好吧,其實還有更多。但這三件事已經符合眼前這情況,而且Kurt喜歡將事情獨立來看以便創造戲劇效果。
「生日快樂。」遠方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Kurt突然抬頭往上看。那裡有個男生(還不算是男人,一個男孩,他發誓Warblers每天都在招攬更年輕的成員)兩手笨拙地插在口袋裡,站著,但他的微笑是Kurt看過最大的。他穿得很得體,簡單又隨性,昂貴的褲子,和燙過的襯衫。
「這裡是私人辦公室。」Kurt打斷他的話。Santana在他身後抬起眉毛。
那男孩滿臉愧疚。Kurtr從他嘴形的細微變化得出結論。
「真得非常抱歉,」他說,將他的手從口袋裡拿出來。「我—」
「沒關係,」Kurt說,「請離開。」
他照做,牙齒埋進他的下唇。Kurt真的得停止盯著他的唇。Santana靠回她的椅子,安穩的坐好。從她的竊笑來看,Kurt真的需要停止繼續看著他的唇。嘴唇一點也不特別,每個人都有。大部分的人。
「Santana,妳可以好心的解釋一下為什麼有個Warbler在我的辦公室裡嗎?」
「拜託,」Santana說,「這根本不是一間辦公室,漂亮男孩。這是一間有著屬於一個可能死在上面的老男人的華麗椅子的大衣櫃。 這也許不是介入的最好時機,但我們談過後都一致覺得你需要幫助。你在拒絕了,Kurt。 我知道這不是你想像的未來會做的職業,但你愛車子,你喜歡賽車,你也喜歡壞男孩—」
「今天是我生日。」他無助的說。
「我知道,」Santana插嘴。
「妳叫我Kurt。妳從沒叫過我Kurt。」
「我知道。」
「我現在很醉了,有人留下一箱很棒的紅酒。」
「我知道。」
「我不喜歡壞男孩。我睡過Bill。」
Santana的臉上露出責備他的表情。「Bill。」
「他養貓。真是夠令人受傷的了。」
Santana站了起來,環顧房間一圈。她走向書櫃,笨拙的從後面拿出一瓶龍舌蘭酒。
「這是你去年的生日禮物,但你從沒發現到。」
「謝了,Santana。」
她砰的一聲打開酒瓶,然後喝了好大一口。「有個漂亮男孩在外面等你去幫他修車。順帶一提,他的名字是Blaine。 老學院式的美。你會喜歡的。」
「叫他滾蛋,同時,妳也可以滾蛋了。」
「他會是你今年的生日禮物。」
Kurt嘆氣。這瓶紅酒比不上前三瓶。到頭來,他從來沒喜歡過紅酒。「他還在外面等嗎?」
Santana聳了聳肩,「我告訴他不是贏就是死。」
「他真的長得滿好看的。」Kurt緩緩的說,不情願地。「為什麼我們不招募像他這樣的男孩?」
「這是個好問題。」Santana說,微微蹙眉。「生日快樂,老闆。」她大力的用她的酒瓶撞了他的一下,然後露出更大的微笑。
Kurt試著別感到害怕。
Finn幫他辦了生日派對,這很貼心,但Kurt在走進去時迅速的瞥了廚房一眼,他可沒心情去清理那團亂。
每個人都戴著一樣的派對帽。看起來頗恐怖。
「生日快樂,」Brittany說,遞給他一瓶啤酒。「Santana說你應該把紅酒留到晚一點再喝。」
他微笑,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一吻。「我想要…….調合不同的酒嘛。」他說。
「你才不會。」Brittany回應,讓他輕鬆的離開。
Kurt微微一笑,「我不會。」但她已經離開了。
他走到陽台上往下看,街上已經停滿汽車。可是,這城裡沒有人是為了他而停,所以有點哀傷,但他早已習慣獨自一人。
「我的毛巾架上只有放一條毛巾的空間。」他迅速的說,大部分是對自己說,少部分是對這世界說。 有點像是:「去你的,我完美的適應了獨自一人的生活。」
「所以我們得平分。」
Kurt快速的轉身。是Blaine,站在他前面,看起來比他原本的身高還高。Kurt看著Blaine用舌尖濡濕他的雙唇。
「我早一點的時候有來過。」Blaine說,「我想你醉了?不太專業的表現,是吧? 我相信他們在高中時有教過酒後開車的危險性。」
Kurt閉上眼,眼皮緊緊的擠壓在一起,彷彿可以因此驅走Blaine。 「請離開,」他說。不然我就要叫保全來了,他想,但沒說出口。
Puck是他的保全。不過Blaine沒有必要知道這些。
「你是某種渾蛋,你知道嗎?」Blaine堅定地說。
Kurt睜開眼,上下掃視Blaine一番。「你已經越界了。看來你那收費昂貴的私立學校把你教的很好。」
Blaine的眉毛抬的前所未有的高。 Kurt累了。
拉門被打開,Santana的頭從門邊伸進來。「嗨,男孩們。」
「Santana,」Kurt像瞭解什麼似的說,「請告訴我妳沒有—」
「我有,」Santana說,「你會想要的,來吧。這會是個好禮物。現在別喝醉,我們等一下要比賽來慶祝他加入我們。這是Blaine的點子。」
Blaine微微一笑。Kurt想把Santana殺了。
「這是我的生日。」他說,但這句話所含的威力早已消失。
「生日快樂,」她微笑地說,「之後再謝我也不遲。」
街道已經淨空,但人們漸漸聚集過來,而且有點嚇人的是,Kurt真的已經喝醉了,加上Santana的裙子在今晚看起來似乎已經少了好幾吋。
Blaine看起來冷靜且有自信,斜倚在他的Supra上。
「那個新傢伙是誰?」Rachel問,一手手掌安放在Kurt的Skyline GTR車蓋上。
「他是個菜鳥,」Finn補充性的說,「他白天是機械技工,才剛從一間在西俄亥俄州的私立學校畢業。」
「我沒在跟你說話,Finn。」Rachel說,並伸出一隻手阻擋他繼續說下去。「Kurt,你醉了嗎?」
Kurt忽視她並發動他的車。在他身旁,Blaine朝他眨了眨眼。
「把我的生日旗拿來給我,」Santana說。Kurt在那旗子進入視線時皺起眉頭。旗子是鮮粉紅色,他很確定在旗子中間有隻獨角獸。她調整好她的位置,群眾紛紛讓開,清出一條路。
Kurt使盡全身的力氣用力踩下油門。
Blaine贏了。
Kurt厭惡的拌了個鬼臉,踏出他的車,檢查車子受損的程度。他因閃避一隻在路中央的他媽的貓時而偏離方向撞到一個路障。Bill的貓加上這隻擋路的貓,Kurt認為他一輩子都會痛恨貓。
「這是一場很好的比賽。」Blaine說,從他身後趕上。Blaine的大腿牢固的貼在Kurt的臀部上。Kurt全身緊繃但沒有轉身。
Finn家的浴缸光滑無瑕疵,主要是因為Rachel每天都會泡一場放鬆,芳香的澡。Kurt挑了薰衣草,因為只有這罐不會聞起來像其他Rachel從Body Shop買來的百元禮物籃。
「嘿,老弟。」
Kurt很久以前就已經放棄叫Finn進來前要敲門。他嘆氣,背沉回浴缸裡。也許他夠幸運的話,他會沉進水裡然後Finn會走開。他舉起一隻手打招呼。
「今晚不夠幸運啊。」Finn說。
Kurt聳聳肩,「事情就發生了。」
Finn笨拙的挪動位置,好像他不知該坐哪裡似的。終於,他決定坐在馬桶上。「聽著,」他說,「如果你需要財務方面的援助—」
Kurt感覺被刺了一刀。「我不窮。」
Finn不安的搔了搔他的後頸。「是啦,嗯,窮沒什麼不好的—我不是說你窮,但如果你需要金錢上的幫助,我和Rachel有為了蜜月存點錢,但現階段我不太想看見他發生。我指的是蜜月。」
「我倒是想。」Kurt靜靜地說。「但謝啦,Finn。」
Finn離開後,Kurt用手緩緩梳過水面。水是你無法掌握的東西,所以當它流逝時,Kurt不認為他該被責怪。
有個金屬的撞擊聲,有人在敲百葉窗。
「哈囉?」Blaine從半掀起的百葉窗縫裡窺視。Kurt將他的手指壓在太陽穴上是圖驅趕宿醉。一點也沒用。
「我們已經關門了。」Kurt半嚴厲地說。
Blaine還是走了進來,低頭閃過百葉窗。Kurt希望他能撞到頭然後把冷冷地把他踹出去。
「我想問你有沒有備用的引擎。」Blaine說,他的襯衫袖子捲至他的肩膀,Kurt可以看到他的二頭肌。「有個客人的Volkswagen雖然老但是是部好車。我到處在找適合的備用引擎。是輛挑剔的車。」
「也許是你不夠好。」Kurt說,想重新找回他的平衡。
Blaine目光緊縮。「為什麼你要這麼討厭呢?我真是搞不懂。」
「你不會懂得。你知道出去的路。」
「今天重新比一次,你和我,凌晨兩點。」
Kurt嗤之以鼻。「你毀了我的車。」
「那可是Skyline GT-R, Kurt。」Blaine雙臂在胸前交疊。下唇微微突出,好像他在賭氣癟嘴。他十八歲,Kurt提醒自己。他不需要提醒,但Blaine是個有著清新面孔的孩子,而Kurt沒辦法處理這件事,沒辦法面對有錢男孩度過他們的放蕩壞男孩階段,但隨後明白他們不能過著像Kurt一樣的生活,住在一間修理廠上方滿布灰塵的公寓,因為他從不回家。
「我沒有東西跟你比。」
「從來不是因為你是個惹人惱火的輸家才『釘上』你的,Kurt。」
Kurt迅速轉身離開,在他身後,他可以聽見Blaine邊咳邊大笑的聲音和他鞋子磨在水泥地上的聲音。
須臾間,Kurt有點好奇跟Blaine在地板上作愛是什麼感覺。
Kurt汗流浹背的驚醒,感覺到他的勃起幾乎要把他的眼睛從眼眶裡戳出來。鐘閃爍著顯示凌晨兩點。
「天殺的。」他喃喃自語,然後伸手拿牛仔褲。
Kurt在公園裡停好車然後走了出來,不太確定他為什麼在這裡。他的穿著目的是想殺死人:他所擁有的最緊的牛仔褲和一件合身的黑襯衫,是他的學院跟紐約大學訪問時得到的。
Blaine的Supra停在前面不遠處,而Kurt皺緊了眉。
「你好。」
Kurt轉身。Blaine必須停止像這樣偷偷地溜上來的舉動。在那些日子裡的某一天,Kurt可能會失手殺死他。
「星期六晚上有一場大比賽。」Blaine說,開啟話題。「獎金是這陣子以來最多的,我猜你可以用這筆錢修理你的修理廠。也許買間大一點的辦公室。」
Kurt感到一股熱辣的憤怒和受傷的自尊。「我們不是全都拿這種髒錢的。」
Blaine的下巴線條變得僵硬,Kurt懷疑他是不是太超過了。「這就是為什麼你需要獎金,」Blaine終於說。「我可以幫你贏來,如果你想的話。」
「我不需要你的憐憫。」Kurt 啐道。
「你的車爛透了,」Blaine說,Kurt就在此時明白Blaine有意拿他的車跟他的Supra做比較。「開那台車你一點勝算也沒有。」
「我的爛車絕對比你開Supra還好,Blaine。」
Blaine抬起他的兩邊眉毛。「你說了算。」
Kurt移開他的手臂,躲過Blaine的掌握,然後轉身,走開。
他可以聽見Blaine踩在柏油路上的腳步聲,奔跑著想追上他。 一隻手緊緊抓住他的前臂。
「嘿,」Blaine安靜地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幾步之遙有個路燈,所以Kurt將Blaine推到柱子前面,然後吻他,直到他忘記呼吸。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