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真的...很符合日月

我想

但...明明这篇文的竹马故事比较长馁(◕ܫ◕)

追光者

 

没有啦!我是说看这篇文的剧情啦!

其实歌曲就是一个陪衬,衬托出文章内的感情的调味料!

没有听也没关系喔~

 

 

 

 

 

 

 

 

 

 

 

 

-以下正文-

 

 

 

 

第十二章 看清

 

 

昏暗的早晨,从梦境里睡醒了过来,意识昏沉的想起梦境里头的画面,右手摸上双唇,回忆起梦境里的吻还烙印在脑海里,她感觉出接吻炽热的太真实到不可思议。

重物压在左手上,麻痺的无法动弹,想抽离也无法抽离,意识渐渐清醒过来看著右手上熟睡的人儿,顿时吓愣的看著她拥入自己怀里熟睡著。

自己看看四周场景,确定自己睡在独立客房内,不敢置信看著她躺在自己怀中,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看她突然扭动起身子,自己赶紧闭上双眼,见她突然没动静后缓慢睁开双眼,她还继续熟睡在梦境里,自己却一脸呆愣地看著她睡在自己怀里的画面感到疑惑。

这是什么状况……?

 

叩叩叩———

「王,东方领地的将士们都回城了。」将士呼喊著。

文星伊一脸傻眼,只见怀中的人被吵醒似的扭动著,迷糊的意识清醒过来,眼见文星伊清醒地看著自己说声,「早……」

金容仙清醒过来的用右手摸上她的额头,确认她的身子都退却所有滚烫的温度后,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文星伊现在非常尴尬,只好转移注意的向门口大喊著,「我听见了,你先吩咐他们先休养,我改日招他们上殿堂。」

「是。」门口将士退离而走远客房。

现在文星伊只有一脸尴尬又傻眼的面对眼前的人儿看。

「妳昨天发烧昏倒了。」她先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我看得出来妳对我的举动,而判定我昨天发生什么事了。」文星伊突然死板板讲话,让金容仙一脸担忧。

「妳是不是还没好?」金容仙用手在摸上文星伊的额头,仔细测量著她的体温。

「我、我想我好了。」文星伊现在特别尴尬。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星期没见就变调了,再加上昨晚梦到不该梦见的回忆,现在看见她睡在自己怀里真的很奇怪,原本的自己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举动吗?怎么突然变得很尴尬……

「是吗?我在帮妳看看。」金容仙伸出双手来握上文星伊的左手,却让文星伊一脸害臊。

这又是怎么了……心跳加快是怎么回事?

金容仙确认文星伊身子没事后,放下她的手,对文星伊体贴地笑著说:「真的没事了,妳身子比昨天好很多了。」

「对……对吧,我好很多了,呵呵……」文星伊笑得特别尴尬,真的不晓得自己怎么会这么尴尬……

金容仙看她笑得这么僵硬又尴尬,难不成对自己还是有戒备?那件事情还是对她来说没释怀吗?

「那个……妳没事了吗?」文星伊提心吊胆的问,因为她知道一提起那件事情金容仙就会掉泪。

「妳是说天使国吗?」金容仙的确一想起这件事情还是很伤感,但不知道为什么对文星伊的回忆更伤感。

见金容仙没回应,文星伊很想掌自己嘴,无意的对他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起。」

「没事,我真的没事了。」金容仙提起笑容对文星伊回应。

但文星伊只有一脸纳闷,她没事了?是谁把她从那段过往的回忆解脱?难不成是她自己走出那段过往?

金容仙走下床去,拿起发束来绑起马尾,走向愣在床上的文星伊面前说:「今天还有国事要开吗?」

「啊?今天吗?」文星伊想了想,今天好像没什么国事要讨论的,「今天可以不开国事,妳想做什么吗?」

金容仙笑著的告诉文星伊,「可以陪我去约会吗?」

「啊?」文星伊惊讶呐喊。

「今天想去我们之前住的地方晃晃。」金容仙邀约著文星伊。

「喔、喔……可以啊。」文星伊真的傻了。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难不成自己还在梦境里幻想著?

 

 

 

 


今天文星伊把国事推掉后,陪著金容仙的脚步走到之前住的那间重建好完美无缺的房子。

文星伊很纳闷,今天她怎么会想到这里来看呢?

自从六个月前发生事情后到现在,她从未提起要再回来这间房子看看,今天怎么会这么反常呢?

金容仙转过身看著文星伊,对她说:「这间房子少了些东西。」

「少了些东西?」文星伊转过头看了看这房子,没看出有少什么似的转过头的看向金容仙说:「有少什么?」

金容仙对她指著房子旁边的草地说:「一座荡秋千。」

文星伊讶异,不懂金容仙怎么会说出这句话,纳闷的看向她微笑的面容问:「妳……想起来了?」

金容仙对她点了个头说:「谢谢妳的回忆,让我想起了所有记忆。」

文星伊这下才察觉出昨晚的梦境出现了金容仙还有那个荒谬的吻,原来是金容仙潜入自己梦境里窥探自己的回忆。

「妳……」文星伊想指责她对自己使用『圣光』偷窥自己梦境,但金容仙晓得她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对她乱使用『圣光』,在被指责前,用双唇塘塞住她想骂人的那张嘴。

这还是她们在现实中第一次吻对方,真实的第一次初吻呢!

金容仙先退离两人之间的距离,文星伊愣的缓慢一步泛上所有害臊,眼神飘移的不知往哪边看去,只见这样羞涩的文星伊感到愉悦的金容仙,双手怀抱上文星伊的颈部,只见文星伊无处闪躲金容仙直视的眼神,泛傻的楞在原地。

「文星伊,妳还愿意接纳我吗?」

文星伊愣住了,她真的愣住了,她顿时所有喜悦消失在心头上,因为她想起昨天冰族长老给她的预知。

 

『王会死于最后一次大战,天使而崩溃于回忆中。』

 

这代表著是自己死亡后,金容仙承受不住所有而沉浸在回忆吗?

文星伊害怕起金容仙的话,她不敢回答也不敢想这件事情,她很害怕金容仙会再次被回忆入侵所有思绪而每天泪流满面的画面。

「对不起。」文星伊拒绝了。

金容仙的所有愉悦思绪消失了,听见她一句对不起,心如此的隐隐作痛著。

文星伊退却了,要不是将士有事找寻她,不然这样尴尬的气氛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王,安夫人找妳。」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文星伊指示将士下去。

「是。」将士退了下去。

两人尴尬的气氛凝结在空气里,文星伊真的很不希望再看到金容仙感伤的眼泪再次掉落,她希望这样的抉择会是对的。

「那个……我要去安家,妳要跟来吗?」文星伊轻声问著金容仙的意愿。

「要。」金容仙爽快的答应,让文星伊吃惊的面对她开朗的笑容说:「我相信妳的决定是有原因的。」

文星伊讶异住,她没想过金容仙会这么快察觉问题点,但她真的很不希望金容仙再次崩溃,希望冰族长老的预知也会有失误的一天。

「那走吧。」文星伊还是倘然面对金容仙的态度。

金容仙这次她真的看出文星伊焦虑,一定有什么事情缠著她让她心烦成这样。

 

 

 

 


走到『安家』外头,看见将士们紧拉著崩溃而冲动的安夫人身子,文星伊猜测出安夫人想寻死的念头,但现在紧要关头不能对安夫人说出实情,免得安夫人一个不留意就透漏了安惠真没死的实情。

「安夫人。」文星伊走向前对安夫人致敬。

「王,我女儿真的死了吗?真的吗?」安夫人情绪高亢激动著,文星伊实在是逼不得已撒谎。

「安夫人,得知消息,安将军的确……战亡。」文星伊沉住气告知谎言。

「我不相信,王!惠真答应我会平安归来的,我不相信她就这样死去,我要亲眼见证她的人,不然我不相信这事。」安夫人推开将士们,情绪激动的跪倒在地。

文星伊真的无能为力告知安夫人事实,现在状况特别危急不能有一步差错,只能为难安夫人几天了。

「容仙……帮我。」文星伊逼不得已要金容仙使用招式对安夫人下手。

「是。」金容仙走到文星伊身前,对安夫人使用『催眠术』,让安夫人沉淀所有情绪而昏睡在梦境里。

「将士们,这几天好好守在安家外头,特别留意安夫人状况,一见不对通报我。」文星伊吩咐所有将士。

「是。」将士扶著安夫人的身子走进安家里头。

文星伊叹息的转身离去安家,金容仙看出文星伊苦恼的情绪,默默地走在他后头,一步又一步的沉静脚步走回王城内,文星伊可能因为昨晚身体不适的关系,一回到客房内,一看见床就把整个人往床上倒去,什么事情都不想思考。

金容仙这时打扰她休息的思绪,「妳……不回寝室睡吗?寝室的床比较大、比较软、比较好睡……」

文星伊察觉出金容仙的话带有含意,意识恍惚的张开口说:「我起不来。」

金容仙一听,马上冲向床边把文星伊身子捞起,扶著她沉重的身子往另一边的寝室走去,明明才几步路的路程,文星伊脸上就多了许多笑容来。

把文星伊身子轻躺放在寝室的床舖上,文星伊挪了身子,真的觉得寝室的床比较好睡呢!

金容仙把寝室门关上后,默默地走到床边躺上床,看了看文星伊没反应而慢慢挪动自己身子,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直到挪到文星伊身旁了,才轻声对她说:「妳刚刚叫我什么。」

文星伊睁不开双眼的扬起耳朵听见她说的话,嘴角微微上扬,左手很自然地往右边的人儿腰间搂上,轻声回应她,「容仙。」

她乐开怀的咬住嘴唇逼住笑声,轻轻拨开遮住文星伊双眼的浏海,轻声告诉她,「所以这是宣示主权的意思?」

文星伊睁开疲倦的双眼,没有回应她的话,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答案,内心想要金容仙平安过著每一天,但嘴巴就是会控制不住的说出最内心深处的答案。

金容仙看著她迷蒙的双眼,直说:「我相信妳一定是有苦衷才会那样对我说的,对吧?」

因为金容仙相信最细心又遵守承诺的文星伊,不会因为自己偷窥她内心深处的回忆就放弃自己,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打住她想要留住自己的内心。

文星伊再次不回答,她不想回答也不愿回答,很怕、很怕再看到她泪流满面的画面。

金容仙看她不回答地看著自己,她认为自己的猜测一定没错,拨开浏海的那双手抚摸上侧脸,手指滑过干涩的唇,炽热的眼神盯著她双眼,再次主动的吻上她那双干涩的唇。

文星伊沉溺在这吻当中,没抵抗、没反抗,默认了这个吻是爱上她的记号。

的确,对于感情迷茫的人怎么会领悟彼此相爱的证据。

 

 

 

 

 


【禁区】,冰族国度。

 

冰族长老一早就把所有『木系使者』托付的书籍都转交给安惠真手上。

「这是上一任『木系使者』托付给我们的,现在还给妳。」桌上摆满了无数本书籍。

「这都是!?」安惠真一脸傻眼,爸,你是留了多少本啊?

「既然妳现在要修练,这些妳都得学。」冰族长老吩咐著安惠真。

「全部!」安惠真傻了,这要学多久才学的完啊?

冰族长老看她一副傻样,突然提起了某件事情,「辉人在这里学习了四个月就把所有『冰族』招式都学会。」

一听,安惠真眼神一转,她晓得冰族长老这番话是刺激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是辉人就心痛。

「她这四个月是逼迫自己学吗?」安惠真严肃的询问。

「她只说要赶快学会保护别人。」冰族长老告诉她丁辉人当初告诉自己的话。

安惠真一听愣住了,她是想要赶快学会而保护好『冰族』吗?

「我……」我也想赶快学会,因为我想……保护她。

「这就看妳自己,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

「冰族长老,你能协助我吗?」安惠真请求冰族长老。

「我?」冰族长老轻笑了几声,他回应,「我只是个安静过日子的老头,要我教妳,我想不妥。」

「但是,辉人她目前状况,我实在是不舍得她教我。」

冰族长老挑起眉来,「妳对辉人是用什么感情关心她?」

「我、我……」安会真结巴了,面对冰族长老的询问竟然回不了一句话。

「难道妳对辉人的感情不只是朋友?」冰族长老嘴角上扬的试探著她。

「我、我对辉人的感情是、是……」安惠真一脸害羞低著头,她突然对自己感到没用。

明明是一句很简单能解释两人关系的话,怎么能结巴成这样!

冰族长老很明确安惠真对丁辉人的感情不同,他轻笑得告知她,「我培训人是不手软的,妳能保证在这一礼拜内不逃跑?」

「当然!我一定能的!我保证!」安惠真信誓旦旦的回应。

「那妳手还能出力吗?」冰族长老指著她那只受伤的手。

「喔!这还好,不碍事。」安惠真抬起她被包扎的那只手,在空中挥了挥。

「年轻人。」冰族长老给安惠真一些警惕,「没事别为了感情而伤了自己。」

安惠真一脸尴尬的闪过冰族长老直视的眼神,毕竟,这只手会受伤就是自己太鲁莽打草地,谁叫她没看到丁辉人的身影就断了思绪。

「既然妳觉得还好,等下到外头来,我教妳最基本的木系招式吧!」冰族长老语毕后,缓慢地转身离去。

安惠真一听高兴的欢呼,她真的想变得更强,想保护好现在还躺在冰霜上的女人,她想当她的黑马骑士。

 

 

 

 

冰霜上的女人不知道睡了多久,自从昨天醒来没多久后,又继续陷入梦境中,完全没多余的时间来问怎么抵达『冰族』国度,只晓得自己处于安全地带,很放心地继续沉眠在睡梦中里补足前几天的失眠。

当她睁开疲惫的眼睛时,窗外的天空中闪烁著星光,四处点亮了光芒,人民在空旷中围绕著火源,温馨的画面充实著丁辉人的内心,嘴角扬起许久的笑容。
「妳终于醒了!」身后传来激动的语气。

丁辉人瞬间收回笑容,打断内心的澎湃,转过头又是冷酷的表情面对打断她温暖的思绪。

安惠真带著开朗的笑容面对她,手上拿著温热的毛巾来,走向冰霜的边缘,把温热毛巾细心的贴上她额头,温暖著她的内心。

「如何?有没有很温暖?」安惠真看见丁辉人平安无事,她内心欢喜鼓舞著,笑容挂在嘴边不离去。

「妳。」丁辉人想指责她拿温热毛巾敷在自己身上是一件错误的事情,但一瞄到另一只包扎的手,她所有指责的念头都消失了,「妳手还好吧?」

「没事!好得很!」安惠真又挥著她那只受伤的手。

「……妳不能安分点吗?」丁辉人想拉下那只受伤的手,好好的别动。

「不太能。」安惠真很欠揍的回应丁辉人。

丁辉人怒瞪著她,这女人就不能顺著自己话,听进去一次吗?

安惠真抽回拿著温热毛巾敷在她额头上的手,全身僵硬的转身走出门外,一切的怪异举动,丁辉人一脸担忧又不知如何开口问她,只见她拿著白色披肩再次进房。

「妳身子真的太冷了,这给妳。」安惠真把白色披肩披在丁辉人身上。

「……我是冰族的人,身子本来就是冰冷体质。」丁辉人告知她问题点出在哪。

「喔!我忘记了……」安惠真这时才想起来这个问题。

丁辉人真的对她健忘的记忆感到佩服,因为太健忘了,所以应该很快就会忘记许多不重要的记忆吧?她很想要健忘点,忘却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辉人,能下床吗?」

「要做什么?」辉人不懂她问的意思是?

「我们去喂白马和黑马如何?」安惠真一早到现在才停止修练,早已经忘记喂那两匹马的胃。

「妳忘记喂了?」丁辉人无奈的问著她。

「嘿嘿……对……」安惠真晓得这会被丁辉人打死。

「我告诉过妳,不能忘记喂它们,白马会闹脾气。」丁辉人自行快速的跳下冰霜,拉著安惠真的手往屋外走去。

「啊啊啊……辉、辉人……痛痛痛!」安惠真痛的都快掉下眼泪来了。

丁辉人一脸纳闷,转过头看她拉的手的确不是受伤的手,那安惠真干嘛叫这么惨烈?

「妳手又怎么了?」丁辉人放开拉她的手,皱眉的询问她。

「没事啦!走吧!」安惠真痛的都闭上了一只眼,这叫做没事?

丁辉人察觉敏锐的拉过那只手,把她系上的护甲拆开来一看,瘀青布满了整只手背到手臂之间,呆愣的看向她皱眉的侧脸。

「怎么伤成这样?」丁辉人心疼的情绪涌上心头。

「就、就跟冰族长老训练完,我也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安惠真被订下了魔鬼训练,直到刚刚才结束魔鬼训练。

「妳疯啦!?」丁辉人担忧的责骂她,严肃的告诉她,「冰族长老的训练非常严格,妳怎么会接受他的培训!」

「不是接受他的培训,是我自愿请求他培训的。」安惠真纠正了丁辉人的意思,但忘记自己伤势严重,痛处又涌上全身神经,疼得又皱紧眉头。

丁辉人生气的走向一边药柜上拿下伤药,气愤的情绪带点心疼指示她,「给我坐下。」

安惠真晓得丁辉人生气了,乖乖的马上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是。」

丁辉人虽然气头上,但她不忘的细心为安惠真上药,仔细的在每一块瘀青上布满了伤药,而安惠真疼得咬住嘴角忍住呐喊,丁辉人一切看在眼里的数落著她。

「刚刚不是痛的叫得很大声,现在怎么不叫了。」丁辉人轻轻地在她手上擦满药膏。

「那是刚刚,现在还好了。」好的头,痛的都闭上双眼冒著冷汗。

丁辉人晓得她在逞强,擦药的举动更轻、更温柔点,为她这种事情虽然感到很生气,但遮盖不了丁辉人对安惠真的体贴是如此的温柔。

丁辉人抹下最后一次药膏后,把伤药收拾干净,气愤的告诉她,「好了。」

安惠真睁开紧闭的双眼来,看著自己手擦满了伤药而无法动弹,她感到抱歉的向丁辉人说:「对不起,我只是为了想守护好一个人才这样残忍对待自己。」

丁辉人的手停摆在空中,意识到安惠真的话中含意,她不确定这话中的人是不是就是自己,她不愿意幻想太多,收拾好所有伤药后放回原处,假装没事的走出屋外去。

安惠真忍住伤势的疼痛,走出屋外跟上丁辉人的脚步,看著她拿起一旁干燥的草粮来喂食白马与黑马,沉默的看著她的背影感到苦涩。

明明人就在自己眼前,为什么就是无法把握住她?

踏著沉重的脚步,一步、两步……走近她的身后,包扎的那只手从后头环上她的腰间,感觉出她身子颤抖了一下,不顾她的感受靠上她的后背,轻声细语告诉她。

「我就是想要保护妳,而折磨自己。」

丁辉人的心荡漾了,她最不想面对的事情发生了。

「六个月了……我失去妳六个月了……」安惠真感性地谈起内心深处的感受。

丁辉人不愿意回答,感伤的泪腺涌上心头,眼眶撑住所有涌出的泪珠。

「我真的很后悔当初失去妳。」安惠真想起当初的决定,很后悔,非常后悔!

丁辉人伤心的回过身来,气愤的推开她靠著自己的身子,高亢的情绪回应她,「这时候后悔有什么用!当初是妳亲口说不要我的,妳现在后悔什么!」

「对,我就是后悔当初不要妳,所以才让妳遭遇这么多处境!」

「妳以为现在后悔会改变事实吗?」

「所以我折磨自己来弥补对妳的错。」

「妳现在越是折磨自己,反而让我越是心疼妳。」脸庞滑落下泪痕,许久的眼泪再次为她流下。

安惠真看见丁辉人脸上的泪痕,就想起六个月前她为自己哭的模样,现在又为自己哭泣。

「拜托……我们好聚好散吧……」丁辉人真的不愿意再为一个人而堕落自己。

「……不要。」安惠真任性了起来,面对眼前的女人她变的很任性,宣示自己主权,「我一直看不清的感情,现在……我就是要妳。」

丁辉人突然像极了小孩一样放肆的哭泣,她不愿看清自己内心的感情,因为她晓得自己根本就配不上安惠真,进不了『安家』的门,所以那段时间待在安惠真身旁时,是她最幸福的时刻。

主仆契约是她这一生最开心、快乐的时刻,无忧无虑看著安惠真霸道的拯救魔法初心者,脸上泛起最开朗的笑容面对自己,跟随著她的脚步到任何地方,那一切明明就是最美好的时光,为什么就在最后解放自己能力时,抛弃自己。

「说不要我的人是妳,说要我的人也是妳,妳还想要我怎样?」丁辉人承受不住这一切的事情转折。

「我不要妳继续当我仆人,我要妳当我的女人。」安惠真这下终于看清自己内心对丁辉人的感情。

两人一直在感情中徘徊著主仆关系上,从未看清自己内心已经把对方看成最重要的另外一半。

一直以来,被安夫人排斥的丁辉人本身就有自卑感,不敢对安惠真给太多真心,害怕伤的太重,没错,当安惠真说不要自己时,受了很沉重的伤,她晓得自己无法在相信任何感情时,现在安惠真给了她一个明确得答案,她实在是承受不起这个答案……

「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说出口!」丁辉人承受著「恐惧幻觉」中,现在给了她一个更大的事实,她要怎么面对这事实呢?

「因为我很害怕再次失去妳。」安惠真不顾自己伤势严重,奋力的向前把丁辉人拥入怀里。

「不要……我不要……」丁辉人不愿意接受这事实。

再次推开安惠真的身子,陷入「恐惧幻觉」中的丁辉人跪倒在雪地里,所有过去经历过的回忆突然在脑海中翻阅著,村庄的人民尖叫著的四处逃窜,火焰燃烧著整个村庄,无能的拯救村庄的去活,眼睁睁看著村庄消失殆尽后,只能逃离那个画面而闯入【禁区】被『幻族』盯上,全身重伤而失去所有意识前,回想起安惠珍对著自己微笑的画面……

瞬间,雪地开始凝结成冰而蔓延著,丁辉人体内的寒冰无法掌控的扩散开来,安惠真看四处被冰冻结的状况,她慌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帮丁辉人解脱!

『束缚术』

结冰的地面停止了蔓延,丁辉人的思考瞬间停止,身子固定住的无法动弹,只见安惠真喘息的对丁辉人使用魔法来停止这悲剧发生。

不行了……意识模糊不清……

安惠真失去意识的倒落在雪地里,魔法瞬间解除,丁辉人动弹不得的身子解放,她意识恢复过来的看向前方倒落在雪地的安惠真,看著四周结冰的地面,她发现自己失控了。

她开始害怕了,害怕自己刚做了什么事,害怕得撑起颤抖的双腿,跑向安惠真身前看她的状况。

「安、安惠真。」丁辉人感受到她身体温度冰冷,害怕得不知所措。

「真是糟糕。」冰族长老察觉不对劲,从远方走近看此状况。

「长、长老……拜托妳,救她,我很害怕……」丁辉人流著一生最伤心的泪。

「她睡在这里会著凉的。」冰族长老瞇著眼看安惠真。

丁辉人泪腺瞬间停止,一脸担忧的看向她熟睡的侧脸,嘣!脸上瞬间泛上这辈子最红润的脸蛋,在一旁窃笑著的冰族长老快憋不住笑意,这孩子没搞清楚状况就乱哭,怎么可以这么天真无邪啊!

丁辉人气愤地站起身来,丢下安惠真在雪地上熟睡著,自己去闭关思过。

冰族长老无奈的只好扶起安惠真沉重的身子,走进屋内去,他感叹,竟然要我这老头子扶将军身上沉重的盔甲,这样对得起我这老头吗?

冰族长老虽然很无奈,还是得把安惠真扶回她的房间内去休养,不然怎么跟王交代。

 

 

 

 

隔天一早。

 

安惠真睡了一觉后,精神饱满的嘲笑著丁辉人,她真的从未想过丁辉人竟然会这么关心自己到这种程度。

「呀!妳还敢笑。」丁辉人帮安惠真细心换她手上的绷带。

「原来妳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哈哈哈哈。」安惠真笑到快岔气了。

丁辉人泛红的脸庞怒瞪她,真不知道是气愤到胀红还是羞愧的脸红,昨天那样子真的会让人误会发生了什么事,这女人还敢笑这么大声。

安惠真察觉到丁辉人的不高兴,她也适当收回大笑,靠近丁辉人的脸庞看她泛红的脸颊,轻笑的告诉她,「妳的关心让我知道,我对妳来说非常重要就满足了。」

丁辉人听见她甜言蜜语的对自己说,羞涩的闪躲她眼神,对于她的甜言蜜语自己真的招架不住。

安惠真越来越靠近丁辉人,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事情隔阂著对方,看清楚对方心思后,安惠真嘴角上扬的对丁辉人说:「这样我就有资格对妳做这件事情了。」

不让丁辉人有任何反应,深情甜美的吻上她的双唇,嘴角伴随著笑容轻轻品尝这甜美的唇。

 

这画面太甜了,连太阳被闪到释放出炽热的阳光,照亮整个被雪覆盖而暗沉的冰族国度。

 

 

 

 

 

 

 

 

 

 

 

 

-爱神闲聊-

 

唉呀呀!新年第一篇文就这样了,那后面不就没戏唱了(〃∀〃)

那这篇文已经迈入12章了!离预定的20章也不远了!

请大家继续期待这篇文到最后吧!

 

那之后的文章会想要尝试[竹马]文!

所以有可能下一篇MAMAMOO系列文会变成[竹马]为主,[日月]为副!

但会写成怎样我还不确定,因为目前暂定两篇文的内容!但主角在选择最合适的CP上去!

有可能会是Taeny日月竹马或者其他...等!

请大家要等待我之后的消息!

 

那么

2019年,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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