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庭堅不如張旭與懷素,但是孫過庭說過今不逮古,古質而今妍。黃庭堅書法中有繼承張旭與懷素。

黃庭堅的草書是學時人周越的,蘇軾以周越書為「險劣」,米芾則評周越書為「氣勢雄健而鋒刃交加」。黃庭堅後來在一則論書語中道出了其書法及書學思想成熟後對周越書法的看法:「王著臨《蘭亭》《樂毅論》,補永禪師、周散騎《千文》,皆妙絕,同時極善用筆。若使胸中有書數千卷,不隨世碌碌,則書不病韻,自勝李西臺、林和靖矣。蓋美而病韻者,王著;勁而病韻者,周越——皆渠儂胸次之罪,非學者不力也。

無疑,黃庭堅對草書筆法的深刻認識和掌握,當是「得張長史、僧懷素、高閑墨跡,乃窺筆法之妙」的。他在《跋此君軒詩》中寫道:「近時士大夫罕得古法,但弄筆左右纏繞,遂號為草書可,不知蝌蚪、篆、隸同法同意。數百年來,唯張長史、永州狂僧懷素及餘三人悟此法可。蘇才翁有悟處而不能盡其宗趣,其餘碌碌耳。

黃庭堅草書的成熟還得益於其書外功的參悟。除其上述「於燹道舟中,觀長年盪槳,羣丁拔棹,乃覺少進,喜之所得,輒得用筆」外,他還有一段自道可說明因緣:「餘寓居開元寺夕怡思堂.坐見江山。每於此中作草,似得江山之助。然顛長史、狂僧皆倚而通神入妙。餘不飲酒,忽五十年,雖欲善其事,而器不利,行筆處,時時蹇蹶,計遂不得復如醉時書也。」張旭、懷素作草皆以醉酒進入非理性忘我迷狂狀態,縱籠揮灑,往往變幻莫測、出神入化。黃庭堅不飲酒,其作草全在心悟,以意使筆。然其參禪妙悟,雖多理性使筆,也能大開大合,聚散收放,進入揮灑之境。而其用筆,相形之下更顯從容嫻雅,雖縱橫跌宕,亦能行處皆留,留處皆行。黃庭堅所作《諸上座帖》等佛家經語諸草書帖,乃真得其妙理者。

張旭的書法「閬風遊雲千萬朵,驚龍蹴踏飛欲墮。更睹鄧林花落朝,狂風亂攪何飄飄」,既透出張旭草書狂逸的氣息,又暗含張旭集張芝、鍾繇、「二王」(王羲之、王獻之)的勢態特徵於一身而風格統一。張芝改章草點畫波磔而創「今草」,使「字之體勢,一筆而成,偶有不連,而血脈不斷,及其連者,氣脈通其隔行」(張懷瓘《書斷》),巧妙和諧地處理了草書形、氣、韻三者的關係,把草書藝術特有的美髮揮得淋漓盡致,開拓出嶄新的藝術境界,張旭對其草書藝術加以接受、吸收,追求「孤蓬自振,驚沙坐飛」的境界,追求一種疾勢如飛、奇偉狂放的意趣——張旭在其作品中傾注了藝術家不可遏止的激情,又能使之氣勢連貫、自由暢達,時而低昂迴翔,翻轉奔逐;時而若狂風大作,萬馬奔騰;或如高山般穩實;或似流水般潺潺。同時,張旭草書能將個人的思想感情以及個人對風雨雷霆等各種自然變幻現象的感受融入,極富字外之趣。此外,張旭草書更是升華到了用抽象的點畫來表達內心情感的高度藝術境界,其筆跡伏如虎臥,起如龍舞,頓如山峙,挫如泉流,因此李澤厚將「那如走龍蛇、剛圓遒勁具有彈性活力的筆墨線條,那奇險萬狀、繹智遺形、連綿不斷、忽輕忽重的結體、佈局,那倏忽之間變化無常、急風驟雨不可遏制的情態氣勢」稱為「紙上的舞蹈」。

懷素的草書稱為「狂草」,用筆圓勁有力,使轉如環,奔放流暢,一氣呵成,和張旭齊名。後世有「張顛素狂」或「顛張醉素」之稱,對後世影響極為深遠。他也能做詩,與李白、杜甫、蘇渙等詩人都有交往。好飲酒,每當飲酒興起,不分牆壁、衣物、器皿,任意揮寫,時人謂之「醉僧」。他的草書,出於張芝、張旭。《金壺記》說他是「一日九醉」。大概醉翁之意不在酒,「狂僧不為酒,狂筆自通天」,他志在「狂草」而已。懷素的草書以篆書入筆,藏鋒內轉,瘦硬圓通,用筆迅疾,氣勢宏大,雖然狂放,但並沒有為追求新奇而無視法度。相反,他的草書嚴謹,結字簡練,體現獨特的草書藝術風格。


這個不好說,各有千秋吧

如果論寫草書的氣勢

顛張醉素,自然是站在草書頂峯的。

黃庭堅寫草書非常慢,所以才叫描字。

但如按狂氣,黃庭堅把長線條和散點的運用,發揮到了一個新的層次,豐富了狂草的節奏變化,是一種不同的狂。

不比旭素差。

其實,草書的水平除了看技法之外,主要看意象。

不是寫的有狂氣,就叫狂草大家。

而是在筆法章法中表現出一股意象,纔是草書高手。

比如旭素有山林溝壑,飛鳥走蟲的氣象。

而黃庭堅用筆有一股江湖悠遊之氣,豁達自如。

所以他們,都可稱為草聖。

如論排名,那隻能看生活年代先後,水平風格上,是分不出來的。


沒得耍事4仁兄,自古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私信回你豈不壞了我的名聲?還將我拉黑?接仁兄的樓,回他幾句,這位沒得耍事4樓主,理屈詞窮,不敢公開辯論,還拉黑名單,私信謾罵,還自稱文字編撰工作者,能夠左右漢字簡化的方向,真不知道如此高深職業如今有哪些成功。其人自稱要把漢字簡化刪減,刪除到1000個以下,真可謂千古絕唱!自古夷不亂華,此君欲以以南方某些百越化、甚至馬來化方言為基礎,閹割漢字,幸虧此君不過一山野村夫,廟堂無名。否則大漢危矣!疼、痛尚且不分之輩,廉、恥二字豈能認得?你家祖、宗也要簡化吧?你爹、你爸只留一個,你媽、你娘必去其一。你兄、你哥多了無用,你兒、你子多餘餵狗。你臉、你面到是能兩個共存。


這種提問,本身就存在問題。答案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正如「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樣。


黃堅庭和宋代四大家、蘇試、米芾、蔡襄及整個宋代書法大家的草書和楷書都沒有超過唐代,只是行書方面發展到之極!


黃庭堅有沒有張旭懷素水平高,這要從誰的眼光來看,那些寫醜書的,濫竽充數的,招搖撞騙的,把黃庭堅奉為祖師爺,這些人還常常把黃庭堅的一句詩掛在嘴上:世人皆學蘭亭面,欲換凡骨無金丹。好像他黃庭堅是得到了蘭亭真髓一樣。在這些人眼裡,黃庭堅的水平是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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