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利春拍】信天主人寶璽耀臨禹貢夜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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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貢

乾隆御製“信天主人”寶璽五福五代清宮祕玩

5569

清乾隆五十一年(1786年) 御製白玉交龍鈕“信天主人”寶璽

12.9×12.9 cm. H 11 cm. 重3555克

RMB: 估價待詢

備註：

1.倫敦蘇富比，1997.12.02，Lot118

2.香港蘇富比，2010.10.07，Lot2103，成交價：HKD121,620,000

印面

印文

《故宮博物院藏清代帝后璽印譜》

第六冊乾隆卷二頁一一八

此方寶璽爲白玉質地，選材精到奢侈，色白溫潤，質地緊密。雕交龍鈕，印面陽文篆書“信天主人”四字。其印鈕雕刻十分精細，且體量巨大，印面達到12.9釐米見方，是乾隆帝所有“信天主人”寶璽中最大的一方，至爲難得。於在現藏於北京故宮的《乾隆寶藪》中有明確著錄。經與寶物比堪，無論是質地、大小，還是篆法佈局都與該書中的記載完全相合，可以確定此璽爲乾隆時期的真品。如此巨大的寶璽，其鈐用的作品當爲大幅鉅製，如著錄於《石渠寶笈》續編的《張照草書韓愈石鼓歌》中就鈐有此寶。

對於清代的乾隆皇帝而言，乾隆二十四年（1759）可以說是他人生中的一個重要節點。這一年十月，遙遠的西北邊陲傳來捷報，經過五年的籌劃和征伐，回疆大小和卓木的叛亂被平定。從此清朝政府對新疆地區實施有效統治，這是乾隆皇帝此後一直引以爲傲的赫赫武功之一。也正因爲這一事件，使乾隆皇帝又有了一個新的名號“信天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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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郭福祥研究員對乾隆皇帝“信天主人”名號的來龍去脈作《開惑論》是乾隆皇帝早年十分重要的一篇論說文章。文章中乾隆皇帝自己以“信天主人”的身份又對春秋碩儒和臻成大夫二人之言論進行折中評判，認爲二人所論皆不足道。很明顯，乾隆皇帝之所以自稱“信天主人”，正是取“順天者昌，逆天者亡”之意，正如他自己所說：“建非常之功，以舉非常之事。舉非常之事，以籍非常之人。然亦有不籍非常之人，而舉非常之事，終建非常之功者。則賴昊蒼篤貺，神運斡旋，事若禍而移福，機似逆而轉順。順天者昌，逆天者亡。故犁準夷之庭，掃回部之穴，五年之間兩勳並集。始遲疑猶未敢信，終劼劬以底有成。荷天之龍在茲，畏天之鑑益在茲。” 這也是乾隆帝對先祖敬天愛民思想躬行實踐，五年間平定準部、回部，建非常之功，對昊蒼佑國天恩助順深懷感激的具體表達。這是乾隆皇帝“信天主人”名號的由來，也是他集中關注“信天主人”的第一個階段。

“信天主人”是乾隆皇帝很喜歡的名號，製作相應的寶璽是很自然的事。與以上情況相對應，“信天主人”寶璽的製作也集中在這兩個時段。一是在乾隆二十四年作《開惑論》不久，二是乾隆五十年以後，爲乾隆皇帝晚年闡揚其文治武功之作。

直到乾隆二十四年（1759）由於清軍平定了新疆準葛爾和回部的動亂，在新疆地區行使統治權之後，中西交通得以保障，質地優良的新疆和闐美玉沿着古代絲綢之路源源不斷進入宮廷，並帶動了清朝玉器最發達的時期。清代玉雕用玉廣泛、作工精巧、題材造形高雅簡樸，加上“造辦處·玉作”工匠全是精挑細選自各地的琢玉高手，使宮廷玉器的發展進入了鼎盛輝煌時期，宮廷所制玉器無一不精，加上乾隆皇帝是我國有史以來對玩玉、賞玉與擁有玉器最有興趣的一位皇帝，本件“信天主人”寶璽便是在他的推動下，由良材美玉所制。

本件青白玉“信天主人”寶就製作於第二個時期。《內務府造辦處活計檔》中有兩條材料記錄了此寶的製作情況，從中可知此方青白玉信天主人玉寶的具體制作過程：乾隆五十一年（公元1786年）五月二十二日內廷將刻好鈕的玉寶連同印文設計稿發交蘇州織造刻字，蘇州玉工刻好字後於同年九月十二日送回造辦處，進呈乾隆帝御覽，半個月後又將此玉寶交給造辦處廣木作配匣盛裝，最終置於懋勤殿中使用，整個過程歷時近五個月。

乾隆對此寶璽的製作有着特別的指示，於五十一年五月二十二日的檔案中記載有“……上貼信天主人本文，傳旨：發往蘇州照本文加深刻做，欽此”。觀此方寶璽的印文琢刻很深，十分工整，完全體現了乾隆帝的意志，具有極其重要的地位。加之，乾隆一生僅刻有十方“信天主人”寶璽，此方爲最大者，也是當今藝術市場中可交易的、曾爲帝王使用過的最大體量者，意義非凡，至爲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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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85

清乾隆御製識文描金《十六大阿羅漢》冊（十八開連紫檀座）

L 20.8×13.8 cm.　盒 L 23.5×16.5×19 cm.

RMB: 8,000,000－12,000,000

清乾隆識文描金明皇試馬圖掛屏

清宮舊藏故宮博物院藏

何謂識文描金銀，識文是漆器中的一個品種。明代隆慶年間（1567--1572）著名漆工黃成撰寫的《髹飾錄》中記載的識文描金、描漆工藝製作而成的器物，目前尚未見到存世的明代漆器實物。“識”是凸起的意思，文是指花紋。“識文”是指凸起的花紋。凡用漆或漆灰堆出的花紋而不再用刀加以雕琢的各種做法，均歸入此類。

識文描金就是在用漆或漆灰堆成的花紋上灑屑金、貼金或上金，有的局部亦描繪花紋。它與描金漆的區別在於，描金漆的花紋是在器物表面，沒有凸起。而識文描金的花紋高於器物表現，用手觸摸或側面觀察，有凹凸不平的感覺，比描金漆更富於立體效果。故《髹飾錄》中說，“比描金尤爲精巧”。識文描漆與識文描金的做法一樣，只是改描金爲描漆。清代遺存的實物中還有一種識文描銀的做法，在《髹飾錄》中沒有著錄。事實上這三種識文漆的做法不是單獨使用的，往往在同一件器物之上或描金、描銀同用，或描金、描銀、描漆共用。本文介紹的這套“十六大阿羅漢”冊就屬於後者。識文漆器以金漆地，黑漆地最多，兼有朱漆，紫色漆地的做法。

據張榮研究員考證，清宮舊藏識文類漆器主要有盒、杯、匣、碗、壺、瓶等生活用具。盒的數量最多，器型豐富，有蝴蝶式、桃式、八方式、菊瓣式、瓜式、圓盒、方盒、攢盒、套盒等。除此之外，識文漆器還用於宮廷殿堂內裝飾的掛屏，明皇試馬圖掛屏最爲有名，將唐代韓幹的著名畫作，以識文描金銀的方式再現出來，惟妙惟肖。同樣一幅明皇試馬圖還使用了掐絲琺琅、玉石鑲嵌、織繡等不同的工藝再現，由此可見，只要皇帝喜歡，同一內容或題材可以使用不同的工藝表現。識文漆器是清宮舊藏漆器中數量很少的一類，這些舊藏識文漆器只有紫砂胎識文描金菊花壺署有“大清乾隆年制”篆書款。其他皆無明確的款識標誌。

本件識文描金銀“十六大阿羅漢”冊，共十八開。每一件均爲暗紅色灑金漆作爲地色，正面以識文描金、描銀、描漆三種工藝結合的方法，生動地刻畫了十六羅漢的形象，背面爲隸書描金詩文。外加釋迦摩尼和護法神韋陀。最上面是金漆地識文描金銀雙龍戲珠及海水江崖紋，中間長方形開光，內爲“十六大阿羅漢”題名。十六羅漢像的左上、左下或右上角，使用描金工藝書寫羅漢名字及所在地名或方位。如僧迦茶洲，迦哩迦尊者。羅漢盤坐蓮花之上，手執芭蕉葉式扇，作回首望天狀，彎眉笑眼，刻畫之精細，令人歎爲觀止。十六羅漢的形象或閉目聞香、或腳踏蓮花、或肩扛花籃、或凝神靜思，各具神態。其表情或專注、或平和、或寧靜、或喜悅。十六羅漢及其釋迦摩尼和韋陀，共計十八片依序排放在紫檀木製作而成的盒內，這種包裝方式與清宮舊藏的玉冊完全相同。

識文描金銀十六羅漢冊，是衆多表現羅漢題材的藝術形式之一，是乾隆時代宗教信仰的記錄，更是乾隆時代工藝美術水平的體現。慈眉善目的羅漢形象，傳遞給我們慈祥、平和、寧靜和喜悅的感受，這正是藝術品的魅力所在。

5568

清雍正御製田黃蟬鈕“兢兢業業”橢圓璽

L 2×1.2 cm. H 2.5 cm. 重16g

RMB: 1,200,000－1,600,000

備註：亞洲重要私人收藏

“兢兢業業” 《雍正寶藪》

法國巴黎吉美博物館藏

雍正寶璽“兢兢業業”語出《尚書皋陶謨》：無教逸欲有邦，兢兢業業，一日二日萬幾。無曠庶官，天工人其代之？意思是說：爲人君當兢兢然戒慎，業業然危懼。言當戒慎，一日二日之間而有萬種幾微之事，皆須親自知之，不得自爲逸豫也。雍正帝時自謂：宵旰焦勞，無日不兢兢業業也。又言：聖祖仁皇帝所以幹健日新，爲萬世立極也。朕兢兢業業永懷紹庭陟降之義爾。他頗引以爲自豪者惟此耳。故“兢兢業業”四字實乃爲雍正帝自勵自勉之心聲。

寶璽作橢圓形，形制規範。周身光素、頂部淺浮雕刻蟬鈕，寫實傳神、細緻入微，刻琢工藝精妙絕倫。而寶璽的材質尤值一提，爲石中之帝田黃石。呈橘皮黃色，蘿蔔紋細密，質潤姿溫、明澤而不澀，當可稱田黃之極品。

在雍正元年清宮造辦處檔案中，明確記載了“兢兢業業”寶璽製作數量共七方，目前北京故宮博物院尚存有“兢兢業業”原璽三方。將此璽之印文與《清代帝后璽印譜》雍正卷頁5、33，所載三璽進行比對可發現，本璽除體量不同於現藏北京故宮博物院三璽外，其印文篆法與院藏三璽如出一轍，具有高度的一致性，完全出自同一篆稿人之手。以史爲據，此璽當屬清宮佚失，雍正元年時期製作的七方“兢兢業業”的寶璽真品原物之一，這一點是應該是明確無誤的。

5570

清嘉慶御製田黃薄意雕山水“含韻齋”璽

L 2×2×5.5cm. 重53g

RMB: 3,000,000－5,000,000

備註：亞洲重要私人收藏

另一面

《故宮博物院藏清代帝后璽印譜》

第九冊嘉慶卷二頁二〇〇

此璽田黃質地，方形，隨形雕薄意江帆圖。印面2釐米見方，通高6釐米，重52.8克。印文爲陽文“含韻齋”三字。無論是印鈕的雕刻還是印文的刻法都精細熟練，顯示出雕琢者的高超技藝。此璽在現藏於北京故宮的《嘉慶寶藪》中有明確著錄，經與實物比對，無論是質地、體量，還是篆法、佈局都與該書中的記載相合，可以確定此璽爲嘉慶帝寶璽的真品。根據《嘉慶寶藪》，此璽爲三方組璽中的一方，與之相配的另外兩方璽分別爲“善利萬物”璽和“斟酌百家”璽，表明該組璽是爲放置在圓明園含韻齋中而專門製作的。

據郭福祥研究員考證，關於此方“含韻齋”璽，還有以下兩點值得關注：

一是田黃材質。此璽材質在《嘉慶寶藪》中明確標註爲“田黃”，其色如蒸慄，晶瑩剔透，溫潤綿密，光射之下均勻純淨，筋絡明顯，極爲通靈可愛，確是典型的壽山田黃凍石，與寶藪的記錄一致。田黃石產於福建福州壽山鄉壽山溪兩旁的水田之下，是壽山石中極珍貴的品種，素有石帝之美譽。此璽是爲數不多的清代皇帝寶藪明確標註出質地爲田黃的皇帝寶璽之一。

二是印鈕的淺浮雕技法。此璽下半部分材質規整，上半部分隨形雕山石樹木，江中帆影，是典型的清代皇帝璽印淺浮雕作品。在雕刻技法上採用平地陰線淺浮雕技法，使整體景物佈局繁簡有致，遠近的層次感極爲分明。山石嶒崚，老樹獨立，江帆遠影，景色疏朗有致，雖着刀不多，卻意境全出，耐人尋味，體現出高超的經營佈局和雕刻技藝，具有相當的典型性。

5561

清乾隆碧玉雕仿靈璧石山子

“乾隆年制”款

H 19.5 cm.

RMB: 400,000－500,000

備註：

1.蔡特藝廊，紐約，美國

2.Susan and Ian Wilson收藏，舊金山，美國

3.北美十面靈璧山居收藏，編號EK364，購自ESKENAZI

5562

清乾隆黃玉谷紋璧配乾隆御題詩硬木座

D12.8

RMB: 800,000－1,000,000

備註：奧地利藏家舊藏

5563

清乾隆紫砂御題填金犀紋硯

“仿宋德壽犀紋硯”銘

L 13.5 cm.

RMB: 650,000－850,000

備註：日本關西龍華堂舊藏

5565

清乾隆紫檀御題詩碧玉紅壽山九桃隨形筆筒

H 18 cm.

RMB: 2,600,000－3,600,000

備註：英國藏家舊藏

局部

5567

清早期沉香隨形山子（乾隆紫檀雕須彌座）

王世貞銘文

H 39.5 cm.

重3770g

RMB: 2,600,000－3,600,000

備註：英國藏家舊藏

銘文

5574

清乾隆銅胎掐絲琺琅福祿萬代大葫蘆瓶一對

“大清乾隆年制”款

H 47.5 cm.

RMB: 5,500,000－6,500,000

備註：

1.亞瑟王子（第一任康諾和斯特拉森公爵，1850-1942年）及女兒Lady Patricia Ramsay（1886-1974年）收藏

2.John Stafford Reid Byers（1903-84年）收藏，Waterfoot House，紐卡素，County Down，疑二次世界大戰時購於愛爾蘭

3.香港蘇富比，2012.10.09，Lot3031，成交價：HKD7,220,000

清乾隆松石綠地粉彩葫蘆三聯瓶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5590

清乾隆銅胎掐絲琺琅五供

觚H 43.9 cm. 爐H 42.5 cm. 燭臺H 62 cm.

RMB: 3,500,000－4,000,000

備註：

1.Samuel P. Avery(1847-1920)舊藏

2.布魯克林博物館舊藏（約1909至1941）

3.Ralph M. Chait，紐約，1945年

4.Caramoor音樂藝術中心，紐約，卡託納，1945-2016

5.紐約蘇富比，2016.03.15，Lot128

出版：

1.John Getz, "Catalogue of the Avery Collection of Ancient Chinese Cloisonnes"，布魯克林博物館，1912年，圖版16

2.“Chinese Art from Caram,oor Centre for Music and the Arts”, Sotheby's New York, 15 March 2016, P5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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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於布魯克林博物館

5580

清康熙-雍正銅象耳爐連原座

“宣德”款

W 19 cm.

RMB: 500,000－700,000

備註：

1.荷蘭重要私人藏家收藏

2.北美十面靈璧山居收藏，編號EK380，購自ESKENAZI

5581

清雍正銅“乾清宮”款雙獅耳爐

“乾清宮”款

W 28.7 cm.

RMB: 2,000,000－3,000,000

備註：新加坡重要私人藏家收藏

5579

戰國青銅四虎形足方壺

H 35.3 cm.

RMB: 2,000,000－3,000,000

備註：

1.恭王府舊藏

2.山中商會舊藏

3.史蒂芬•瓊肯三世（1904-1978）舊藏

著錄：

1.The American Art Galleries，New York，The Remarkable Collection of the Imperial Prince Kung of China，27-28 March 1913，lot 316.

1913年美國紐約恭親王收藏專場拍賣圖錄

新鄭李家樓鄭公大墓出土蓮鶴方壺和龍虎足方壺、淅川下寺楚貴族墓出土龍耳虎足方壺

拓片

5583

清乾隆御製涅白料胎畫琺琅彩加金彩花卉鼻菸壺

“乾隆年制”款

H 5.8 cm.

RMB: 800,000－1,000,000

備註：美國著名中國鼻菸壺藏家奧德爾(Edward Choate O'Dell, 1901-1982)舊藏

展覽：

1."Chinese Snuff Bottles, The Edward Choate O'Dell Collection", The Aisa House Gallery, New York,November 1982

2.香港藝術館、市政局主辦、國際中國鼻菸壺學會贊助“第三屆亞洲藝術節：清代鼻菸壺”，1978.10.20-12.03

出版：

1.John Gilmore Ford, "Chinese Snuff Bottles, The Edward Choate O'Dell Collection", New York, 1982, No.99

2.Bob C. Stevens, "The Collector's Book of Snuff Bottles", No.965, 1976年

3.Laurence C.S. Tam,《第三屆亞洲藝術節：清代鼻菸壺》，No.20，P53,1978年

底款

5582

清乾隆御製涅白料胎畫琺琅彩花卉鼻菸壺

“乾隆年制”款

H 5.5 cm.

RMB: 3,200,000－4,200,000

備註：美國著名中國鼻菸壺藏家奧德爾(Edward Choate O'Dell, 1901-1982)舊藏

展覽："Chinese Snuff Bottles, The Edward Choate O'Dell Collection",The Aisa House Gallery, New York, November 1982

出版：

1.John Gilmore Ford, "Chinese Snuff Bottles, The Edward Choate O'Dell Collection", New York, 1982, No.101

2.Bob C. Stevens, "The Collector's Book of Snuff Bottles", No.964, 1976年

另一面

底款

5586

清乾隆青白玉御題詩羅漢山子

H 18 cm.

RMB: 2,800,000－3,800,000

備註：

1.摩納哥私人藏家1982年前購於Spink & Son LtD.

2.WOOLLEY & WALLIS,英國，2010.05.19，Lot336

《清高宗御製文集》初集卷二十九

5587

清乾隆黑地描金“吉祥天母”唐卡

“乾隆丁酉欽定”款

L121×70

RMB: 1,100,000－1,600,000

備註：日本藏家舊藏，民國贈品畫盒

5588

清康熙銅鎏金無量壽佛

“九十”編號款

H 42 cm.

RMB: 6,000,000－8,000,000

備註：香港蘇富比，2006春Lot1804

“九十”編號

5591

明永樂銅鎏金綠度母坐像

“大明永樂年施”款

H 19 cm.

RMB: 5,000,000－8,000,000

5578

清乾隆緙絲羣仙祝壽如意掛屏一對

L 122 cm. W 81 cm.

RMB: 1,500,000－2,000,000

備註：香港重要私人收藏，購於1970年代

背面

5594

清雍正-乾隆紫檀雕仙槎瘤根紋直足長方榻

218×126×53 cm.

RMB: 8,000,000－12,000,000

備註：美國加州C·Philip· Cardeiro（1930-2014）舊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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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雍正《美人圖·對鏡》

軸絹本設色

故宮博物院藏

《歷朝賢后故事圖》是清代宮廷畫家焦秉貞創作的一副絹本設色畫

在不少的清代宮廷繪畫中都可以看到樹根傢俱，其實，這種傢俱有兩類：一類是確實用樹根爲原料製作的傢俱，一類則是用木料仿樹根。根據傳世畫作等資料可以肯定的是，當年這類傢俱曾十分流行，傳世到今的卻並不多見。如故宮博物院所藏清雍正《十二美人圖》中的裘裝對鏡，仕女手持銅鏡坐於仿天然瘤木的榻之上。

清中期紫檀雕樹根炕桌（局部）

北京頤和園藏

以壼門裝飾帶託泥的牀榻造型淵源於早期佛像之須彌座，可見上海博物館所藏的隋代阿彌陀佛像的須彌座，紐約大都會博物館所藏的元代王振鵬《維摩不二圖》中之臺座式榻，及臺北故宮博物院所藏的五代後蜀丘文播《文會圖》。早自宋代繪畫中即有天然木傢俱出現，明代時，文人雅士更將使用天然木視爲文人生活風格之象徵，到了清代，乾隆皇帝亦喜使用天然木形制之傢俱與擺設，乾隆認爲天然木形的設計意念與他內心自我修煉的意向符合，如清代宮廷畫家焦秉貞創作的絹本設色畫《歷朝賢后故事圖》。

局部

誠如本品【清雍正-乾隆紫檀雕仙槎瘤根紋直足長方榻】，其以仿天然瘤木爲框，榻面攢芯裝板，桌面邊抹、腿足、橫棖皆用大料鏤挖雕刻成樹木根瘤形狀，疏密有致，酣暢淋漓，渾然天成。此“穿枝過壟”的技法在清代傢俱中，小至座託大到花幾，甚至如本品之牀榻都見有相似者。明清時代，有大批文化修養很高的文人蔘與了木雕的設計。他們把對書畫藝術的理解和審美感受，融合到傢俱陳設的設計、裝飾中，促進了木雕藝術的繁榮。這種雕刻風格盡脫匠氣，品味高雅的作品被稱爲文人木雕。

5595

明黃花梨雕螭龍紋方臺

面49×49cm. 肩57.5×57.5cm. H141cm.

重88.6kg

估價待詢

備註：

1.北京龍順成硬木傢俱廠舊藏

2.李翰祥“清水山房”舊藏

著錄：

1.王世襄着，《明式傢俱研究》，三聯書店，第366頁

2.田家青主編，《盛世雅集——2008年中國古典傢俱精品展》，紫禁城出版社，第26頁

展覽：盛世雅集——2008年中國古典傢俱精品展，北京世紀壇，2008年1月

備註：

1.中國嘉德1995年10月9日秋拍，“清水山房”藏明清傢俱專場，lot836，成交價RMB880,000,，拔得頭籌

2.中國嘉德2004年11月6日秋拍，lot396，成交價RMB 4,290,000

3.北京保利，2015.12.07，Lot7354，成交價RMB 25,875,000

李翰祥(1926-1996)，香港電影著名導演。中國古典傢俱是李先生衆多藏品中的部分。1995年其“清水山房藏明清傢俱”專場是中國傢俱在國內拍場的首次集中亮相。

虛雲禪師在雲門寺新起大殿之地上趺坐照（攝於1948年）

照片中虛雲禪師的身後供奉法器的方臺，極類似此件明代黃花梨雕螭龍紋方臺。經仔細比對，諸項細節一一相符。

明黃花梨雕螭龍紋方臺，取形於正方形方臺和長方形方几，在結構上完全以直模仿建築輪廓，人以莊穆之美。設計嚴格遵守稱均衡法則，紋飾內容分爲兩組，正面與背面一致，左側與右側相同，細部雕刻，也由中間向左右均分。爲了表現紀念碑性的裝飾效果，利用雕刻和凹凸象徵權威，取材石雕建築上如柱頭、扶壁柱、檐板和飾帶常見的魑龍、卷草作爲方臺正面的表面裝飾。螭龍身尾呈草葉紋與柺子紋組合狀，二螭相對，象鼻，頭部有演變成花草之勢，中間卷草紋亦呈方折。這種紋飾頻繁出現在明代嘉靖、萬曆經天啓、崇禎時期的瓷器、玉器和傢俱上。構造上部近似方臺，四壁凹入，浮雕雙螭捧壽，用栽榫與下面的大方几聯結。大方几外貌似分兩截，上截像一具鼓腿彭牙的雕花矮邊幾，惟牙子下掛，鎪出垂雲。此下又造成三彎腿落在託泥上。實際上兩截相連，四腿都是一木連做。四面腿間空間隨着腿子的曲線打槽裝板，浮雕螭紋。用料可謂不惜工本，檯面厚度達6釐米，腿部直徑竟達13釐米，下料之大，用材之費，耗工之多驚人。莊重威嚴氣勢之外，又有曲線的柔軟之感，整體造型自檯面往下弧度凹凸轉變流暢，曲線精準不失彈性。細部雕刻圍繞雙螭捧壽的主題，鏟地浮雕，刀法行雲流水，一氣呵成。雕塑般的穩定結構，“力拔山兮”的英雄氣概，帶有某種象徵性的意蘊內涵，陳設於殿堂之上把陽與剛之宏美表現得淋漓盡致。這種有意而爲之的“某種象徵的意蘊或內涵”則應有具體的對象，即被紀念者——帝王、神祇或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