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不韋和特朗普,一中一西相隔兩千餘年,把兩個人聯繫起來聊相當有穿越感。他們同樣具有商人的前身而又同樣進入仕途參與國政,而不同歷史背景和人格特徵,註定兩人各具特色。

呂不韋作為商人轉型的政治家,可以評一個「巧」字

呂不韋是戰國鉅賈,史稱「擅居奇」,他靠過人的商業天賦使自己富可敵國。然而當時的社會現實,商人只配有錢和享樂,地位卻是沒有的,錢賺再多已經只是數字了。呂不韋發現了秦國來的質子,異人子楚。商人敏銳的嗅覺讓他抓住了機會。他以異人作為「奇貨」投資經營謀劃,最終獲得成功,在異人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的一把手後,呂不韋成功的改換門庭,從商人一躍成為政客,變身「文信侯」,從此封食邑、養門客,著書立說,在贏政繼位後更是成為一國「仲父」,左右帝國大政。

呂不韋從政,商人在前身只是為他提供了投資基礎和可能,而他的成功發跡卻不是以商人的身份進行的,對這一過程,不如說是政治投機更準確。可以說,可以說,呂不韋以商從政是不恰當的。鉅賈出身的國相,也取得了顯著的業績,呂不韋執政時期曾攻取周、趙、衛的土地,立三川、太原、東郡,對秦王政兼并六國的事業有重大貢獻。又有《呂氏春秋》的編撰,確立了他雜家代表的地位。呂氏上位,在思想活躍、社會動蕩的背景前提下,充分發揮利用了他作為一個商人的「巧」勁,在後期執政過程中,也由於沒有脫離開這個深植於骨子裡字而不得善終,可以說他的成敗都盡在其中了。

呂不韋確實從中實現了他的人生價值的最大化,即使最後被親政的始皇帝逼迫自盡,在歷史上也算留下了一個若大的名號,儘管後人對這名號褒貶各異。

巧,技也——《說文》

利於人,謂之巧——《墨子·貴義》

刻雕眾形,而不為巧——《莊子·天道》

劇照

特朗普作為商人轉型的政治家,可以評一個「拙」字

作為現代社會的成功商人,特朗普從很早以前就有志從政,並且一直在以商人的身份活動、綢繆。但他競選總統是何心態,是心血來潮想玩玩?為了家族利益?還是真心想名留青史?特朗普自己的話來說:我認為美國很危險,美國已經不再偉大;我認為人們已經厭倦看到美國沒便宜佔了。至於真實的心理,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此人自幼性情頑劣,喜歡招搖、玩世不恭,即使在成為堂堂一國總統後仍是如此。不管是從商時期的社會活動,還是成功競選美國總統後的行為言論,特朗普都一貫秉承直來直去的「真小人」作派,這與他囂張狂妄的性格離不開,但也為他帶來了相當大的知名度。特朗普看上去很有些性情味道,在社交生涯與從政的道路上沒少吃虧受辱,但是以他的性格卻從未受到打擊,他用商人的頭腦思維和邏輯方式看待這些經歷,反而激勵他更加明晰志向並採取更為有效切近的措施。對話節目截圖

特朗普任職總統後,並沒有一改商人的行事風格,反而是將其放大利用,毫不扭捏。今天看來,這樣的施政風格給他帶來了修建隔離牆、政府關門停業等種種難堪,在某些方面倒也為他自己和眼下的美國帶來許多意想不到的好處。支持率頗為可觀,國內國際卻罵聲不斷,把他當成「小丑」、「神經病」的也大有人在——我很尷尬,但是我不怕!就是這麼任性。

美國這艘大船在這個近乎偏執的商人的胡作非為之下,究竟能夠走向何處,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拙,不巧也——《說文》

不利於人謂之拙——《墨子·貴義》

予亦拙謀——《書·盤庚》

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辯若訥——《老子》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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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的可比性完全不是一碼事,時間垮度幾千年的歷史人物與現代人的文明差異及理念有天壤之別。

呂不韋,是中國戰國末期即將結束時混跡於趙國的一個投機商,在他眼裡任何東西都能發現其價值所在。「奇貨可居」就是此人的標籤也是最早認識到「政商勾結」的巨大利用價值,也最早意識到擁有「權力」才是擁有了一切的「商人」。為此,通過投資不可能會成為最高權力繼承人的贏政他爹成了秦國王位的繼承人,這一切是在呂不韋的運營運作下,讓不可能的事變成可能。不得不承認呂不韋也是歷史上第一個投資政治的人,在呂不韋的策划下讓贏政父子走進歷史舞台,沒有呂不韋也就沒有贏政的上台,也就沒有大一統的歷史。

川普,是現代文明,現代政治經濟環境下被民選出來的領導人,完全是另一回事。而呂不韋則是中國歷史上最著名的政商投機客,最後被秦始皇處以飲毒而亡。川普則不然會有始有終不會落下被政治所害的下場,會很體面地活在世上,老了以後兒孫滿堂享受著天倫之樂。


其實,故秦仲父相邦文信侯呂不韋和今美利堅合眾國大伯理璽天德特朗普兩個人之間除了都有過經商從政的人生經歷之外,彼此之間可以說毫無共同點。

歷史上呂不韋的其實一直處在一個高處不勝寒的位置,雖然他傾盡所有為扶保秦莊襄王登上秦王之位。但是觀其言行,其實和戰國末期的說客沒什麼本質上的區別。無外乎就是憑藉著自己對政治的洞察和敏感,以及自己「闖關津全靠錢神」,和當時的權貴階層搭上關係。而即使是在秦莊襄王還是做客邯鄲的王孫異人時,還要從呂不韋這裡源源不斷的抽血刷卡提款時,前途未卜的王孫異人也仍舊敢對他橫刀奪愛。

注意,君臣之間的根本原則就是「君使臣以禮」,所以在古代君臣關係是屬於朋友的範疇,而「朋友之妻不可欺」則是朋友之間交往的根本原則。王孫異人敢對呂不韋提這種要求,只能說是呂不韋在王孫異人那裡根本算不上「臣」。日後王孫異人成了秦莊襄王,呂不韋也坐上了相邦之位,此時的呂不韋也不是什麼「權臣」或者「king-maker」,而只是秦莊襄王一件用著順手的工具。秦莊襄王薨後,呂不韋曾經有過短暫的輝煌,稱為了秦國最有權勢的人物。但前女友帝太后通過對嫪毐的提拔,輕而易舉的分了曾經被呂不韋「借用」的王權,形成了「宮府並尊」的「雙峰政治」。 也就是說帝太后通過對嫪毐的恩寵,不僅對呂不韋的執政起到了牽制左右,而且還逼迫呂不韋認慫,承認帝太后才是真正的王權代理人。

呂不韋的這種人生經歷、執政環境和特朗普完全不同。而兩人在性格上也是大相徑庭。特朗普是一個典型的「平民化」社會的政治家。他所生活的環境要求他時時刻刻要表現出他和全社會絕大多數人都一樣。而呂不韋作為一個客卿,也就是一個等級森嚴的古老諸侯國的暴發戶,他除了盡量表現出自己與眾不同的尊嚴之外,他也什麼都不能做。

說真話,即使是「經商」這一點上,恐怕呂不韋和特朗普也有著完全不同的「生意經」。

最後,秦國和美國在地緣政治上也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Gertrude Stein曾經說:「美國是最古老的國家,因為美國是第一個以現代政治原則建國的國家。」(America was the oldest country in the world, because America was the first country to enter into the twentieth century.) 也就是說,美國不僅是世界上歷史最悠久的現代國家,而且很罕見的是,美國是極少數甚至是唯一一個進入近現代史後政治體制和憲法框架沒有發生很大變化的大國,美國的政治理念有很強的軔性和頑固性;而其他大國,比如法國、德國、義大利、俄羅斯、中國、日本……的政治體制翻來覆去已經發生過好幾次轉型。

而秦國在實質上是一個「泯然眾人」的國度。當時戰國七雄中的東方六國都早就啟動的「由爵本位到官本位」的歷史進程。而商鞅變法只不過是對東方諸國,尤其是韓趙魏三國的追趕。而秦國在當時除了政局更加混亂、對百姓掠奪的更血腥之外,和東方的諸侯在本質上也是「無以異也」。

所以在當時的秦國在地緣政治的比較上完全是和現代的美國完全不同。現在美國之所以能夠成為一個超級大國,靠的是先進的社會制度由此衍生出的副產品——鶴立雞群式的經濟實力、科學技術。而秦國並沒有在經濟上或技術上有什麼碾壓性的優勢。「秦王掃六合」只不過是在和東方六國鬥狠——看誰能夠從民間壓榨、掠奪出更多的資源去供應「耕戰」。也就是魯仲連所指出的那樣「權使其士,虜使其民」。

完全不同的生存環境、完全不同的人生經驗——這樣的兩個人,能有什麼相似之處?

商鞅變法和特朗普大廈——秦國和美國的差異,遠比這兩張畫大的多……


呂總是政治家,有大謀略,治國有章有法,政治知進知退…;而川總呢?沒有政治家氣味、也看不出有商人的務實與包容、更多的是脫口秀演員的張狂與隨意…,政治上自我孤立、外交上四面樹敵,只知破、不懂立;…我們回看呂總政治生命多少年?也可以續看川總能幹多少年?他又怎麼能與呂總相提並論?


回答:題問的有趣,怎麼想到把一中一西一古一今串起來提問呢?有聯繫性嗎?可當細琢一下還真有相同之處。也有不同。呂不韋壓根就不是純粹的商人,是頂著商人頭銜的政治操盤手。善於用商人利益眼光平衡政治利益。而特朗普沒任總統前幾乎清一色商人形象,而任上,把政治與軍事統統商業化了。無論什麼點上,利益最大化就是政治,這也許就是"特氏"的政治利益。


呂不韋要比川普聰明得多,各個方面素質也比他強。但川普的回頭客可能要多些。川普說出去的承諾不管對的、錯承諾都儘力兌現。好像是一根筋,其實是他的慣用商業策略。談生意許諾了的,做不到的也得做。


商人執政是百姓之福,重實利而輕政治、重民生而寬政緩刑!


兩個怎能相比,東西文化是有很大差異的,中華文化博大精深,美國建國不到三百年。呂不韋為興秦競競業業,鞠躬盡瘁,最終造就了秦王朝。特朗普朝令暮改,辦事任性,不斷退群,擠懟盟友。最終會造成眾叛親離,斷送美國。


特朗普開啟了商人從政的模式


政治家都是商人,商人卻不一定能成為政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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