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線城市裏,

你有工作,有加班,卻沒有生活。

跟男友去見家長的高鐵上,

也許還在處理同事捅出來的簍子。

堵車擠公交,吞噬你的耐心,

或飛絮或灰霾或陰雨,籠罩你的臉龐,

你與自己期許的生活,很遠。



大理讓所有人去了都覺得是故鄉,

去了回來依然想念。

每天早上一推窗,

大片的海,絢爛的花。

古城裏永遠不缺慢悠悠的拖鞋,

人們有事沒事烤烤太陽,

打個哈欠吐出來,就是蘭花。

看雲,看海,看山,

看出門散步的貓咪,

看似閒散的日子裏,

社會的標籤漸漸脫落,

生活的豐富可能悄然涌現。



雲南大理下關萬花路,一家小小的門店

——多麗披薩。

早晨陽光透過落地窗,漫進長長的吧檯,

後面的廚房操作檯一覽無餘。



點擊視頻

看三個女人一臺戲,還有披薩和故事


聽到“你有新的外賣訂單”,

店裏三個女子立即各就各位。

蕾姐揉麪團、加香腸、撒芝士,

西玲姐看烤爐溫度和火候,

樸姐負責傳菜,跟客人打交道。

一人做,一人烤,一人配送,

她們合作無間,


從左至右分別是蕾姐、西玲姐和樸姐。


蕾姐是鄭州人,嫁給了一個大理人。

四年前,陪公婆還鄉,多看了洱海一眼,

她的心就被大理拴住了。

還沒想好能在這座小城做什麼,

就辭了銀行高管的工作,舉家遷居大理。


蕾姐一家三口。


西玲姐是邢臺人,自稱“陪嫁”過來的。

兒子娶了雲南媳婦,把家安在大理,

她過來帶孫子,順便把計劃養老的地方,

從珠海改到了大理。


西玲姐倆口子。


樸姐是吉林人,厭倦了勾心鬥角的職場,

拉着做中醫按摩的老公,逃離魔都。

他們一路向西,到了大理,

決定把家重新安在這裏。


樸姐一家三口。


在地圖上走了幾千公里的三個人,

從熱鬧的城市,到恬靜的西南小城。

來到這裏,她們不再是高級教師、

外企高管或者銀行高層,

僅僅是本真的自己。

 

曾經,住在高層電梯房裏,

直到隔壁屋的鄰居搬走,

都不知道鄰居的姓氏。

到了大理,跟鄰居第一次見面,

握個手,問聲好,

人和人的距離一下子就拉近了。



蕾姐搬進“大理的小院子”的第一天,

就像種子落在合宜的土壤,美好自然發生。

她跟西玲姐、樸姐不期而遇,

從“孩子去哪上幼兒園”,

一直聊到“詩酒田園的理想”,

共同話題彷彿怎麼也說不完。

去你家院子串個門,

再去她家花園喝個下午茶,

認識短短的365天,

感覺比十年的交情還要深,

普通的鄰居變成無話不談的姐妹。

偶然一間小店轉讓,

她們把開店的夢想搬了進去。



別看她們現在有模有樣,

這手藝是來這裏跟外國人現學的。

爲開店,三姐妹一起研發最佳的口味,

反覆測試胚子的厚度和火候。

僅一個月,她們吃了幾十斤披薩,

最後提起披薩都有心理陰影。



三姐妹對自己的披薩有信心,

但旁邊的麪店老闆卻不這麼認爲。

早上10點開門,下午6點半關門,

隔壁老闆斷言:“你們根本不是來賺錢的”。

三姐妹只是笑笑。

對於她們而言,

從五湖四海來到這裏,

就是爲了美好的生活。

至於披薩店的成敗,

破壞不了這種感情。



三姐妹心裏明白:

要是搭上了所有的時間,

跟一線城市的忙碌有什麼兩樣?

賺再多的錢,又能買來自在舒暢嗎?



沒有訂單的午後,

她們索性關起門來,互相倒上一杯啤酒,

聊往事不可追,聊淡雲流水,

聊不省心的孩子。

 

像三姐妹那樣,

有故事有夢想的新大理人,

紛紛選擇“大理的小院子”,

追求一種舒心自在的生活。

背靠蒼山,俯瞰洱海,

納懷山水,滿載鄰里情。



有人在低頭繪畫中,

找到自己的靈感泉源,

有人從喧鬧中重拾平靜,

開啓前所未有的人生。

許多人邂逅到真正的生活,

幸福得猶如洱海一般波光粼粼。



關上門,擁有各自的天地,

打開門,連接鄰里的溫暖。

一旦遇到需要搭把手的事情,

像是辦BBQ派對缺個燒烤爐,

只要跟鄰居打聲招呼,

分分鐘就給送上門來。

一年有400多場社區活動,

從插花包餃子到環遊蒼山自駕遊,

讓大都市裏散佚的人情味,

重新在小院子裏流動起來。

你與理想的生活之間,

可能只隔着一座小院子。



本文部分素材來源自小院業主創業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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