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勝那天拉肚子不能用法術。


武都頭醉打晁保正, 智多星血濺黃泥崗


且說武松自接了那生辰綱之後,萬萬不敢怠慢,一路曉行夜宿,飢餐渴飲。一日,武松暗自對老都管到道:「前面幾十里處,便是那黃泥崗,早日聽說此處甚是兇惡,常有賊人搶劫,我自是不怕,只恐這財貨有些閃失,辜負了中書恩典!」老督管點頭道「武提轄有甚注意?」武松道:「莫若請老督管帶了中書大人的名貼,去本地縣衙走一遭,讓本地太爺遷幾人來護送一程,想那太爺怕惡了中書大人和蔡太師,必不敢拒絕!」老都管聽武松如此說,也點頭稱是,讓武松等人在此等候,自己帶了二三個漢子,便直奔縣衙而去。

那鄆城縣太爺見老都管讓他幫忙護送一下蔡太師的生辰綱,心雖不願,卻又不好拒絕,只得答應,只是如今衙門口人手不夠,怕護不得周全,不知讓誰人前去是好,正自尋思。只聽在旁邊站立的黑矮漢子喚作宋江的上前答道:「我縣有一保正,名叫晁蓋,人稱托塔天王,最是急公好義,太爺不如讓雷都頭請那晁蓋並十幾個庄丁一起走一遭,必可高枕無憂!」縣太爺一聽,歡喜異常,不由大笑起來

正是:武二郎求助鄆城縣,晁天王義保生辰綱!


首先,武松雖然好酒,但是他從沒中過蒙汗藥。

在水滸里,嘗過蒙汗藥的人是很多的,宋江,魯智深,李雲,徐寧,戴宗,這些人或智或勇,但是在蒙汗藥面前無不栽了跟斗。

而武松作為一個常年在江湖上流浪的人,居然沒中過蒙汗藥,這不能不說武松是個精明人。

其次,武松很善於處理上下關係,幾乎沒吃過什麼眼前虧,如果是他來帶隊送生辰綱,想來不會出現楊志把十幾個人得罪得一乾二淨的情況。

那麼是一個什麼結果呢?就是吳用說的,不能智取,就乾脆力奪,然後武松獨戰晁蓋,吳用,公孫勝,劉唐,三阮,白勝......七天罡一地煞對武松一個天罡,武松的後果不怎麼樂觀啊。

當然,關鍵是梁中書不可能讓武松去送生辰綱。楊志是什麼人?殿前制使出身,楊令公的子孫,那叫一個根正苗紅的大宋紅色後裔,滿腦子的忠君報國功名利祿,即使丟了花石綱,都主動跑回東京想要重新混個官來當,這種人梁中書當然敢用。你武松一個江湖浪人,來歷不明,歷史不清,梁中書如何敢把生辰綱相托?

別還沒得到晁蓋來,你武松就把生辰綱給劫走了。

生辰綱也不是隨便來個人就能押運的,不然,大名府還有索超,還有河北槍棒第一的盧員外,為何梁中書不找他們運?


武松根本不會上松林七賢的當。

這種連環套的計策看起來很牛逼,其實就是專門給楊志這種有小聰明沒大智慧的人準備的,如果是武松,你玩出天花兒來也沒用,武松根本不去懷疑對方是不是有圈套,直接就要買酒,白勝不賣,都不用販棗子的客人幫腔,武二爺一腳就把白勝踢翻了,麻痹的不賣?再說個不賣試試!但是買回來不見得就要直接喝,先讓一個軍頭來喝,半個時辰之後無事,其他人再喝。

再說了,武松也不會幹那種早晚涼快時候不趕路非要等大中午趕路的蠢事,你既然化妝成普通客商,行為模式就要跟普通客商一樣才行,一隊普通客商謹慎得像一群賊一樣,那不等於臉上寫著【我不是普通人】的字給人看么。

楊志口口聲聲說他懂江湖,有經驗,其實屁經驗也沒有。


如果是武松,好辦啊。

他與楊志最大的不同,是他沒有功利心,更沒有家族振興的包襖。

如果是成為頭陀之前的武松,則情況如下:

武松因為打虎而被梁中書相中,最終成為梁中書手下一名都頭,這一天,被梁中書交待一個任務,押送生辰綱到東京。

武松欣而應之,於是挑選了一隊人馬,將生辰綱以幾輛大車載之,浩浩蕩蕩,轟轟隆隆,趕向東京。

一路上,也有幾路人馬想要劫生辰綱,一聽押送者是打虎者武松,想想還是算了。。老虎都能赤手空拳打死,何況人乎。。。散了散了,還是各找各媽吧,畢竟性命重要,金珠寶貝雖好,也得有命享受啊。。。

倒是有人不服氣,此人叫赤發鬼劉唐,功夫不咋的,但人際交往不錯,在三山五嶽都有朋友,雖說比及時雨宋江差點,沒有達到人人見之皆拜服的本事,但也能探得信息,在各處混得一頓飯食和錢糧。

當他聽說武松押送數萬貫的生辰綱進京之後,考慮再三,最終想到山東好漢晁天王,於是找上門了。。

這個情節在水滸里有,也就不講了。

他們糾結了公孫勝、吳用,阮氏三雄、百日鼠白勝等人,準備劫鏢。

再說武松,雖說其地位低下,只是一個都頭,但也是曾經的打虎英雄啊,手下的軍士有所不服,在行進的路上休息時,幾頓切磋下來,個個都服氣了。。再加上武功為人爽快,吃喝都沒怠慢,一路人馬都對他忠心值不斷提升。

而梁中書的老家人呢,雖說對武松指手劃腳,但是武松比較體恤民力,對車夫沒那麼逼迫,對軍士也比較好。老家人一個人再大的本事,也無法挑起眾怒,只能心裡暗恨,想著等到了東京,自己的地盤,再尋武功的不是。

這一天,一行人走到一個山岡上,又累又餓又渴,一個小兵跑到武松面前說道:武都頭,你看天這麼熱,弟兄們都走累了,大夥是不是歇一下腳?

武松看這地方偏僻,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心想這不是休息的好地方,想要拒絕,但是一看手下眾人都是大汗淋漓,而那個老家人也是氣喘吁吁,被人扶著,一副你不讓休息我就要造你黑狀的樣子。只好嘆氣道:

大夥都休息一下吧。

於是眾人都謝過武松,將車子停好,找林蔭處休息。。

而武松卻不敢放鬆,一邊看著四周,一邊交待手下的兵士稍微休息一會兒,不要睡著。

就在此時,遠處一人黃臉漢子,推著一車走過來,貌似推的是酒?

武松一看大喜,對那漢子叫首:好漢可是要販酒?

那漢子道:我從此處運酒到山對面,人家急著要哩,借過?

武松把銅缽大的拳頭一橫,笑道:我說大哥,你看我這批人都走長路,又累又餓又渴,你這酒賣與我如何?山對面那家給你多少錢?我加倍給你!

武鬆手下眾軍士見到有賣酒的,也是幫腔,那黃臉漢子看了無奈道:我總不能言而無信吧。。。

武松說道:你大不了再推一車過去就是。。

打開酒桶,一陣酒香湧來,武松好酒,倒了一碗便一飲而盡,真是好酒了。。準備再飲一碗,一看那一個小推車,也沒有多少酒,而自己的軍士又眼巴巴看著他,只好把酒碗遞給了眾人。

那黃臉漢子看著這群人,自以為得計。

當他把第二桶打開,準備也讓軍士們品嘗的時候,武松捏住了他的手碗:兄弟,你這酒不對吧。。

那漢子道:這不是你剛剛嘗過的好酒嗎。。

武松說,你敢嘗一口嗎,大爺我天天飲酒,你這酒比較混濁,還有輕微的白沫,能騙過大爺我?

那黃臉漢子一看不對,一拳打來,卻被武松抓住拳頭,使了一個鴛鴦腳,一腳踹在口頭,那漢子倒地不起,口吐鮮血,呼痛不已。

就在此時,山林中一陣大吼,只見四面八方圍來一群嘍羅,各執手槍,為首幾個人:

一個身高腿長,跟鐵塔似的,甚是威嚴,打扮倒是一員外;

一個手執銅鏈,打扮倒似教書先生。

一個赤發瞪目,手執一把朴刀。

還有一個做道士打扮,手執一個八卦劍,腰裡插著拂塵。

最怪的是三人,長相相似,年齡各有不同,如果剃掉鬍子,拉拉皮,完全可以玩一場找不同遊戲,各執鋼叉,像是打魚出身的。

人數雖多,但是武松毫不畏懼,讓手下軍士圍住大車不要聲張。

一人手執鋼刀,和對方七個大王對峙。

對面正是晁蓋等人,此計是吳用出的,本以為探聽到武松好酒,想用蒙汗酒將他們放倒,哪知道武功也是一個行家,深知江湖套路,看破了他們的詭計。

因此,吳用還被阮小二一陣好笑,說他不應該叫智多星,應該叫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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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在對峙,一邊是一干強人,為首七人都是綠林里有名號的好漢。

而另外一邊,除了武松之外,大多數都是不能打的,梁家派一個老家人,目前劫匪的那一瞬間,屎尿屁齊出,兩眼一翻,已經歪倒在地上。。不僅如此,還得分出兩個軍人照顧他。按人中,掐眉心,就差人工呼吸了。

一看智取不行,那只有硬取了。

晁天王一行來劫生辰綱時,吳用一直把枯瘦的胸脯拍得啪啪響,說只要採用他的計謀,絕對手到擒到,取這十萬金珠寶貝,易如反掌,所以除了他們七個,晁天王還派了百十個庄丁前來助陣,其實說白了,也就是來搬東西的。。

這等苦力活,豈是我們這些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好漢們乾的?

有人說,人多口雜,不怕這些庄丁泄密嗎?其實不會,因為晁天王本身最佩服的,也就是隋末的好漢單雄信,而他的定位,其實和那位也是一樣的,看似一個東溪村的員外,其實他也就是一個坐匪,坐地收贓,賺個差價,如果碰到羊祜,自己也客串一把劫匪,而他派來的壯丁,其實也他一樣,都是刀頭見過血的。這也是當初,赤發鬼劉唐找上門的原因。

智取不行,只能硬上了,自己七個好漢,七對一,還拿不下一個武松嗎,拿下武松,這十萬金珠寶貝不就到手了嗎?

晁蓋如是想,他選擇性地忽略了被武松踩在腳下的那個正在吐血的百日鼠白勝。

「孩兒們,給我上!」晁蓋一擺手,那圍在四周的百十個庄丁持著手裡的刀槍棍棒就要衝上去群毆。。

哪知道武松一擺手,一聲梆子響,武鬆手下那圍著幾輛大車的軍士,從車上取下了弓弩,一陣連射,其實准勁一般,射出的箭也輕飄飄的,但是畢竟離得近,一陣弓箭,倒也射倒了幾個庄丁,死得沒有,都是受傷,躺在地上哀嚎。。剩下的仗著腿快,都逃了回來。

MMP,晁蓋一行人,一見對方有了弓弩,都是大罵,哥哥玩江湖的那一套,你給我玩軍中的一套?

其實在宋朝,刀劍等短兵百姓可以持有,但是弓弩盔甲之類,卻是嚴禁的。所以晁蓋等人劫生死綱,千算萬算,沒想到對方會準備這樣的殺器,看著躺在地上的壯丁,晁蓋心裡大罵,這裡可又賠了本了。

為什麼有弓箭呢。

其實武松雖說沒有從過軍,也不是將門出身,好歹也是江湖上走過幾年,有過豐富的江湖經驗的,他知道如果遇到劫匪,除了自己,手下的這些軍人都是膿包,不聞名而逃都是好的,和這些好漢們近身打鬥,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在臨出門,挑選軍士時,多選的是膀力足,可以拉弓射箭的,可惜這些軍士疏於訓練,上官又盤剝得狠,所以一陣箭雨,也就射傷了幾個,這還是蒙的。

不過幸好,這些劫匪沒見過這玩意,倒是嚇得再也不敢沖了。。

這就好,下來就是哥哥我上場顯威的時刻了。。

「幾位都是哪裡的好漢,在下山東武松,這廂有禮了,各位如果不棄,放在下一馬,這裡有些銀兩,算是買路錢了」。

說罷,一個軍士捧著一個沉甸甸的包裹放在兩波人馬之間的空地上。

晁蓋看著兩波人馬之間空地上的包裹,尼瑪,這還不夠我的人馬開拔費呢。

咋辦?

有現成的軍師呢,於是他頭一歪,問身邊的吳用:我說吳先生,您看下來如何處理?

吳用揪著頜下的短須,作出一副高人的樣子,須臾,他對晁蓋說道:晁天王,此時情形,硬拼不易啊,傷亡太大,賠本;如果放過他們呢,哥幾個的名場可是毀了。人人都道晁天王哥幾個怕了打虎英雄武二郎。。情何以堪!

晁蓋一聽這話,只覺得蛋疼!看著那被武功踩得快要隔屁的白勝,看著那抱著膀子肚子慘叫的一些嘍羅。。。久久無語。

突然他眼睛一亮,看到旁邊撫須做神仙狀的公孫勝:據說道長可發九天神雷,不知可否試一下?

公孫勝苦笑了一下,說道,貧道的九天神雷,師從茅山祖師學習多年,至今尚未入門,其他法術,比如呼風喚雨,也就是適合在戰場上,並且大費真元,如此環境,效果不大啊。

那邊赤發鬼劉唐聽得,哇哇大叫,哥哥看我將那廝擒來,憑哥哥發落。說罷,舉起手裡的朴刀,向武松衝來。

劉唐也算是江湖上有名號的人物,他的朴刀之下,也曾傷過好多好漢。

看著劉唐的朴刀搠了過來,武松一閃,那朴刀便搠了個空,武松雙拳在劉唐面門一擺,使了個鴛鴦腳,直踹在劉唐胸口,將個胖大漢子踹得飛出一丈開外。

眾人一看,武松好大的力氣。

苦也,這次算是碰到刀刃上了,晁蓋想到。

一看劉唐被一腳踹飛,倒地吐血不止,那阮小五,阮小七氣得眼晴發紅,手持鋼叉,雙雙來戰武松。

武松右腳地上一勾,那劉唐的朴刀已經到了手中。說起劉唐的朴刀,那可以覓了好鋼,尋了大名府里的打鐵師傅,花了五十貫打造而成,刀口好,連上面的長柄都是精鋼製成,一般人想要舞得開來,頗費力氣。

武松拔掉鋼刀,扔在地上,只拿了朴刀那鋼製的長柄應戰。

可惜那阮氏兄弟強的是水上功夫,手裡的本事一般,武松格擋了幾下,又是一腳踹出,阮小五飛出,那阮小七愣神的功夫,被武功抓住腰帶,就要往下地摜去。。

眾人一看驚呆了,那阮氏兄弟,多年練武,膀大腰圓,體量不輕,卻被武松拎小雞似的,單手舉在空中,這打虎英雄真的了不得!

阮小二急紅了眼,如果武松這麼摜下去,估計阮小七的半條命都沒了,也挺著鋼叉就要衝上來,晁蓋攔住他,對武松說道:

好漢,放了吾家兄弟,看你我做一場。。。

武松聽罷,輕輕一拋,那阮小七倒滾倒在地,被武松背後的軍士摁倒在地,捆了起來。

晁天王作為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好漢,只見他身高二米,濃眉長須,不怒自威,他脫身上的長袍,兩個小嘍羅抬過一件長兵,名喚天王開山刀,據說重60斤,比關二爺的刀輕了一點,比起尋常兵器,已經是重了好多。

雙方擺了一個門戶,便戰了開來,只回復下來,都暗暗稱讚對方的力氣,武松心想這廝的力氣不小,看他的兵器,也是江湖中有名的好漢,不知道怎麼幹了這劫道的事。

晁蓋尋思,這武松不虧是打虎英雄,我人稱托塔天王晁蓋,曾經倒拖水牛,沒想到這武松的力量比我還大,如果說我的力量值是8000,那武松至少10000,真不虧是打虎英雄。

武松拿著朴刀的長柄,與晁蓋雙方打了百十回合,晁天王年過中旬,使得又是重兵器,他本擅長馬上功夫,使這地上功夫,與武松比,又有所不足。忽然腳下一個趔趄,待他穩住身形的時候,武鬆手里的桿棒已經指住了他的喉嚨。。

晁蓋大驚,此番休也。。

而公孫勝,吳用等人也大呼:不要傷了我家大哥。

風清雲淡,此時已是晌午,紅日西垂。

晁蓋等了半天,沒見動靜,他睜開眼睛,只見武松的桿棒還是穩穩地指在他的喉嚨處。。

武松微微一笑,收了桿棒,唱了一個諾道:我看諸位好漢功夫巧妙,長相雄偉,非無名之輩,不如我們各退一步,結個善緣如何?

晁蓋站穩身形,抱個拳道:慚愧,吾乃東溪村保正晁蓋是也,江湖人送一外號托塔天王。。。

吳用一看有戲,也收起銅鏈,上前作揖道:吾吳用,武都頭真是一個仁慈英雄。。

於是雙方和解,武松放了白勝和阮小七,雙方就著賣來的酒,大喝了一場,眾人又被武松的酒量驚呆了。。

雙方分手之時,晁天王約武松卸了差使,可到東溪村一晤。。。

而武松又自作主張,將十萬生辰綱分出近萬貫,送予晁蓋一行,雙方依依惜別。。

看似此事終了,哪知道武松押送著生辰綱剛剛到達東京蔡太師府上,便被蔡太師關了起來,理由是勾結賊寇,私分生辰綱。。。。。。


武松會雇民夫推車,士兵護送,堂堂正正走官道。晁蓋等人,連正眼不敢看他,何況截鏢。


謝@拋屍揚子江筒子邀

如果換成武松,晁蓋他們肯定不能成功。

武松給陽谷縣令押運過一次財寶,可以做參考。書里幾句話就帶過了,表面上看波瀾不驚就完成了。實際上,做過項目的人都知道,如果不是一路都在做風險控制,把危機消滅在無形之中,不可能靠運氣就順利完成。

把押運生辰綱當作一個項目,假設負責人換武松,那麼一開始制定計劃的時候,肯定不會是二逼的挑擔子走荒山野嶺,挑天熱人少時候趕路的方案。

第二、在需求把控上面,楊志只考慮了梁中書貨運送達這個表層需求,實際需求:討好蔡太師、討好夫人是完全無視的,表現為對太師府奶公 、虞候等人態度不端。

第三、武松對時間、成本、範圍的把控,也不會像楊志那樣隨性洒脫,之前看過一片文章,分析生辰綱案發地點和東京距離,測算楊志送達時間肯定要比蔡太師生辰遲到最少十天半月。

第四、在APCE方面,武松一貫是甜頭給參與人,苦頭自己吃的領袖型風格,能夠將團隊利益與項目前景深度綁定,再根據人員許可權高低安排工作,管理難度會大大降低。對比楊志只會拿藤條抽+辱罵的管理方式,高下立見。

第五,在細節上,武松革命經驗豐富,十字坡一聞酒味便知有蒙汗藥,哪裡吃飯,哪裡住宿,胸有成竹。行軍打仗,吃喝拉撒睡無一不重要,楊志號稱軍N代出身,這麼多年不知道怎麼過來的,行伍經驗約等於0.

總的來說,如果武松做項目負責人,吳用一夥是不大可能成功的,吳用在項目管理方面的失誤,歡迎到這個回答下面查看

新《水滸傳》吳用為什麼說截取生辰綱得剛好7,8個人才可以 。人多人少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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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幾個質疑:

問題1:繞路山東,北宋英宗、神宗、哲宗三朝期間,黃河多次泛濫。徽宗政和八年,北流的黃河水在河北境內多地衝出大決口,淹死一百多萬人。大名府到開封的中間這地段,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一直是黃泛區,赤地千里,泥沙淤積,你說的大名府到開封的路,是不存在的。繞道山東應該是當時基本路線,請不要隨意質疑施大爺的人生經驗。

問題2:行軍打仗經驗是&>&>江湖經驗的,行軍打仗不是點點滑鼠人就過去了,也不是操起傢伙就開片,輜重糧草運輸、一路上吃喝拉撒睡,飲食衛生、天氣情況、地理知識涉及的知識極多。楊志要是懂一點這裡邊的門道,就不會連十幾人的小隊伍都管不了。不懂蒙汗藥只是小問題,手下不服指令才是他的致命問題。以他管理小團隊的悲慘履歷來懷疑他欠缺行軍打仗的能力,邏輯很OK的。


謝 @拋屍揚子江 邀。

看楊志押送生辰綱,很多人都怪楊志暴躁亂打軍健,不能團結部下。似乎換一個人(如武松,能善待部下的)來押送,那結果可能就會完全不同。實際上要明白,楊志是敗在了任務的一開始,而不是敗在後來的路上。

楊志押送失敗的關鍵原因在於他一路受困於內耗,梁中書派來的那個老都管和另外兩個虞候成了他此行路上的「監軍」且掌握了軍健的人心,而壞事就壞在這三個人身上。(當然也可以說,這是梁中書安排不得當,但為了不把問題更進一步複雜化,我只想說押送團隊發生的問題。)

監軍和前方大將的矛盾屢見不鮮,歷來都是很多軍事行動失敗的主要原因。押送生辰綱就是一次非正式的軍事行動,楊志正是這次行動的統帥,事權統一令行禁止,才是保證行動成功的必要條件!而老都管這個監軍卻不停破壞統帥的威信,致使楊志實質上被架空,令不能行禁不能止,最終才導致了行動的失敗。

兩個虞候不停的挑撥,老都管那一路對眾人陰陽怪氣的勸說,聽起來是讓眾人服從楊志的調遣,實則是不斷收納眾軍健的心。他作為梁中書和夫人的心腹,長期服務於蔡京家族,明眼人都會覺得他和梁中書更親更能說上話。所以,對他承諾事後的獎賞也更有期待,由此也加深了對楊志的不滿與報怨。

而楊志只是一個新晉的提轄,囚徒的騷味兒還沒去乾淨,自然不入這種當過太師府奶公的老奴之眼。這個老都管在兩個虞候和十一個軍健眼中,才是此行的真正領導,楊志不過是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僱傭打手而已。楊志講的道理沒人聽,楊志打了鞭子招人恨,有了這個老都管的掣肘,就只能是軟硬也行不通。

人,天生有一種臭毛病,那就是看人下菜碟兒。一個捧女人臭腳的奶公,儼然成為了眾軍健眼裡佛爺,而真正帶他們穿越火線的大哥,卻成了眾人心中的丑角兒,這樣組團上路真的是很諷刺。當眾人心裡只聽老都管的勸說時,就只會越來越把楊志的話當耳旁風。楊志沒有傲人的身份,又在團隊中被孤立,面對這樣一群蠢貨,再有本事也施展不開了。

他哪裡是在打眾人?分明是無可奈何之中宣洩自己一腔的憤懣!可老都管一點兒也沒有覺悟的意思,怪話陰風一路不停。看似句句入情入理,實則一副小人聲氣,可惡至極!自古就講恩威並施,但有了他,楊志哪裡還能對眾軍健使出恩義?沒有了恩義,楊志又怎麼立得了威嚴?既沒有恩義來結眾人的心,又沒有威嚴來統御眾人的行,楊志早已是孤身一人,而這一切全拜這位老都管所賜。

若是換成武松,那就只能學學司馬穰苴斬庄賈、孫武子斬美人,來個敲山震虎嚴明軍紀,讓眾軍健知道什麼叫做軍令如山。對這個當過奶公的老奴,就算是殺不得,那也可以或打或罵或遣返或威懾,讓他再也張不開嘴說不了話,只要生辰綱安全送達,他就是個屁!可惜了楊志被一個老奴所困,最終身敗名裂淪落天涯。

俗話說: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我還是覺得,若要是全憑楊志統領,黃泥岡上或許也輸不了那麼慘!假如換成武松,而且他確實能果斷地擺脫這種內耗,那麼結局也應該會不一樣的。

楊志臨行前所選的一行11個軍鍵,是從禁軍中千挑萬選出來的,憑楊志的眼光他們的武藝想必不會太弱,晁蓋等人未必就敢硬來。而如果可以做到令行禁止,一則以武松的警覺或許可以避開黃泥崗,二則即使遇到晃蓋也不會那樣輕易的被劫。


附錄一篇《史記·司馬穰苴列傳》看看有史記載的第一個監軍是怎麼被司馬穰苴幹掉的。

司馬穰苴者,田完之苗裔也。齊景公時,晉伐阿、甄,而燕侵河上,齊師敗績。景公患之。晏嬰乃薦田穰苴曰:「穰苴雖田氏庶孽,然其人文能附眾,武能威敵,願君試之。」景公召穰苴,與語兵事,大說之,以為將軍,將兵扞燕晉之師。

穰苴曰:「臣素卑賤,君擢之閭伍之中,加之大夫之上,士卒未附,百姓不信,人微權輕,願得君之寵臣,國之所尊,以監軍,乃可。」於是景公許之,使庄賈往。 穰苴既辭,與庄賈約曰:「旦日日中會於軍門。」穰苴先馳至軍,立表下漏待賈。賈素驕貴,以為將己之軍而己為監,不甚急;親戚左右送之,留飲。日中而賈不至。穰苴則仆表決漏,入,行軍勒兵,申明約束。約束既定,夕時,庄賈乃至。穰苴曰:「何後期為?」賈謝曰:「不佞大夫親戚送之,故留。」穰苴曰:「將受命之日則忘其家,臨軍約束則忘其親,援枹鼓之急則忘其身。今敵國深侵,邦內騷動,士卒暴露於境,君寢不安席,食不甘味,百姓之命皆懸於君,何謂相送乎!」召軍正問曰:「軍法期而後至者云何?」對曰:「當斬。」庄賈懼,使人馳報景公,請救。既往,未及反,於是遂斬庄賈以徇三軍。三軍之士皆振栗。久之,景公遣使者持節赦賈,馳入軍中。穰苴曰:「將在軍,君令有所不受。」問軍正曰:「馳三軍法何?」正曰:「當斬。」使者大懼。穰苴曰:「君之使不可殺之。」乃斬其仆,車之左駙,馬之左驂,以徇三軍。遣使者還報,然後行。


武松是少有的那種活明白了的人!不光古代,就是現代,活明白了的人也不多。

這不是說咱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覺得自己看穿了整個世界這種活明白。武松這種明白,是和人和社會打交道,具體的生活中的明白!

看水滸講對比,就是同一件事,你看他不同人遇到了是什麼樣子。

先殺殺西門大官人和潘金蓮姦夫淫婦這事,武松幹得正大光明,處理的滴水不漏,做完了坦蕩擔當。一氣呵成,全縣都給武松叫好!就是如今三觀再不正的人,都沒法為了給潘金蓮西門大官人洗地,然後來黑武松。

對照組就是石秀楊雄殺潘巧雲,行為卑劣手段殘忍不說,整個邏輯過程,咋就那麼難受,咋就那麼彆扭;上梁山就上梁山,半路上還偷人家雞,真是醉了,都是什麼人啊。

再說被刺配充軍。

先看,宋江家大業大,江湖名聲,坐牢發配等同於旅遊。

再看林教頭,刺配充軍簡直就是一出人間慘劇,等到了牢城,就是有柴大官人的面子,照樣還是處處低頭處處喊喏。

接著看武松,一路上別說不見吃虧,仗著一身本事,差點又給飛黃騰達了。如果張都監那邊說媒相親不是陰謀,武松的故事就是另一個結局。

最後還有個水滸里常見的坎,十字坡頭殺人店,不怕明槍,就怕暗箭。武松不光是能躲過黑店暗算的,武松還能把黑店給掀了。

武松沒家業沒背景沒錢,就靠一身本事和明白走江湖。

那麼把楊志換成武松,晁蓋他們能不能弄到生辰綱?

施耐庵在水滸傳里其實已經給了答案,還是看水滸的老看法,同一件事,看不同人不同局面。

楊志送生辰綱,被晁蓋他們劫了。

武松給縣令押送類似生辰綱的財物,輕描淡寫隨手就干成了。

所以,同樣的押鏢故事,把楊志換成了武松,就成功了。


首先,不能。其次,題目的要求沒有辦法達到。

武松與楊志有三不同。楊志能甘於人下,武松不能;武松會看氣氛,楊志不會;武松善交際,楊志不行。

武松會誠心效命梁中書,不是因為他是武松的上級,而是因為梁中書是認同他且被他認同的上級。

武松不會推脫押送生辰綱,因為他看得出梁中書有意提拔他。

他會和老都管他們相處得很融洽,也會讓他們聽從自己的建議。

他會察言觀色,不會輕易中「藥酒計策」。

如果武松這樣的人物加入,公孫勝可能退出。公孫勝不同六人,其不求財,所求的只是因緣,如果取生辰綱註定要有一場腥風血雨,此方外之人,斷不會陷於貪嗔怒。


卻說武松自梁中書交代了生辰綱後,挑了十幾個精壯的軍漢,便走那官路大道,曉行夜宿,朝東京趕去。

自離了這北京五七日,武松一路對眾軍漢悉心照料,單見誰喘幾口粗氣或走路慢些落後,便趕上前去換挑,讓其空手跟在後面歇息,一到客店便好酒好肉叫來,只叫軍漢們都說吃飽才肯罷休,眾人整日在那衙門裡當苦力,那得過這般整日價的酒肉生活?如此幾日,眾人對他感恩戴德,無不願使出那二十分力氣,原本兩天才能走的路,恨不得一天走完,以報武松恩情。

這日眾人行到濮陽,此地山丘頗多,官路破爛不堪,武松見眾人走路忽高忽低,四下里更無半點雲彩,其實那熱不可當,如此這般,眾人又累又熱。便遙指前方一個土崗子:「這般天氣熱,兀的不曬殺人,端的熱了走不得!眾兄弟到前面山林子里歇片刻再走路!」眾人齊聲喝彩,眼看果然有大片樹林子,正是那古人所說的望梅止渴,走的愈是快起來。

一行十五人奔土岡子來,歇下擔仗,十四人都去松林樹下睡倒了。武鬆氣喘急急,也巴到一顆松樹下坐下喘氣。卻待要閉目稍恬片刻,只見對面松林里影著一個人在那裡舒頭探腦價望。武松一個激靈,騰地站起、大步跳將過去,只見一個紅髮漢子,挑著一付擔桶,看見武松跳過來怯怯地轉過了頭。

武松便問那漢子道:「你桶里是什麼東西?」

那漢子應道:「是白酒。」

武松道:「挑往那裡去?」

那漢子道:「挑出村裡賣。」

武松道:「多少錢一桶?」

那漢子道:「兩貫足錢。」

武松心忖:「眾兄弟又熱又渴,何不買些吃?也解暑氣。」

不待那漢子再言,揭開桶蓋兜了一瓢,拿上便吃。

這一吃不要緊,武松大叫道:「好酒!好酒」武松忍不住口饞,也是口渴,連吃了十來瓢,那漢子攔都攔不住,武松這才想起來諸兄弟,喊大家一起來吃酒。

漢子這才得空向武松道:「客官有所不知,我這酒叫三碗不過岡,剛才卻攔你不住,吃了十來碗怕失了智」,武松牛飲十瓢果然頭脹,一聽此言不禁斜眼看那漢子:「怎麼叫失了智?」這一看不打緊,只見那漢子面色如桃、皮膚光滑可愛,配著那一頭紅髮,令人動心,武松兩年多沒經歷房事,此時貼肌挨著一人,忍不住一時性起,當下不待那漢子作答,大喝一聲,將他一把摟過扯掉褂子,便要將他扭倒,然後推金山倒玉柱。

那漢子見勢不妙,嘶聲叫到:「好漢住手,你卻不知我江湖有名,外號叫赤發鬼。」武松笑道:「我活人且不怕,卻怕你作鬼?」眾軍漢眼看武松瘋起來也不去勸,林子里卻一聲「阿也,」跳起來幾個漢子。

武松看去,只見林子那邊一字兒擺著七輛江州車兒,七個人直爍爍的在站在那裡,打頭的四個大漢頭頂光光的。

武松將赤發鬼夾在腋下,喊道:「你等是什麼人?壞我兄弟們好事?」

站在最前面的大漢道:「再下晁蓋,我等弟兄七人是濠州人,販棗子上東京去,路途打從這裡經過,聽到你們這裡做鬧,只道有歹人出來...」

武松道:「我乃大名府提轄,你這廝卻污我為歹人,不是特地來消遣我?」,武松本已得手,此刻被壞了興頭,越想越氣,怒氣湧上來,說時遲那時快,武松一手挾持赤發鬼,一手拔出朴刀,一招旋風斬,連刀帶人旋向晁蓋。

那晁蓋江湖人稱托塔天王,自是不凡,只聽他「噌」的一聲從身後拔出一隻金澄澄的短矛就身前密密的揮起來,這招黃金聖盾舞的密不透風,嗡嗡響起來,武松的朴刀竟不得入。那晁蓋大喝一聲「保護忠良!」竟從腰間掏出一把鐵旗「刷」的一聲扔向武松,武松一個趔趄躲開,那晁蓋卻朝著那旗子用短矛就勢鏟過去,原來這兩樣兵器之間有吸鐵石吸引,因而速度出奇,武松躲避不及,瞬間被鏟倒。那七個人里一個書生模樣的,見勢趕緊拋過來一根鐵鏈,默念一句「死亡判決」,將赤發鬼從武松懷裡捆走。武松要伸手去拉,另一個大漢使出一招「符文禁錮」,將武松困得一動不能動。

那赤發鬼被救了過去撲倒在地就拜:「多謝晁天王、吳學究、公孫道人」眾人連忙攙扶勸慰:「劉唐兄弟受苦了,不成想武松這廝頗有些武藝,今日我眾兄弟要齊心將其剷除」。

武松能否過此一劫,且看下回分解----------

武松本是越戰越勇的猛士,聽此一句,怒極反笑,一聲長嘯,怒氣湧上頭。晁蓋不禁大驚:「不好,這廝有戰鬥狂怒,暴擊翻倍,兄弟們不可長持,上!」

眾人聽得此語不禁悚然,都起了速戰速決之心,當下眾人紛紛將自己的技能拋向武松,饒是如此,還是被武松摞倒幾個:武鬆手中的朴刀又名電刀,不但有攻速和暴擊加成,更有特殊的技能,對方若是五個人站的近,會被此道瞬間砍出閃電同時殃及。晁蓋那邊幾個兄弟哪裡知道這個門道,只顧衝上去,被武松一刀摞倒五人。晁蓋和手持鐵鏈的吳用幸好站得遠免於一死。

晁蓋看準了時機,大喝一聲「天崩地裂!」猛地跳向武松,竟把地上踏出了一個大坑,和武松雙雙陷了下去,武松經此一陣骨松肉裂,一個趔趄歪倒,晁蓋又是一撞,武松白眼一番眼看躺倒在地,晁蓋哈哈大笑,扭頭向吳用道:「也不枉費我兄弟....」話音未落,吳用大叫道:「大哥小心」一把拋出鐵鏈要將晁蓋拖出。晁蓋回首一看,只見武松目眥欲裂,滿面通紅,那朴刀耍的像雪花一樣,眼看武松又要旋風斬轉過來。

晁蓋不禁與吳用相視苦笑:這武松的怒氣可真是厲害,越戰越勇,此刻攻速和暴擊驚人,怎麼抵得過他?今日真是偷寶不成反被操...當下兩人閉目不再抵抗,只求速死。

眼看武松的朴刀就要砍上,忽然空中一聲明亮的呼聲:「新月護衛!」一桿長矛從天而降,幌啷一聲將眾人連傢伙帶人彈出杖許。地上頓時灰塵漫天,待那灰塵散去,只見一個漢子含笑站在那裡,武松和晁蓋、吳用定睛看去,都滿臉驚喜,不約而同「撲通」一聲拜倒在地,齊聲大叫道:「哥哥!」


個人愚見,還望各路高人指教。首先來梳理分析一下楊志在這次物流工作中的內容:

  1. 楊志臨到生辰綱採購任務結束才接到命令,並且立刻進行了項目風險的大致分析,對交通要道,匪患嚴重地段都進行了專業盤點;並對梁中書提出的無腦方案進行堅決否定(梁大人裝不裝傻是另一回事),並根據上一批生辰綱被劫的案例,對物流工作進行改進優化,精簡人力,低調出行;
  2. 這麼大的項目,準備時間僅兩天,當日就開始選揀人手,打點行裝,第二天彙報進度,第三天一早就出發了。著急走可不是楊志急著立功,梁中書催逼的緊,並且楊志聰明地選在出發前一天突然提出要求得到最高指揮許可權,避免不必要的人事糾紛;
  3. 任務執行初期,楊志盡最大努力優化流程,對行進節奏把握很緊。這時候要遇上大隊嘍啰就歇菜了,楊志心裡清楚這類政府採購的消息絕對會流到江湖上,而且他不可能指望跟山匪硬碰硬過關,必須悄摸著走,但下面的人跟他見識差太遠,無法有效交流,為後面的事件埋下極大隱患;
  4. 晁蓋隊伍有人來插眼被楊志發現,楊志直接追到塔下,但晁蓋隊伍這回的服裝道具台詞都是一線水準,楊志沒抓到破綻。等白勝擔酒來演雙簧的時候,楊志警惕心還是很高,但禁不住下面人不住的干擾視聽,並且吳用的狸貓換太子也是用得溜,楊志這回被兩頭害了,內部管理失調加上外部壓力;晁蓋團隊對生辰綱的情報分析也是極透,應該是一早就盯上了,自己這邊得要提前到地點以逸待勞,一旦計謀失敗就需要血拚硬搶了,保存體力及其重要。

以上是生辰綱任務押送方的大致情況,準備時間有限,物流配套的人力設備可觀(五百軍士+十輛太平車子)但是用不上,地理交通,治安狀況情報基本為0。就是派遣特種部隊,也得有任務簡報吧,梁大人呢?行,收拾收拾去吧,別弄丟了哦。但楊志以一己之力,填補了資源空缺,又短時間生成了可行性更高的方案,但團隊是新團隊,掣肘太厲害,楊志已經很不容易了。

下面說說武都頭替代楊志需要面臨的問題:

  1. 是否能像楊志一樣對從大名府到東京的所有路段信息,山匪出沒地帶都有瞭然如胸,楊志雖栽了跟頭,但至少證明,除去晁蓋團隊外,楊志隊伍很好的避開其他事故高發地段;武松是否能有同等的經驗與資歷,加上楊志獲罪前是制使,押運過花崗岩,是高俅花崗岩項目組十個主力之一,這個工作履歷不得了,而且楊志翻船以後更為謹慎,對項目的各項風險係數都會加以嚴格控制,武松同學能否達到這個管理水平,要打個打問號,這個不是喝酒打架能練出來的,是需要統籌過大項目才能歷練出來的;
  2. 對團隊的管理駕馭,這方面武松可能高出楊志一籌,畢竟二人生活經歷不同,性格也南轅北轍。老虞候,小軍不服管,武二分分鐘教做人,當然這也是很大的風險因素,武二原先逃亡就是酒醉與人爭鬧,一拳讓人躺下了,這個性格拿到工作很危險,在新團隊里而且新項目運作的過程里,更危險;
  3. 任務開始執行,武松如何把握行進節奏,確保進展順利,這一點很大程度取決之前對任務的理解 以及對環境交通的熟悉,個人認為武松很難hold住,武松的策劃能力固然強,但基本都是在謀殺方面,要麼復仇,要麼解恨,拋開這種極端狀況,武松又顯得過於放鬆,從投拜柴進,過景陽岡,等經歷來看,行事有缺規劃;
  4. 處突能力,武松遇見有人林子里張時,多半策略是:休顧睬他!只顧歇便是!這會是一個變數,可能很大程度打亂吳用的計劃,因為武松不主動來,晁蓋一夥的出場就會很尷尬,主動迎過來嗎?您好,江州鮮棗了解一下。。但是這種僵局遲早打破,白勝只是方案一,不管幾個後背選項,亮刀子一定在其中,吳用肯定不願意用這個廬山升龍霸,畢竟躲在暗處取漁翁之利的團隊有多少還難說,但無論如何只要被盯上,生辰綱必丟無疑。

綜上看來武松能替代楊志的可行性實在不高,單說武松在梁中書手下能否得到重用都是問題,柴進如此寬仁愛士你都能跟人齜牙,官場你更玩不轉,當官的貪不貪是一說,但絕沒笨人,看人一看一個準。更何況大家心裡預估的武松是經歷了人情冷暖,家破人亡,刺配流放,江湖闖蕩等等已經脫胎換骨後的武行者,試問,此時的武松,除去梁山泊誰人敢任用?


晁蓋一行人還是可能會成功的,吳用在之前設計的時候就定下了「力則力取,智則智取」的原則,武松押運只是晁蓋的具體方法會改變,即使躲得了晁蓋,躲得過暗偷的,也難躲得過明搶。但是武松的經驗和性格上強上楊志不少,導致這個難度會上升不少。

保護不了的最根本原因是,生辰綱太多了,總共十萬貫,十一擔「又將一小擔財帛,共十一擔,揀了十一個壯健的廂禁軍,都做腳夫打扮」,無論如何都是很招搖的,人越多,就越難保證齊心的。武松送錢去東京也就一輛車,五個人,「那知縣已自先差下一輛車兒,把箱籠都裝載車子上。點兩個精壯土兵,縣衙里撥兩個心腹伴當,都分付了。」蔡九也就兩個信籠「蔡九知府安排兩個信籠,打點了金珠寶貝玩好之物,上面都貼了封皮」,當然武松那次是給家人用來走後門的,蔡九是兒子給老子不必多貴重,梁中書不行,作為女婿又是提拔的恩人,必須重禮,這根源也就在宋朝貪腐很嚴重了。這時它註定會被搶,有人忽略了以為武松也是護送生辰綱或類似的,其實不是。

沿途都困難,「經過的是紫金山、二龍山、桃花山、傘蓋山、黃泥岡、白沙塢、野雲渡、赤松林」桃花山是李忠、周通,二龍山當時是鄧龍,難說被人知道然後聯手來搶,武松雖強,但當時魯智深想搶二龍山(就在楊志丟生辰綱不久遇到魯智深隨後便一起打二龍山),難保鄧龍不會拉魯智深一起過來,到時候一旦武松被魯智深纏住,其他人難說不會一鬨而散,人越多越難齊心。同理如果是武松,估計晁蓋等人就是明搶了。

吳用怎麼定下計策的沒說,也許他摸清了楊志的方式,畢竟從大名府到黃泥崗路程不近,吳用說不定暗中監視了一行人,發現了弱點進而針對楊志定計。對付武松,他絕對會針對武松性格,武松也不是沒有黑歷史,思想放鬆下喝醉酒,連狗殺不了,被人活捉了,如果不是遇到宋江,武松估計懸了。很多人說武松會和部下搞好關係,說實話武松投靠柴進的時候都沒搞好關係。

非要說的話個人認為最好是神火將軍魏定國、聖水將軍單廷珪外加鼓上蚤時遷估計可以,神火聖水不是他倆多厲害,而是他倆手下的五百火兵和五百水兵都十分忠誠,「單廷珪回至陣前,大叫一聲,五百玄甲軍兵,一哄過來」,這不止是士兵對將領忠心,也有將領恩待士兵,這樣的人無論是大張旗鼓還是楊志那樣的小心謹慎都能保證齊心,時遷更是江湖經驗豐富。


那晁天王舀了一瓢酒,來到武松面前,一隻手拿著瓢,一隻手便去武松肩胛上只一捏,說道:「鬆鬆,穿這麼多衣服,不覺熱?」武松已自有六七分不快意,也不應他。

晁蓋將那半瓢酒舉在武松面前,說道:鬆鬆,你若有心,吃我這半瓢殘酒。

武松劈手奪來,潑在地下,說道:「賣棗的!休要恁地不識羞恥!」把手只一推,爭些兒把那晁蓋推一交。

晁蓋見騙他不著,吼一聲,卻似半天里起個霹靂,振得那山岡也動,把身前虎尾也似鐵棒倒豎起來只一剪。武松見他鐵棒厲害,閃在一邊。原來那晁蓋拿人只是一撲,一掀,一剪;三般捉不著時,氣性先自沒了一半。那晁蓋又剪不著,再吼了一聲,一兜兜將回來。

也是緣法湊巧,那鐵棒正落在武松腳邊,武松連忙蹲身下去拾,只見那晁蓋尖尖的一雙小腳兒正翹在鐵棒邊上。武松且不拾鐵棒,便去那晁蓋鞋兒上捏一把。天王便笑將起來說道:「鬆鬆,休要羅唣!你難不成要勾搭我?」

武松又只一跳,卻退了十步遠。那晁蓋恰好把兩隻前爪搭在武松面前。武松將半截棒丟在一邊,兩隻手就勢把晁蓋頂花皮胳嗒地揪住,一按按將下來。

晁蓋急要掙扎,被武松儘力氣捺定,那裡肯放半點兒鬆寬,左手緊緊地揪住頂花皮,偷出右手來,提起鐵鎚般大小拳頭,盡平生之力只顧打。打到五七十拳,那晁蓋眼裡,口裡,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鮮血來,鼻子歪在半邊,卻便似開了個油醬鋪,鹹的、酸的、辣的一發都滾出來。

晁蓋掙不起來,鐵棒也丟在一邊,口裡只叫:「打得好!」武松罵道:「直娘賊!還敢應口!」提起拳頭來就眼眶際眉梢只一拳,打得眼稜縫裂,烏珠迸出,也似開了個彩帛鋪,紅的、黑的、紫的都綻將出來。


白勝挑來的酒起初是沒有蒙汗藥的,估計會被武松一行買來吃,說不定還會請晁蓋七人吃。

吳用:mmp,不按套路出牌啊,日鼠,你再去挑兩桶有葯的來,咱們換下一站再賣。


武松:桶里賣的什麼?

白勝:酒,白酒

武松轉向一同押運的民夫喊到:拿十八個大碗來!

如果把楊志換成武松,晁蓋他們可能會面臨一個問題。那就是——兩桶酒可能不夠


首先,武松是個什麼人?武松是個狠人,心裡雖然沒有大義,但是有小義。簡單說,武松不是講那套為國為民把戲的大俠,他和魯智深不一樣。陽谷縣知縣對武松好,武松就知恩圖報。後來,施恩對武松好,武松就醉打蔣門神。張都監對武松好,武松就……咳咳。總之,武松這個人是典型的江湖好漢,原則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梁中書如果對武松好,武松肯定會對梁中書極盡報答之能事。所以有些答案說,武松和晁蓋惺惺相惜的可以歇歇了,太小瞧武二郎的人品了。

其次線路方面,楊志說生辰綱一路經歷若干險地,梁中書沒有表示異議,表明那條危險的線路基本是公認的,也是必須走的,這個是不變條件。這裡面有一個小考證,下圖是北宋時期的地圖,可以看到大名府到開封之間不管怎麼樣,都需要渡過黃河,比如金兵滅北宋的線路就是大名府直接南下渡河打開封。但是原著里卻說大名府到東京都是旱路。這裡是施耐庵老爺子犯了個錯誤,他的地圖是元末明初的,大名府到開封之間確實都是旱路,而且必須繞道山東,而且因為施耐庵手裡沒有精確地圖,所以他所謂的繞道山東直接繞到了青州今濰坊一代,其實明初直接濟州轉開封就行,沒必要去青州。但是小說不是歷史,咱們看個熱鬧就行了,就當楊志必須這麼走,就當黃河不存在。

第三就是運輸的方式,是車運還是人運,說白了也就是明運還是暗運。宋代,車輛運輸是個很牛B的事情。車運肯定是招搖過市的一種運輸方式,屬於明運。楊志認為,賊人多,實力強,官軍不堪大用。所以要暗運,偷摸將財物送至東京。但是他忽略了一點,蔡太師的生日是固定的,梁中書在生日之前運送財物這件事也是固定的,運輸線路還是固定的,江湖哄傳去年生辰綱被劫也是固定的,有心人要劫你,來個守株待兔就可以了,明運暗運在保密上其實並無區別,而暗運失去了暗這個字,那麼還不如明運來的安全。

而再看武松,替陽谷縣縣令運財貨就是用車輛運輸的,高調是高調了點,但是有武松的超強武力,走的又是陽關大道,多的賊人自然有官府處理,少的賊人根本剛不過武松。且車輛運輸必定和官家有關係,一般的賊人也沒有那個賊膽。所以武松應該會使用車輛押運。

提問要求武松的條件不變,也就是說武松也只能帶楊志帶的那十幾個人,因為採用車輛運輸,所以體力和軍心應該保持的不錯。再看七星這邊,吳用說的很明白,劫生辰綱這事,人多沒用,人少不行。為什麼,人多必然嘴雜眼雜,官府畢竟是官府,沒有哪個劫匪劫完財物還會主動留名的,晁蓋等人最後上梁山就因為白勝失了風。人多不利於事後保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人多不利於調動,容易提前暴露。要知道江州劫法場這種大案,也就是晁蓋領了一百多人,怕的就是走漏風聲。畢竟朝廷的各種密探還是給力的。而梁山後期那已經屬於行軍作戰了,不在討論範圍內。

所以力量對比就是武松帶十幾個嘍啰VS七星。打虎的武都頭在山東和河北還是很有面兒的,七星的第一選擇還是智取,依吳用的狗頭軍師水平,所謂的智取也就是下蒙汗藥了。但是武松作為江湖好漢,是原著中識破若干鬼蜮伎倆的精細人,蔣門神張都監,飛天蜈蚣崔道長和十字坡孫二娘都可以作證。下蒙汗藥這種事應該瞞不過武松。七星最後其實只能選擇力敵。

其實說到這,這道題已經簡化為武松帶十幾個嘍啰VS七星能否打過的問題,水滸原著中武松天生神力,刀法驚人,尤其善於小範圍江湖格鬥,是步軍五虎將之一,而七星中,白勝戰鬥力可以忽略(詳情請看白勝被捕時候的表現),武鬆手下十幾個嘍啰估計會一鬨而散也指不上。吳用戰鬥力可以忽略,有人說吳用武功高的,就真有點腦補了,拉架和打架不是一回事。所以其實武松就是一對五罷了。有人說武松一對五打不過,其實是小看了武松和高看了七星。七星上了梁山,尚且顧忌林沖不敢放肆,這裡就能打得過明顯和林沖是同級的武鬆了?且公孫勝戰鬥力一般,主要靠道門騙術,三阮水上還行,陸戰也是完犢子那伙的,晁蓋的外號托塔天王證明有一定的戰鬥力,加上赤發鬼劉唐(穩勝雷橫)才是真正的主力。退一萬步說武松打不過七星,但是脫身是沒有問題的,而一旦露相或者被武松殺掉一兩個,這次劫道就可以說是失敗的。

綜上,可憐梁中書沒碰見武松……


酒不夠武松喝嗷


我覺得成功不了,首先武松長期混跡於底層,江湖經驗很豐富,此人極度冷靜,辦事極有條理,從十字坡一眼就看出了孫二娘的伎倆,但是不為所動,設計反殺就能看出來。

其次,武松比楊志更會處理與下屬關係,也就是說更會收買人心,在陽谷縣當都頭的那段日子,手下沒有一個人不服他的,打死老虎把賞金全部分給獵人,如此會收買人心,楊志真的比不上。

其實武松也曾經押運過這種東西,就是幫著知縣押送錢財進京,雖然數量可能沒有生辰綱多,但本質上是一樣的,想來也會引人覬覦,但他做的有條有理,安安穩穩,讓知縣很是滿意。

簡單說來,結論就是,恐怕成功不了。


從十字坡一役可以看出,武松是個真正的老江湖,只要讓他做足準備,他能把事做得滴水不漏。

他幾乎一定不會選擇楊志的方案。

楊志方案最失敗的是:他居然被人定位了!生辰綱有多少錢,做了何種偽裝,押運人有多少,總負責人是誰,幾月幾號幾點幾分路過哪個路口,吳用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條情報本身就值半個生辰綱!

吳用方面,掌握了如此重要的情報,智取純屬多餘,一個武松一把刀足矣。楊志那兩下子就是給武松換裝備的,喲呵,刀不錯。

好吧,我們討論的不是武松換吳用而是武松換楊志。

武松是個謹慎的人,他會有意避免把重要的情報泄露出去。

武松第一會挑幾個人,挑完人先不急著走,先張羅著這些人吃吃喝喝混兩天,然後回去彙報說,我的運送方案是一二三,然後我用不著這麼多人了,只要誰誰誰和誰誰誰就行了。

然後他會帶著剩下幾個嚴選出的可信賴的人,用與之前彙報的完全不同的另一套偽裝方案,雇幾個完全不知情的腳夫開拔。

這個計劃的最大破綻是武松本人,如果情報泄露的開頭就是路的起點,那麼只要知道了武松是押運負責人,武松怎麼偽裝都會被盯死,因為他這個人……無法偽裝。

來硬的?有武松在,沒百八十人是拿不下的。蒙汗藥?以武松的謹慎,他絕大概率不會在白天趕路,凌晨三點起床,十點投店,吃完午飯就睡覺。然後你大半夜迎面來個送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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