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所愛的人唄。

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那時我還不到一歲。我媽那時候也才二十,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自己都是個孩子吧。不管怎麼樣,她把我丟給爺爺奶奶,自己又找別人過日子去了。但這並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悲傷的故事。因為我們家是個大家族,我爸爸是我奶奶最疼愛的小兒子,自然視我為己出。兩位伯父也沒少幫襯,電視劇裏那些惡毒的伯母虐待寄人籬下的小侄子的事,也沒在我生命裏出現過。我得以衣食無憂地長大,甚至他們老是怕我覺得自己比別人少了點什麼,所以老是給我更多。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視之為理所應當。甚至總覺得得到的還不夠,怨天尤人,抱怨命運不公,頂撞愛我的親人,渴望早點一個人「獨立」,有真正意義上的「自己的家」。

後來上大學嘛,終於逃離了那個,我們互相嫌棄了十幾年的城市。終於要為自己的獨立邁出第一步了,我卻發現自己原來有那麼多的事都做不好,原來這世間沒有那麼多的理所應當,原來自己以前的想法是那麼幼稚,原來那個我視之為殘缺的過去,纔是我永恆的歸屬。

我開始每週都往家裡打電話,通常是打給奶奶(爺爺在我小學的時候也去世了)。也沒有什麼可聊的,都是些生活中的瑣事,專業,學校都是為了早日脫離那個城市隨便填的,自然也談不上什麼興趣。可是聽到奶奶的聲音,我就會很心安。

奶奶出生的時候,因為是女孩,母親看護不周導致眼睛感染,只剩一隻右眼。為了供哥哥弟弟讀書念大學自己初中沒畢業就在生產隊打雜,一個人幹兩人的活卻只喫半個人的口糧。情竇初開的時候跟我們當地中學的老師兩情相悅卻因為家裡成分不好,最後只能嫁給我爺爺這個貧下中農(當時的知識份子都是臭老九)。偏偏我爺爺又是個怕人說自己怕老婆的人,他自己又不會當家,幫不上什麼忙,還老是跟奶奶置氣,父親兄弟三人基本上全是奶奶一人拉扯大,甚至連我們老家房子的地基都是她自己親自帶人一擔土一擔土挑出來的。大伯身體又不好,八歲之前是奶奶一個人帶著他跑遍了省城縣城的醫院。我爸爸是老幺,又生的伶俐,最討她喜歡,卻偏偏英年早逝。父親去世後,奶奶一度臥牀不起,據她自己的話說,是大伯母抱著我天天在牀邊喊她才把她喊回來的。只是到如今,她已經74歲了。

我從來沒有這樣怕過什麼事。半夜夢到失去了她,第二天枕頭都會濕掉一大半。醒過來就開始慶幸,然後一邊裝作若無其事地跟她打電話寒暄,跟她說我想家了——其實我只是想她了,一邊回憶小時候。回憶她手把手教我寫下自己的名字;我肚子痛的時候給我唱的她老家的童謠;受涼了徹夜咳嗽,她就用她的胸口徹夜貼住我的背心;長水痘癢得徹夜難眠,她就整宿不睡幫我撓;風裡雨裏騎三輪車接送我上學的背影;滿足我她理解不了卻又願意相信的要求;奶奶煮的面,奶奶炒的飯,奶奶燉的蓮藕排骨湯。。。

我漸漸明白原來不是別人有的你都有了就是完整,事實上就沒有完整這回事,我們都是在追求完整的路上,我們都是不完整的人。但總有些人,給你的是ta完整的愛,用ta完整的愛讓你在追求完整的路上振作精神,砥礪前行。所以請時光慢些吧,以後的路,我想陪您慢慢走。我愛你啊。


就在剛在,我做了一個超級恐怖的夢。基本涉及「人性」「小偷」等主題。絕對能算得上我這20年在生之涯做的最恐怖的幾個夢之一。恐怕今生都會記住了…

可能會有點模糊。

時間:我10-14歲左右吧

地點:我從小玩得好的朋友家,就在我以前那個家的不遠處。

人物:我 我從小玩得挺好年紀又比我還小一點的兩個玩伴,其中一個家長的叔叔。

經過:應該是黃昏都已經過去了,我一個人在那樓房屋子裡、一層、後院。感覺太暗了就想出去找那兩個玩伴,因為他們正在樓房外正對面不遠的小屋子裡玩遊戲什麼的。在我走到大門前時可是突然感覺到什麼非常細微又突出的聲音,因為我本人也天生對那些東西很敏感,所以往往更在意,雖然猜的是有賊(殺人犯)有小偷或有冤鬼,但畢竟就一個聲音肯定不能斷定。所以為了壯膽我就想去按門邊那些各個燈光按鈕。由於都在門邊有點遠的地方,而我又是在門口了,門的一面是打開的,一面關著,所以我就把手伸過去,結果還是夠不著,所以手就使勁的去夠,而腿是絕對不敢向裡面移開一步的,因為出口就只有這一個,如果裡面真有個什麼…總算是夠到了,我就費勁的憑著模糊記憶一個個地亂按下去,結果按哪個哪個都不亮,我就開始覺得肯定有鬼了(貓膩)!我這個時候心拔涼拔涼的,偷偷感緊往外走啊,終於進到那兩個有點弱智的玩伴小房間。我就先和那個大人說了下,他不管信不信有人或什麼都決定表現他非凡的膽量去給膽小的我帶路,然後我那兩個小夥伴決定以「探險」的心態各自拿個什麼道具跟來了。於是沒五分鐘,我們就一起來到了這「鬼屋」。大叔(長得精悍個小)在前,我在中間,那兩在後面結尾(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膽小害怕所以故意跑後面)。大家基本都拿著啥傢伙,我好像沒拿吧,因為感覺火力已經夠了。然後我們先轉了後面的一個大房間,沒有,什麼都沒有,然後出來立馬聽到右邊房間裏一個滴答掉落的聲音,立馬各個神經緊張…傢伙都拿的更緊了。都站在了那門口,大叔在左邊推開門,我則站在最正對面,而那兩貨在我身後。

門慢慢的推開了,可是卻突然意外感覺門只開了一大半,還有一點點空間推不動。聰明的我肯定是第一個想到可能是小偷或誰就躲在這裡了!可後面的他們想不到啊,他們可能還以為小偷還在傻傻的翻東西。當時不用我提醒告訴我的猜測,因為那人突然從有限的門背後串出來,拚死般撲向了我們。他手裡好像也有傢伙。而我則絕對是他襲擊的第一個人!

可是關鍵的不是這裡。我當時沒有傢伙防身啊,就如同等待著裸露全身讓他隨便殺害。

關鍵是這裡!我好像還記得夢裡那兩二貨因為突然的驚嚇一下子就跳起了,甚至還把我向前面推了一下…推了一下…一下…下…

天吶!我的夢就此突然中斷,因為我被嚇醒了,當時我手腳亂舞了一陣。想想當時我有多麼受驚吧…醒來當然第一個感嘆就是:哇,還好只是一個夢。

先寫這麼多,很多關鍵都沒寫


不算恐怖,但是很疼

夢見自己和家人在一個小巷裡的大排檔喫東西,斜對面有家汽修店,有輛車想開進汽修店,但突然失控直接沖了進去,接著居然爆炸了,像電影裏場景一樣,巨大的衝擊波不像汽車爆炸,更像是導彈,一下就掀翻了我們的桌子和身體,我倒在地上,頭暈,耳鳴,耳膜還有刺痛感,一睜眼發現自己側躺在牀上,但疼痛感居然還在持續,緩了一會兒才恢復,然後一看錶,才躺下不到15分鐘。


記得小時候,六年級畢業那年,放暑假啥事沒有,滿村子亂竄,村裡有不少荒地,經常跟小夥伴去「探險」。

其中一塊荒地裏有不少野生植被,像野蔥,蛇莓,野韭菜,篩豆什麼的,這些都可以喫,一般小夥伴都會選在那裡,點火過家傢什麼的,尤其玉米,紅薯成熟的時候,那裡到處都是火坑,燒的一個又一個。

另一塊荒地,在村裡的河邊,林深葉茂,常年陰森森的,樹林裏有一對土地爺爺土地奶奶,就是簡單的石頭雕刻的兩個石像那種,沒有棚子沒有遮擋,一直露天放著。

聽村裡老一輩人說,那之前是一個寺廟,後經歷戰亂,還有後來的破四舊,都被毀完了,就剩了這麼一對夫妻石像。

那年夏天,膽大包天的我,帶著一幫子小夥伴進去探險。

林子裏除了特別陰涼讓人有些不適外,其它的也沒什麼,我們還特地的去看了那一對夫妻石像,並上下齊手的摸了摸。

那天晚上回來我就做噩夢了。

夢裡那個女石像變成了一個白衣女人,她一直在跟我說什麼,一直糾纏我,我努力的聽她說什麼卻怎麼也聽不清,最後煩了就推了她一把,然後,她竟然死了?

夢裡那種心驚膽戰,真是……我幼小的心靈從來沒體驗過那種感覺,害怕又恐懼。

我就一直看著那個女人,一直流血,後來不知怎麼想的,就把她埋在了之前說的那塊荒地下。

處理完了,感覺好受一些,然後他媽的我的小夥伴不知從哪冒出來,拿著玉米紅薯到處挖坑,到處點火烤食物,我當時那個心情……就怕他們把那個女人挖出來,膽戰心驚的等他們走了,終於可以回家了。

然後……神轉折來了,村裡說要拆遷,(那時候我們村確實要準備拆遷)所有人都要搬走,我的心啊……我跑到荒地的時候,挖掘機已經開始在挖了,眼看著就要挖到那個女人了,然後……然後我就嚇醒了!


從記事開始,平均一週會做三次這個夢

夢見被關進一個很大的房子,房子裏站著的都是人,每個人都不一樣有男人有女人,每天都會被外面的「巨手」抓走一個兩個然後再也看不到,抓走的其中有幾個是身邊去世了的親人或是朋友或是認識的人。每次「回去」的感覺都很真實,很清晰,夢裡的我也會被掐疼。苦於擺脫的我查閱過很多相關資料,本來想當它是個長期玩笑,可是我有點小小的慌神

二十多年了,房子裏的人現在好像能數的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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